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终于到了十年之期,今天我就能喝下这蛇酒治好病!"

陈守信颤抖着手打开了埋在地下十年的酒坛。

全村人围观他喝下第一口蛇酒后,没人预料到他会突然倒地抽搐……



01

陈守信又一次被关节的剧痛惊醒,才四十七岁的他,却像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一样蜷缩在床上。屋外,天刚蒙蒙亮,妻子赵巧云已经起床准备出门干活了。

"又疼了?我去给你煎药。"赵巧云看到丈夫痛苦的表情,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身去灶房。

陈守信摆摆手,"别忙活了,那药喝了也不管用,钱都快花光了。"

五年前的一场大雨,陈守信在田里干活被淋透,从那以后,风湿性关节炎就像附骨之疽缠上了他。这几年,家里为了给他治病,已经花光了积蓄,甚至卖掉了家里最值钱的拖拉机。

"爸,我高中毕业就不上学了,去县城工地上打工。"正在读高三的儿子陈小刚站在门口,眼神坚定。

"不行!"赵巧云和陈守信异口同声地喊道。儿子是他们最大的希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辍学。

那天晚上,陈守信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斑驳的天花板。村里人都说他曾经是出了名的壮汉,如今却连锄头都拿不稳。家里的三亩地全靠妻子一个人耕种,收成勉强糊口。再过几个月,儿子高考成绩出来,若是考上大学,学费又从哪里来?

"听说老李家的风湿病是喝蛇酒好的。"邻居王大婶的话突然在他脑海中浮现。

蛇酒?陈守信心里一动。他听说过这种民间偏方,据说蛇酒不仅能祛风散寒,还能壮阳补肾。但城里药店的蛇酒太贵,一小瓶就要几百元,他家根本买不起。

转天一早,陈守信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到村卫生室。

"周医生,听说蛇酒能治风湿,是真的吗?"

老周放下手中的药秤,点点头:"理论上是可以的,蛇性温,能祛风散寒。但要注意方法,不能随便乱来。"

陈守信眼前一亮:"那我自己能不能捉蛇泡酒?"

老周皱眉:"可以是可以,但很危险。第一,捉蛇有风险;第二,不是所有蛇都适合泡酒;第三,泡制方法也有讲究。"

陈守信却听不进这些警告,他只抓住了一点——蛇酒可以治风湿。

回家的路上,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痊愈后下地干活的场景。



02

六月的山林,植被茂密,蝉鸣震耳。陈守信趁家人不注意,悄悄拿了捕蛇的工具上了山。虽然身体不便,但他曾在山里长大,对这片林子熟悉得很。

"蛇都喜欢躲在阴凉潮湿的地方。"陈守信自言自语,小心地拨开灌木丛,仔细搜寻着地面的痕迹。

三个小时过去了,他只看到几条无害的小蛇,不是他想要的。老周说,治风湿的蛇酒最好用毒蛇泡制,毒性越强,药效越好。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一道黄褐色的影子从石缝中窜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条有着菱形花纹的蛇,头部呈三角形,竖瞳冰冷地盯着陈守信。

"五步蛇!"陈守信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五步蛇是出了名的毒蛇,传说被它咬了,走不了五步就会倒下。

凭借多年在山里摸爬滚打的经验,陈守信用树枝小心地将蛇头按在地上,迅速用随身带的竹夹夹住了蛇颈,将它放入准备好的布袋中。

找到一条后,陈守信信心大增,决定再找一条不同品种的毒蛇,效果或许会更好。他继续深入山林,太阳已经偏西,天色渐暗。

就在准备下山的前一刻,陈守信在一处岩石下发现了另一条蛇。这条蛇通体碧绿,带着些许褐色花纹,尾部特别修长。陈守信不认识这种蛇,但看它警惕的眼神和尖细的头部,应该也是有毒的。

"今天运气不错。"陈守信暗自庆幸,用同样的方法将绿蛇也捉住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将绿蛇装入布袋时,蛇突然挣脱了竹夹,闪电般地咬向陈守信的手臂。一阵剧痛传来,陈守信差点松手,但他咬牙坚持,将蛇重新制服并装入布袋。

"该死!"陈守信看着手臂上的两个小洞,已经开始红肿。他连忙用随身带的小刀在伤口处挤出一些血,又用嘴吸出一些毒液吐掉,用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背着装有两条毒蛇的布袋匆匆下山。

回到村里时,天已经全黑,陈守信感到一阵眩晕和恶心,手臂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他直接去了村卫生室。

"你疯了吗?"老周看到他的伤口,又得知他捉了两条毒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捉蛇泡酒也不是这么捉的啊!"

"别管那么多了,先救我吧。"陈守信额头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

老周立刻给他注射了抗蛇毒血清,又敷上草药。幸好陈守信第一时间处理了伤口,毒性没有完全扩散。

"你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但你捉的那两条蛇可不简单,尤其是那条绿的,我怀疑是一种很罕见的剧毒蛇。"老周严肃地说,"你真要泡酒?"

"都已经捉回来了,不泡白不泡。"陈守信倔强地说。

老周叹了口气:"那至少按我说的方法来,否则酿成大祸。"



03

按照老周的指导,陈守信首先要对两条蛇进行处理。但不同于常规方法,老周特意叮嘱他,不要完全去除毒腺。

"毒是药,药是毒,一分为二看用途。"老周一边演示,一边解释,"适量保留一些毒性,与酒精结合才能发挥最大效果。"

陈守信认真记下每一步:如何切开蛇腹取出内脏,如何保留蛇胆,如何处理蛇皮和骨头。

"记住,用六十度以上的高粱酒,否则无法溶解毒素。"老周给了他一个特制的陶瓷坛子,"用这个泡,封口一定要严实。而且,最少要泡十年。"

"十年?"陈守信瞪大了眼睛,"那不得等到猴年马月?"

"这种药酒讲究的就是'慢功夫',酒精与蛇毒的化学反应需要漫长时间才能完成。"老周强调,"十年内绝对不能开封,否则不仅无效,还可能有危险。"

回家后,陈守信买来了十斤六十五度的高粱酒,按照老周的指导将处理好的两条蛇放入坛中,倒入白酒,然后用厚厚的蜡封住了坛口。

"这玩意真管用吗?"赵巧云将信将疑地看着那个酒坛。

"老周说十年后就见分晓了。"陈守信信心满满,"到时候我的病好了,咱们一家就能过上好日子。"

陈守信选择了院子东南角一棵老槐树下,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小心翼翼地将坛子放入,然后覆上土,用几块大石头做了标记。

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五年间,陈家的生活并没有好转。陈小刚考上了省城的大学,但学费成了全家的沉重负担。赵巧云除了种地,又在镇上的卫生院找了份清洁工作,每天天不亮就出门,直到晚上才回家,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陈守信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能勉强下地干一些轻活,有时则疼得起不了床。看着妻子和儿子为了这个家操劳,他心里又愧疚又无奈。

"再等五年,再等五年。"每当疼痛难忍时,陈守信就会望向院子里那个被石头标记的地方,默默安慰自己。

第七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感使陈守信肺部感染加重,住进了县医院。医药费像流水般花出去,家里所剩无几的积蓄很快见了底。

"老陈,别折腾了,咱们回家吧。"赵巧云握着丈夫粗糙的手,眼中满是心疼。

陈守信摇摇头:"再坚持三年,那蛇酒就能开封了,到时候我的病一定能好。"

赵巧云这才知道丈夫原来一直惦记着那坛蛇酒,但看他那么坚定,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第九年,地里田土受灾,收成不好,家里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就在一家人几乎绝望的时候,镇上修路征用了陈家的一块地,补偿款勉强解了燃眉之急。

04

终于,二零二二年夏天到了,距离陈守信埋下那坛蛇酒整整十年。

"今天是个大日子!"陈守信一大早就起床了,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这些年,病痛和贫困几乎磨平了他所有的棱角,但今天,他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爸,您确定今天要挖出来吗?"陈小刚已经大学毕业,在县城找了份工作,专门请假回来参加这个"仪式"。

"当然,十年了,一天都不想多等。"陈守信说。

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不少村民都赶来凑热闹。大家都听说过陈守信十年前埋下的那坛"神药",如今终于要揭开谜底了。

"老陈,真有你的,十年都等下来了。"村里的张大爷笑着拍拍陈守信的肩膀。

"十年前埋下的时候,谁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今天呢。"陈守信感慨道。这十年里,他不知道多少次想过放弃,但每次都咬牙坚持下来了。

陈守信拿着铁锹,儿子陈小刚和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一起帮忙。很快,那个一米多深的坑挖了出来,露出了那个陶瓷坛子。

坛子看起来完好无损,只是坛口的蜡封已经有些开裂。大家合力将坛子抬出坑,放在院子中央的木桌上。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穿着时髦、开着豪车的中年男子走进院子。

"听说你家要开十年陈的蛇酒?我出三万买了!"男子大声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

院子里的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你是谁啊?"陈守信警惕地问。

"姓孙,外号孙老板,专门收藏各种奇特的药酒。"男子笑着说,"这年头,真正的十年蛇酒可不多见,五万,一口价!"

陈守信皱起了眉头。五万元对他们家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这坛酒包含了他十年的等待和希望,是治愈他病痛的最后机会。

"不卖。"陈守信坚决地摇头。

"六万!八万!"孙老板加着价码,"你知道吗?现在市面上几乎找不到真正的十年蛇酒了,尤其是用五步蛇泡的,这可是收藏界的珍品!"

陈小刚看了看父亲,轻声说:"爸,要不..."

"不行,"陈守信打断儿子的话,"这坛酒不是用来卖的,是用来治病的。我们等了十年,就为了这一天。"

孙老板见陈守信态度坚决,只好悻悻地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张名片:"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

下午三点,开坛仪式正式开始。按照老周的建议,选在这个时辰开坛,阳气最足,效果最好。

村里德高望重的李老爷子被请来主持这个仪式。据说他年轻时在中药铺当过学徒,懂一些药理知识。

"开始吧。"李老爷子点点头。

陈守信深吸一口气,小心地用小刀刮开蜡封。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盯着那个即将揭开的坛口……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