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篇为虚构故事
“这么晚出来,嫂子不会生气吗?”张悦娇柔的声音传来。
“生气又怎样?”李建平满不在乎地回应,“难道我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有了?”
张悦轻笑一声,身体愈发贴近李建平:“咱们现在这关系可不一般,要是让嫂子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李建平伸手揽住张悦的腰,脸上带着一丝得意,“我做事向来小心,不会被她发现的,再说,没了她的钱,我还怎么潇洒?”
说这话时,李建平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一次错误的选择,竟让他直接堕入深渊。
1
一大早,周淑梅便起身,将昨夜李建平脱下的衣物收进洗衣篓。
暖阳透过纱窗,洒在衣物上,她的目光骤然凝住——
李建平白衬衫领口处,一抹刺目的口红印,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眼。
再仔细瞧,衣领间还缠着一缕长发。
女人的头发。
周淑梅的手微微颤抖,她的头发短而干练,这头发显然不属于她。
刹那间,好友的话在耳边响起:“淑梅,建平老往外面跑,你可留个心眼儿,别是在外面有了人。”
那时,她还满心笃定地反驳:“建平不是那种人,我们一起走过这么多年,他不会的。”
可现在...
周淑梅望着窗外车水马龙,思绪飘回到三十年前。
那时,她和李建平初到这座城市,住在狭小潮湿的出租屋里。
为了能在这座城市扎根,两人起早贪黑,拼命打拼。
因为忙于事业,他们放弃了生育的机会。
等终于有了安稳的生活,想要个孩子时,周淑梅已42岁高龄,身体状况不允许,这个愿望只能深埋心底。
这些年,虽说物质生活越来越富足,住进了大房子,旁人都羡慕不已,可背后的心酸,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2
晚上,李建平像往常一样出门,周淑梅远远地跟着李建平。
霓虹灯下,李建平的背影挺拔矫健,他个子高,平日里有健身的习惯,所以表面看起来根本不像是50多岁的人,倒像是40岁出头的。
周淑梅比李建平大5岁,年轻的时候不显什么,如今上了岁数,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两个年代的。
李建平推开酒吧那扇厚重的门,瞬间,嘈杂的音乐、欢闹的人声裹挟着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
周淑梅在角落里寻了个位置坐下,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四处搜寻。
很快,她看到李建平和一个长发女子紧紧相拥。
仔细辨认,那女子竟是曾经的实习生——张悦。
记得当年,张悦在他们公司实习,没干多久,就抱怨工作太累,辞职去了别的城市。
没想到多年后,竟在这儿与李建平以这般亲密的姿态重逢。
“这么晚出来,嫂子不会生气吗?”张悦娇柔的声音传来。
“生气又怎样?”李建平满不在乎地回应,“难道我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有了?”
张悦轻笑一声,身体愈发贴近李建平:“咱们现在这关系可不一般,要是让嫂子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李建平伸手揽住张悦的腰,脸上带着一丝得意,“我做事向来小心,不会被她发现的,再说,没了她的钱,我还怎么潇洒?”
听到这话,周淑梅感觉像被人迎头浇了一桶冷水,浑身冰冷。
这么多年,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们的事业,她付出了所有。
在生意场上,李建平几乎什么都不懂,一直是她在运筹帷幄,支撑着这个家。
可没想到,在李建平心里,自己竟只是个提款机。
周淑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脚下的地板仿佛都在剧烈晃动。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周围人的欢声笑语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胸口像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让她喘不过气来。紧接着,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有人晕倒了!”酒吧里顿时响起一阵惊呼,人们纷纷围拢过来。
3
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蔓延,周淑梅缓缓睁开双眼,白色的天花板泛着刺目的光。
负责打点滴的小护士眼尖,立刻放下手中的记录板,快步走到床边:“阿姨,您醒啦!我们第一时间就给您丈夫打了电话,不过他好像挺忙,说是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要是您有任何需要,随时按铃叫我。”
周淑梅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心里清楚,哪是什么要紧事,分明是忙着和那个小情人厮混。
点滴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落下,仿佛在敲打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当最后一瓶液输得差不多时,周淑梅坚持要出院。
医生皱着眉头,反复翻看检查报告:“您这情况可不容乐观,高血压、心脏问题,肝脏上还长了瘤子,必须得留院做进一步检查。”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周淑梅脑袋“嗡”的一声,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她怎么也想不到,命运竟会在这个时候,给她如此沉重的一击。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进病房,李建平才匆匆赶来。
他头发凌乱,衬衫领口皱巴巴的,带着一股酒气:“淑梅,实在对不住,昨晚在酒吧谈生意,脱不开身,你怎么样了?”
周淑梅望着他,出奇地平静:“高血压、心脏病,肝上还长了瘤子。”
李建平瞬间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他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抚摸周淑梅的额头,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
“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一定要配合医生治疗。”
周淑梅在心里冷笑,表面上装得这么着急,恐怕是担心没了她这个提款机吧。
在医生的建议下,周淑梅开始了保守治疗。
本以为李建平会在病床前做做样子,可事实却让她寒透了心。
他依旧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家,倒头就睡。
有时周淑梅半夜心脏难受,起身找药时弄出一点动静,李建平便不耐烦地嘟囔:“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朋友听闻周淑梅的病情,以及李建平可能出轨的消息,纷纷劝她离婚:“淑梅,这种男人不值得你留恋,赶紧离了,重新开始。”
周淑梅却只是摇头,眼神里透着决绝:“现在我没有确凿证据,空口无凭,谁会相信我?况且我现在身体这样,离婚对我没任何好处。他给我的伤痛,我一定会让他加倍偿还。”
4
又是寻常的一天,周淑梅在家中做着家务,突然一阵心悸袭来,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她扶着墙,艰难地往卧室挪动,想要拿药缓解症状。
可双腿发软,没走几步,便重重地摔倒在地。
手机放在厨房,她孤立无援,绝望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就在这时,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房门。
幸运的是,路过的邻居张春生听到了动静。
“周阿姨,是您吗?出什么事了?”张春生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周淑梅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张春生听出不对劲,一边敲门一边询问情况。
费了好大劲,门锁终于转动,他推开门,看到周淑梅脸色惨白,虚弱地靠在墙边。
“药在哪里?”张春生急切地问。
“卧室……抽屉……”周淑梅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张春生二话不说,冲进卧室,迅速找出药,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周淑梅服下。
过了好一会儿,周淑梅的脸色才渐渐恢复了一些。
“太感谢你了,春生”周淑梅感激地看着他。
张春生环顾四周,不见李建平的身影,忍不住问道:“周阿姨,李叔呢?您都病成这样了,他怎么还不在家陪着您?”
周淑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有自己的事要忙,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张春生看着周淑梅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一阵发酸:“周阿姨,以后我常来看您,您一个人在家,太让人不放心了。”
周淑梅犹豫片刻,觉得张春生说得在理,自己现在这身体状况,身边确实需要个人照应。
她从抽屉里拿出备用钥匙,递给张春生:“拿着吧,万一再碰上紧急情况,也能及时进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李建平走了进来。
看到张春生在屋里,又看到周淑梅躺在床上,他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抓住张春生的胳膊:“你在我家干什么?还进我老婆的房间!”
张春生不慌不忙,挣脱了李建平的手:“李叔,周阿姨身体不舒服,我刚好路过,就进来帮个忙,邻里邻居的,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哼,照应?我看你是惦记上我家的钱了吧!”李建平满脸怀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少在这儿多管闲事,天塌下来有我这个当丈夫的顶着!”
张春生本想反驳,可想到周淑梅的叮嘱,还是忍住了。
5
此后,李建平依旧对家里不管不顾,而张春生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照顾周淑梅。
他帮着打扫卫生、买菜做饭,给这个冰冷的家带来了一丝温暖。
“春生,要是我年轻的时候生个孩子,大概和你差不多大了”周淑梅看着忙碌的张春生,感慨地说道。
张春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周阿姨,我从小就没了父母,您一直对我挺好,要是您不嫌弃,就把我当亲生儿子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区里很快就传开了这件事。
人们在背后议论纷纷:“李建平太不像话了,老婆都病成那样了,还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可不是嘛,多亏了春生这孩子,不然周淑梅可怎么办哟!”
这些话像风一样,传进了李建平的耳朵里,可他却依旧我行我素,丝毫没有改变。
后来周淑梅又发了一次病,还好有张春生在,及时将周淑梅送去了医院。
急救室的红灯亮起,张春生在门口焦急踱步,同时拨通了李建平的电话。
这次,李建平接到消息后,迅速赶到了医院。
他满脸担忧地问道:“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得知周淑梅暂时脱离危险后,他长舒一口气,走到周淑梅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关切:“淑梅,你可算没事了,吓死我了。”
周淑梅看着李建平,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她对李建平的这套表演早已免疫。
晚上,李建平的手机像发了疯似的响个不停。
周淑梅冷冷地瞥了一眼,说道:“电话一直响,你还不去接?别耽误了正事。”
李建平心里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说道:“没事,估计是骚扰电话。”
但在周淑梅的催促下,他还是起身走出了病房。
李建平刚走出病房门,就接起电话,压低声音说道:“张悦,我这正陪着淑梅呢,这几天实在抽不开身,过不来。”
电话那头,张悦撒娇道:“建平,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人家没钱花了,你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多带点。”
李建平忙不迭地应道:“行,宝贝,都听你的。”
挂了电话,他整理了一下表情,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病房。
周淑梅目光如炬,盯着李建平问道:“谁的电话?”
李建平心虚地移开目光,支支吾吾地说:“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想约我聚聚,我跟他说了,这几天要陪着你,推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建平像是变了个人。
每天清晨,他早早地去医院附近的早餐摊,买周淑梅最爱吃的豆腐脑和油条。
回到病房,他小心翼翼地将早餐放在桌上,轻声说道:“淑梅,快趁热吃,我特意跑了老远买的。”
白天,他守在周淑梅床边,一会儿给她削苹果,一会儿给她调整点滴速度。
到了晚上,医院规定家属不能留宿,他就找个角落,和衣而睡,只要周淑梅稍有动静,他就立刻起身查看。
有那么几个瞬间,周淑梅看着忙碌的李建平,恍惚间以为从前那个与她携手打拼的丈夫又回来了。
但很快,现实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中那一丝希望。
她知道,李建平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骗取她的信任,好套出银行卡密码。
随着病情的恶化,周淑梅的身体每况愈下。
李建平心急如焚,因为他还没问到密码。
一天,他坐在周淑梅床边,装作不经意地说:“淑梅,咱们家那几张银行卡的密码,我老是记混,你再跟我说一遍呗。”
周淑梅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问道:“你还记得咱们的结婚纪念日吗?”
李建平一下愣住了,支吾了好半天,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事情又多,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周淑梅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都不重要了,反正我也没多少时间了。”
李建平一听这话,急忙说道:“别瞎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肯定能好起来的。”
6
一天,张悦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催得很急。
李建平见周淑梅睡着了,蹑手蹑脚地走出病房,直奔张悦的住处。
两人正亲热时,李建平的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医院打来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接起电话,只听医生说:“你妻子突发疾病,我们尽力抢救了,但还是没能挽回……请尽快来医院办理后事。”
李建平瞬间僵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
周淑梅走得太突然了,密码还没问到呢。
突然,他想起周淑梅问他结婚纪念日的事,心想:难道密码和结婚纪念日有关?
结婚证上有日期,这下密码有着落了。
想到这儿,他定了定神,开始着手处理周淑梅的后事。
张悦得知周淑梅去世的消息,兴奋不已:“建平,这下好了,周淑梅的财产都是咱们的了,咱们以后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李建平也沉浸在即将拥有巨额财产的美梦中,脸上堆满了笑容。
葬礼结束后,李建平和张悦正准备去处理周淑梅的财产,这时,一个男人走进来,自称是周淑梅的代理律师:“请问,谁是周淑梅的家属?”
李建平急忙迎上去,说道:“我是,我是她丈夫。”
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说:“周淑梅女士生前立下遗嘱,委托我在她去世后处理遗产事宜。”
李建平迫不及待地接过遗嘱,打开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