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反对辩证法了。确实,辩证法被一些人玩儿坏了。辩证法本来是一种客观认识世界、全面分析判断的好方法,但是被部分人玩儿坏之后,就产生了负面的影响。

来看看这个玩儿坏辩证法的例子,关于大司马偷税的。大司马偷税丑闻发生后,其一部分忠实信徒玩起了“一码归一码”的辩证法游戏。比如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陈先义就这样说。

陈先义说:“至于某人因为犯了什么错误,那是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他在某个问题上犯了错误,也把他做过的种种对人民有利的好事都一笔勾销,这无疑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态度。”



虽然陈先义没说姓名,而是说“某人”,但明眼人一看便知“某人”是谁。你看看,还搬出了马克思主义,这是不是把辩证法玩儿坏了?所谓高级研究员,看来就是这样高级的,厉害厉害!

后面还有更高级的,竟然说是“不慎失误”。也就是说,不慎隐匿收入,不慎虚假申报,不慎虚列成本费用。只是不知道,为何不慎了这么长时间。五年,不慎了五年,一般人真做不到。

尤其是,对于一个多次批评批判别人偷税漏税的人来说,能五年连续不慎偷税,正常人能做到吗?今天说这个偷税,明天说这个偷税,结果自己五年连续不慎失误,这是大智若愚还大愚若智?



陈先义说,一码归一码,好吧,就一码归一码。但是,为什么对别人就不一码归一码了呢?陈先义为了策应信徒们对大司马的维护,把死了不能说话的胡适又拉出来批判,把胡适打死一遍又一遍。

对于大司马偷税,他说一码归一码,但是对于胡适他就不一码归一码了,而是往死里打。当然,这样做的人不止陈先义一人,反胡适的人大都如此,绝对不会说什么一码归一码,绝对彻底否定。

可是,胡适也有过贡献啊,胡适也不是一无是处啊,最起码,毛主席与周总理就没有彻底否定胡适。陈先义这帮人一向热爱毛主席,怎么不听毛主席的话?怎么如此丧心病狂地要彻底否定胡适?



对于胡适,周总理当年曾这样说:

胡适的典型资产阶级思想,我们要批判。但是如果今天胡适要求回来,愿意为社会主义服务,我们仍然可以要他讲他的实验主义。因为他的唯心主义的学说已经受了批判,大家已经有了认识,所以仍然可以要他讲。同时,在提到‘五四’时代的新文化运动时,也仍然要提到他在那时所起的一定的作用。

由此可见,周总理对胡适的实验主义与在新文化运动中的作用,是没有否定的。事实上,新文化运动历史也的确给了胡适一席之地,没有抹杀他的贡献。

此外,毛主席曾这样说:

“这个人也真顽固,我们托人带信给他,劝他回来,也不知他到底贪恋什么?”

从这里可以看出,毛主席也是希望胡适回来的,而这说明,胡适有可取之处,不是罪不可恕,否则就不会希望他回来。



如果一码归一码,那么胡适思想中有益的部分就不会被抹杀,湖南师范大学用了胡适的一句话就不会遭到围攻。胡适有过投降论调,但毕竟不是实际投降了的汉奸,后来还积极参加抗战工作。

如果一码归一码,今天对胡适的评价,就应该有一个客观的不偏不倚的结论,而不是彻底否定。当然了,彻底否定胡适,也只是一帮人徒劳恨费声而已。胡适的功与过,历史已经都记下来了。

然而需要提醒陈先义等人,大司马做了什么对人民有益的事情,恐怕不会载入史册,因为确实没看到他做过什么对人民有益的事。没有一码归一码,只有一马归一马,归根结底是害群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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