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岳寒枫的养妹趁我生病时,恶意扎了我半个小时的针头,我要求她道歉。
第二天,我的私密照以六元的价格挂遍了全网。
我决定去找岳寒枫理论,
但当我走到酒店门口,却听见他和他的朋友在房间里大肆谈笑。
“碰!一对夏冉的玉兔照片,你们要不要啊?哈哈哈!”
“我们要我们要!岳哥你真是够意思,让大家过足了眼瘾啊!”
接着是一阵放肆的笑声。
其中一个声音问道:“对了,岳哥,你把夏冉的私密照挂遍全网,就不怕她知道后找你分手或者来闹吗?”
岳寒枫轻蔑地笑了笑,
“她敢?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已经被所有人看光了,现在她只想着求我娶她给她脸面,怎么敢再来闹我?”
屋内再次爆发出刺耳的嘲笑声。
另一个男人嬉皮笑脸地问:“那岳哥,你会不会真的娶她啊?如果不会的话,玩腻了能不能给我们兄弟们也尝尝鲜啊?话说回来,你这次为什么要这么整她呢?”
岳寒枫话语间充满了厌恶和不满:“她在打针的时候让灵灵多扎了几次,就开始装腔作势。她难道不知道灵灵还在实习期吗?竟然还逼着灵灵向她道歉,简直太矫情了。我就是想让她明白,别以为自己有多高贵,不过如此而已。”
我的心骤然停顿了几秒钟,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1
“哎,岳哥,你怎么想到把照片六块钱一张卖出去呢?这也太便宜了吧!我随便一百来块就能把你发的全套都买下来了,就连街边的玫瑰花都得九块九一朵呢!”
岳寒枫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我就要让大家都知道,夏冉连路边的一朵廉价玫瑰都不如。她不是喜欢让人难堪吗?那我就让她更难堪!”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解锁。
不一会儿,手机里传来了一些断断续续、模糊的声音。
“我这里还有视频和录音,七块九一段怎么样?有人想要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我知道这些声音是在什么时候录下的。
屋子里的尖叫声一阵接一阵,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没在这股恶意的欢呼中。
我咬紧嘴唇,直到嘴里满是铁锈味,才勉强找回一点清醒。
岳寒枫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追到手的,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完美的男友,事事以我为先。
四年的恋爱,他对这方面的欲望一直很强。
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些特殊的小爱好,在亲密关系上特别喜欢给我买各种角色扮演的服装,每次都显得异常着迷。
我一直以为这是因为他觉得这些会让他更开心,没想到真正的原因却是方便录像......
随着房间里刺耳的笑声越来越高亢,我的背后一阵冰凉。
前几天,因为天气突然变冷,我不小心感冒了。
吃了几天药都不见好,岳寒枫非常心疼我,于是开车带我去了他养妹工作的医院。
在此之前,我只在他和他的朋友们口中听说过关于岳灵的事情。
“岳妹妹啊,她在岳哥心里可是宝贝,单纯善良,岳哥对她爱护有加!”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岳灵虽然跟我一样才二十四岁,但说话时却像比我小了好几岁,难免让人心生怜爱。
可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对我却充满了敌意。
在我打针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故意扎歪了针头,每一下都让我痛得直叫。
几针下来,我的手背上已经青紫了一大块。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但一句抱歉也没有说。
最后是一名热心的值班护士看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岳灵,我才顺利输上了液。
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到不舒服,所以要求她向我道歉。
岳灵很不服气,但在岳寒枫的压力下,还是嘟囔着嘴对我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说完,她就泪眼汪汪地跑开了。
岳寒枫没有去追她,还笑着安慰我说没事。
可是,转头他就把我的私密照发到了网上,只是为了给他的心肝宝贝岳灵出一口气。
明明在那之前,他还拉着我的手说:“等你和灵灵见过面后,我们就安排双方父母见面,讨论婚事。”
如果他真的想娶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切难道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那这四年他说过无数遍的“我爱你”又算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聚会上岳寒枫一位好友的酒后之言:“如果不是岳哥顾及和岳妹妹的名义上的兄妹关系,现在哪里轮得到你来做我们的一句嫂子?”
我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只知道当我在众人面前出现时,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带着戏谑和轻蔑。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笼罩着我,我颤抖着手拨通了远在国外做实验的父母的电话。
由于身份特殊,爸妈每年都要去国外进行秘密实验三年,在这段时间里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他们。
而今天,正好是他们实验结束的日子。
电话接通了,爸妈关切的声音让我原本勉强支撑的心瞬间崩溃。
痛哭了一场后,我擦干眼泪。
“爸、妈,我决定了,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参与实验,为自己的人生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以前因为岳寒枫在我耳边抱怨了几句不想让我离开他太远,怕思念成灾的话,我就放弃了与爸妈一起做实验的想法;我以为只要我和他的感情足够稳定,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可我错了,他并不爱我,爱我的人怎么会让我身败名裂,成为别人的笑柄!
我真是傻,还好,我还有一条可以逃开的路。
2
我晕晕乎乎地回到了公寓,屋子里冷冷冉冉的,岳寒枫显然还没回来。
智能家居感应到窗外刺眼的阳光,自动拉上了一层窗帘。
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一些,我无力地坐在地毯上。
想哭,但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我接起电话,是岳寒枫。
“你在哪儿?”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发疼。
“在家。”
“灵灵组织了一个聚会,她让我一定带你参加。你现在方便过来吗?赶紧收拾一下,我去接你。”
没等我回答,岳寒枫就挂断了电话。
他很快就到了,看到我没换衣服也只是叹了口气。
“网上的照片我看到了,你……别胡思乱想,我相信你,好吗?”
说着,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特别显腰身的裙子。
“乖,快去换上,别让大家等太久了。”
他帮我脱下外套,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相信我什么?”
想起他们在酒店说的话。
“岳哥,那你准备怎么跟夏冉演这出戏?”
岳寒枫没开口,倒是他手机里传出了岳灵的声音。
“自然是要让她和其他人都怀疑她自己是不是品行不端,至于哥哥嘛,就当她的救命稻草好了。这样做不仅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能解我的气,哥,好不好?”
过了很久,岳寒枫溺爱地答应了。
“好。”
很快,我的私密照片后面就多了一个“浪荡”的标签。
我苦笑。
“你到底相信我什么?”
我把裙子扔到一边,累得不想动弹。
“我不想去聚会,你自己去吧。”
岳寒枫一皱眉,这是他生气的样子。
果然如此。
“夏冉!别闹情绪!”
“灵灵知道网上的事情,今天的聚会是为了让你放松心情,也是她想亲自向你道歉。”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我手背上青紫的地方。
“这是灵灵的一片心意,你别不懂事!”
我还是被岳寒枫硬拉着出了门。
下车前,我想戴口罩,却被岳寒枫阻止了。
他温柔而坚定地看着我,好像真的是一位救世主。
“不用戴,清白的人自然会清白,我相信你,你也该相信自己,好吗?”
口罩被他丢出窗外,我也被他硬拽下了车。
3
踏入嘈杂的酒吧那一刻,所有的目光忽然集中在我身上。
有人的眼神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我,还有的眼神充满轻薄。
我仿佛还能听见角落里那些肆无忌惮的闲言碎语。
“快瞧快瞧,就是她吧?看起来挺文静的,谁知道私下这么开放。”
“对,就是她!照片上那张脸我还记得冉冉楚楚,真的长得像那种人!身材更是一绝!”
“哈哈哈……”
我的背脊僵硬地挺直着,在岳寒枫的引领下勉强走进了包间。
刚进到包间,岳寒枫松开了握住我的手。
我低着头,慌乱地盯着脚尖,试图从那里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可是并没有,包间里的目光比外面更加黏稠、赤裸、令人作呕!
“我不舒服,想回家。”
我转身欲走,却被一只粗糙的手牢牢抓住手腕,拇指在我的皮肤上一圈圈地摩擦,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拉着我的是岳寒枫一位好友,也是之前在酒店房间里笑声最响的人。
他注视着我,眼神赤裸得令人不适。
“嫂子这是怎么了?难得聚一次,不和我们一起乐呵乐呵吗?”
这话听起来让人极度不舒服,我觉得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这时,岳灵从后面露出脑袋,笑容灿烂。
“你们干啥呢,别吓坏我未来的嫂嫂呀!”
她强行将我拉到包间正中,头顶上的灯光照下来,让我无所遁形。
我转头看向岳寒枫。
他坐在包间的角落里,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淡淡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
我们的视线相遇,他对我笑了笑,一如往常那样温柔。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让我感觉自己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
突然,一杯酒递到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和岳寒枫的视线。
岳灵满脸笑容地看着我,这笑容令我感到阵阵寒意。
“夏冉姐,昨天扎针的事是我做得不对,手法太差让你受苦了,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向你道歉。喝了这杯酒就算你原谅我了,行不行?”
“还有网上那些谣言的事……”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拿出手机把照片递过来,温和又带着些为难地说:
“说来嫂子啊,这真是你吗?要是真的话,这些照片是谁拍的啊……你不会背着哥哥……”
她瞥了一眼岳寒枫,适时地停下了话。
“不过没关系啦,我相信你的,哥也肯定信你!来来夏冉姐,醉了就什么都忘了!”
她的豪迈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他们吹着口哨助兴,就连岳寒枫也发话了。
他语气中有几分无奈,但又充满宠溺。
“灵灵,少喝点酒,你是护士,应该知道喝多了伤身。”
岳灵嘟起嘴,再次把酒推到我面前。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夏冉姐替我喝了吧。”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我想拒绝,可岳寒枫却先一步答应了下来。
“你喝吧,当作是你这个准嫂子帮小姑子挡酒了。”
我一怔。
被敬酒的人要代替敬酒的人喝酒,多可笑的一句话。
这一刻,我似乎看清了岳承在这段感情中的真实面目:以前他所做的种种,看似都是为我着想,其实是因为根本不把我放在心里。
因为不在乎,所以怎样都无所谓,无论我说什么,他的回答总是“行”。
压下内心的苦涩,我接过杯子。
“喝完我就可以离开了吗?我累了,想回去。”
岳寒枫一愣,最后在岳灵的咳嗽声中点了点头。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烧灼着我的身体。
放下酒杯,我转身准备离开。
这一次,没有人再拦住我。
当我握住门把手的时候,身体突然失控般软倒下去。
我的状况好像引起了包间内众人的狂欢,他们围着我欢呼尖叫。
强烈的不适感让我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连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
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正在为岳灵剥橘子的岳寒枫。
“是你和他们一起,在我酒里下药?”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岳寒枫不痛不痒的喝了口酒。
“隔着点衣服,别玩得太过。”
“放心吧岳哥,这药劲过了之后,准保她把今晚的事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