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创作声明:本故事存在虚构创作情节,请勿与现实关联,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那李寡妇养的两头黑驴,几年了从没干过活,你说她到底要做什么?”
村口的老槐树下,赵大爷摇着蒲扇问我。
我望向村边那座黄土墙的老屋,轻声回答:“谁知道呢,也许有些秘密,只有到最后才能明白。”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驴鸣,似乎在印证着什么。
01
春天的晨曦染红了山头,我背着药箱回到了离开多年的石桥村。
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学医之前生活了二十年的故土。
如今,我已经在县城的医院当了三年的医生,专攻中医,这次回来是应村里人的请求,村里老人多,小病小痛的没必要赶十几里山路去县医院。
石桥村依山而建,村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村前是一条蜿蜒的小河。
小时候,我常在那河边玩耍,如今河水似乎浅了许多,但依旧清澈见底。
村里的变化不大,只是新修了一条水泥路,通向县城的方向。
在村口处,我遇见了赵大爷,他是村里的老支书,已经退休多年。
“小周啊,你可算回来了,村里人都盼着呢!”赵大爷的笑容依旧那么亲切。
我点点头,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瞥向了村子东边的那座老屋。
那是李寡妇的家,在我离开石桥村的这三年里,关于她的传闻倒是听了不少。
“还是对李寡妇家好奇啊?”赵大爷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并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听说她养了两头黑驴?”
赵大爷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不解:“可不是嘛,养了得有四五年了,两头壮实的黑驴,可从来不让它们干活。”
“不让干活?那养它们做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赵大爷摇摇头:“谁知道呢,村里人问她,她就说养着玩。”
“养驴不是得花不少钱吗?李寡妇一个人,生活怎么样?”我继续问道。
“这倒是奇怪,她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见得多贫困,据说她会点中医,偶尔给人看看病,有些外村的人还专门来找她。”赵大爷说。
我来了兴趣,作为一名中医,对同行自然有几分亲近感。
告别了赵大爷,我决定先去村委会报到,然后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村委会的主任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叫张建国,对我的到来显得很热情。
“小周大夫,县医院能派你来,我们村可是沾光了!”张主任握着我的手说。
手续很快办好了,张主任告诉我,村委会在小学旁边腾出了一间房子,既可以作为我的住处,也可以当作临时的诊所。
我感谢了张主任,背着行李去了小学。
小学的变化倒是不小,新盖了一栋教学楼,操场也重新铺了水泥。
我的“诊所”在小学的东侧,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平房,简单但整洁。
放下行李,稍作休整后,我决定去村里转转,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02
石桥村不大,东西不过五里地,南北更短,三里地就走到头了。
我沿着村子的主干道慢慢走着,不时和认出我的村民打招呼。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我来到了村子的东边,李寡妇家就在不远处。
那是一座略显陈旧的土坯房,黄土墙面,青瓦屋顶,门前有一小片菜地。
菜地的后面,是一个简易的棚子,想必是驴棚。
我停下脚步,远远地望着那座房子,心中的好奇更甚。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上前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新来的周大夫吧?”
我转身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扎着马尾辫,穿着朴素但干净的衣服。
“是的,我是周明,你是......”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叫李小燕,是村里的老师。”姑娘笑着说。
我点点头,目光却又不自觉地飘向了李寡妇的家。
“你是在看李奶奶家吗?”李小燕顺着我的目光问道。
“李奶奶?”我有些惊讶,“我听说那是李寡妇的家。”
李小燕捂嘴笑了:“那是村里人的叫法,其实她姓张,叫张秀英,是我外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姑娘就是李寡妇的外孙女。
“抱歉,我不知道...”我有些尴尬地说。
李小燕摆摆手:“没关系,我习惯了。你要是好奇,可以直接去看看,外婆人挺好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接受这个邀请:“那就麻烦你引荐一下了。”
李小燕点点头,领着我向那座老屋走去。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隐约听到了驴鸣声,低沉而悠长。
李小燕推开了院门,喊道:“外婆,我带客人来了!”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右侧是菜地,种着各种时令蔬菜。
左侧是驴棚,里面果然有两头黑驴,体格健壮,毛色发亮。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约六十出头的老妇人。
她身材瘦小,头发略显花白,但精神矍铄,眼神清明。
“小燕回来了?这位是?”老妇人看向我,语气平和。
“外婆,这是新来的周大夫,县医院派来的。”李小燕介绍道。
“哦,是周大夫啊,听说过了,快请进。”张秀英热情地招呼我。
我跟着她进了屋,屋内陈设简单,但整洁有序。
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的一个大柜子,上面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看起来像是药材。
“周大夫是学中医的吧?”张秀英给我倒了杯茶,问道。
我点点头:“是的,在县医院中医科工作。”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这老太婆也懂一点皮毛,有空可以向周大夫请教。”张秀英笑着说。
“张奶奶过谦了,听说您在村里也给人看病,想必医术不凡。”我客气地回应。
张秀英摆摆手:“哪里哪里,就是一些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对付些小病小痛还行。”
我看了眼那个药柜:“张奶奶平时就用这些药材给人看病?”
“是啊,都是自己采的,或者从药农那里买的。”张秀英说。
这时,外面的驴又叫了几声,我忍不住问道:“听说您养了两头黑驴?”
张秀英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是啊,养着玩的,老了没事做,看着它们挺有乐趣的。”
我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但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
为什么一个老寡妇要养两头不干活的黑驴?
这些药材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正式开始在村里坐诊。
石桥村的村民大多朴实热情,患者以老人居多,大多是一些慢性病和小毛病。
通过给村民看病,我也逐渐熟悉了村里的情况。
石桥村的人均寿命似乎比周边村子要高,村里不少老人都八九十岁了,还能下地干活。
更奇怪的是,村里的老人中风、心脏病等常见老年病的发病率明显低于正常水平。
当我向村民询问原因时,得到的回答竟然一致指向了李寡妇——不,应该是张秀英。
“张大娘的药有奇效啊,尤其是对老年病。”村里的王大爷告诉我。
“我前年差点中风,是张大娘给我熬了一副药,喝了三天就好了。”另一位老人李婆婆说。
这引起了我的职业兴趣,作为一名中医,我对各种有效的偏方自然十分关注。
于是,在一个傍晚,我再次来到了张秀英家。
这次,李小燕不在,是张秀英自己开的门。
“周大夫,又来串门啊?”张秀英笑着说。
我点点头:“张奶奶,我听村里人说,您的药对老年病特别有效,想向您请教一二。”
张秀英的笑容微微收敛:“都是些老偏方,不值一提。”
我能感觉到她的警惕,但还是坚持道:“作为中医,我对有效的治疗方法一直很关注,尤其是针对老年病的。”
张秀英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周大夫既然有兴趣,不如进来坐坐。”
再次进入她家,我注意到药柜上的瓶瓶罐罐似乎比上次少了几个。
而且,屋内多了一股淡淡的药香,似乎刚煎过药。
“张奶奶最近在给人治病?”我随口问道。
张秀英点点头:“村东头的刘大爷,最近腿脚不灵便,我给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药。”
我对这个回答并不完全满意,因为活血化瘀的药材一般不会有如此特殊的香气。
正当我想继续询问时,外面的驴突然叫了起来,声音有些急促。
张秀英的表情变了变,匆匆说道:“驴可能渴了,我去看看。”
她出去后,我站在原地,目光忍不住扫视着房间。
在墙角的阴影处,我发现了一个小柜子,半掩着门。
出于职业习惯,我悄悄走过去,想看看里面是否有什么特别的药材。
刚打开柜门一条缝,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与刚才屋内的淡香如出一辙,但强烈得多。
柜子里放着几个小布袋,每个布袋上都写着不同的编号。
正当我想仔细看看时,身后传来了张秀英的声音:“周大夫在找什么?”
我有些尴尬地转身:“抱歉,张奶奶,我只是好奇......”
张秀英的表情严肃了些:“那些只是一些普通的草药,没什么特别的。”
我知道自己失礼了,便不再追问,话题一转:“对了,张奶奶的驴看起来很健康,是怎么养的?”
提到驴,张秀英的表情才缓和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精心照顾罢了。”
“不过我听村里人说,您从不让驴干活?”我继续问道。
张秀英点点头:“是啊,它们就是我的伴,干嘛要让它们受累呢?”
这个回答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没等我继续发问,张秀英就起身说:“天色不早了,周大夫若没别的事,老婆子就不留您了。”
我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告辞离开。
04
回去的路上,那股特殊的药香和装着编号布袋的小柜子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
接下来的一周,我都在思考这个谜团,同时通过给村民看病,收集更多关于张秀英的信息。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张秀英确实懂得一些非常有效的治疗老年病的方法。
但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她具体用的是什么药,只知道是喝下去黑乎乎的汤药。
更奇怪的是,据说张秀英的药每次都是现熬的,从不提前准备。
又有人说,每次熬药前,张秀英都会进驴棚待一会儿。
这些信息拼凑在一起,让我越发感到困惑,也越发好奇。
直到有一天晚上,一件意外的事情打破了平静。
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我正在诊所里整理药柜,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周大夫,快来啊,王大爷突发中风了!”门外是村民焦急的呼喊。
我赶紧拿起医药箱,跟着来人跑到了村西头的王大爷家。
王大爷躺在床上,面色发青,口眼歪斜,左半边身子已经不能动弹。
这是典型的中风症状,情况看起来不太妙。
我赶紧为王大爷施针,同时吩咐家人准备送医院的车。
然而,由于暴雨,道路泥泞,车子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正在这危急时刻,张秀英出现在了门口。
“王大爷这是怎么了?”她急切地问道。
“中风,情况不太好,我正在施针,但效果有限。”我如实回答。
张秀英看了看王大爷,又看了看我:“周大夫,不知您信不信老婆子,我有一副药,或许对王大爷有帮助。”
在这种生死关头,我没有犹豫:“张奶奶,只要有可能帮到王大爷,什么方法都可以试试。”
张秀英点点头,对王大爷的儿子说:“小王,去我家,就说我让你拿三号药包。”
王大爷的儿子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
趁这个空档,我继续为王大爷施针,但效果依然有限。
约莫二十分钟后,王大爷的儿子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
张秀英接过布袋,从里面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状物质,然后要了碗热水,将粉末调成糊状。
“周大夫,请帮忙把王大爷扶起来一点,这药要一次服下。”张秀英说。
我和王家人合力将王大爷扶起,张秀英小心翼翼地将药喂入他口中。
药服下后,我们都紧张地盯着王大爷,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大约过了十分钟,奇迹真的发生了——王大爷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左半边身子也开始有了微弱的活动。
“大爷,您能听见我说话吗?”我试探着问道。
王大爷缓缓点了点头,甚至微弱地说出了“能听见”三个字。
这简直太神奇了!
按照我的医学知识,即使是最好的治疗,中风后也需要数天甚至数周才能有如此明显的改善。
而张秀英的药竟然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产生了如此显著的效果。
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小了,救护车也终于到了。
我嘱咐医护人员继续观察王大爷的情况,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张秀英。
“张奶奶,您这是什么药?效果如此神奇?”我按捺不住好奇问道。
张秀英看了我一眼,轻声说:“周大夫若真想知道,明天中午来我家一趟。”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05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张秀英的神奇药方、两头不干活的黑驴、特殊的药香、编号的布袋......这一切似乎都有某种关联,但我又想不通其中的联系。
第二天中午,我准时来到了张秀英家。
推开院门,我听到了驴棚里传来的低沉驴鸣,似乎比平时更加频繁。
张秀英站在院子中央,似乎在等我。
“周大夫,跟我来。”她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带着我走向驴棚。
驴棚很干净,两头黑驴站在那里,看起来很健康,但不知为何,其中一头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张秀英走到焦躁的那头驴旁边,轻轻抚摸着它的头:“老黑,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而接下来的事情发展,顿时就令我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