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默，
你敢往外寄一个试试！”
岳母抢过我手中的包裹，
当着邻居的面，
往地下摔碗，
碎瓷片四溅。
她没想到，
这一摔，
摔碎的是她继续在我家白吃白喝白嫖的好日子……
01
“麻烦你快一点！”
电话里，
我不断地吹快递小哥。
这寄给爸妈的包裹可不能让岳母看见。
可不想要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就在快递小哥填单子的时候，
楼道里传来钥匙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
岳母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她不是说下午要跟牌友打一下午升级吗？
“慢着！”
岳母推开门，
一把按住快递小哥的手，
“这里面装的什么？”
不等快递小哥开口，
她已经把包裹拆开了。
里面是两盒燕窝，
几瓶玛咖，
还有一套深海鱼油。
“白眼狼！”
岳母操起茶几上的碗往地上一摔，
瓷片四溅，
我本能地往后躲了躲。
“我住这儿五年都没吃过燕窝，
你倒给你那穷鬼爹妈买这么贵的东西？”
快递小哥显然没见过这阵仗，
抱着包裹就想走。
岳母一步跨出去，
堵住门口：“东西放下！今天谁也别想把这些东西寄出去！”
我看着岳母那张扭曲的脸，
心里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
五年了，
五年来我真是受够了这个女人！
说起来，
岳母搬来和我们住的理由特别冠冕堂皇——“照顾女儿”。
可五年下来，
我没见她照顾林妍什么，
倒是把我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02
刚开始那会儿，
她还客气着，
时间长了本性就露出来了。
家里水电气费从来没交过一分，
却天天开着空调看电视剧，
一部接一部地刷，
还要开着音响。
邻居来敲门说影响休息，
她理直气壮：“电视剧这么好看，
音量小了怎么过瘾？”
冰箱里的菜稍微不新鲜就扔，
说是对女儿好，
实际花的全是我的钱。
每个月光买菜钱就得五六千，
因为她非要吃进口牛肉，
新西兰的三文鱼。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对我父母的态度。
每次我爸妈来电话，
她就在旁边冷嘲热讽：“这么大年纪了，
还需要儿子给钱花？他们是没手没脚吗？”
有一次我正在视频，
她突然冲过来对着屏幕喊：“老家伙们，
别老想着吸儿子的血！”
气得我爸直接挂断了视频，
之后很长时间都不敢跟我联系。
我爸妈在农村靠种地生活，
每年就那么点收成，
我寄钱回去补贴家用天经地义，
可在岳母眼里就成了天大的罪过。
她自己每个月固定找我要五千块“零花钱”，
还要求我给她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买名牌包，
但我给自己父母买点东西就成了白眼狼。
“妈，
这事儿咱们能别闹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冷静，
“我爸七十多了，
身体不好，
我给他买点补品怎么了？”
“怎么了？”
岳母冷笑，
“要不是你，
我女儿会失去生育能力吗？你怎么供着我们都是应该的！”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
直接戳进我心窝子。
五年前的那天，
我永远不会忘记。
“老公，
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
林妍的声音带着哭腔。
那天早上我接到个紧急项目，
客户系统崩溃，
必须马上出差外地处理，
没能陪她去医院检查。
没想到她一个人去医院的路上在台阶上摔了一跤，
孩子没了，
医生说还伤到了子宫，
以后很难再怀上孩子。
这事成了我心里最大的亏欠。
岳母也是从那时起搬来我们家的，
说是要照顾女儿，
实际上是看准了我的软肋。
但我现在想明白了，
愧疚不该是无底线的。
“就算是我对不起小媛，
可这么多年我低声下气也够了吧？”
我再也忍不住，
声音都在发抖，
“我连给我爸妈寄个快递都偷偷摸摸的，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这五年来，
岳母的行为越来越过分。
去年她自己决定去泰国旅游，
临出门才跟我说机票酒店全刷我的信用卡，
一共花了三万多。
回来还带了一堆假包假药回来，
说是给亲戚们的礼物，
结果被人识破，
丢了大脸。
春节我爸妈想来看我们，
她直接打电话说：“家里住不下，
让他们别来添乱。”
最后我爸妈只好在附近酒店住了三天，
临走时我妈偷偷跟我说：“儿子，
你受苦了。”
更荒唐的是，
她强行把我们的主卧室占了，
说是“老年人应该住大房间”，
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她的麻将室，
每周都要叫牌友来家里打牌。
我和林妍只能挤在小卧室里，
连个安静工作的地方都没有。
我有时候需要在家加班处理代码，
只能躲在厕所里用笔记本。
每次我有意见，
林妍就说：“那是我妈，
我能怎么办？”
“你还敢顶嘴？”
岳母伸手就要抓那些补品，
“这些东西都归我处理！”
我一把护住包裹：“这是我花钱买的，
轮得到你处理吗？”
03
正僵持着，
楼道里又传来脚步声，
是林妍下班回来了。
“妈，
怎么了？”
林妍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的碎瓷片和我们俩对峙的架势。
岳母立刻换了副面孔，
眼泪说来就来：“小媛啊，
你看看你嫁的这个男人！我在他家辛辛苦苦照顾你们五年，
他连顿饱饭都不让我吃，
还偷偷给他那乡下爹妈买补品！”
我都懒得辩解了，
这种戏码我看过太多次了。
“小默，”
林妍皱着眉，
“这些补品就给我妈留下吧，
明天你再买点便宜的给你父母寄回去。”
就这一句话，
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原来在林妍心里，
我父母就只配用“便宜的”？
“林妍，
你再这样，
我就跟你离婚。”
话说出口，
我自己都惊了一下，
但心里却突然变得轻松。
岳母的眼泪瞬间收住了，
口气开始软下来：“小默，
你可别冲动啊！我刚才就是一时口快，
你别放在心上。”
林妍也急了又开始哭哭啼啼：“老公，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也是为了这个家！”
我看着林妍，
心情复杂急了。
不过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我最后还是心软了，
决定再给彼此一次机会。
但谁能想到，
这一次机会，
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一周后的深夜，
我起来喝水，
路过阳台时听到岳母和林妍在低声说话。
我本来想直接回卧室，
但“怀孕”、“摆布”这样的词让我停住了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