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
本文所有故事内容、人物设定及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与现实中的个人、团体、事件及宗教信仰无任何关联。文中出现的超自然现象、人体实验等情节仅为文学创作需要,不具备现实参考性,亦不宣扬任何迷信思想、不良价值观或危险行为。请读者理性阅读,切勿将虚构内容与现实混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解。故事仅供娱乐目的,不承担因内容解读引发的任何法律及社会责任。
”1”
化妆刷扫过锁骨时,林夏看见婚纱腰线处细密的针脚突然崩开一线。
"别动!"化妆师尖叫着按住她的肩膀,"这腰围明明是按苏小姐的尺寸改的......"声音戛然而止的瞬间,林夏感觉后颈绒毛倒竖。镜中倒映着化妆师煞白的脸,而门外恰好传来伴娘团的嬉笑。
手机在蕾丝手套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泛黄的照片。穿着芭蕾舞裙的少女在落地镜前旋转,那张脸——林夏的指尖几乎要戳碎屏幕——分明是三天前试婚纱时的自己,可照片右下角显示的拍摄日期却是2019年6月。
"林小姐,该戴头纱了。"造型师捧着水晶冠走来,林夏猛地攥紧手机。窗外飘来五月槐花香,和顾承宇求婚那晚的味道一模一样。当时他说最喜欢她低头时脖颈弯成的弧度,像天鹅垂首饮水的姿态。
教堂钟声敲响第七下时,林夏终于看清红毯尽头男人的眼神。顾承宇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婚戒内圈,那是他每次想起苏晚时才会有的小动作。三个月前她在书房发现的旧护照上,密密麻麻盖着飞往巴黎的出入境章,而苏晚最后一条ins定位正是巴黎歌剧院。
"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
腥甜在舌尖炸开的瞬间,林夏听见婚纱撕裂的声响。鲜血正从顾承宇的嘴角蜿蜒而下,他死死扣住她的后颈,仿佛要把那个带着铁锈味的吻烙进她骨头里。宾客席传来压抑的抽气声,第二排那个戴墨镜的女人缓缓摘下口罩。
林夏终于知道今早收到的匿名短信是什么意思了。
"你猜他吻你时,看见的是谁的脸?"
“02”
暴雨冲刷着教堂彩绘玻璃,血色光影在林夏颤抖的睫毛上跳动。她看着那个本该躺在巴黎墓园的女人踩着满地玫瑰花瓣走来,水晶吊灯在苏晚苍白的脸上投下蛛网状裂痕。
"承宇,我的足尖鞋呢?"苏晚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玻璃碴,林夏看见顾承宇喉结剧烈滚动——那是他每次说谎前的征兆。三小时前为她戴上婚戒的手,此刻正死死掐住神父的圣经,烫金封面渗出黑色指痕。
宾客席传来座椅翻倒的巨响,林夏突然被扯进弥漫消毒水气味的怀抱。苏航湿透的衬衫贴着她裸露的后背,青年画家特有的松节油味道混着颤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跟我走,现在!"
手机在捧花里疯狂震动,林夏低头看见锁屏跳出第19条未读信息。染血的芭蕾舞鞋特写照片下附着新消息:"三年前他没能接住我姐姐,猜猜这次他会不会让你摔得更惨?"
"别看!"苏航夺过手机时,林夏注意到他尾指残缺的伤口——和顾承宇书房抽屉里那张撕碎的照片边缘完全吻合。那是她上周打扫时发现的,照片里十六岁的苏晚踮脚亲吻少年眼尾泪痣,背景里的画架上摆着未完成的肖像,画中人的梨涡位置与她分毫不差。
警笛声穿透雨幕时,林夏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浑圆的南洋珠滚落在苏晚脚边,被她用缠着绷带的足尖轻轻碾碎。"赝品终究是赝品。"她俯身拾起林夏掉落的水晶冠,镜面碎片突然映出无数个重叠的时空——1947年穿着旗袍的顾家祖母戴着同样的头饰倒在血泊中,1978年顾承宇的母亲在歌剧院长廊坠落时耳畔红宝石如血滴飞溅。
"小心!"顾承宇的怒吼与玻璃爆裂声同时炸响。林夏被扑倒在地的瞬间,看见苏航举着油画刮刀刺向虚空,而本该在十米外的苏晚正贴在她身后轻笑。冰凉的指尖划过她颈动脉,沾着颜料的指甲掐进婚纱裂口:"你以为他为什么总让你穿高领毛衣?"
急救车蓝光扫过教堂穹顶,林夏在眩晕中攥住从苏航口袋掉落的挂号单。泛黄的纸页上印着"2021年11月7日,巴黎圣安娜医院,记忆矫正治疗科",患者签名处是顾承宇凌厉的字迹。
更衣室镜面轰然倒塌时,林夏终于看清耳后那道浅粉色疤痕的形状——与苏晚锁骨下方被纱布遮盖的伤痕,拼合成完整的蝴蝶图案。
当林夏挣扎着爬起来时,发现所有宾客都消失了。暴雨中的教堂只剩下满地带血的玻璃渣,以及苏晚遗落在祭坛上的红宝石耳坠。那对耳坠正在以诡异的速度生锈,而她的手机突然自动播放起一段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