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曾经霸凌我的高中同学跟豪门千金订婚后,突然打来视频电话,
“霍帆,清明我回老家祭祖,我未婚妻给我办生日宴,你记得来啊。”
他身后的那些同学也纷纷出声,
“纪白,你也太善良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个要饭的。”
“这才是未来总裁的胸襟,祭祖加订婚,这是多认可才会堆到一起办啊!”
“不行,我要回家祭祖,没空。”
我出声拒绝。
视频那边立马哄堂大笑,
“祭祖?流浪汉也要祭祖?当骗子当上瘾了是吧?”
“当初污蔑纪白偷钱,现在又诚心坏人姻缘,贱死了。”
“好了,当年的事是误会,我相信霍帆是有苦衷的。”
纪白摆摆手,脸上全是宽容。
当年纪白偷钱被我撞见,把锅推到我身上,害我被全校霸凌三年。
我还没找他算账呢,现在他又找上门来。
听着电话那边一声声嘲讽,纪白把千金的照片怼到我脸上。
我眨眨眼,不是,这千金她爷现在还在地上给我磕头叫我祖爷爷呢,认真的吗?
随后立马露出一抹笑,“生日宴是吧,我一定到场,亲自祝福。”
1
挂了电话,旁边一头白发的小辈立马出声,
“祖爷爷您忙完了?太好了,您都好几年不回家了,这次您一定跟我回去。”
“另外山路难走,我已经准备好私人飞机接送您。”
我接过旁边祖孙精心准备好的茶。
说话的人正是老家的一个小辈,旁边端茶的是他的孙女。
我没推辞,应了下来。
结束饭局,未婚妻已经在超跑里等着。
“我请了专门的设计师帮我设计了几套造型,一会你帮我参考参考。”
“要不是小雨非得给她未婚夫办生日宴,一直求我,我也不至于没人参考。”
我安抚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怕。”
祭祖相当于认了她这个儿媳妇,李家屹立百年,哪怕她是首富千金也紧张了一个月。
想到刚才纪白的挑衅,我勾了勾唇:
“明天先参加小雨她未婚夫的订婚宴,放松一下心情。”
第二天,未婚妻要挑选造型让我先走一步。
等我赶到的时候,纪白已经站在门前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虽然在山里,但是这建筑的用料可是用真金白银砌出来的。”
“纪总,苟富贵勿相忘啊!”
“我们纪总心胸宽广,连那条哈巴狗都没忘,怎么会忘了我们这群患难兄弟。”
“放心,只要我继承家产,一定不会忘了你们。”
纪白在人群中,整个人都带着飘飘然的感觉。
有人瞥见我,立马怒吼,
“霍帆!你存心找事是不是?今天是纪总的生日宴,你怎么穿得这么简单?”
“真是个流浪汉!”
“要不是纪总大度,他一辈子都没机会走到这里来呢!”
一群人对着我指指点点,一口一个孤儿、流浪汉。
“小偷!”有人朝我吐口水。
我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高中时,我无意撞见纪白偷全班的班费,以为他有什么困难,没有揭穿他,并偷偷把他偷的班费补齐。
谁知他贪心不足,不光把我补齐的班费也偷了,还造谣是我偷拿了全班的班费。
他拿出剪辑的视频,在全校大会上播放,并刻意引导同学,认为我克死全家,没有教养。
我百口莫辩,被打上了小偷的标签。
迎来了高中三年的全校霸凌。
没想到,纪白入戏太深,到今天,还正义凛然的认为是我偷了全班的班费。
族中规矩。
来到这里,都需要进行仪式。
我不想跟他们纠缠,来到祭坛前,点燃香,准备开始。
却不想头皮一痛,被人一脚踹到地上,
“以前污蔑纪白偷钱,现在又想破坏纪白的生日宴,你怎么这么贱!”
2
是纪白身边最忠实的狗腿子,唐灰。
我捂着剧痛的肚子,又惊又怒,
“神经病吧,我今天不开这个仪式,你们这个生日宴也别想开场!”
纪白嘴角挂着笑,故作担忧的看着我,
“说不定是我们误会霍帆了,他一生清白,怎么可能会破坏我的生日宴?”
“肯定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他非得这时候点香,估计就是想让他死去的爸妈去诅咒纪总!”唐灰抬脚就踹我,
“太恶心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他一定是得知你要娶豪门千金,心生嫉妒。”
“又憋了一肚子坏水,说,你的手段是什么?”
我闪身避开,“我是霍家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人按在地上,纪白尖锐的皮鞋踹在我的下巴上。
骨头碎裂,牙也被踢掉了几颗。
我痛的惨叫一声,浑身冒冷汗。
纪白在我下巴上粘了粘,直到血肉模糊,在离开,“说,这次你又准备怎么污蔑纪白。”
下巴的剧痛带着我的反应都慢了下来。
不等我说话,纪白冷笑一声,拿起旁边点燃的三根大香就往我喉咙里桶。
“不说是吧,那就永远别说了!省的你这张贱嘴到处造谣!”
我被逼着张嘴,灼热的剧痛敲打着我的神经,我痛苦的挣扎,却被他薅住头发。
“还想躲?”两根铁棍一左一右猛地瞧在我的膝盖上。
我颤抖的跪在地上,嗓子因为被烫伤,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是霍家本家的!我是来主持祭祖的!”
我咬着牙,不顾被烫成烂肉的喉咙,拼出最后一丝力气。
“哈,本家?一个满口谎话的贱人,也敢碰瓷霍家?”纪白怒极反笑,抬头四处张望。
“今天就让这灰,好好洗洗你的嘴巴。”他抄起香炉就往我嘴里倒。
灰都是刚刚燃出来的,还带着余热,一瞬间倒进嘴里。
强烈的窒息感危及全身,我控制不住的干呕,却被他掐住脖子。甩到一边。
“不是喜欢造谣吗?今天我就看看,谁还能救你。”
“给我拿把剪子来!”
锋利的刀尖划破我的脸皮,我痛的尖叫,却被旁边的扇歪了脸。
刀尖也顺着力道,在我脸上划过一道可怖的疤痕。
全身剧痛,我蜷缩在地上,感觉下一秒就要死去。
“你们会后悔的。”恨意席卷全身,我眼眶通红。
“看谁后悔!”纪白让人按住我的双手,挥起锤子,狠狠砸在我的食指上。
接着又一锤一锤砸在我的十根手指。
3
“发生了什么事?”这时,老头戴着帽子,歪歪扭扭的跑过来。
“学校的保安大爷。”有人认出来,“您怎么在这?”
学校的保安?我眼里迸发出希望。
当年知道纪白偷钱的人不多,保安算一个。
也是他叹着气说纪白家里不容易,想让我给他一条活路。
后来保安被学校辞退,我可怜他是个跛脚,让他来给我守着组祠。
“纪白?你小子混得好啊!”保安讨好的冲他笑着。
“不像那个谁,一点没用,还装大佬给我介绍工作,结果一个月工资就那几个子儿!”
“哼,就是那个贱人,这么多年不见,他还要被他人污蔑。”唐灰嘲讽出声。
保安这才看到被压在地上的我。
我以为他会帮我证明清白,把我解救出来,谁知他眼神闪烁,
“霍帆?怎么又是你?当年你偷钱求我删除视频,我心软帮了你一把,你现在怎么还是不知悔改?”
我震惊的看着恩将仇报的保安,瞬间反应过来。
他这是听到了纪白马上要迎娶霍雨,这才颠倒黑白。
加上觉得我给他的工资不够。
我一个月一万的工资,当真是喂了狗了!
我恼怒开口:
“呵,是纪白偷钱,也是纪白跪在你面前求你删除视频!”
“闭嘴!”纪白脚踩在早就被炸成烂肉的手上。
钻心的疼痛,让我惨叫不断,挣扎间,族谱从我身上掉出来。
唐灰好奇的捡起来,随意的翻了翻,接着脸色大变,
“霍帆!你竟然把自己的名字放在霍雨爷爷的前面!”
纪白夺过去一看,脸上也带上了愤怒的神色。
“霍雨的爷爷是现在辈分最大的,你什么东西也敢把名字排到前面?”
“上学偷钱?现在偷族谱,还敢篡改?”
“野种就是野种,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族谱本来就由我来保管。”我伸手想把族谱抢回来。
却被唐灰用剪刀扎进地里,锋利的刀片刺过血肉,扎进了地里。
“哥哥!”这时,妹妹从山路上跑过来,看到我血淋淋的模样喊出声。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我们家祠堂闹事?”妹妹护在我面前。
“你们家祠堂?”纪白动作一顿,随即大笑起来,“骗自己时间长了,真以为自己是霍家人?”
“把她给我拖到一边去!”一挥手,剩下的几个人就要来拽妹妹。
我反抗,却又被一锤子砸在地上。
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一群人拖到边上。
“听说你妹妹要结婚了,就是不知道别人知道她是个破鞋还肯不肯要她。”
听到他话外之意,我眼球充血,“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唐灰狞笑着一巴掌甩在我脸上,随后转身朝旁边走去。
“有什么冲我来!别动我妹妹!”我抬起头,每喊一声喉咙都像是被刀片狠狠的划过。
脸被纪白踩到地上,“放心,少不了你的。”
我绝望的听着妹妹的哭喊,以及布料撕扯的声音。
“啊!”我嘶吼一声,暴起把纪白还有按住我的两个人掀翻在地,拼命的跑过去,想把妹妹护在怀里。
唐灰眼疾手快,拾起锤子扔在我的腿窝上,我忍痛爬到妹妹面前,把衣服被扯得凌乱的妹妹护在怀里。
无数的拳脚落在我身上。
妹妹在我身下哭的撕心裂肺。
隔着血光,我看见纪白举起了锤子。
4
所有的声音都慢慢远去,眼前是一片血红,我以为我要死了。
“还是太便宜他了。”纪白把锤子扔在地上,“知道你们平常玩的花,也喜欢男。”
“现在他不会跑,今天我就给你们开开后门,大家说好不好?”
得到的一片哄笑。
“哥,你快跑吧。”妹妹推着我,崩溃尖叫着,“你快跑啊!”
我紧紧把她护在身下,费力的冲她笑了笑,“别怕。”
纪白就是算准了,我不会抛下妹妹,才会让我松开我,这么肆无忌惮。
血混着尘土被我咽了下去。
身后是布料撕扯的声音。
绝望的闭上眼。
“快看!”有人喊了一声,“好壮观啊。”
霍雨的爷爷被人抬在椅子上,一脸庄重,霍雨在旁边跟随。
身后是浩浩荡荡的霍家人。
纪白一行人哪里见过这种场景,愣愣的松开我,对着他们行注目礼。
“哇哦,纪总你的未婚妻好漂亮。”
“这就是大家族吗?”
“被抬着的就是霍雨的爷爷霍章,霍家人结婚,只要是霍章不承认的,就不是霍家的人。”
“等我娶了霍雨,被抬着的就是我!你们要想,让你们也体验体验?”
隔着太远,纪白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
“宝贝,你怎么在这?”霍雨看到纪白,欣喜的冲上来挽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
“爷爷,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未婚夫。”
闻言,纪白慌张的丢下手里的锤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
然而霍章却没有管纪白,“谁在祠堂闹事?”
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整个人不怒自威。
纪白一行人齐齐噤声。
霍雨也立马反应过来,噤若寒蝉的松开了挽着纪白的胳膊。
“有人冒充霍家族长,我拨乱反正,惩处了那个人。”纪白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谦逊开口。
“谁?”
“老祖马上就来了,敢让老祖生气,我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是他!”纪白转身,露出被遮挡住的我。
霍章脸上带了怒气,一步一步靠近我,看清浑身是血脸上带着可怖疤痕的我之后,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嗓音都带上了惊恐,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