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快要哭了:“周先生,救救我……救救我妈……”

我最终借了这笔钱。

可谁能想到,从那以后,她彻底消失了。

五年后,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却让我浑身发凉……



我叫周川,刚迈入 40 岁的门槛,靠着做点小生意,日子过得还算安稳体面,在这座城市里,也算有了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父亲在我年少时就早早离世,这些年,和母亲相互陪伴,生活也算顺遂。

可几年前,母亲一场大病,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轨迹,她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无法自理 。

为了能更好地照顾母亲,我四处寻觅,最终请来了保姆刘玉莲。

刘玉莲四十来岁,来自偏远农村,初次见面时,她穿着朴素,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操着一口带着乡土气息的普通话对我说:“周先生,我虽说来自农村,可做事细致,一定会把您母亲伺候得妥妥当当。”

我半信半疑,决定先试用她几天。没想到,这一试,让我打心眼里认可了她。

每日清晨,天还未亮,刘玉莲就轻手轻脚地起床,走进厨房准备早餐,营养搭配均衡,每一道菜都做得色香味俱全。

收拾家务时,她更是一丝不苟,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

对待母亲,她更是关怀备至,每天定时给母亲翻身、擦拭身体,陪母亲聊天解闷。

家里亲戚来探望,看到刘玉莲的表现,都忍不住夸赞她是个难得的好保姆。

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母亲的老毛病突然犯了,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我从睡梦中惊醒,冲进母亲房间,只见母亲又咳又吐,整个人虚弱得坐立难安,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我心急如焚,赶忙给兄弟姐妹打电话,可他们一个个不是推脱有事,就是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等来到家里,都站在客厅里,眼神闪躲,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母亲的房间。

母亲咳嗽得愈发厉害,呕吐物弄脏了床单,溅到了地板上,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我站在一旁,看着痛苦的母亲,心里像被刀绞一般,却手足无措,不知从何下手。

就在这时,刘玉莲毫不犹豫地冲了进来。她迅速拿过毛巾,给母亲轻轻顺气,动作轻柔又熟练,一边安慰着:“大娘,别急,没事的,缓缓就好了。”

随后,她不顾刺鼻的气味,蹲下身子,仔细清理着呕吐物,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清理完后,她又马不停蹄地熬药,守在药锅旁,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

药熬好后,她小心翼翼地端到母亲床边,一勺一勺地喂母亲喝下。

那一整夜,她都守在母亲床边,眼睛紧紧盯着母亲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懈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刘玉莲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又开始忙碌起来。她熟练地拆下脏床单,拿到洗衣盆里搓洗,随后又拿起拖把,把地板擦得光亮如新。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的内心充满了感动与愧疚,感动于她的无私付出,愧疚自己在母亲最需要的时候竟如此无助。

从那以后,刘玉莲在我心中,早已不仅仅是一个保姆,更像是家人,给予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温暖。



我看着她瘦小的背影,心里感激得不是滋味。

从那以后,我对她更是另眼相看。

她要是有点什么小事,我都会尽量帮忙。

刘玉莲是个实在人,从来不占便宜,也很少主动开口跟我要什么。

可偏偏在五年前,她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至今都忘不了。

那天晚上,我刚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拿起一看,是刘玉莲的。

她平时很少在晚上联系我,我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周先生,我……我想跟您商量个事。”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还带着一丝哽咽。

“什么事?你慢慢说。”我放下手里的遥控器,靠在沙发上,认真听她说话。

“我妈病了,要做手术,可家里实在凑不出钱……”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口气说:“周先生,能不能借我三十万?”

三十万?我一下子愣住了。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刘玉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张嘴就要三十万?

“你妈怎么了?什么病?为什么要这么多钱?”我连连追问。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脑子里出了问题,医生说要做手术,不然就活不下去了……可我家穷得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求您。”

她的声音哽咽着,听得人心里发酸。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心一软:“行吧,我借你,但咱得签个字据。”

第二天一早,刘玉莲就来家里取钱了。



她见到我,二话不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泪直掉:“周先生,您是大好人!我一定还您,哪怕砸锅卖铁也还!”

我赶紧把她扶起来,让她按了手印,把钱交给了她。

她接过钱,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可从那以后,刘玉莲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失联了。

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我托人去她老家问,对方只说她早就搬走了,连房子都卖了。

我听完,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

这三十万,恐怕是打了水漂。

最初的几个月,我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她可能是暂时有事没办法联系。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她依然没有消息。

直到我托人去她村里打听,才知道她早就搬走了,村里人连她去哪儿都不知道。

家里人知道后,也跟着骂我:“你活该,被人骗了!”

说实话,这件事让我窝火了很久。

可日子还是要过,钱也不可能追得回,我只能自认倒霉,把这事放下了。

五年过去了,我渐渐把刘玉莲这人从记忆里抹去。

直到有一天,一个电话,彻底打破了我的平静。



那天,我正在公司开会,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本来想挂掉,可不知怎么的,还是接了。

“周先生……我是刘玉莲。”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