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从记事起,我就听别人叫我父亲“李种猪”,小的时候不懂啥意思,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才知道那是我父亲的绰号。
我父亲经常赶着种猪给人家母猪配种,这样的绰号倒也贴切,人家这样称呼父亲他也并不生气。
他说,“咱是干这个的,还怕别人说?不偷不抢的,凭本事吃饭,不丢人!”
我家养了几头种猪,有黑的,白的,还有一头花的,这些种猪是我家的主要经济来源,靠着这个盖起了四间大瓦房。
当时在农村能盖起四间大瓦房的人家不多,可见我家的日子过得不错。
我有两个姐姐,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父亲很早就想把这门手艺传授给我,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挺吃香的。
母亲却不同意,她不希望我走父亲的老路被人家拿来调侃,他希望我有一份正经营生。
父亲却说,“凭手艺吃饭不丢人!以后我儿子学个兽医 ,他给猪看病,我给猪配种,上阵还得父子兵!”
那时候已经实行了包产到户,人们的积极性很高,除了搞农业生产外,家家户户都养猪喂牛,鸡鸭鹅成群,但兽医却很少,供需严重不平衡。父亲的想法不错,我觉得做兽医比较有前途。
初中毕业我就考到了市里的一所农业学校,学习兽医专科。真正学习起来我才知道,兽医也包括给牲畜配种这一门课目。
我从小耳濡目染,给牲畜配种我很熟悉,虽然自己没干过,但见的不少,所以学起来比较轻松。
实验课上,老师总是让我去操作,别的同学在一旁观瞻,成功配种一头母猪,同学们都会给我喝彩,我也慢慢爱上了这门课。
除了自然配种外,我还学习了人工辅助配种,这样的配种成功几率更高,生产的猪仔也更优质。
中专毕业后,我被分配在乡兽医站上班,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公家人,大家都恭敬的叫我李兽医。
在兽医站上班的还有一位老兽医,他是赤脚医生出身,并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所以他给牲口治病都是靠经验,一些新型疾病他也是束手无策。
而我是“科班”出身,有扎实的理论基础,面对各种疑难杂症都有很好的治疗方案,科学的进行救治,也挽回了农户的不少损失。
慢慢的,我的名气越来越大,找我去给牲畜治病的,打预防针的人络绎不绝,我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虽然很累,但很快乐。
我是吃公家饭的人 ,每个月都拿死工资,而父亲是自己干,他的收入没有上限,有时候比我挣的都多。
有人在我父亲面前夸我医术高明的时候,他的自豪感就油然而生,但私下里却想让我辞职做个体户。
父亲确实是个有头脑的人,我学了兽医之后,他不但养种猪,还养了母猪和肉猪,也就是一个小型养殖场。
在兽医站上班,无论多忙多累,工资是有数的,经过考虑我就辞职回家了。
单干之后,我做兽医的收入翻了好几倍,而且还能帮助父亲打理养猪场的事情。
我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大瓦房换成了两层小楼,还买了冰箱,彩电,洗衣机。
一到晚上,我父亲就把家里的大彩电搬到院子里,几个村子里的人都来看,就像看电影一样。
那时候我家真的是风光无限,我们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媳妇。
我虽然能挣钱,但自身的条件并不好,身高不足一米六,而且又黑又瘦,有人在背地里叫我“瘦猴子”
因为我家的经济条件好,给我说媒并不少,但对方要么年纪大,要么长相不行,反正都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想娶个漂亮媳妇,可我看上的姑娘却看不上我,所以我的婚姻大事一拖再拖。
我父母看着自己一茬长起来的都儿孙满堂了,也是急得茶饭不思,他们劝我不要眼光太高,差不多就行了,但我一直没有妥协。
那天我去邻村给人家的牛打针,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一进门,我就看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我家堂屋坐着。
“你可是回来了,青柳在咱家等你好久了!”母亲接过我肩上的药箱子说。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脸懵的看着她,“你就是杨青柳,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羞涩的笑笑说,“李海哥……”
杨青柳是村支书的小女儿,比我小几岁,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长大后就很少见面了,自从我上了中专之后,好像都没有再见过。
我中专毕业也好几年了,这么多年没见,我简直认不出她了。
记忆中的她又黑又胖,说话的声音还很粗,与如今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今的她身材苗条,一条碎花连衣裙把傲人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原本的大饼脸变成了精致的小圆脸,五官恰到好处,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毫不夸张的说,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
“青柳,你找我什么事?”在漂亮的女孩面前我还是挺不自信的,耳根有点发热。
“李海哥,我家的母猪“拉窝,我请你过去配种……”
“拉窝”就是发情的意思,杨青柳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说出这样的话很不好意思,小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我问杨青柳家想用哪种方法配种,她说,“我爹说用种猪……”
我本来想着明天一早去的,可她说她家的母猪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让我现在就去看看。
母猪拉窝就会食欲不振,于是我赶着最强壮的种猪去了杨青柳家里。
到了她家我才知道,杨支书去县里开会了,她母亲去看她姥姥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天已经不早了,我没敢耽误,直接把种猪赶到她家猪圈。
此时她家的母猪正窝在地上,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母猪的阴部红肿的厉害,这是典型的“发情”症状,而且在最高点,此时是配种的最佳时机。
母猪闻见种猪的味道就站了起来,两头嘴对嘴相互嗅着,气氛烘托起来后种猪就要履行职责,可爬跨了几次都没有进去。
我想叫杨青柳找来一根绳子,绑住母猪的前腿,拉着它助它一臂之力,可我转头要叫她的时候,居然发现她就站在猪圈门口,一张小脸红到了耳根……
看到她的样子,我的心跳也漏掉了半拍,“青柳,你去找根绳子来……”
她红着脸转身就到了院子里,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我有些心猿意马。
青柳拿来一根绳子,红着脸问我行不行,我说只能试一试,于是我就去把绳子绑在了种猪的前腿上,试图拉它上去,可我一个人根本不行。
杨青柳说,“还是算了吧,等明天我爹回来了再说……”
我又检查了一下母猪的身体,觉得明天也行,就准备回去。
可杨青柳却说,“海哥,今晚上你能留下来吗?”
什么?她是什么意思?我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
杨青柳赶紧说,“海哥,你,不要误会,我是说你留下来给我壮壮胆,我一个人害怕……”
“咕咕喵……”突然屋子后面传出一阵瘆人的猫头鹰叫声,杨青柳一下子扑到了我怀里 ,隔着单薄的衣衫,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