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人民日报《法医崔道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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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江,一个被冰雪覆盖的小城,常年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雪地的呼啸声。
然而,这一天,城南的郊外荒地传来了警笛的鸣响,打破了这份寒冷的宁静。
一具失踪三天的少女尸体被发现,冰冷的躯体蜷缩在泥土与薄雪之下,显然经历过极度的挣扎与痛苦。
她的校服被撕碎,身体布满伤痕,脸上的表情扭曲,似乎还凝固着最后的恐惧。
周围的雪地本应是最佳的证据来源,但现场却显得异常干净,连一丝杂乱的脚印都没有。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吴长志,负责本案的刑警队长,缓缓站起身。
他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焦虑,目光紧紧盯着地面,似乎想从无迹可寻的雪地里挖掘出真相。
“处理得这么干净,凶手可能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旁边的法医低声说道。
“可能?”吴长志转过头,语气有些生硬,“你是说,这不是巧合?”
法医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只是低下头继续检查少女的遗体。
一个年轻警员快步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队长,除了这个,我们什么都没找到。”
袋子里是一个断裂的耳环,似乎是少女在挣扎中扯下的,但除此之外,再没有留下其他任何与凶手相关的东西。
吴长志攥紧了拳头,寒风刮过他的脸颊,像刀子一样割裂了他的皮肤。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调查。
少女名叫刘小梅,17岁,牡丹江一中高二学生。她原本是一个性格活泼的女孩,家境普通,学习成绩平平,但与父母的关系非常亲密。
案发当天,她像往常一样在下午放学后离开了学校,却再也没有回家。
刘小梅的父亲刘大海是一名普通工人,而她的母亲刘娟是一名全职主妇。
得知女儿的死讯后,刘娟几乎崩溃,她抱着女儿的遗物不停地哭喊:“她才17岁,17岁啊!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是她!”这一幕让办案的警员们都不忍直视。
然而,警方的调查却迟迟没有进展。几名有前科的嫌疑人被抓捕审问,但都因缺乏证据而被释放。
案发现场被凶手处理得几乎滴水不漏,没有毛发、没有血迹,连鞋印都被刻意破坏。
时间一天天过去,案件进入死胡同。刘小梅的家人一次次地到警局哭求,社会舆论也对警方施加了巨大的压力。
吴长志无数次熬夜翻阅案件卷宗,试图从中找到突破口,但案件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无解的谜团。
“难道凶手真的能逍遥法外吗?”吴长志在一次深夜抽着第三根烟时,低声自言自语。
两年后,1983年的春天,案件被移交到了崔道植手中。崔道植是国内顶尖的法医,被称为“刑侦八虎”之一。
他的到来让吴长志感到一丝希望,但也夹杂着更多的压力。
崔道植没有急于展开大规模调查,而是首先仔细审查案件记录和所有遗留物。他蹲在桌前,将现场找到的所有物证逐一检查。
当他看到死者伤口中的一片极小的物体时,他的目光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他问旁边的助手。
“我们检查过了,是一片指甲。”助手回答,“但这么小的东西,能找到什么线索吗?”
崔道植沉默不语,他将指甲片放在显微镜下反复观察,心里渐渐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想——指甲的竖线纹路,或许就像指纹一样独一无二。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这片指甲或许能够锁定凶手。
他坐直了身体,眼中露出一丝亮光,似乎看到了案件的曙光。
然而,助手的质疑声紧接着传来:“但没有人研究过这个啊,就算你能比对竖线,也没人知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唯一性……”
“没人研究过,那我就来研究。”崔道植冷静地答道,随后便开始了他漫长的实验。
崔道植从警校中召集了200名学生,要求他们每人定期剪下指甲,并将这些样本逐一放在显微镜下进行比对。
他还亲自剪下自己的指甲参与实验,连续几个月,几乎没有一天睡满四个小时。
显微镜下的指甲竖线纹路细微且复杂,每一块指甲的竖线都像地图上的河流般蜿蜒多变。崔道植用钢笔记录下每一组样本的特征,逐步确认它们的规律。
实验的过程异常枯燥,但崔道植却全神贯注。他的助手多次劝他休息,却被他一句简单的话顶了回去:“死者没办法等下去,我也不能停下。”
终于,在无数次比对后,他得出了结论——指甲的竖线纹路,确实具有唯一性。而这一理论的成功,让案件的侦破成为可能。
根据指甲竖线的特征,崔道植对10名嫌疑人的样本逐一比对,最终锁定了一个目标。
嫌疑人是一名40多岁的中年男子,曾因性骚扰被举报,但因为证据不足,早在两年前就被排除在嫌疑名单之外。
当嫌疑人被带到审讯室时,他的表现出奇地平静。他坐在桌前,双手叠放在一起,目光空洞地望着面前的白墙,似乎对自己即将面对的一切毫无畏惧。
崔道植将比对报告放在桌上,冷冷地说道:“你的指甲,和现场发现的完全一致。”
嫌疑人抬起头,嘴角微微扬起,眼中竟然透出一丝轻蔑。他缓缓开口道:“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
“说吧,”崔道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是怎么做的。”
陈立成咧了咧嘴,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记录员的手停滞在纸上,钢笔划出一道颤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