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纯属虚构,人物、情节均为创作,与现实中的任何机构、人员无关。】
2004年秋,我在跨国企业中国总部签下价值两亿的国际合同,成为公司最年轻的女高管。
当晚庆功宴上,我却提交了辞职信,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三个月后,我远嫁千里,下嫁给一个无人看好的小镇修车工。
直到婚后第六个月,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发现丈夫竟然拥有着一个足以让整个国家为之震动的身份。
而那一刻,我才明白为何那个总是满手机油的男人,书架上会摆满我看不懂的外文书籍……
01
2004年9月,北京国贸大厦48层会议室。
我坐在长桌尽头,面前摊开着一份英文合同。
对面坐着全球最大能源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和他的团队。
“陈女士,我必须承认,你的谈判技巧令人印象深刻。”老外露出无奈的微笑,签下了最后一个名字。
一份价值两亿美元的战略合作协议就此达成,这是我们外企首次在这一领域与国际巨头平等合作。
会议室里响起掌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当晚,公司在香格里拉酒店举办庆功宴。穿着香奈儿套装的我被簇拥在中心位置。
全球CEO亲自举杯:“敬我们的明月!从今天起,总部一致决定,提拔你为亚太区副总裁,负责区域业务拓展。”
掌声如雷,我却感到一阵恍惚。就在所有人举杯的那一刻,我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董事长。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打开信封。
“我的辞职申请。谢谢公司这些年的栽培,但我决定离开北京,回到南方发展。”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明月,你开什么玩笑?”董事长的声音有些发抖,“你知道有多少人为这个位置拼命吗?集团刚刚决定重点培养你!”
“对不起,我已经决定了。”
“是其他公司给了更好的条件?还是你觉得我们的规划不够好?无论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重新谈。”
我摇摇头:“不是工作原因,是个人选择。”
宴会在一片震惊中草草结束。同事们三三两两议论着,猜测我为何在事业巅峰选择离开。
没人知道,我之所以提出辞职,全是因为男人——一个站在破旧修车铺前,穿着油渍斑斑工作服的男人。
那个男人,叫江小北,是我决定共度一生的人。
02
我叫陈明月,今年28岁,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小北,是在去年的一次自驾旅行中。
那天,我开着新买的奔驰越野车,沿着浙南山区的盘山公路,准备去看久负盛名的云海。不料半路车子突然发出异响,不得不在一个叫“青林镇”的小地方停下。
镇上只有一家简陋的修车铺,门前立着块褪色的招牌——“小北修车”。
推门进去,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俯身检查一台拖拉机引擎。
他背对着我,只穿了件白背心,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手臂和后背晒得黝黑发亮。
“那个……请问能修进口车吗?”我有些忐忑地问。
他头也不抬:“什么毛病?”
“不知道,就是突然有异响,然后提不上速。”
他直起身,转过头来。刹那间,我愣住了——这个满手机油、脸上还有一道黑印的男人,有着一双令人惊艳的眼睛,像是蕴含着整个宇宙的深邃。
“钥匙给我。”他简短地说。
十分钟后,他从车底爬出来,语气平淡:“进气歧管出了问题,加上电子系统故障。要修好至少需要三天,零件得从省城调。”
“三天?”我急了,“不能快一点吗?我明天有重要会议。”
“自然规律和物理定律不会因为你的会议而改变。”他擦了擦手,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被噎得说不出话,我只好联系公司取消行程,在镇上唯一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晚上无事,我去了镇上唯一的小餐馆吃饭。
令我意外的是,江小北也在那里,不过他不是来吃饭的——他正在给老板家上初中的儿子辅导数学。
我坐在不远处,听着他耐心讲解函数与方程的关系。
他的声音低沉平静,却充满了感染力,那些在我看来枯燥的公式在他口中变得生动起来。
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随手用英语解释了一个概念的来源。
“你还会英语?”等他辅导完,我忍不住问道。
“会一点。”他简短地回答。
“你不像是普通的修车工。”
“修车工就应该是什么样子?”他反问,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我一时语塞。他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餐馆。
接下来的两天,我无事可做,便常去修车铺看他工作。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几乎没有多余的停顿,就像一位进行精密手术的外科医生。
更让我惊讶的是,修车铺后面连着一间小屋,里面竟然摆满了各种书籍——从量子物理到哲学,从古典文学到现代经济学,甚至还有不少外文原版书。
“这些都是你的书?”我惊讶地问。
“嗯。”他头也不抬,继续调试着我车上的零件。
“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没上过大学。”
我不信:“那这些书你看得懂?”
他终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知识不需要通过学校获取。”
第三天傍晚,我的车修好了。结账时,他只收了材料费和很少的工时费。
“太便宜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
“按市场价收费而已。”他擦了擦手,“以你的座驾和穿着,应该是个不差钱的都市白领,但你没有瞧不起小镇修车工,这很难得。”
我笑了:“你这人挺有意思的。”
本该就此道别,但不知怎的,我又问道:“我能加你电话吗?万一以后车子再有问题……”
他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省城有4S店,技术比我专业多了。”
“但没有你这样能同时解释微积分原理的修车师傅。”
他终于笑了,那一刻,阳光正好落在他的侧脸上,我感到心跳莫名加速。
回北京后,我开始时不时给他发信息,从一开始的客套问候,到后来的日常分享。
他的回复总是简短,但每次都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本质。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与他的对话,甚至开始在谈判前向他请教看法。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没上过大学的修车工,对国际能源格局和商业谈判的见解竟然比公司的专家顾问还要深刻。
十月的一个周末,我再次驱车前往青林镇。这一次,车子好好的,我只是想见他。
“你怎么又来了?”他放下手中的扳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车子有点小毛病。”我编了个借口。
他擦了擦手,绕着车子转了一圈:“引擎声音正常,轮胎气压良好,排气管没有异常……你撒谎的技术比你的谈判技巧差远了,陈副总。”
我愣住了:“你调查我?”
“只是好奇为什么一个外企高管会对一个小镇修车工这么有兴趣。”他靠在车边,直视我的眼睛,“所以,到底为什么来?”
“我……我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上次修车。”
“感谢的短信你发了不下五条,账也结清了。”他语气平静,“再找理由。”
被他直白的态度逼迫,我深吸一口气:“好吧,我就是想见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喜欢和你聊天的感觉。”
他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陈明月,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的世界差距太大了。”
“什么差距?学历?收入?”我反问,“这些真的重要吗?”
“重要。”他直接说,“现在你可能觉得新鲜有趣,但时间长了,这些差距会变成鸿沟。”
“那就让我用时间来证明你的判断是错的。”我鼓起勇气说。
就这样,我开始了和江小北的异地恋。每个月我都会抽时间去青林镇,有时候只待一天,有时候能待上一个周末。
公司的同事都觉得我疯了,父母得知后更是坚决反对。但奇怪的是,面对所有人的不理解,我反而更加确定自己的选择。
江小北从不主动联系我,也从不阻止我去找他。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仿佛随时准备好迎接我的离开。
直到那年冬天,我带他回北京见父母。
03
我父亲是退休的大学教授,母亲曾是三甲医院的主任医师,他们膝下只有我一个女儿,从小对我寄予厚望。
当我带着江小北站在家门口时,父母的表情几乎是同时凝固了。
“妈,爸,这是江小北。”我硬着头皮介绍。
晚餐桌上的气氛尴尬到极点。父亲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江小北,母亲则一言不发地夹菜。
“小北,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父亲终于开口。
“修车。”他简短回答。
“哪个品牌4S店的技师?”
“不是4S店,是个人修车铺。”
父亲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学历呢?”
“高中毕业。”
父亲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气:“明月,你能跟我来一下书房吗?”
书房里,父亲情绪激动:“你疯了吗?放着那么多条件优秀的追求者不选,跑去找一个修车的!你知道有多少人排队等着介绍给你认识吗?”
“爸,感情不是履历表的匹配。”
“你以为爱情就是童话故事?现实会让你清醒的!”父亲语气严厉,“他能融入你的圈子吗?能理解你的工作吗?能给你提供你习惯的生活条件吗?”
我固执地摇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让我感到平静和踏实。”
“荒唐!”父亲拍案而起,“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当我们回到餐桌时,令我意外的是,母亲和江小北竟然聊得还算融洽。
临走时,母亲悄悄拉住我:“那孩子不简单,眼神和言谈都不像表面那么粗糙。但是明月,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点点头:“我从没这么确定过。”
回去的路上,江小北一直沉默。到了酒店门口,他突然说:“也许你父亲是对的。”
“什么意思?”
“我不属于你的世界,明月。”他的声音低沉,“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不要替我做决定。”我固执地说,“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明月,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请相信,我现在的选择都有原因。如果你愿意等,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那一刻,我选择了信任。
两个月后,我递交了辞职信,决定搬到离青林镇近一些的S市生活。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但只有我知道,这个决定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
04
2005年2月,我和江小北在青林镇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没有奢华的场地,没有昂贵的婚纱,只有镇上的亲朋好友和从北京赶来的母亲。
父亲最终没有出席,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但愿你不会后悔。”
婚后,我们住在修车铺后面的小屋里。
白天,江小北继续修他的车,我则通过远程办公为几家公司做顾问。晚上,我们会一起读书,或者单纯地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这种简单的生活,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我开始注意到一些异常之处。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江小北会说有急事需要外出,通常是三五天不等。
他从不告诉我具体去哪里,只说是去进货或者看望老友。
更奇怪的是,有时深夜我醒来,会发现他坐在书桌前,专注地写着什么,看到我醒来就迅速合上笔记本。
有一次,一个陌生电话打到家里,对方听到我的声音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奇怪的代码询问什么。
我刚说听不懂,江小北就从外面冲进来接过电话,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严肃语气简短交谈后挂断。
“谁啊?”我好奇地问。
“工作上的事。”他含糊地回答。
我笑了:“修车还有这么神秘的工作联系?”
他没接话,转身出去了。
还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他的工具箱夹层里藏着一本护照和一张外国身份证,上面的照片是他,但名字完全陌生。
“这是什么?”我拿着护照问他。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你翻我东西了?”
“我只是帮你找扳手。”我有些委屈,“为什么你会有外国护照?还用着别人的名字?”
“只是以前出国时用的备用证件,早就失效了。”他
接过护照,语气缓和了一些,“有些事情现在不方便解释,你能先相信我吗?”
我点点头,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
我爱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隐藏着这么多秘密?
所有的疑问在那个雨夜得到了解答。
05
那是我们结婚后的第六个月,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小镇的河水暴涨。
深夜,镇长敲响了所有人的门,要求立即疏散。
当我们收拾好简单行李准备离开时,听到有人喊:“后山的老李家还没出来!他们家有个瘫痪老人!”
江小北二话不说,冲进雨中:“你先去安全地带,我去看看。”
我不放心,跟了上去。
当我们赶到后山时,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
山体已经开始松动,老李家的木屋摇摇欲坠。
江小北踹开门,冲进去背出了老人,正准备离开,突然一声巨响,一块巨石从山上滚下,直接砸向房屋一侧。
千钧一发之际,我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江小北将老人交给我,自己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敏捷身手,几个起落间躲过了滚石,同时双手猛地推向一根摇摇欲坠的木柱,整个房子奇迹般地没有立刻坍塌,为我们赢得了宝贵的撤离时间。
那一刻,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力量大得不像常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宛如经过千百次训练。
“你……这是…………”我目瞪口呆。
“先撤!”他一把拉住我,带着老人迅速撤离危险区域。
当我们安全到达镇政府临时安置点,我才有机会问他刚才的异常表现。
“那只是肾上腺素爆发,危急时刻人都会有超常发挥。”他避重就轻地解释。
但我不再相信这种说辞:“江小北,你到底是谁?普通修车工不可能有那种身手和反应速度。”
他沉默良久,终于说道:“等风波过去,我会告诉你真相。但现在,请给我一点时间。”
三天后,雨停了,洪水退去。整个小镇开始灾后重建。
这天晚上,江小北将我带到了修车铺后面的一个隐蔽地下室——我甚至不知道那里还有这样一个空间。
地下室不大,但设备齐全:一台高性能电脑,几部卫星电话,墙上挂着几张复杂的图纸和地图。
他打开一个保险箱,取出一个红色封套,递给我:“看完这个,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颤抖着手打开封套,里面是一份加盖了多个鲜红印章的文件和一张工作证。
当我看清上面的内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