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病房内,徐桂花颤抖的手指重重地放下那个小瓶子,眼中既有愤怒,又有心痛。
躺在病床上的包工头王建强,脸色苍白如纸,干裂的嘴唇艰难蠕动:"妈,你听我解释..."
当一个拼搏二十年的包工头突然多器官衰竭,却没有医院能查出病因时,七旬老母亲徐桂花成了这个家庭的支柱。
然而,一锅普通的饺子水面上漂浮的白色粉末,让她意外揭开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究竟是谁在害她的儿子?为何王建强宁愿承受病痛也不肯说出真相?
01
王建强今年已经四十五岁,是本地小有名气的工地包工头。
身材壮实,皮肤黝黑,脸上的皱纹和风霜痕迹记录着他多年来的奋斗历程。
二十年前,他只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毛头小伙子,身无分文却满怀闯劲。
揣着老母亲缝在衣服内袋里的两百块钱,他坐了一整夜的硬座火车来到这座城市。
第一晚,他在火车站外的长椅上过夜,寒风刺骨,却丝毫没有动摇他闯荡的决心。
那时候的他,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累都能扛,只为了有一天能出人头地。
清晨五点起床,晚上十点收工,扛水泥、搬砖块、和水泥,从不喊一声累。
工地食堂的咸菜配米饭是他最常见的晚餐,即使这样,他还是每月省下大半工资,寄回给家乡的老母亲。
十年打拼,他从普通工人做到了小工头,手下带了七八个人的小队。
那段时间,他学会了看图纸,懂了施工流程,与甲方打交道的本事也越来越强。
工友们敬佩他的能力,也欣赏他的为人——从不拖欠工钱,手下的兄弟有困难时,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五年前,他终于成立了自己的建筑队,承包起中小型工程,年收入突破了六位数。
他租了一间小办公室,雇了一个会计,开始正规经营自己的小生意。
第一笔大订单是一个三层的别墅工程,他亲自带队,连续工作三个月,质量得到了业主的高度认可,从此名声大噪。
在当地的建筑圈里,王建强算是个传奇,大家都称他为"拼命三郎"。
他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寻求合作的电话。
有时候,他一天要跑三四个工地,从早忙到晚,连口热饭都顾不上吃。
他的妻子李芳对他满是敬佩,觉得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李芳是当地一家小超市的收银员,温柔贤惠,善解人意。
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她都会等王建强回家,热好一碗汤,为他捶捶酸痛的肩膀。
他们有个十六岁的儿子王小阳,正读高一,是家里的骄傲。
小阳聪明好学,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特别是数学和物理,老师都说他将来考重点大学没问题。
王建强常说:"我就是要让儿子走一条和我不一样的路,拿笔杆子吃饭,不要像我一样整天在太阳底下晒着。"
2010年,王建强在城市边缘买了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把六十八岁的老母亲徐桂花接来同住。
房子虽不在市中心,但宽敞明亮,小区环境也好。
徐桂花终于告别了乡下的土房子,住进了有电梯、有暖气的现代住宅。
老人家每天早起在小区的花园里练太极拳,和邻居们其乐融融。
一家四口,日子过得其乐融融,王建强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踏实了下来。
02
一切的变化始于三个月前的一个周五黄昏,空气中弥漫着闷热与不安。
那天王建强回到家,异常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而沉重。
他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背上,眼神中透着不寻常的恍惚,手指微微颤抖。
"建强,你怎么了?"李芳连忙递上一杯热水,关切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她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丈夫的手背,被那异常的灼热吓了一跳。
"没事,可能是太累了。"王建强勉强笑了笑,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痛苦,声音虚弱得不像他自己。
他接过水杯时,指节泛白,似乎连握住杯子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
老母亲徐桂花坐在一旁,放下织到一半的毛线,敏锐地察觉到儿子的不适:"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那饱经风霜的眼睛牢牢盯着儿子苍白的脸色,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不用了,妈,睡一觉就好。"王建强摆摆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卧室,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那晚,李芳发现丈夫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地呻吟几声,额头滚烫如炭火,被子被踢得凌乱不堪。
黑暗中,她不断为丈夫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第二天一早,王建强勉强起床去工地,脸色灰白如纸,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色,却固执地说工程离不开他。
李芳在他背后望着他蹒跚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
然而中午,门铃急促地响起,一切如噩梦般展开。
"王哥突然晕倒了,我们吓坏了,赶紧把他送回来。"工人小李一脸担忧地说,眼中满是惊慌。
小李和另一个工人架着已经意识模糊的王建强站在门口,他的工装上沾满了尘土和汗水。
李芳和徐桂花慌了神,老人家甚至忘记了拿拐杖,颤颤巍巍地小跑到门口,眼中满是心疼和恐惧。
老少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把王建强安置在沙发上,徐桂花的老手不停地抚摸着儿子的面颊,眼中含泪。
李芳立刻叫了出租车把王建强送往市医院,一路上,她紧握着丈夫滚烫的手,心如刀绞。
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说是急性胃肠炎,开了些药就让回家了,语气平淡得让人怀疑诊断的准确性。
回家后,王建强的情况并未有丝毫好转,反而日渐恶化,他的痛苦写在每一次皱眉和呻吟中。
吃了几天药,王建强的症状却不见好转,反而加重了,高烧不退,夜不能寐。
这次,他不仅头晕乏力,还出现了呕吐、腹痛等症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颧骨突出。
曾经健壮的身躯如今佝偻虚弱,每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力量。
李芳坚持要送他去省城的大医院做全面检查,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决绝。
王建强这次没有拒绝,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感受到了死神的脚步正在逼近。
省医院的检查结果让全家人震惊——王建强的肝功能、肾功能都出现明显异常,各项指标都不乐观。
李芳双腿一软,几乎瘫坐在地,她不敢相信这残酷的诊断结果。
"这是怎么回事?"李芳惊恐地问医生,声音颤抖,"他以前身体一直很好的啊!"
主治医生皱着眉头说:"我们需要进一步检查,目前还不能确定病因。"医生的话语中藏着不忍和无奈。
接下来的日子,王建强被送往省城多家大医院,做了无数检查,花了数万医药费,希望却越来越渺茫。
最可怕的是,虽然检查显示他的多个器官都在衰竭,却没有一家医院能查出确切病因,如同一个无解的谜题。
多位专家会诊后给出的结论是:原因不明的多器官功能衰竭,建议对症治疗,密切观察。
这冰冷的医学术语背后是一家人破碎的希望和无尽的绝望。
王建强被安排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监护仪器的滴滴声是生命脆弱的提醒。
李芳每天以泪洗面,十六岁的儿子王小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得不轻,少年的眼中失去了光彩。
徐桂花虽已年近七旬,却硬撑着照顾儿子,同时安慰儿媳和孙子,成了家里的主心骨。
老人佝偻的背影在医院走廊中来回穿梭,她用尽全部的力量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空。
03
王建强住院后,他负责的几个工程全部停摆,工人们也都散了。
李芳不得不接手丈夫的工作,但她对建筑一窍不通,只能硬着头皮联系甲方解释情况。
有些甲方表示理解,愿意等王建强康复后再继续合作;但也有人要求退还预付款。
一时间,家里既要应付高额医疗费用,又面临经济来源断裂的困境。
"妈,咱们家还有多少积蓄?"李芳问徐桂花。
徐桂花叹了口气:"存折上还有十几万,但按照现在的医药费用,恐怕撑不了多久。"
李芳红了眼眶:"我已经联系了几个建强的朋友,看能不能帮忙接手那些工程,至少把工人工资结了。"
"你别太担心,家里有我呢,咱们一定能挺过去。"徐桂花拍着儿媳的手说。
王小阳站在一旁,默默听着母亲和奶奶的对话,心中满是愧疚:"妈,我想去打工,帮家里减轻点负担。"
"不行!"李芳和徐桂花异口同声地反对,"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
就这样,李芳白天四处奔波处理丈夫的工作,晚上去医院照顾他;徐桂花则负责家务和照顾孙子。
王建强的病情时好时坏,医生们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案,但收效甚微。
最令人不解的是,所有检查都无法找出他的病因,就像是一个无解的谜。
有一天,主治医生把李芳叫到办公室,严肃地说:"我们怀疑您丈夫可能接触了某种有毒物质,但他从事建筑行业,接触的东西太多了,很难确定。"
李芳愣住了:"有毒物质?不可能啊,建强做了这么多年建筑,从来没出过问题。"
"那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新的材料或者化学品?"医生追问。
李芳摇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他很少跟我谈工作上的事情。"
医生叹了口气:"那麻烦您回去仔细回想一下,或者问问他本人,任何线索都可能对诊断和治疗有帮助。"
李芳回到病房,王建强正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眼神空洞。
"医生说你可能接触了有毒物质,是真的吗?"李芳小心翼翼地问。
王建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而很快又恢复平静:"怎么可能,我天天在工地上,能接触什么有毒物质。"
"那为什么会突然生病呢?而且这么严重。"李芳不解地问。
"可能是这些年太拼命了,身体透支了吧。"王建强勉强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小阳最近学习怎么样?"
李芳虽然疑惑,但也只能接受这个解释,毕竟王建强确实多年来拼命工作,很少休息。
04
王建强住院已经一个月了,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医生们开始讨论是否需要器官移植的可能性,这让全家人陷入了更深的恐慌。
徐桂花每天都会带着亲手做的饭菜去医院,尽管王建强几乎没有胃口,但她仍然坚持。
"儿子,多吃点,身体才有力气抵抗疾病。"徐桂花一勺一勺地喂着王建强。
王建强虚弱地摇摇头:"妈,我吃不下,你们自己吃吧,别浪费。"
"不行,就算吃一口也好。"徐桂花固执地说,"你小时候生病,也是这样,吃了妈妈做的饭就好得快。"
王建强勉强吃了几口,望着母亲憔悴的面容,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妈,辛苦你了。"他轻声说。
"傻孩子,说什么辛苦,你是我儿子啊。"徐桂花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那天晚上,徐桂花和李芳一起收拾病房时,无意中听到隔壁床的患者家属在谈论。
"听说这种症状可能是中毒引起的,我表哥以前在化工厂工作,接触了有毒物质,也是差不多的症状。"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徐桂花的心,她回想起医生的怀疑和儿子闪烁的眼神。
回到家后,徐桂花坐立不安,总觉得儿子的病情有什么蹊跷之处。
她开始仔细翻看王建强的工作服和随身物品,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王建强的工作服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口袋里装着一些零碎的小工具,看不出异常。
徐桂花继续搜寻,在王建强的工具箱里,她发现了几瓶矿泉水和一些工作用的手套。
这些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物品,似乎和中毒没有任何关联。
就在徐桂花准备放弃时,她决定再检查一遍王建强的车,那辆他常开的旧皮卡。
车里同样满是灰尘,后备箱放着各种建筑工具和材料,驾驶室的储物格里则放着一些零食和饮料。
徐桂花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回到家,徐桂花打开冰箱,准备给孙子做晚饭,她发现冰箱里还有前天剩下的饺子。
"小阳今天回来吃饭吗?"徐桂花问正在客厅复习功课的孙子。
"吃,奶奶,我今晚不出去了。"王小阳回答。
徐桂花点点头,把饺子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入锅中煮起来。
水开了,徐桂花把饺子倒入锅中,轻轻搅动着,防止粘底。
饺子在沸水中翻滚着,徐桂花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她想起儿子小时候最爱吃她包的饺子,每次都能吃两大碗,那贪吃的样子总让她忍俊不禁。
如今,儿子却连一口饭都吃不下去,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日渐消瘦。
徐桂花不由得红了眼眶,她多希望能代替儿子承受这份痛苦啊。
就在这时,一个不经意的发现打断了她的思绪——锅中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些奇怪的白色粉末。
徐桂花皱起眉头,这些粉末是从哪里来的?
她用勺子舀起一些粉末细看,不像是面粉,倒像是某种化学物质。
"奶奶,饺子好了吗?我饿了。"王小阳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快好了,再等一下。"徐桂花应道,同时迅速关掉了火。
她把煮好的饺子捞出来,但没有直接装盘,而是又放入清水中涮洗了一遍。
等王小阳吃完饭去学习后,徐桂花再次来到厨房,仔细查看那锅奇怪的饺子汤。
水已经凉了,但那些白色粉末依然漂浮在表面,徐桂花小心地用小碗舀了一些出来。
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饺子里?
徐桂花想起了冰箱里的饺子是王建强生病前最后一次回家时带回来的,说是工地食堂的师傅包的,特意给家人尝尝。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徐桂花脑中闪现——难道儿子的病与这些饺子有关?
05
第二天一早,徐桂花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医院,而是带着那碗水样去了当地的食品检测中心。
"这是什么?"检测中心的工作人员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可能是有毒物质,能不能帮我检测一下?"徐桂花焦急地说。
工作人员看了看这位老人焦虑的表情,点点头:"好的,但需要一些时间,您可以留下联系方式,有结果了我们通知您。"
徐桂花回到家,决定继续搜寻线索。
她再次检查了冰箱里剩余的饺子,看起来很普通,没有异常。
正当她准备把饺子扔掉时,突然注意到饺子皮上有些细小的白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徐桂花小心地将一个饺子剥开,发现馅料中也混杂着一些不明白色颗粒。
这个发现让她心跳加速——难道有人在饺子里做了手脚?
但是,谁会这么做?为什么要害她的儿子?
徐桂花想起儿子多年来在建筑行业打拼,肯定得罪过不少人。
她决定去一趟儿子的工地,看能否找到更多线索。
工地因为王建强生病已经停工了,徐桂花找到了工地上的临时办公室,那里存放着儿子的一些文件和个人物品。
她仔细翻找着,突然在一个抽屉的夹层中发现了一个小本子,里面记录着一些人名和金额。
徐桂花认出这是儿子的字迹,但这些记录很奇怪,不像是正常的工程款项。
其中一个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刘志远,这个名字旁边标注着"五万"和一个问号。
刘志远,这个名字对徐桂花来说并不陌生,她记得这是儿子多年前的合伙人,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分道扬镳了。
回到医院,徐桂花发现王建强的状况更差了,医生说如果再找不出病因,恐怕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建强,刘志远是谁?"徐桂花坐在病床边,轻声问道。
王建强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虚弱地说:"一个以前的合伙人,怎么突然问起他?"
"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徐桂花继续追问。
王建强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妈,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为什么不肯说清楚?"徐桂花急了,"你是不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病?"
王建强沉默不语,只是转过头,不再看母亲。
徐桂花知道自己猜对了,儿子肯定隐瞒了什么。
但为什么?为什么宁愿承受如此痛苦也不说出真相?
06
三天后,徐桂花接到食品检测中心的电话,通知她可以来领取检测报告了。
她心神不宁地赶到检测中心,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份装订好的文件。
"徐女士,结果出来了,您先看一下。"工作人员神情凝重。
徐桂花颤抖着手翻开了报告封面,目光迅速落在了"检测结果"那一栏。
当她看到检测结果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这...这不可能..."徐桂花的脸色瞬间惨白,手中的文件剧烈颤抖,几乎要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