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宇父亲,快来医院,小宇被同学打伤了!”电话那头传来老师焦急的声音。

我挂掉电话,急忙赶往医院。

当我看见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时,心中的怒火难以压抑。

可当我和对方家长见面时,他们竟丝毫没有歉意,还嚣张道““随便告””,见此,我只好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

01

我叫李志清,是一家普通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工资不高不低,足够维持家里的基本开销。妻子王芳在一家小学教书,工作稳定,压力不大。我们有个儿子叫小宇,今年十二岁,上小学六年级,是个阳光开朗的小男孩。

我们家住在城市的老小区,房子不大不小,七十多平米,家具有些旧,但收拾得很整洁。每天早晨,妻子会给我和小宇准备早餐,然后我送小宇上学,自己再去上班。晚上下班后,我们一家三口会一起吃晚饭,聊聊一天发生的事情。

小宇在学校的表现一直不错,成绩中上,性格活泼,老师经常夸他懂事。他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周末有时会约着一起去打篮球或者踢足球。我和王芳都觉得,孩子健康快乐就好,不必太过追求分数。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您好,请问是李志清吗?”一个女声问道。

“是我,您是哪位?”我放下手中的笔。

“我是小宇的班主任张老师。”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小宇在学校被同学打伤了,现在已经送到市第一人民医院,请你赶快过来一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伤得严重吗?”我问。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医生正在检查。你快点过来吧。”

挂掉电话,我立刻向领导请了假,匆忙收拾东西冲出办公室。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小宇平时在学校的情况,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被打伤。

堵车了。我坐在出租车里,不停地看表,敲打着腿。司机大概看出了我的着急,竭力从各种小路绕行。二十分钟后,我终于到了医院。

急诊室外,张老师正在焦急地来回走动。看到我,她赶紧迎了上来。

“李先生,小宇在里面,医生正在处理。”她指了指急诊室的门。

“到底怎么回事?小宇怎么会被打?”我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

张老师神色尴尬,低声说:“是几个同班同学,放学后在厕所里发生了冲突。具体原因我们还在调查。”

还没等我追问,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小宇的家长来了吗?”医生问道。

“我是,我是他爸爸。”我赶紧上前,“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孩子有轻微脑震荡,面部多处挫伤,左臂骨折,需要打石膏固定。目前已经做了紧急处理,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张老师扶住了我。

“可以见他吗?”我问。

医生点点头:“可以,不过他现在有点迷糊,别问太多问题。”

推开病房门,我看到小宇躺在病床上,脸肿得几乎认不出来,左眼眶青紫,嘴角有血迹,左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闭着眼睛,看起来非常虚弱。

我走到床边,轻轻握住他的右手:“小宇,爸爸来了。”

小宇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爸...”他嘴唇颤抖着,声音微弱。



“没事了,爸爸在这儿。”我强忍泪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疼不疼?”

小宇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似乎不想让我担心。

“是谁打的你?为什么打你?”我问。

小宇的眼神闪烁,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话。

这时,病房门开了,王芳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她刚接到我的电话,从学校赶来的。看到小宇的样子,她惊呼一声,冲到床边,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我的宝贝,谁把你打成这样?”王芳抚摸着小宇的额头,声音哽咽。

小宇努力张开嘴,断断续续地说:“是钟浩...还有他的朋友们...他们一直欺负班上的同学...我看不下去...今天他们又欺负小刚...我去阻止...放学后他们在厕所堵我...”

说完这些话,小宇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王芳紧紧抱住小宇,轻声安慰着。我站在一旁,心里翻腾着怒火和疼痛。小宇一直是个好孩子,他只是想帮助被欺负的同学,却遭到这样的报复。

02

医生进来检查了小宇的情况,告诉我们他需要好好休息。我和王芳办理了住院手续,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必须找学校,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说。

王芳点点头,眼里闪着愤怒的火花:“必须让打人的孩子和家长负责。”

第二天一早,我和王芳去了小宇的学校。到校长办公室时,校长和张老师已经在等我们了。

“李先生,李太太,首先对小宇的事情表示遗憾。”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我们学校向来注重学生安全,这次事件确实是个意外。”

“意外?”我抑制不住怒气,“我儿子被打成那样,你们管这叫意外?”

张老师赶紧说:“我们已经了解了事情经过。钟浩和他的几个朋友确实有不当行为,但孩子之间难免有些矛盾...”

“矛盾?”王芳打断了她,“这不是矛盾,这是校园暴力!我儿子左臂骨折,轻微脑震荡,这么严重的伤害,怎么能用'矛盾'这么轻描淡写!”

校长叹了口气:“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们已经找钟浩和其他参与打人的学生谈话了,他们认识到了错误的严重性。”

“认识到错误就完了?”我冷笑一声,“那医药费谁出?我儿子受的伤谁负责?”

“关于赔偿问题,需要和对方家长协商。”校长说,“我们可以提供协调平台。”

“我要见打人孩子的家长,现在就要见!”我拍桌而起。



校长和张老师对视一眼,校长说:“钟浩的父亲钟海是本地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板,人比较...”

校长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这个钟海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儿子被打成这样,我必须见他!”我坚持道。

校长无奈地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简单交流后,他放下电话:“钟先生说他会在下午三点到学校来,到时候我们一起谈一谈。”

上午余下的时间,我和王芳去医院看望小宇。小宇的情况稍微好一些,能够多说几句话了。他告诉我们更多的细节。

原来钟浩是班上有名的“小霸王”,家境优越,平时在同学中横行霸道。他有几个跟班,一起欺负班上成绩好或者家境一般的同学。

小宇性格正直,看不惯他们的行为,曾经多次站出来制止。这引起了钟浩的不满。

前天,钟浩又欺负班上的小刚,抢了他的篮球。小宇出面阻止,与钟浩发生了口角。钟浩当时没说什么,但放学后,他和几个跟班在厕所堵住了小宇,对他拳打脚踢。小宇一开始还想反抗,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听完小宇的叙述,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疼。我摸着小宇的头,说:“爸爸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下午三点,我和王芳再次来到学校。校长办公室里,一个穿着名牌衬衫、戴着金表的中年男人正悠闲地喝着茶。他身边站着一个和小宇差不多大的男孩,看起来傲慢又不屑。

“钟先生,这位是李志清先生和王芳女士,小宇的父母。”校长介绍道。

钟海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起身,只是微微点头:“听说你们的孩子受伤了,真是不幸啊。”

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是你儿子打伤了我儿子。”我直截了当地说。

钟海皱了皱眉:“这话可不对。根据我了解的情况,是你儿子先挑衅的我儿子。我儿子只是自卫反击。”

“自卫反击?”王芳怒了,“我儿子被打成那样,你管这叫自卫反击?”

钟浩在一旁插嘴:“是他先说我,还想打我。”

我看向钟浩,这孩子眼神闪躲,显然在撒谎。我问道:“那为什么你一点伤都没有,我儿子却伤成那样?”

钟海摆摆手:“孩子之间的事情,谁知道真相呢?反正我儿子说是你儿子先挑事。”

“我们可以调查监控,问问其他同学。”我说。

钟海冷笑一声:“你们随便查,反正我儿子没错。即使有错,小孩子打架而已,大人何必太计较?”

“小孩子打架?”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儿子被打骨折了,脑震荡,这叫小孩子打架?”

钟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推给我:“如果你们不满意,可以去告我。这是我的律师名片,你们随便找人来打官司。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在这个城市有不少朋友,包括法院里的。”

他的话里充满了威胁和轻蔑。



03

校长在一旁尴尬地笑着,试图缓和气氛:“两位家长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孩子们还要在一个学校读书,大家都是为了孩子好。”

钟海站起身,理了理衬衫:“我今天来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至于医药费,我可以给一点,但别太过分。毕竟,谁也说不清是谁的错。”

他随手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百元钞票,扔在桌上:“这是两千块,算是我的心意。如果不满意,你们随便告,我奉陪到底。”

说完,他拉着钟浩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我和王芳站在那里,气得说不出话来。

回到家后,我和王芳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桌上放着那两千块钱,我们都没有动。

“他们太嚣张了。”王芳最终打破沉默,声音里满是愤怒和委屈,“把钱扔在桌上,那个姿态,好像我们是在乞讨一样。”

我摇摇头:“这个钟海确实不好惹。他说的话不全是吓唬人,他在本地确实有些关系。我打听过,他的建材公司给不少政府项目供货,认识不少官员。”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王芳瞪大眼睛,“小宇被打成那样,我们就认了?”

我叹了口气:“当然不是。但我们得想想怎么做才能既讨回公道,又不伤害小宇。”

王芳的眼眶湿润了:“我教书多年,一直教育学生要做正直的人,要勇敢面对不公正。现在我自己的孩子遭受不公正,我却无能为力。”

我握住王芳的手:“我明白你的感受。我小时候也被校园霸凌过,当时没人站出来帮我,我爸妈也无能为力。我一直告诉自己,如果我的孩子遇到这种事,我一定会全力保护他。现在小宇遇到了,我却感到同样的无力。”

那天晚上,我们讨论了各种可能的方案:去法院起诉、找媒体曝光、向教育局投诉、甚至直接找钟海理论。但每一种方案都有各自的困难和风险。

几天过去了,小宇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案。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同一个噩梦:小宇被一群人围着打,我想去救他,却怎么也跑不到跟前。

一天晚上,王芳突然问我:“你还记得我爸吗?”

我愣了一下。岳父王建国,一个退休的老干部,我们很少联系。结婚这么多年,我只见过他几次。

他给人的印象很平凡,不苟言笑,话很少。王芳从小跟着母亲生活,与父亲关系一般,所以我们结婚后也很少往来。

“记得,怎么了?”我问。

王芳犹豫了一下:“我爸...他以前是...算了,没什么。”

她没有说完,转身去厨房忙碌了。我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

又过了两天,小宇可以出院了。他的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左手还打着石膏。医生说,骨折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学校建议小宇先在家休息一段时间,等伤好了再回学校。但我知道,这只是学校怕出事,想推卸责任。

04

晚上,小宇睡着后,我和王芳又开始讨论对策。争论中,我看到王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问,“这两天你欲言又止的。”

王芳深吸一口气:“我在想...要不要联系我爸。”

“岳父?”我有些不解。

“你觉得他能帮上忙吗?”我问。

王芳叹了口气:“不知道。但现在我们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那就联系他吧。为了小宇,值得一试。”



王芳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很少拨打的号码,但最终还是没有按下拨号键。

“怎么了?”我问。

“我怕...”王芳犹豫着,“我怕他拒绝,或者认为我们小题大做。他一向很严格,对事情有自己的标准。”

我接过手机:“让我来吧。”

电话接通了,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喂?”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对方又问了一句:“是志清吗?”

我惊讶他能认出我的号码,赶紧回答:“是我,爸。”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岳父平静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小宇被打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包括钟海的嚣张态度和我们的无力感。

说完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我以为他不愿意帮忙,正想说些什么。

只听电话那头岳父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照顾好小宇,这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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