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陈老师,求求您了,六千万是天文数字啊!”王建国跪在地上,额头冒汗,“我就挪用了您几个月的退休金,不超过十万,您怎么能...”

“王主任,人老了,记性不好。”陈国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账本,“昨天,银行经理告诉我,我已经贷款六千万,利息一天八万。这笔账,我算不清了。”

“您疯了吗?那么多钱,您贷来干什么?”

陈国强微笑:“贷来还给你啊,毕竟,退休金是你拿的。”



01

我叫陈国强,今年六十岁,在东风机械厂工作了三十五年,退休前是生产部副主任。

退休那天,厂里给我开了个小型欢送会。几个老同事喝了点酒,都说些感慨话。我只笑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工作是工作,退休是退休,人生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老杨举着酒杯,红着脸说:“国强啊,你走了,我们部门就少了主心骨了。”

我笑着摇头:“别瞎说,厂里什么时候少过人才。”

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舍。三十五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让一个人从青丝变白发。

我跟妻子李秀芝住在厂区的老房子里,两居室,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我们年轻时的结婚照,黑白的,褪了色,但我俩的笑容依然清晰。

厂区的房子是九十年代分的,地角砖都是青灰色的老式瓷砖,冬天冰凉,夏天清爽。阳台上放着几盆李秀芝精心侍弄的吊兰和绿萝,四季常青。

儿子陈明在省城工作,娶了媳妇,前年生了个小子,我和老伴儿成了快乐的爷爷奶奶。每次视频聊天,孙子的笑脸总能让我们乐上半天。

陈明常劝我们搬去省城住,说是方便照顾。我没同意。这里住了大半辈子,熟人多,习惯了。再说,我和老伴儿身体还硬朗,不需要人照顾。

退休生活很平静。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跟老伴儿去小区花园散步,遇到熟人点点头、聊几句。九点回家吃早饭,面条或馒头,简简单单。

中午看看电视,《新闻联播》必看,其余的节目随意。有时候看到一半就打盹,醒来时节目早换了。

下午有时去棋牌室跟几个老伙计下下象棋。我棋艺一般,常输多赢少,但乐在其中。输了,老伙计们也就笑笑,没人真计较那几块钱的输赢。

每月十五号,退休金准时打到我的工商银行卡上。五千六百四十二元整,一分不差。对我这样的退休干部来说,不算多,但也够用了。

我把这笔钱一分为二,一半用于日常开销,一半存起来给孙子攒教育金。偶尔还会买些小礼物给老伴儿。不贵重,一条丝巾、一件羊毛衫之类的,但她总是很开心。

我是个喜欢记账的人。从参加工作第一天起,我就有个红皮账本,记录每一笔收入和支出。这个习惯保持了四十年,一天不落。

账本是老式的,封面是红色人造革,有些地方磨损了,露出了里面的纸板。

纸张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每一笔收支都用蓝色钢笔工整地记录,日期、金额、用途,一目了然。

每月十五号,我都会去银行查询余额,然后在红皮账本上记下退休金到账的情况。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如同呼吸般自然。

直到去年十月的那个星期二,我的平静生活被彻底打破了。

那天阳光很好,天蓝得近乎透明。银杏树的叶子开始变黄,风一吹,金色的叶子打着旋儿落下来,像一场无声的雨。

我像往常一样去银行查询余额。银行大厅里人不多,我拿号等了约十分钟。

银行里放着轻柔的音乐,椅子是新换的,坐着很舒服。

对面坐着个年轻小伙子,低头玩手机,时不时发出笑声。我不懂现在年轻人玩的那些东西,只是觉得他笑起来很有朝气。

“A12号,请到3号窗口。”电子屏上闪烁着我的号码。

“您好,我想查一下我的退休金是否到账。”我把身份证和银行卡递给柜员。

柜员是个年轻姑娘,大约二十五六岁,戴着眼镜,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很专业。她接过卡,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然后皱起眉头。

“陈先生,您的退休金已经连续四个月没有新的到账记录了。最后一次到账是今年六月十五日。”她的声音很清脆,但我听了却如坠冰窟。



我愣住了:“不可能,我每个月都能领到退休金的。”

“您要不要打印一份流水明细看看?”姑娘建议道。

我点点头。流水单打出来后,我仔细查看。确实,从七月开始,就没有五千多元的退休金入账记录了。

明细上的数字清晰得刺眼。最后一次退休金入账是六月十五日,五千六百四十二元。之后就只有一些小额的支出记录,买菜、买药、水电费之类的。

“会不会是厂里延迟发放了?”我问,声音有些发抖。

“这个您得去单位咨询。”姑娘回答,“不过一般退休金都很准时的。”

她的眼神里有同情,让我感到一丝不适。我不需要同情,我需要解释。

离开银行,我没有立即回家。我不想让老伴儿担心。她身体不太好,有轻度心脏病,不能受刺激。

02

我直接去了东风机械厂的退休办公室。退休办主任王建国是我的老熟人,比我小几岁,去年刚接任这个职位。以前他在采购部,我们打过几次交道,关系还不错。

厂区比我退休时更冷清了。曾经熙熙攘攘的大门口,现在只有一个保安懒洋洋地坐在岗亭里。看到我,他点点头,没有多问。我在这里工作了大半辈子,就算退休了,依然是“自己人”。

退休办在厂区东边的一栋两层小楼里,一楼是接待区,二楼是办公室。楼不大,但很干净,是厂里少有的维护得还不错的建筑。

我直接上了二楼,敲开王建国办公室的门。

“老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王建国看到我,笑着站起来。他个子不高,微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精明。办公桌上摆着一杯茶,冒着热气。

“建国啊,我来问问我的退休金怎么回事。银行说从七月份开始就没到账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王建国愣了一下,随即敲了敲键盘,看着电脑屏幕。他的动作很快,好像已经熟练掌握了查询流程。

“系统显示您的退休金都正常发放啊,每月十五号准时打到您登记的工商银行卡上。”他转过屏幕给我看。

屏幕上确实显示我的退休金已正常发放。七月、八月、九月、十月,每月十五号,五千六百四十二元整,状态都是“已发放”。

但我的银行卡上却没有收到这些钱。

“那钱去哪了?”我追问。

“这个...”王建国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闪烁,“可能是银行那边出了问题。您再去银行咨询一下吧。”

他的反应让我有些怀疑。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更关心才对。毕竟,一个退休职工的退休金无故消失,不是小事。

“银行说我的账户被改了。”我试探着说。

“哦?”王建国的声音提高了一点,“那您得去查查是谁改的了。我们这边只负责发放,钱已经打出去了,去哪了我们不管啊。”

他的态度开始变得有些敷衍,这更加深了我的怀疑。

离开退休办,我又回到银行,要求查询详细的账户变动记录。银行说需要时间处理,让我改天再来。

我回到家,没有告诉老伴儿退休金的事。晚饭后,我们像往常一样看电视。她看她的连续剧,我看我的新闻,偶尔交换一下对剧情或新闻的看法。

老伴儿不知道,我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银行。经过一番周折,银行调出了我账户的所有交易记录。

“陈先生,查到问题了。”银行经理叫我到一个小隔间,指着电脑屏幕说,“您在六月二十日办理了退休金账户变更,把收款账户改成了另一个账号。”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表情严肃。他指着屏幕上的一条记录,日期正是六月二十日。

“什么?我没有办理过账户变更!”我惊讶地说。

“您看,这是变更申请表的扫描件。”经理点击屏幕上的链接,一份表格出现在屏幕上。

表格上确实有我的签名和身份证复印件,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我亲笔签的。签名虽然相似,但笔迹不对,力度不对,更像是被人模仿的。

“这是假的!我没有签过这个文件!”我激动地说。

银行经理面露难色:“可是系统显示,您是本人持有效身份证件来办理的变更手续...”

“我根本就没来过!这肯定有人冒用我的身份!”我的声音提高了,引来了其他客户的注意。

经理示意我冷静:“陈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银行需要确凿的证据才能认定这是冒名办理。您可以选择报警,由警方来调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好,我这就去报警。”

离开银行,我直接去了派出所。值班民警是个年轻人,耐心地记录了我的陈述,说会立案调查,但需要时间。他们需要向银行调取当天的监控录像,核实办理变更的到底是谁。

03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银行和退休办之间来回奔波。

银行说变更是有效的,因为有我的身份证和签名;退休办说他们只负责发放,钱已经打到系统登记的账户上,不归他们管。

我几乎每天都去派出所询问进展,民警总是说正在调查,让我耐心等待。

一个月过去了,案件毫无进展。警方说银行的监控录像只保存一个月,六月份的早已被覆盖,无法查看当天是谁冒用我的身份办理了变更。

我的积蓄开始见底。虽然平时生活简朴,但突然少了每月五千多的收入,还是很吃力。尤其是老伴儿需要长期服药,药费不低。

我不得不取出一部分给孙子攒的教育金,用于日常开销。每次拿出钱,心里都很不是滋味。这本该是孙子上大学用的钱啊。

这时,妻子李秀芝因为担忧过度,血压升高,住进了医院。医药费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力。白色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和无助。

“陈师傅?您怎么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看到退休办的工作人员张小梅站在我面前。她是个热心肠的姑娘,经常帮退休老人解决各种问题。她比王建国小很多,也没有那么多官僚作风。

“小梅啊,我爱人血压高,住院了。”我勉强笑了笑。

“您别担心,会好的。”张小梅安慰我,然后犹豫了一下,“陈师傅,听说您的退休金出了问题?”

我点点头,简单说了情况。

张小梅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您知道吗,最近王主任买了辆新车,还换了新手机,挺奇怪的。他工资也不高啊...”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我突然想起王建国看我退休金记录时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还有他推脱的态度。

“新车?什么车?”我追问。

“好像是奥迪A6,黑色的,挺气派的。”张小梅说,“前天他开来单位,停在办公楼前面,大家都去看了。他说是他表哥送的,谁信啊。”

奥迪A6少说也得三四十万。王建国一个退休办主任,月薪不过七八千,哪来的钱买这种车?



张小梅又说:“不只是车,他最近还换了新手机,苹果13,一万多呢。还有...”

她刚要继续,一个护士走过来:“张小梅?你妈妈检查完了,在3号诊室等你。”

张小梅点点头,对我说:“陈师傅,我得走了。您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她离开后,我坐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王建国的新车、新手机,还有他对我退休金问题的态度,所有这些都指向一个可能:王建国可能与我的退休金被挪用有关。

但这只是怀疑,没有直接证据。我需要更多信息。

04

第二天,我找到了以前在厂办公室工作的老同事刘大姐。她退休后仍与厂里很多人保持联系,消息灵通。

刘大姐住在厂区西边的一栋老楼里。楼道窄,墙皮剥落,但她家收拾得很整洁。茶几上摆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沙发套是新换的,淡蓝色,很清爽。

“大姐,你听说王建国最近的情况吗?”我假装随意地问。

刘大姐神秘地笑了:“怎么,你也听说了?他在江南新城买了套房子,一百五十万呢!厂里都在传,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去世了,留了笔遗产给他。”

江南新城是市里最高档的小区之一,均价一万五一平米。一百五十万在那里最多买个小三居。

但即使是这样,对王建国来说也是天文数字。

“他结婚多久了?”我继续问。

“结婚?他离婚好几年了啊。”刘大姐说,“前年跟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人好上了,据说是夜总会的公关。不过没结婚,就是偶尔一起出去玩玩。”

这更奇怪了。王建国一个快退休的中年人,突然有钱又有闲,这背后肯定有问题。

我又暗中打听了几天,发现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退休金被转走。还有几位腿脚不便、很少去银行的老同事也遇到了类似情况。

杨师傅,七十多岁,腿脚不便,很少出门。他的儿子上个月才发现,老人家已经半年没收到退休金了。系统显示,他的账户在去年十二月做了变更。

李师傅,六十八岁,独居,偶尔去趟银行。他说自己的退休金从今年三月起就没再收到过。

赵师傅,六十五岁,常年在外地女儿家居住。他在老伴儿去世后就很少回来。前不久回来处理老伴儿的一些遗物,顺便去银行查了账,发现退休金已经停发五个月了。

这些老人有一个共同点:年纪大,行动不便,很少去银行查询。他们的退休金账户也都被改了,钱被转到了别的账户上。

案情已经很明显了。王建国利用职务之便,修改了退休金账户,把钱转到自己控制的账户上。

但是,我没有直接证据。警方的调查进展缓慢,我等不起了。

这时,我的老伴儿病情有所好转,医生说可以出院了,但需要继续服药和定期复查。

回家路上,老伴儿问我:“退休金的事有进展吗?”

我摇摇头:“警方说在查,但进展不大。”

“那我们的积蓄还够用多久?”她担忧地问。

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握了握她的手:“别担心,我有办法。”

其实,我们的积蓄已经不多了。医药费花了不少,日常开销也一直在消耗。如果再这样下去,最多撑三个月。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看着熟睡中的妻子,我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建设银行。

银行大堂经理迎上来:“先生,您好,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想办理一笔抵押贷款。”我对她说。

她把我带到贷款部。贷款经理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很专业。

“您好,我想办理一笔抵押贷款。”我对贷款经理说。

“好的,您需要贷多少?”经理问,同时打开了电脑上的申请表格。

“六千万。”我平静地说。

经理惊讶地看着我,手指停在键盘上:“陈先生,您确定吗?六千万是一笔很大的款项...”

“我很确定。我有两套房产可以抵押。”我拿出了房产证。这两套房子是我早年投资买的,一直出租,现在市值约七百万。

“恐怕不够啊。”经理摇头,“就算按最高抵押成数,两套房产最多贷款四百多万。您还需要其他抵押物或担保。”

“我还有厂里的股份和一些投资。”我又拿出了一些文件。这些都是我提前准备好的,有些是真的,有些是...稍作修改的。

经理仔细查看了这些文件,表情越来越疑惑:“陈先生,按我的估算,您的全部资产价值也就一千多万。贷款六千万,抵押率超过600%,这在我们银行是没有先例的。”

“我有特殊情况。”我坚持道,然后压低声音,“我有内部关系,可以做一些特殊安排。”

经理犹豫了一下,拿起电话打给了他的上级。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能感觉到是在讨论我的贷款申请。

挂完电话,经理说:“陈先生,我需要向总行申请特批。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您先回去等消息吧。”

我知道,这是委婉的拒绝。但我没有放弃。

05

接下来的几天,我走访了城里的几家银行,但结果都一样,没有银行愿意给我贷款六千万。

我开始转变策略。或许不需要真的贷到六千万,只需要造成这样的假象就够了。

我联系了一个在银行工作的远房亲戚,请他帮我制作一份假的贷款合同和银行流水。他起初不愿意,但在我解释了原因后,勉强同意了。

“这只是让那个贪污犯现身的计谋,不会真的用来诈骗。”我向他保证。

有了这些材料,我又找了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请他们以我的名义向王建国发出一封正式函件。

律师起初也很疑惑:“陈先生,您说王建国挪用了您的退休金,最多也就几万元。您要求他赔偿六千万,这...恐怕法院不会支持。”

“我只是要吓唬他,让他现身。”我解释道,“真正的目的是要他承认挪用退休金的事实。一旦他承认了,我就有证据报警了。”

律师思考了一会儿,同意了我的请求,但建议措辞要谨慎,避免构成敲诈勒索。

于是,律师函的内容这样写道:

“王建国先生:经我方调查,您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多名退休职工的退休金,总金额巨大。我方已掌握相关证据。请您在收到此函后七日内,归还全部挪用资金及利息,共计人民币六千万元整,否则我方将向纪委和公安机关举报。”

函件寄出后,我回到家中,静静等待。

妻子得知我的计划后,大为震惊。

“你疯了吗?借六千万?王建国就算挪用了你的退休金,也不过几万块钱啊!”她激动地说。

“不只是我的。”我告诉她我的调查结果,“他挪用了很多退休职工的钱。而且,我没有真的借到六千万,那只是个计谋。”

“万一他不上当呢?”她担忧地问。

“那我就继续想别的办法。”我握住她的手,“秀芝,相信我,这是逼他现身的唯一方法。”



但妻子不能理解我的做法。我们争执后,她收拾行李去了儿子家。

“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再回来。”她留下这句话,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我必须坚持下去。这不只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那些被王建国欺骗的老同事们。

我独自一人留在家中,等待王建国的反应。

第一天,没有任何消息。

第二天,也是一样。

到了第三天,我开始怀疑我的计划是否有效。也许王建国根本不会理会这封律师函,或者他已经逃走了。

但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第三天的深夜,我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深夜,我独自在家看电视,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后,王建国满脸惊恐,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陈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六千万?我哪来这么多钱!”王建国声音发抖。

我冷静地请他们进屋,递上一杯茶:“请坐,我们慢慢谈。”

王建国情绪激动:“你凭什么说我挪用公款?那退休金的事我承认,但也就几十万,你竟然要勒索我六千万?”

我面无表情地从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你确定只有几十万吗?”

王建国脸色瞬间煞白,双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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