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就是她送来的东西?一个破铁盒子?"
妈妈气得脸都白了,双手发抖。
我们刚刚结束了爸爸的葬礼,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三十年了!三十年的冷嘲热讽,你爸爸刚下葬,她就送这么个破玩意儿来!"
妈妈拿起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重重摔在地上。
盒子发出一声闷响,滚到了墙角。
"她还说这是什么'重要的家族遗物'?陈淑芬,你可真够意思的!"
我默默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铁盒子。
表面已经锈迹斑斑,边角磨损严重,看起来毫无价值。
"妈,别生气了,姑妈就这样,咱不跟她一般见识。"
我轻声安慰着妈妈,心里同样难受。
爸爸走了,留下的只有一屋子白事用品和这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铁盒子。
还有一大堆债务。
我叫李明,今年三十岁,在市里一家普通的贸易公司上班。
工资不高不低,够自己生活,也能补贴家里一些。
爸爸李志国生前是一名普通的工厂工人,实诚本分,任劳任怨。
他从不抱怨生活的艰辛,总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姑妈陈淑芬是爸爸的亲姐姐,比爸爸大三岁。
早年嫁给了一个做建材生意的老板,家里条件特别好。
从我记事起,姑妈来我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每次来,都像是专程来"视察"我们的贫困生活。
"志国啊,都四十多了,还住这种地方?"
十五年前的一天,姑妈开着一辆新买的奔驰轿车来我家。
她穿着一身名牌,手上戴着金镯子,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链子。
"房顶漏水了吧?这墙皮都发霉了,也不修修。"
姑妈用手绢捏着鼻子,像是怕吸入什么脏东西。
爸爸只是笑笑:"姐,凑合住吧,孩子上学要花钱。"
妈妈张秀英在一旁抿着嘴,脸色难看。
那天后来下雨了,我家的确漏水了。
姑妈坐在唯一没漏水的角落,看着我们手忙脚乱地接水。
"早跟你们说过要修房子,就是不听。"
她翘着二郎腿,得意地掏出手机:"我给你们介绍个修房子的,便宜,两千块搞定。"
姑妈明知道我家拿不出两千块,却还要这样说。
爸爸弯着腰接水,头也不抬:"姐,等发了工资再说吧。"
妈妈忍不住红了眼眶,转身进厨房不出来了。
姑妈临走时塞给我一百块钱,说是给我买学习资料。
我刚想说谢谢,就听她高声道:"浩浩上周考试又是第一名,奖学金都拿了好几千了!"
浩浩是我表哥陈浩,比我大两岁,从小学习就好。
姑妈每次必提表哥的成绩,言下之意,是在嘲笑我当年只考上了一个普通大学。
三十年来,姑妈对我家的讥讽和冷嘲热讽从未停止。
每年过年,她都要开着新车、穿着新衣来我家"拜年"。
其实就是来炫耀她的富裕生活,顺便嘲笑我们家的贫穷。
"志国啊,你看看你儿子,都快三十了,还买不起房子吧?"
"秀英,你这身衣服去年就穿过了吧?来来来,姐给你两百块钱买身新的。"
每次听到这些话,爸爸都只是笑笑,从不反驳。
妈妈却常常忍不住掉眼泪,躲进厨房去。
我年纪小时不懂,只觉得姑妈家有钱真好。
长大后才明白,姑妈每次来,都是在故意羞辱我们。
邻居王大妈曾私下对我妈说:"老李家的姐姐,心眼太坏了!"
"明明有钱,从来不帮衬弟弟家,就知道嘴上刺人。"
我妈叹气:"命不好,嫁的人不好,生的儿子也不好。"
王大妈点头:"可不是吗?陈淑芬那老公听说在外头养了两个小三。"
"她儿子陈浩虽然学习好,但脾气怪得很,都三十多了还找不到对象。"
这些闲言碎语,我爸从来不让我们在他面前提起。
"都是一家人,别嚼舌根。"爸爸总是这样说。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为什么爸爸对姑妈总是这么忍让。
两个月前,爸爸被诊断出肺癌晚期。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妈妈几乎崩溃。
"怎么会这样?他才抽了十几年烟啊!"妈妈痛哭不已。
治疗需要大笔钱,我东拼西凑,借遍了所有朋友。
公司同事李强听说后,二话不说借给我三万元。
"兄弟,这是我的全部积蓄,你先用着,不急着还。"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给李强跪下。
亲戚们也都伸出了援手,虽然数目不大,但情意十足。
唯独姑妈,听说爸爸生病后,只是在电话里敷衍了几句。
"现在医疗费多贵啊,你们考虑好了再治。"
"癌症晚期能治好吗?别浪费钱了。"
妈妈气得直发抖,但爸爸却拦住了她:"姐年纪大了,别跟她计较。"
一周后,姑妈终于来医院看爸爸,只带了两个橘子和两千块钱。
"我也不容易啊,浩浩要出国留学,钱都准备好了。"
她叹着气,把钱放在床头柜上:"意思一下,你自己看着办吧。"
爸爸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却还是微微点头:"姐,有心了。"
姑妈匆匆离开后,我忍不住问爸爸:
"她那么有钱,为什么就给这么点?她可是您亲姐姐啊!"
爸爸沉默许久,轻声说:"你姑妈和我有些过去的事,别多问。"
看着爸爸疲惫的眼神,我不再追问。
但心里的疑惑和怨恨,却越来越深。
爸爸的病情恶化得很快,一个月后就永远离开了我们。
他走得很安详,没有太多痛苦,只是握着妈妈的手,说了句:
"对不起,没能多陪你几年。"
办丧事那天,亲戚朋友都来了,礼堂里挤满了人。
爸爸在工厂人缘很好,同事们都来送他最后一程。
唯独不见姑妈的身影。
叔叔们私下议论:"陈淑芬也太不像话了,亲弟弟出殡都不来。"
妈妈强忍泪水,忙前忙后招待来宾,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心酸。
直到傍晚,宾客散去,灵堂即将关闭时,姑妈才姗姗来迟。
她没穿白色的孝服,而是一身考究的黑色套装,像是参加商务聚会。
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铁盒子,显得格外突兀。
"这是你爸让我保管多年的东西,说是等他走后再还给你们。"
姑妈冷着脸,把盒子放在供桌上。
在场的几位没走的亲戚都面面相觑,不解地看着这一幕。
"就这?"妈妈眼泪夺眶而出,"我丈夫治病时你一毛不拔,现在就拿这个破盒子来?"
姑妈冷笑一声:"我欠你们什么了?当年要不是我——"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止住,看了看周围的人。
"算了,我该做的已经做了。这盒子里的东西,你们自己看吧。"
说完,姑妈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留下我们和那个看起来毫无价值的铁盒子。
二叔摇摇头:"淑芬这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志国一辈子老实巴交,怎么摊上这么个姐姐?"
三婶叹气:"或许盒子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妈妈咬着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看就是她故意来刺激我们的。"
葬礼结束后,亲戚们纷纷离去,只剩下我和妈妈。
回到家,妈妈再也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她气得把盒子重重摔在地上:"三十年!她讥讽了我们三十年!"
"你爸爸走了,就留下一屁股债和这么个破盒子!"
我默默捡起地上的铁盒子,安慰道:"妈,先别激动,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吧。"
铁盒子上有把小锁,早已锈蚀不堪。
我轻轻一掰,锁就断了。
打开盒子,里面只有几张发黄的老照片和一本陈旧的日记本。
"就这些?"妈妈失望至极,"你爸这辈子都在受你姑妈的气,临死前就留下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翻看着照片,是爸爸年轻时和一个陌生女子的合影,看起来像是恋人。
"这是谁?"妈妈突然凑过来,脸色一变,"这不是我!你爸从没给我看过这些照片!"
我翻开日记本第一页,上面写着"李志国的心路历程"。
"妈,别急,可能是爸爸年轻时的事。"
我正要仔细阅读,突然注意到铁盒底部有些异样。
用手轻轻敲了敲,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好像下面还有东西。
"妈,这盒子好像有夹层。"
我仔细检查,果然发现盒底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缝。
用小刀沿着缝隙慢慢撬动,突然"咔嗒"一声,夹层打开了。
里面竟然藏着一沓厚厚的纸张。
我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展开一看。
那一刻,我和妈妈都惊呆了——
"天啊...这...这怎么可能?"妈妈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眼前一阵发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喃喃道,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