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医生,我这是怎么了?这种病不是年轻人才会得的吗?”

陈秀娟颤抖着声音问道,眼中满是不解与恐惧。

齐医生轻轻叹了口气,指着照片上的一处细节说:

“阿姨,有时候危险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到。”

01

苏州的春天总是来得悄无声息,杨柳轻拂,桃花含笑。

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太湖之滨的小区里,陈秀娟缓缓收势,完成了最后一组太极拳动作。

她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运动装,容光焕发,若不是头发间隐约可见的银丝,很难相信她已经68岁了。

“秀娟姐,动作越来越标准了!”小区门口的李阿姨笑着打招呼。

陈秀娟微笑着回应:“坚持就是胜利嘛!”她整理了一下衣角,朝着社区大学的方向走去。



自从丈夫十二年前因心脏病去世后,她给自己安排了充实的生活:

早晨练太极拳,上午在社区大学学习水彩画和书法,下午与三五好友打打牌,晚上则参加社区合唱团。

她的生活节奏虽然平静,却也充满活力。

唯一的遗憾是女儿陈蕾在杭州工作,作为一家科技公司的项目经理,工作繁忙,一个月也难得回来一两次。

“妈,您又在忙什么呢?”晚上七点,陈秀娟接到女儿的视频电话。

“准备去参加合唱团排练啊,上周我们合唱团来了个新成员,是个退休音乐老师,水平很高呢!”陈秀娟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回答。

“那您注意安全,别回来太晚。”陈蕾叮嘱道。

“知道啦,你这孩子,比我还操心。”陈秀娟笑着挂断了电话。

社区文化中心的排练室里,灯火通明。

陈秀娟准时到达,发现大家都围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秀娟来了,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徐文强,退休音乐教师,刚从天津搬来和女儿住。”合唱团团长热情地拉着陈秀娟过来。

徐文强起身,微微鞠躬:“久仰久仰,听说陈老师是团里的女高音主力。”

陈秀娟不好意思地笑了:“哪里哪里,就是爱好而已。”

徐文强今年69岁,身材修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风度翩翩。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宛如黄莺般清亮的嗓音,一开口就知道是专业出身。

排练中,他不时地给大家提出专业建议,却又不显得居高临下,反而充满幽默感,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陈老师,您家也是这个方向吗?”排练结束后,徐文强主动搭讪。

“是啊,紫荆小区。”

“巧了,我也住那儿,刚搬来不久,还不太熟悉路,能否一起走?”

就这样,两人一路交谈,话题从音乐延伸到了各自的生活经历。

徐文强讲述了自己在天津音乐学院任教的经历,以及退休后为了陪伴女儿而搬到苏州的决定。

“一个人住着挺好的,清静。”走到陈秀娟家楼下,她笑着说。

“确实,不过有时候也挺孤单的。”

徐文强意味深长地望着远处,“有空可以一起去社区茶室坐坐,我泡茶的手艺还不错。”

从那以后,徐文强成了陈秀娟生活中的常客。

他们经常一起散步,在社区茶室交流人生感悟,或者一起研究曲谱。

徐文强还展示了自己的木雕作品,那些栩栩如生的小动物让陈秀娟惊叹不已。

“您的手真巧,这些都是您刻的?”陈秀娟拿起一个精致的小兔子。

“闲着没事打发时间罢了。”

三月初的一天,陈秀娟醒来时感到喉咙疼痛,额头滚烫。

她勉强起床量了体温,38.2度。

“应该是春季交替,着凉感冒了。”她自我安慰道,吃了些感冒药,又躺回床上。

下午,门铃响起,陈秀娟拖着虚弱的身体去开门,看见徐文强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保温壶。

“今天没见您去排练,团长说您请假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徐文强关切地问。

“嗯,有点感冒。”陈秀娟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别靠太近,会传染的。”

“没事,我这身体硬朗着呢。给您带了些姜茶,驱寒解表的。”

陈秀娟感动于他的体贴,请他进来坐了一会儿。

喝下热腾腾的姜茶,喉咙确实舒服了些。

“药吃了吗?需要我帮您买些什么吗?”临走前,徐文强问道。

“吃过了,谢谢你,不用麻烦了。”

接下来的一周,症状有所缓解,但陈秀娟开始出现夜间盗汗,醒来时枕头和衣服常常湿透。



体力也明显下降,以前一口气能爬五楼,现在爬到三楼就气喘吁吁。

她把这些归因于年龄增长和感冒后遗症,并未放在心上。

四月中旬的一天,陈秀娟突然腹痛难忍,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腹泻。

厕所里,她痛苦地蜷缩着,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一定是昨天那条鱼不新鲜。”她自我诊断道,服用了止泻药。

正巧徐文强来访,看见她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立刻皱起眉头:

“陈老师,您这样子不对劲,应该去医院看看。”

“没事,吃坏东西而已,吃了药就好了。”陈秀娟摆摆手。

服药后,腹泻有所缓解,但并未完全消失。

一周后的早晨,陈秀娟对着镜子刷牙,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上、头部和躯干出现了奇怪的红疹,触摸还有轻微疼痛。

更让她担忧的是,口腔内也出现了多处溃疡,吃东西时疼痛难忍。

她拍了照片发给女儿,电话很快就打来了。

“妈!您怎么回事?这看起来很严重啊,我马上回来!”陈蕾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

“别大惊小怪的,可能是上火……”

“什么上火!我今天就请假回来,明天必须带您去医院!”陈蕾斩钉截铁地说。

第二天一早,陈蕾从杭州赶回苏州,看到母亲的状态,心如刀绞。

曾经精神矍铄的母亲,现在面容憔悴,走路都有些不稳。

“妈,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陈蕾不容分说地拉着母亲出了门。

02

苏州中心医院的皮肤科门诊人头攒动。

母女二人挂号后,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

陈蕾焦躁地站起来又坐下,不停地看表。

“2305号,请到3号诊室。”广播终于叫到了陈秀娟的号码。

宋明华主任医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性,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严肃。

她仔细检查了陈秀娟的皮疹和口腔溃疡,神色渐渐凝重。

“阿姨,您这个情况,可能不只是简单的皮肤问题。”宋医生放下检查工具,“最近有没有发热、盗汗、体重下降等症状?”

陈秀娟点点头:“有一些,我以为是感冒……”

“家属关系?”宋医生看向陈蕾。

“我是她女儿。”

宋医生微微颔首,继续询问陈秀娟:

“阿姨,冒昧问一下,最近有没有性行为?”

“什么?”陈秀娟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没有,我丈夫十二年前就去世了,之后再没有过……那种关系。”

宋医生点点头,又详细询问了其他可能的接触史,包括输血、侵入性医疗操作等,最后开了一系列检查单。

“除了常规的血液检查外,我建议做一个传染病四项筛查,包括梅毒、乙肝、丙肝和HIV。”

“HIV?那不是艾滋病毒吗?”

陈蕾惊讶地问,“我妈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

“只是常规检查,排除一下。”

宋医生平静地说,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专业的敏锐。



母女二人做完检查后,宋医生嘱咐她们次日上午来取结果。

那天晚上,陈秀娟辗转难眠。

“艾滋病”这三个字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从教师岗位退休后,一直过着规律的生活,怎么可能与这种“特殊人群的疾病”扯上关系?

第二天, 母女二人准时到达医院。

宋医生神情严肃地请她们坐下,拿出一份化验单。

“陈阿姨,您的HIV抗体检测呈阳性反应。”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陈秀娟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不可能!一定是检查错了!”陈蕾激动地站起来,“我妈这么大年纪,又没有不良生活习惯,怎么可能得艾滋病?”

宋医生示意陈蕾冷静:“近年来,老年人艾滋病感染率有所上升,且不完全是通过性行为传播。

这只是初筛,我建议你们去市疾控中心做进一步的确认检测。”

宋医生写了一张转诊单,母女二人恍惚地离开了医院。

在出租车上,陈秀娟像木偶一样,任由女儿拉着她去往苏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疾控中心的确认检测程序更加严格。

负责接待的方医生是一位中年男性,态度专业而温和。他详细解释了检测流程,并安排陈秀娟抽血检查。

两小时后,结果出来了HIV抗体阳性确认,CD4计数为295 cells/μl,已经处于免疫功能受损状态。

“陈阿姨,艾滋病主要有三种传播途径:血液传播、性传播和母婴传播。”

方医生耐心地解释,“您需要回忆一下是否有过以下情况:

接受过输血或血制品?使用过非一次性或未消毒的医疗器械?与人共用过牙刷、剃须刀等可能带血的物品?”

陈秀娟摇摇头,思绪混乱。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这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感染上这种疾病?

回到家中,陈秀娟如同行尸走肉。

她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手机响了几次——是徐文强打来的,她都没有接听。

从疾控中心回来的路上,陈蕾已经帮她把合唱团的排练请了长假。

“妈,您得吃点东西。”陈蕾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口,眼圈红红的。

陈秀娟躺在床上,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蕾蕾,你回杭州去吧,别管我了。”

“说什么胡话!”陈蕾放下碗,坐到床边,“咱们明天去专科医院看看,现在艾滋病不是不治之症了,可以控制的。”

“你不明白……”陈秀娟转过脸,泪水悄然滑落,“这种病,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邻居们会怎么看我?你的工作、名声都会受影响……”

“妈!”陈蕾紧紧抱住母亲,“您在说什么呀?您是我妈,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您的!”

接下来的几天,陈秀娟的状态每况愈下。

她几乎不进食,整日沉默,精神状态急剧恶化。

陈蕾一边照顾母亲的身体,一边安抚她的情绪,同时还要远程处理工作,感到身心俱疲。

03

经过多方打听,陈蕾了解到苏州第一医院感染科的齐医生在艾滋病治疗方面经验丰富。

一周后,她预约到了齐医生的号,带着母亲前往就诊。

齐医生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性,戴着金丝边眼镜,说话温和有耐心。

他仔细阅读了陈秀娟此前的检查报告,进行了详细的问诊。

“陈女士,首先我想让您知道,艾滋病不再是不治之症。‘现代抗病毒治疗很有效,只要坚持吃药,您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生活很多年。”齐医生的语气平静而坚定。

陈秀娟点点头,虽然仍显疲惫,但比之前平静了些。

“现在,我们需要查明您感染的可能途径,这对后续治疗和预防都很重要。”

齐医生翻开问诊表,“近一年内,您有没有输血、牙科治疗或其他可能接触血液的医疗操作?”

陈秀娟摇头:“没有,我很少去医院。”

“有没有与他人共用剃须刀、牙刷、修指甲工具等锐器?”

“没有,我一个人住,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

齐医生想了想:“您平时社交圈子有哪些人?

最近有没有新认识的朋友?在社交活动中有没有共用过餐具、水杯或其他私人物品?”

“我很注意这些,从不与人共用个人物品。”陈秀娟说。

陈蕾插话道:"我妈妈参加社区合唱团,最近认识了一位从天津搬来的退休音乐教师,叫徐文强。

这段时间我妈妈生病,他经常来看她,还送汤送药。他们一起喝过茶,吃过点心,但都是各自的杯子和餐具。”

齐医生又问了一些生活习惯和社交情况,陈蕾在一旁补充了一些细节。



整个问诊过程中,齐医生的态度一直很温和,没有任何歧视或质疑的意味,这让陈秀娟稍微放松了一些。

齐医生若有所思:“您能给我看一下这位徐先生的照片吗?”

陈蕾拿出手机,给齐医生看了几张合唱团的活动照片。

这些照片大多是在跳广场舞后或一起喝茶时拍的,两人靠得很近,脸上都有真诚的笑容。

齐医生认真看着照片,有一张他看了很久。

然后齐医生说的话,让陈秀娟吓得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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