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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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晴,你真的要拿出这么多钱吗?”王阿姨的眼睛里闪烁着探究的光芒,“你母亲知道这笔钱的来历吗?”
我将银行卡紧紧攥在手中,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这些钱是我该给的,不管她嫁给谁。”我低声说道。
王阿姨欲言又止,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母亲的继父陈建国,可不简单啊。”
我心头一震,想追问,却见母亲向我走来,脸上挂着我多年未见的笑容。这笑容后面,究竟藏着什么?
01
五月的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零碎的声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密码。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留下蛇形的水痕。张晓晴站在窗前,手里拿着电话,听着母亲李桂兰在那头激动的声音。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少女般的雀跃,这让三十五岁的晓晴感到一种莫名的辛酸与疏离。
“晓晴,妈妈要结婚了!就下个月十五号,你记得请假回来。”李桂兰说这话时,似乎忘记了自己已经六十岁,语气中带着不合年龄的兴奋。
“这么突然?”晓晴的声音平静,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而不是母亲突如其来的婚讯,“对方是谁?”
“陈建国,比我小十岁,做生意的。人特别好,对我也很尊重。”李桂兰的话里带着明显的炫耀,这让晓晴皱了皱眉。
“你们认识多久了?”晓晴看着窗外模糊的雨景,努力压制住心中的不安。
“半年多了。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太快了?”李桂兰的声音突然带了防备,“我这个年纪,遇到一个能陪我的人不容易。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总该为自己活一活了。”
晓晴沉默了。父亲去世后,母亲独自一人生活了十五年,确实不容易。可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十岁的“生意人”,让她本能地感到警惕。
“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毕竟这关系到你以后的生活。”晓晴转身看向屋内,七岁的女儿小雅正安静地坐在地毯上画画,彩色的铅笔散落一地,像是一场微型的彩虹雨。
“你就别操心了,妈看人很准的。”李桂兰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下个月记得回来。对了,你表姨他们都赔了两万,你自己看着办吧。”
电话挂断了,留下晓晴站在窗前,手机还贴在耳边,雨水在窗外继续它们无声的流淌。小雅抬起头,用那双和晓晴如出一辙的眼睛望着母亲,眼神中带着孩子特有的敏感和不安。
“妈妈,外婆要结婚了吗?”小雅轻声问道。
晓晴放下手机,走到女儿身边蹲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是啊,我们下个月要去参加外婆的婚礼。”
“那我会有新外公吗?”小雅的问题如此直接,让晓晴一时语塞。
“是的,你会有一个新外公。”晓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心中却充满疑虑。她拿起小雅画的画,上面是一个简单的家庭:一个大人,一个小孩,还有一只猫。没有父亲的位置,就像晓晴和小雅现实中的生活一样。
晓晴看着女儿专注画画的侧脸,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支持母亲的选择。即使这意味着她必须拿出全部积蓄作为礼金,那个她原本计划用来给小雅换一个更大的房子的钱。
三十八万,这是晓晴工作十年的全部积蓄。作为一个单亲母亲,她含辛茹苦地抚养小雅,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
从怀孕开始,小雅的父亲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留下她独自面对生活的艰辛。若不是母亲李桂兰在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那段日子。
晓晴站在银行门口,望着ATM机吐出的余额单,上面的数字让她心痛。三十八万零六百二十元,这是她全部的家当。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王阿姨的电话。
“王阿姨,我想问问,您知道陈建国的情况吗?”晓晴直接切入主题。
电话那头的王阿姨似乎有些迟疑:“你妈没跟你说清楚啊?陈建国是做建材生意的,之前有个工程做砸了,欠了不少钱。不过听说现在慢慢还上了。”
晓晴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欠了多少?”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妈也没细说。”王阿姨顿了顿,“不过你妈前段时间把老房子卖了,说是要给你们攒钱,可转眼就要结婚了,这钱八成是给陈建国周转用了。”
晓晴握紧了手机,指节泛白:“谢谢您告诉我这些,王阿姨。”
挂断电话后,晓晴在银行门口站了很久。最终,她咬了咬牙,走进银行,办理了一张三十八万的银行卡。这是她给母亲的礼物,也是她对母亲养育之恩的回报。即使这意味着她和小雅的生活将更加拮据,即使她对陈建国心存疑虑,她也不能在母亲需要支持的时候退缩。
婚礼前一天,晓晴带着小雅回到了母亲家。这座她长大的老房子已经换了主人,母亲现在住在陈建国的房子里,一栋位于城郊的二层小楼。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客厅的角落放着一架钢琴,这是晓晴从未见过的景象。
李桂兰热情地迎接她们,脸上的皱纹因为笑容而舒展开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不少。
“晓晴,小雅,你们来了!”李桂兰一把抱住小雅,眼里满是慈爱,“外婆给你买了新裙子,明天穿,好看着呢!”
晓晴扫视着这个陌生的房子,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妈,陈叔叔呢?”
“他去安排明天的事了,晚上回来。”李桂兰拉着小雅的手,向楼上走去,“你们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快上来放东西吧。”
晓晴跟在后面,心中的疑虑并未因母亲的热情而减少。晚饭时,陈建国终于出现了。他比晓晴想象中要瘦一些,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
“晓晴,终于见面了。你妈常提起你和小雅。”陈建国伸出手,晓晴礼貌地握了握。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不像是一个狡诈之人。
晚饭是李桂兰精心准备的家常菜,陈建国不时给李桂兰和小雅夹菜,态度自然而不做作。他谈吐不多,但每次开口都是关于家常琐事,从未提及事业或金钱。
“陈叔叔,听说你是做生意的?”晓晴试探性地问道。
陈建国点点头:“是啊,做一点小生意,建材方面的。不过这些年行情不好,勉强维持而已。”
“妈说你比她小十岁?”晓晴继续问道,语气尽量平和。
“是的,我今年五十。”陈建国坦然承认,“不过我觉得年龄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两个人能互相照顾。你妈这些年一个人不容易,我会好好对她的。”
晓晴注视着陈建国的眼睛,试图从中读出一些隐藏的信息,但他的目光清澈而坚定,没有任何躲闪。晓晴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知道那些关于债务的传闻,她会认为陈建国是一个体面而可靠的人。
饭后,小雅困了,晓晴带她上楼休息。临睡前,小雅突然问道:“妈妈,我喜欢新外公,他笑起来很温暖。”
晓晴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是吗?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等小雅睡着后,晓晴轻手轻脚地下楼,准备把礼金交给母亲。然而,在楼梯拐角处,她听到了母亲和陈建国的对话。
“桂兰,这事你得跟晓晴说清楚,不能再瞒着她了。”陈建国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等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说她会多想的。”李桂兰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你知道她有多敏感。”
“可这件事...”陈建国还想说什么,却被李桂兰打断。
“就这么定了,别再提了。”李桂兰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晓晴悄悄退回房间,心中的疑虑更深了。他们在瞒着她什么?是关于陈建国的债务,还是关于母亲卖房子的真正原因?这一夜,晓晴辗转反侧,几乎没有合眼。
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李桂兰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旗袍,看起来优雅而端庄。陈建国一身深蓝色西装,表情严肃而庄重。亲朋好友们纷纷到场,王阿姨早早地来了,一边帮忙招呼客人,一边不时地打量着晓晴。
在仪式开始前,晓晴将那张三十八万的银行卡交到了母亲手中:“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李桂兰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感激的神色:“这么多?晓晴,你自己留着用吧,妈不缺这些。”
“不,这是我该给的。”晓晴坚持道,“您这么多年辛苦了,我希望您以后的日子能轻松一些。”
李桂兰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紧紧握住晓晴的手:“好孩子...”
就在这时,王阿姨走了过来:“哟,这是礼金啊?晓晴,你可真是大手笔。”
晓晴微笑不语,李桂兰却有些不自在地将银行卡收了起来。不一会儿,陈建国走过来,李桂兰悄悄地将银行卡塞给了他。这一幕恰好被晓晴看在眼里,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宾客们纷纷祝福这对新人。晓晴坐在角落里,看着母亲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心情复杂。小雅穿着新裙子,在人群中穿梭,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听说你给了三十八万?”王阿姨不知何时坐到了晓晴身边,压低声音问道,“这钱怕是填了陈建国的债窟窿。”
晓晴皱眉:“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王阿姨一脸惊讶,“陈建国前几年接了个工程,结果被骗了,欠了足足有五十万。你妈卖房子的钱,八成是给他还债去了。”
晓晴感到一阵眩晕,她站起来,想找母亲问个清楚。然而,在人群中,她看到陈建国正站在一旁,与一个陌生男子低声交谈,表情严肃。当看到晓晴走近时,两人立刻停止了交谈,陌生男子匆匆离开。
“晓晴,有事吗?”陈建国平静地问道,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陈叔叔,我想问问,我妈给你的那张卡...”晓晴犹豫着开口。
“你是说礼金吗?”陈建国露出理解的笑容,“你妈让我收着,说是要给你们攒着。放心,我会妥善安排的。”
晓晴还想追问,李桂兰却走了过来,挽住陈建国的手臂:“晓晴,怎么不去吃点东西?建国,你陪我去敬酒吧。”
两人离开后,小雅跑过来,拉住晓晴的手:“妈妈,为什么你不高兴?”
晓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严肃,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事,妈妈只是有些累了。”
“新外公给我糖吃,他说会照顾外婆的。”小雅天真地说道,“他还说要给我买新书包呢!”
晓晴点点头,心中却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楚那三十八万的去向。
02
婚礼仪式结束后,宾客们移步到酒席现场。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桌上的菜肴香气扑鼻,觥筹交错间,李桂兰的笑声格外响亮。
她穿梭在各桌之间,脸上带着新娘特有的幸福光彩,仿佛一夜之间年轻了十岁。陈建国则安静地跟在她身后,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偶尔与宾客交谈几句,举止间透着一种内敛的稳重。
晓晴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茶水,站在角落里观察着这一切。在她看来,这场婚礼虽然热闹,却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每个人都在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唯独她成了局外人,一个不受欢迎的旁观者。
“晓晴,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王阿姨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身边,手里端着半杯红酒,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不去和客人们聊聊?”
晓晴勉强笑了笑:“我不太擅长这些。”
“也是,你从小就安静。”王阿姨靠近了一些,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吗,你妈最近和陈建国去银行好几次了,每次出来都神秘兮兮的。”
晓晴的神经立刻绷紧:“您怎么知道?”
“我上周去银行办事,正好看见他们从贷款窗口出来。”王阿姨压低声音,“听说陈建国最近刚还清一笔大债,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哪来的钱?”
晓晴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茶杯,杯中的茶水微微泛起涟漪。她看向不远处的母亲和陈建国,两人正与几位宾客交谈,看起来那么和谐,那么自然。如果三十八万真的用来还债,那么母亲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遮遮掩掩?
“李桂兰这些年也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个能陪她的人,你别多想。”王阿姨见晓晴沉默,又补充道,“再说,你妈把老房子卖了,也有一笔钱,不至于吃你这点礼金。”
晓晴点点头,却没有被这番话说服。她借口去洗手间,悄悄溜到了二楼。母亲和陈建国的卧室门虚掩着,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放着母亲的手机。晓晴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但内心的疑虑驱使她拿起手机,输入她熟悉的密码——她的生日。手机解锁了,晓晴迅速点开支付宝,查看最近的交易记录。
最近几个月,有多笔大额转账给一个名为“陈建国”的账户,金额从五万到十几万不等,备注栏写着“还款”二字。最大的一笔是二十万,日期是上个月,正好是王阿姨所说的母亲卖房子的时间。晓晴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母亲的钱都给了陈建国。
她正准备放回手机,门突然被推开,李桂兰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晓晴,你在干什么?”李桂兰的声音冰冷,与刚才在客人面前的热情判若两人。
晓晴握着手机,一时语塞:“妈,我...”
李桂兰快步上前,夺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翻我的手机?”
“妈,我只是担心你。”晓晴试图解释,“那些钱...”
“那是我的事!”李桂兰打断她,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不信我,还不信建国?这是家事,你管不着!”
“那三十八万呢?”晓晴忍不住问道,“也是用来还他的债?”
李桂兰像是被刺到了软肋,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你别多想,那钱我收着呢,不会乱用的。”
“可我看到你把卡给了陈叔叔。”晓晴的声音低了下来,“王阿姨说他欠了很多债...”
“王兰香那张嘴!”李桂兰突然爆发了,“她懂什么?建国那是做生意周转不开,又不是欠了高利贷!再说了,女儿给母亲的钱,母亲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轮到你来过问了?”
晓晴被母亲的反应震惊了,她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激动,如此不讲道理。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一切解释都是徒劳。母女之间突然陷入了沉默,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陈建国的声音:“桂兰,你在吗?客人们都在等你敬酒呢。”
李桂兰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我马上下来。”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晓晴一眼,语气缓和了一些:“晓晴,妈不是不领你的心意。只是有些事,你不明白。等过段时间,我会和你解释清楚的。现在,你先下楼吧,别让客人们看出端倪。”
晓晴点点头,跟着母亲下了楼。在楼梯上,她看到小雅正和一个同龄的孩子玩耍,笑声清脆如银铃。看到母亲和外婆下来,小雅立刻跑了过来:“妈妈,外婆,新外公说等会儿要带我们去看烟花!”
李桂兰立刻露出笑容,蹲下身摸了摸小雅的头:“好啊,外婆也要看。”
晓晴看着母亲转换情绪的速度,心中感到一丝辛酸。母亲是如此擅长伪装,而她却无法像母亲那样自如地戴上面具。
接下来的酒席上,晓晴强忍着内心的不安,机械地应对着各种寒暄和祝福。她注意到,陈建国始终没有喝酒,只是象征性地举杯碰一下。当有人询问他的生意情况时,他总是笑着带过,从不细说。这种刻意的回避,更加深了晓晴的怀疑。
然而,当她看到陈建国悄悄地帮一位年长的客人挪开椅子,又细心地为李桂兰披上外套时,她又不禁怀疑自己是否错怪了他。如果他真的只是冲着钱来的,为什么会在这些细节上做得如此周到?
酒席接近尾声时,小雅悄悄拉住晓晴的手:“妈妈,新外公给我糖吃,他说会照顾外婆,让我们不用担心。”
晓晴低头看着女儿纯真的眼睛:“是吗?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他很喜欢我们,希望我们也能喜欢他。”小雅天真地回答,“我觉得他很好,不像小明的继父,总是凶巴巴的。”
晓晴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陈建国到底是一个精明的骗子,还是一个真心待人的好人?三十八万礼金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酒席结束后,天色已晚,李桂兰坚持让晓晴和小雅留宿一晚。晓晴婉拒了,说明天一早还要上班。临走前,她试图找机会单独和陈建国谈谈,但李桂兰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陈建国。
凌晨时分,晓晴躺在酒店的床上,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鞭炮声,思绪万千。她拿出手机,想给母亲发个信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她放下手机,看向床的另一侧熟睡的小雅,女儿的呼吸均匀而安稳,仿佛世间的纷扰与她无关。
“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好你。”晓晴轻声说道,仿佛是对女儿的承诺,又像是对自己的告诫。
03
第二天一早,晓晴和小雅便启程返回。李桂兰和陈建国坚持要送他们到车站,一路上,气氛有些尴尬。李桂兰不时地叮嘱晓晴工作上的事情,陈建国则一直微笑着,偶尔插上一两句,多是关心的话语。
在候车室里,李桂兰拉着晓晴走到一旁:“昨天的事,妈不是有意冲你发火。只是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方便说。等过段时间,妈会告诉你的。”
晓晴点点头:“我明白,妈。祝你幸福。”
李桂兰眼圈有些发红:“你也是,带好小雅,有什么困难就跟妈说。”
临上车前,陈建国突然拉住小雅,弯下腰,塞给她一个红色的信封:“小雅,这是外公给你的见面礼。等回家了再打开,好吗?”
小雅点点头,乖巧地将红包收进了小背包:“谢谢外公。”
晓晴注意到这个红包,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没有说什么。等上了车,她问小雅:“新外公给你什么了?”
“一个红包。”小雅从背包里拿出红包,“他说回家再打开。”
晓晴接过红包,感觉分量不轻,像是里面装了不少东西。红包上没有写任何字,封口处贴得很严实。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等回家再打开。
长途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小雅在午后的阳光中睡着了,头靠在晓晴的肩膀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晓晴看着窗外,思绪飘向远方。母亲的再婚,陈建国的神秘,三十八万礼金的去向,所有这些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红包静静地躺在她的手提包里,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即将引爆她平静的生活。
夜已深沉,城市的喧嚣被黑暗吞没,只剩下偶尔划过窗外的车灯。小雅因旅途劳顿已经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晓晴关上女儿房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仿佛执行某种秘密仪式。她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给房间镀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墙上的影子摇曳不定,如同无声的低语。
她从包里取出那个红包,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表面。红包不薄,似乎装了许多东西,分量沉甸甸的,有如千钧。
她将红包捧在掌心,心跳如雷,一种莫名的预感在心头蔓延——这个看似普通的红包可能会永远改变她的生活。
坐在沙发上,晓晴盯着红包许久,不敢撕开。某种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也许有些真相永远不该被揭开,也许有些秘密永远应该尘封。
然而,好奇心最终战胜了恐惧,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撕开红包的封口。
当红包的内容逐一呈现在眼前时,晓晴如遭雷击,浑身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