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人生最痛的打击,往往来自最亲的人。
当我在病床上无法动弹时,我看清了那些曾经以为会陪我走完余生的人。
儿子嫌弃我,因为不想出钱,老伴呢,居然还找了个小三,真是可笑。
只是没想到,命运还给我安排了一场戏:当我被判定为“废人”时选择离开的人们,在我重获新生后,却又慌不择路地回到我面前。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好好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
01
我叫陈秀梅,今年57岁,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
在中风之前,我有个还算幸福的家庭。丈夫李向东,比我大两岁,在一家国企做中层管理;儿子李明,今年32岁,在外企工作,收入不错;儿媳赵艳,在银行上班,小两口有个五岁的儿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准备一桌子菜,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妈,您做的红烧肉太香了!”李明总是第一个夹菜。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我笑着说,看着满桌子的人,心里满是幸福。
那时候,我在一家医院做护工,工资不高,但工作稳定。虽然辛苦,但看到病人康复出院,心里总是充满成就感。
“秀梅,你说咱们退休后去哪儿旅游好?”李向东有天晚上突然问我。
“你想去哪儿都行,只要能带上我。”我笑着回答。
那时的我,以为未来会一直这样平静地延续下去。
直到那天,我的人生突然转向。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普通工作日。
我在医院值完夜班回家,准备给李向东做早饭。刚走进厨房,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的半边身子突然没了知觉。
“向东...”我努力喊出丈夫的名字,声音却变得含糊不清。
锅里的油开始冒烟,我想关火,手却不听使唤。眼前一片模糊,我只记得自己倒在了地上。
“秀梅!秀梅!”李向东的喊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被紧急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为急性脑中风,左侧肢体偏瘫。
“病人情况比较严重,需要立即手术,术后还需要长期康复治疗。”医生严肃地对李向东说。
手术后,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一周。
醒来的时候,李向东、李明和赵艳都在床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但更多的,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妈,您终于醒了!”李明握着我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左半边身体完全没有知觉,像是被人硬生生地从我身上剥离了一样。
“医生说需要做长期康复训练。”李向东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那时,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暂时的灾难,很快就会过去。
我不知道,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出院后,我被安排在了主卧休养。
最初几天,李向东还算尽职,按时给我喂药、喂饭,甚至学着护工的样子帮我翻身、擦拭身体。
李明和赵艳每周都会来看我,带着小孙子一起。看着他们,我觉得生活还有希望。
可好景不长,大约过了一个月,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李向东开始频繁出门,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你去哪儿了?”我艰难地问他。
“公司有事。”他总是这样简单回答,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李明和赵艳的来访也变得越来越少。每次来,赵艳总是坐在最远的地方,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爸,妈的医药费这个月又是两万多?”有一次,我听到李明在客厅低声问李向东。
“是啊,医生说康复至少要一年,可能更久...”李向东的声音透着疲惫。
“我们家最近也不宽裕,刚买了房子,每个月要还贷款...”李明的声音充满了抱怨。
我躺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我知道,我成了他们的负担。
赵艳开始找各种借口不来看我。
“妈身上有股味道,我闻了就想吐。”她对李明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
李明没有反驳,只是沉默。
这种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伤人。
02
我的康复进展缓慢。
三个月后,我能勉强坐起来,说话也清晰了一些,但左手仍然没有多少力气。
李向东的出门时间越来越长,有时一连几天不回家,只是安排护工来照顾我。
“他去哪儿了?”我问护工小张。
小张避开我的眼神:“李先生说他出差了。”
我知道她在撒谎,但没有拆穿。
一天傍晚,我让小张扶我去客厅透气。经过书房时,我听到李向东在里面打电话。
“小曼,你再等等...我正在处理...等我办完离婚手续...”
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剜了一下。
原来,这就是他经常不回家的原因。
当晚,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等到李向东回家。
“我听到你的电话了。”我直接说。
他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松了一口气:“早就想跟你说了。小曼她...怀孕了。”
“你出轨多久了?”我问。
“有一年多了。”他居然坦然承认,“她才35岁,能给我一个新的开始。”
“那我呢?”我的声音在颤抖。
“秀梅,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何必为难彼此?我会负责你的医药费,也会给你一笔钱。”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哭闹。
只是心,彻底死了。
李向东提出离婚后,李明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他没有劝阻父亲,反而帮着说服我。
“妈,您也别太难过。爸是男人,有些需求吧。”李明坐在我床边,一脸为难地说。
“你是在帮他说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现在这种情况...”他停顿了一下,“康复需要很长时间,钱也是个大问题。”
“所以,你也觉得我成了负担?”我的心更痛了。
“妈,您别这么说。我们也很难啊,房贷、车贷、孩子的学费...我们也很拮据。”李明避开我的目光。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问。
“我和艳艳商量过了,有个养老院条件不错,我们可以每个月去看您...”
我没让他说完:“你们想把我送养老院?”
“不是的,是康复中心,条件很好的。”李明急忙解释。
我闭上眼,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
这个我拼命拉扯大的儿子,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选择了放弃我。
后来的日子,赵艳甚至不再假装关心我。
“妈,您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啊?我们照顾您也很辛苦的。”她每次来都要这样问一次。
我只能沉默。
我甚至开始怀疑,如果我永远不好起来,他们会怎么做?
李向东的离婚程序进行得很快。
在我们结婚30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天,我签了离婚协议书。
我分到了一套小公寓和一些存款。李向东承诺会支付我未来一年的医药费。
“妈,您搬去养老院吧,我和艳艳每周都去看您。”李明再次提出。
“不用了,我去我那套公寓住。”我拒绝了。
“您自己怎么行?您需要人照顾。”他看起来很着急。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住在公寓,他就要负责照顾我;如果我去养老院,他只需要偶尔去看看我。
“我会请护工。”我简单地回答。
李明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03
搬离那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李向东没有来送我,只有李明开车把我送到了公寓。
“妈,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他帮我把行李放好,站在门口说。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看着儿子匆匆离开的背影,我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一定要靠自己站起来。
我不要再做任何人的负担。
小公寓只有60平米,但对我一个人来说足够了。
我用存款请了一位叫王阿姨的钟点工,每天来三小时,帮我做饭、打扫卫生。其余时间,我就一个人在家。
开始的日子很艰难。没有人照顾,很多事情我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穿衣服成了一项挑战,我常常需要半小时才能穿好一件衣服。上厕所更是困难,有时候我宁愿不喝水,也不想面对那种痛苦。
李明刚开始每周会来看我一次,但很快就变成了两周一次,然后是一个月一次。
每次来,他都是匆匆忙忙地,放下一些水果和日用品就走。
“妈,您最近怎么样?”他问。
“还好。”我简单回答。
“那就好。爸他...”
“不用跟我说他的事。”我打断他。
李明点点头,又聊了几句家常就走了。
我没有告诉他,我开始自己做康复训练了。
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康复视频,我每天坚持练习。开始只能动动手指,后来慢慢能抬起手腕,再后来能握住轻物。
我还在厨房和卫生间安装了扶手,方便自己移动。
王阿姨有时会帮我按摩肌肉,她说:“陈阿姨,您这恢复得不错啊!”
我笑笑:“慢慢来吧。”
每天晚上,疼痛和孤独都会如期而至。但我咬牙坚持,不允许自己有一丝放弃的念头。
我必须好起来,不是为了谁,只是为了自己。
搬来公寓半年后的一天,我在小区的花园里晒太阳。
这已经成了我的日常。每天上午十点,王阿姨帮我下楼,我就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看着小区里的人来人往。
“陈女士?”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张医生,我曾经工作的医院里的康复科主任。
“张医生,好久不见。”我微笑着打招呼。
“真的是您!我听说您中风了,一直想去看望您,但不知道您住在哪里。”他在我身边坐下。
我简单地告诉了他这半年发生的事情。
张医生听完,沉默了一会儿:“陈女士,您以前在我们科室工作时,帮助过很多病人康复。现在,也许我能帮您。”
“您是说...?”
“我在小区旁边开了一家康复中心,如果您愿意,可以来我那里接受专业的康复训练。考虑到您以前的贡献,费用方面我们可以优惠。”他真诚地说。
我有些犹豫:“张医生,您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正因为知道,所以更想帮您。”他坚定地说,“您以前帮助过那么多病人,现在该由我们来帮您了。”
04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张医生康复中心的治疗。
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张医生亲自为我制定康复计划,安排专业的理疗师指导我训练。
“陈女士,您的恢复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两个月后,张医生惊喜地对我说。
我笑了:“我一直在家里也坚持训练。”
“难怪!您的毅力真让人佩服。”
在康复中心,我还认识了很多和我情况类似的患者。我们互相鼓励,共同进步。
慢慢地,我的左手能够提起杯子了,走路也不再需要拐杖,只是稍微有点跛。
更重要的是,我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标。
康复一年后,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
左手虽然还有些不灵活,但基本的日常活动已经没有问题了。我甚至可以自己做简单的饭菜。
李明的来访越来越少,最后几乎不来了。偶尔打个电话,问问我的情况,然后就匆匆挂断。
我不再期待他的关心,也不再为此伤心。
有一天,张医生找到我:“陈女士,我有个想法想跟您商量。”
“什么想法?”
“我们中心最近要扩大规模,需要招聘一些有经验的护理人员。您以前是护工,又经历过中风康复,对病人的需求特别了解。您愿意来我们中心工作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我?现在这个样子?”
“正是因为您经历过这些,才能更好地帮助病人。”张医生诚恳地说,“工资不会很高,但是工作时间可以灵活安排。”
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新的工作。
每天早上九点到下午三点,我在康复中心帮助那些和我一样经历中风的患者。我教他们如何正确做康复训练,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各种困难,如何保持积极的心态。
“陈阿姨,是您让我看到了希望。”一位40多岁的女患者握着我的手说,“看到您能恢复得这么好,我也相信自己可以。”
这样的话语,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工作之余,我还开始学习理财。把离婚时分到的一部分存款投资到了一些稳健的理财产品中。
虽然收入不高,但足够我的日常开销,甚至还能存下一点。
我的生活,开始有了新的色彩。
在康复中心工作一年后,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步入正轨。
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走路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有左手偶尔还会有些不灵活。
这期间,李明只来看过我两次。每次来,都是因为需要钱。
“妈,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他支支吾吾地说。
“需要多少?”我直接问。
“五万...”
我二话不说给了他。不是因为心软,而是觉得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来找我了。
果然,拿到钱后,他再也没出现过。
我并不在意。我的生活已经充实而有意义。
在康复中心,我认识了越来越多的人,其中包括一位叫赵志强的退休教师。他因为中风住院,在我的帮助下恢复得不错。
出院后,他经常来中心做志愿者,帮助其他患者。
“陈女士,谢谢您的帮助。”他总是这样真诚地对我说。
慢慢地,我们成了朋友。他会约我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听音乐会,一起参加社区活动。
“陈女士,您的经历真让人佩服。”一次散步时,他认真地对我说,“那么大的打击,您不仅挺过来了,还活得这么精彩。”
我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总要往前看。”
“您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他有些紧张地问。
我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摇头:“我现在挺好的,不想再有太多牵绊。”
他点点头,没有勉强:“我理解。无论如何,能成为您的朋友,我很荣幸。”
虽然拒绝了他的好意,但内心深处,我还是感到一丝温暖。
原来,即使在这个年纪,即使经历了这么多,生活仍然可以给我带来惊喜。
05
某个周末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在康复中心工作。
“陈女士,有人找您。”前台的小李过来通知我。
我走到接待区,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李向东。
他比两年前老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
“秀梅...”他喊我的名字,声音有些发抖。
“有事吗?”我冷静地问。
“能...能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
我带他到了中心的休息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我问。
“是明明告诉我的。”他低着头,“我...我想来看看你。”
“为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小曼...她离开我了。”
我没有说话,等他继续。
“孩子出生后,她变了...总是抱怨我年纪大,嫌弃我赚钱少...最后她带着孩子走了,跟一个比她还小的男人...”
我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
他抬头看我,眼中带着恳求:“秀梅,我知道我错了...我...”
“你是来找我复合的?”我直接问。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如果...如果你愿意原谅我的话...”
“原谅你什么?抛弃一个生病的妻子?还是背叛30年的婚姻?”我的声音很平静,但足够让他脸色苍白。
“我...”
“李向东,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站起来,“我还有工作要做,你请便吧。”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干脆地拒绝:“秀梅,你不能这样...我们毕竟夫妻一场...”
“曾经是。”我纠正他,“现在不是了。”
看着他失魂落魄地离开,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那个曾经让我心碎的男人,如今在我眼中,不过是个陌生人。
李向东来访的一周后,李明也来了。
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消瘦了很多,眼神也不再那么自信。
“妈...”他站在康复中心的门口,犹豫着不敢进来。
我示意他进来,带他到了休息区。
“有什么事吗?”我问。
他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着:“妈,我...我和艳艳离婚了。”
我没有表现出惊讶:“为什么?”
“她...她出轨了,和她公司的领导...”李明的声音充满了痛苦,“我发现后,她直接提出离婚,说我没前途,赚的钱太少...”
我沉默地看着他。
“妈,我现在...现在也没地方住,公司也...也裁员了...”他抬起头,眼中带着恳求,“能不能...能不能先住您那儿?”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嫌弃我、抛弃我的儿子,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现在落魄了,想起了我这个被他遗忘的母亲。
我该怎么选择?
“你爸也来找过我。”我平静地说。
李明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他...他也来了?”
“嗯,上周来的。说是被小曼抛弃了,想跟我复合。”
李明的脸色变了:“他...他真的这么说?”
“怎么?不是吗?”我察觉到他的异常,疑惑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李明,”我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你想住我家,至少应该诚实。”
他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其实...其实不全是那样的。小曼确实离开爸爸了,但不是因为她嫌弃爸爸...是因为爸爸的钱都快花完了...”
“什么意思?”
“爸爸...爸爸这两年一直在给小曼买房子、买车、买奢侈品...还帮她开了家美容院...几乎把积蓄都花光了...”李明低着头,“小曼拿到东西后就跑了,根本不是因为爸爸年纪大...”
我冷笑一声:“所以他来找我,是因为没钱了?”
李明不敢看我:“可能...可能是吧...”
“那你呢?你为什么现在想起来找我?”
“我...”
“实话实说。”我的语气不容拒绝。
李明终于抬起头:“我和艳艳确实离婚了,但不是因为她出轨...是因为我们负债太多...买房、买车都是贷款,我又被裁员...她受不了这种压力,就提出离婚...”
“所以你来找我,也是为了钱?”
他沉默了,这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06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看着他,“在我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都选择了离开。现在你们有难处了,就想起我这个母亲、前妻了?”
“妈,我知道我们做得不对...”李明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