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夏日的午后,老街上一片寂静。
蝉鸣声断断续续地从远处的梧桐树上传来,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
陈守平站在祖屋门前,看着这座承载了三代人记忆的老宅,心里五味杂陈。
朱红色的门漆已经斑驳,青砖墙上爬满了常春藤,瓦檐下还挂着几个老燕子窝。父亲去世三年了,他这才下定决心要整理这座老房子。
"老陈,今儿个有空啊?"
隔壁的王大爷拄着竹拐杖慢悠悠地走过来,布满老年斑的脸上挂着关切的笑容。
"前两天那些穿西装的又来问你家房子了,你可得想好咯。这年头,谁还跟钱过不去啊!"
陈守平笑着摇摇头,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几分无奈:"拆迁的事不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房子,总得好好收拾收拾。"
说着,他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目光扫过檐角斑驳的雕花。
自从开发商看中这片地皮,老街上的房子一栋接一栋地拆迁,现在就剩他家这座还在坚守。
单位的同事们都说他太死脑筋,这么好的补偿款不要,非得守着这座破房子。
李主任还专门把他叫到办公室:"老陈啊,你也快退休了,趁这机会换套新房子多好。这老房子住着多不方便,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
可每每想到父亲临终时的叮嘱,他就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那天傍晚,父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握着他的手,声音虚弱却坚定:"守平啊,咱们家的老宅,可不是普通的房子。你爷爷临终前交代过,房子里藏着重要的东西,关系到一个大家族的荣誉。你要是找到了,一定要物归原主......"
"你爸在世的时候可是说过,咱这房子里有东西呢。"
王大爷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要收拾,可得仔细点。当年那些大户人家的宝贝,有多少都给糟蹋了。你爷爷在工部当差,肯定知道些不一般的事。"
正说着,街角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原来是市里的张主任又带人来查看房子了。
那张主任是本地文物部门的负责人,这几个月没少往这条街上跑,名义上是普查文物,实际上是跟开发商穿一条裤子。
没少有老街坊说起,隔壁李家发现了一对宋代的青花瓷碗,还没来得及评估,就被他们以"征用"的名义收走了。
后来再打听,连个说法都没有。
陈守平没搭理他们,转身进了屋。
老宅年久失修,木地板踩上去吱呀作响。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淡淡的樟木香,那是老家具特有的气息。
他慢慢走上二楼,推开了父亲的老书房。
阳光从雕花的老窗棂中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父亲生前的样子:书桌上还摆着那副老花镜,旁边是一本翻开的《论语》,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山水画。
就在他搬动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时,里面突然滚出一个铜匣。
陈守平愣住了,这铜匣虽然布满铜绿,但做工精致,一看就不是普通物件。
他小心地擦去表面的灰尘,手指微微发抖地打开匣盖。
一股淡淡的檀香飘散开来。
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方通体雪白的玉印,玉质温润,印面篆刻精美。
作为一名教了三十年历史的老教师,他一眼就认出这是清代的物件。
他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印文,突然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发现让他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他决定绝不能轻易示人。
可他没想到,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两天后,张主任立刻带着两个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家门。
"东西呢?快拿出来看看!"张主任也不寒暄,劈头就问。
陈守平将铜匣取出,刚要解释这是祖传的物件,张主任就一把抢了过去。
戴上白手套,他仔细端详着玉印,眼睛越来越亮。
"好家伙!这是乾隆年间工部侍郎的官印!"
张主任声音都变了调,"这可是国家一级文物啊!陈老师,这东西你必须上交国家。"
"张主任,这是我们家祖传的......"
"什么祖传不祖传的!"张主任粗暴地打断他。
"你知道私藏国家文物是什么性质吗?这可是犯法的!赶紧配合上交,否则别怪我们采取强制措施!"
陈守平愣住了。他没想到张主任连表面工夫都懒得做,直接就摆出了威胁的姿态。
"张主任,我是按程序主动报告的。"陈守平稳了稳心神。
"这印章确实是我家祖传的,我想先了解清楚它的来历......"
"来历?有什么好了解的!"张主任冷笑一声。
"你以为找个由头就能把文物据为己有?我告诉你,这种级别的文物,私人是不可能合法持有的!"
两个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在屋里四处翻找,看那架势是要把房子翻个底朝天。
陈守平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想到这些人连基本的礼貌都不讲。
"够了!"他突然提高了声音。
"张主任,我爷爷是清末工部的管事。在那场大乱中,有位大人临终托付他保管一些重要物件。爷爷临终前告诉父亲,如果找到这些东西,一定要物归原主......"
说着,他走到书房的老柜子前,从最底层的抽屉里取出一本发黄的族谱。
翻开泛黄的纸页,他的手指停在某个名字上,轻声说了一句话。
房间里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张主任的脸色变了又变,两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
"这......这不可能......"张主任的声音明显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