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当相亲这场战役已经惨败八次,我几乎放弃了希望。

第九次相亲那天,她迟到了二十分钟。坐下就直言:“我出房出车可以生娃,但绝对不做家务。”

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我听见自己说:“那就结婚吧。”



01

我叫李明远,今年三十五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技术主管。说起来,我算是个挺普通的人,除了工作稳定,有些小积蓄外,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

我喜欢整洁有序的生活,做饭也算拿手,父母从小就教育我生活技能要全面。在朋友眼中,我是那种“温润如玉”的性格,说话轻声细语,待人接物总是彬彬有礼。

我本以为自己是个不错的择偶对象,至少在表面条件上说得过去:身高一米七八,不胖不瘦,五官端正;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能负担得起北京郊区的房贷;生活自理能力强,从不把脏袜子扔得满屋子都是。

可惜,八次相亲下来,没有一次成功。

有人嫌我太闷,有人觉得我没有野心,还有人直接说我“不够阳刚”。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第六次相亲,对方在饭局结束前,就已经在桌子底下刷起了交友软件。

那一刻,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挫败。

“你该放松点,别太在意结果。”我妈在电话里这样安慰我,同时不忘告诉我她又给我安排了第九次相亲。

“这次是小李家的女儿,条件特别好,人也漂亮。”就这样,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下午,坐在了这家城西最有名的咖啡厅里,等待着我的第九次相亲对象。



咖啡厅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背景音乐是轻柔的钢琴曲。我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上,窗外的梧桐树叶随风轻轻摇曳。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二十分钟,她还没来。

“也许她不会来了。”我心想,有些失望地拿起手机准备给妈妈发消息。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一阵风似的,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对不起,我迟到了!路上堵车,简直要命!”我抬头看去,一时竟有些恍惚。

站在我面前的女人,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急促的步伐轻轻摆动。

她留着一头微卷的黑发,刚好垂到肩膀,脸颊因为小跑而泛着红晕。她的眼睛很大,像是会说话一样,眼神里带着歉意。

“你好,我是苏晓晴。”她伸出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真的很抱歉,让你久等了。”

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她的手很温暖,握起来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没关系,我刚到不久。”我站起来,礼貌地回应,顺便默默收起了准备发给妈妈的短信。苏晓晴坐下来,将一个精致的纸袋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给,赔罪礼物。”

我有些意外,打开一看,是一盒手工曲奇饼干。

“我来的路上看到的,听说这家店的曲奇很出名,排队买了好久,所以才迟到这么久。”她解释道,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希望你不会介意。”

“当然不会。”我笑着说,心里却感到一丝温暖,八次相亲,这是第一次有人因为给我买礼物而迟到。

我们点了咖啡,开始了闲聊。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语速有点快,像是永远有说不完的话。聊天中我得知,她是一名房地产投资顾问,工作能力出色,已经在行业里小有名气。

“你呢?做什么工作的?”她喝了一口咖啡,眼睛直视着我,充满好奇。

“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技术主管,工作挺稳定的。”我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情况。

“哦,技术宅啊!”她笑起来,“那你一定很聪明喽?”

“还好吧,就是普通人。”我有些不好意思,不太习惯被人这样直接夸奖。

聊了大约半个小时,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家务上。

“说实话,我最讨厌做家务了。”苏晓晴皱了皱鼻子,表情夸张地说,“我宁可加班到深夜,也不愿意在家拖地、洗碗。”

我笑了笑:“家务确实挺烦人的,但总得有人做啊。”

“我妈从小就逼我学这学那,说女孩子将来要嫁人,得会持家。”她翻了个白眼,“可我就是不喜欢那些琐碎的事情,觉得浪费时间。”我点点头,没有评价,只是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苏晓晴放下咖啡杯,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神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李明远,我想跟你说实话。”

“嗯?”我有些紧张,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相亲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开门见山。”她深吸一口气,“我有房有车,工作也不错,将来也想要孩子组建家庭。但有一点,我必须事先说明——”

她顿了顿,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出房出车可以生娃,但绝对不做家务,这是我的底线,不管以后跟谁在一起,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咖啡厅里的音乐恰好转成了一首略带忧伤的钢琴曲,窗外的阳光也被一片浮云暂时遮挡。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在这个充满虚伪和客套的相亲市场上,她的直率反而让我感到一种真实的舒适。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轻轻搅动着咖啡,思考着她的话。

过去八次相亲的经历在脑海中闪过,那些礼貌而疏离的对话,刻意营造的完美形象,以及最后不了了之的结局。

也许是因为已经失败了八次,我不再那么在乎结果;也许是她的坦率打动了我;也许只是因为这杯咖啡特别好喝。

总之,我听见自己说:“那就结婚吧。”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愣住了。

对面的苏晓晴瞪大了眼睛,咖啡杯停在半空中,仿佛时间凝固。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引得周围几桌客人都转头看我们。

“我是说...”我清了清嗓子,努力保持冷静,“我不介意做家务,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的话。”

苏晓晴放下杯子,双手抱胸,眯起眼睛打量我:“你是在开玩笑吗?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都不是。”我微笑着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如果这是你唯一的'缺点',那简直太完美了。”

她哼了一声:“你不会是那种表面温和,实际上想控制女人的类型吧?先答应得好好的,结婚后就变脸?”

“当然不是。”我认真地说,“我从小就习惯做家务,我妈教育我说,不管男女都应该会照顾自己。对我来说,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都是日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苏晓晴依然保持怀疑的表情:“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一段真诚的关系,仅此而已。”我直视她的眼睛,“你坦诚你的底线,我欣赏这一点。比起那些表面客套实际心怀鬼胎的相亲对象,我更喜欢你这样直接的人。”

她的表情逐渐柔和下来,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你真是个怪人,李明远。”

“彼此彼此。”我举起咖啡杯,做了个碰杯的动作。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结束了。分别时,苏晓晴说她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不过愿意再见我一面,我点点头,没有强求,只是把她送到了地铁站。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我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和期待,也许,这次会不一样。

02

一周后,我们有了第二次约会,这次是在一家日料店,她选的地方。令我惊讶的是,她提前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向我招手。

“上次你等我,这次我提前来等你。”她笑着说,“公平一点。”

我们点了一些刺身和寿司,还有两杯清酒,在微醺的氛围中,谈话变得更加随意和深入。

“说真的,你为什么会答应我那个条件?”苏晓晴切了一小块三文鱼,蘸了蘸酱油,“大多数男人听到这话会立刻逃之夭夭。”

我思考了一下:“可能因为我不是在找一个保姆或者家政工吧,我想要的是一个伴侣。”

“但家务活总要有人做啊。”

“我习惯自己做了,不是什么负担。”我喝了一口清酒,“再说,你有其他方面的优点啊。”

“比如?”她挑眉问道。

“比如坦诚,有自己的原则,不做作。”我说,“比如工作能力强,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依附别人。”

她点点头,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你跟我之前遇到的男人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们要么想找个会照顾自己的保姆,要么觉得女人就该负责家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还有一种更恶心的,表面上说不在意,实际上处处暗示你应该做这做那。”

我笑了笑:“可能我比较懒吧,懒得去改变别人,也懒得去扮演不是自己的角色。”

“这倒是个好品质。”她举起酒杯,“敬诚实。”我们碰了杯,酒精让气氛变得更加愉快。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到家庭,从童年经历到未来规划。谈话中我得知,她出生在一个传统家庭,母亲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照顾家庭上。

“我从小看着我妈为了家务操劳,牺牲了自己的事业和爱好。”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她本来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老师,可最后只能在社区教几个小孩弹琴。”

“所以你决定不走她的老路?”

“对,我发誓要活出自己的样子。”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不想让家务和琐事占据我的生活,我要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听着她的话,我突然明白了她对家务的抵触不仅仅是因为嫌麻烦,而是一种对传统角色的反抗和对自我价值的坚持。这让我对她多了几分敬佩和理解。



“其实我妈也是很传统的人。”我说起自己的家庭,“不过她教育方式不一样,她从小就教我所有的生活技能,说男孩子更应该学会照顾自己和家人。”

“你妈妈很开明啊。”

“她说她不想儿媳妇将来受苦。”我笑着说,“虽然动机可能还是有点传统思维,但结果不错。”苏晓晴笑了起来:“那我得感谢阿姨了,培养了个会做家务的好男人。”

“所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有些紧张地问,“愿意继续了解我吗?”

她歪着头看我,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还在观察期,不过目前看来,你的表现不错。”

“那我得继续努力了。”

“对了,你做饭怎么样?”她突然问道。

“还可以,会几道家常菜。你呢?”

“我?”她得意地挥挥手,“我连泡面都能煮糊。”

我们相视而笑,那一刻,我感觉和她在一起真的很轻松,不需要刻意维持什么形象,也不用担心说错话。就像两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自在而舒适。

接下来的几周,我们约会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见面都像是一次探险,发现对方新的一面。她工作起来雷厉风行,电话会议上能把客户说得服服帖帖;下班后却喜欢窝在沙发上看肥皂剧,抱着抱枕傻笑。她爱吃甜食但怕胖,每次都说只吃一口,结果总是忍不住吃完整块蛋糕。

而我也在她面前展现出不同的一面。

以前约会时,我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做错事。但和苏晓晴在一起,我反而变得更加真实和放松。我会讲一些工作中的糗事,会分享自己的烦恼和困惑,甚至会和她争论一些观点不同的话题。

“你真的确定不介意做家务吗?”一天晚上,我送她回家时,她又问起这个问题。

“真的不介意。”我认真地回答,“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警觉地看着我。

“你得尊重我做家务的方式和习惯。”我说,“就像我尊重你不做家务一样。”

她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这个要求合理。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公平,你付出太多了。”

“那你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我啊。”我半开玩笑地说。

“比如?”

“比如陪我去看那些你觉得无聊的科幻电影,比如周末陪我打游戏,比如...”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在我妈面前夸我做的菜好吃。”

她笑出了声:“这些都不算什么难事嘛!”

“对你来说可能简单,对我来说却很重要。”我柔声说,“每个人在意的事情不同,付出的方式也不同。重要的是双方都觉得舒服和公平。”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说:“你知道吗,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你真的在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不是随便敷衍我。”她的表情变得认真,“很多人只是嘴上说不介意,其实心里已经给对方打了分,觉得对方欠自己的。”

“我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她微笑着说,“所以我愿意继续了解你。”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牵手,在她公寓楼下的小花园里,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没有拒绝,反而微微收紧了手指。

“晚安,李明远。”她轻声说。

“晚安,苏晓晴。”我回应道,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期待。

走回家的路上,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说的那句话——我出房出车可以生娃,但绝对不做家务。”当时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回答“那就结婚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刻可能是命运的指引,让我遇到了这个特别的女孩。或许,第九次相亲不会像前八次那样无疾而终。或许,这一次,我真的找到了那个对的人。

03

就在我们约会一个月后,母亲打来电话,说想见见苏晓晴。我有些犹豫地征求了苏晓晴的意见,没想到她爽快地答应了。

“见家长这么快?”我有些紧张,“你不觉得太仓促了吗?”

“怕什么?”她满不在乎地说,“又不是非要定下来,就当认识个长辈呗。”

于是,在一个周末的中午,我带苏晓晴去了父母家。母亲早早就准备了一桌子菜,看到苏晓晴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阿姨好!”苏晓晴彬彬有礼地打招呼,还带了精心挑选的礼物——一套高档茶具和一些保健品。

“好好好,快坐!”母亲热情地招呼我们,“明远这孩子从来没带女孩回家过,你是第一个!”

我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妈,别这样...”

苏晓晴却一点都不拘束,和我父母聊得很开心。

她谈吐得体,时不时还夸奖母亲的菜肴可口。看着她和父母相处融洽的场景,我心里涌起一种温暖的感觉。

饭后,母亲拉着苏晓晴去厨房帮忙收拾。我正想阻止,苏晓晴却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跟着母亲进了厨房。

我和父亲坐在客厅里,听着厨房里传来的说笑声,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苏晓晴会因为讨厌做家务而表现烦得不耐烦。

大约十分钟后,母亲和苏晓晴从厨房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见状,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苏晓晴:“你在厨房跟我妈聊什么了?看起来相处得不错?”

“秘密。”她神秘地笑笑,“女人之间的小秘密。”

“你不是最讨厌做家务吗?刚才怎么乖乖跟我妈进厨房了?”

“谁说我进厨房就是做家务了?”她挑眉道,“我只是去跟阿姨聊天而已,又没有真的洗碗。”

“真的?”我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她有些得意地说,“我可是很坚持原则的人。不过...”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你妈妈是个很好的人,我挺喜欢她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温暖。苏晓晴虽然嘴上说着不做家务,但在与人相处时却很懂得尊重和体贴。这种复杂而真实的性格,正是吸引我的地方。

那天晚上,我在她家楼下道别时,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有认真考虑我们的关系吗?”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你是在问我,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我点点头,心跳加速。

“如果我说愿意,你准备好接受一个永远不做家务的女朋友了吗?”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中带着挑战。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这么说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就试试看吧。”

就这样,我们正式确定了关系。恋爱后的日子比我想象中更加美好,也更加复杂。

苏晓晴确实如她所说,对家务几乎是一窍不通。有一次她尝试帮我煮面,结果锅里的水干了都没发现,差点引起火灾;还有一次她想洗衣服,结果把红色衣服和白色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导致所有衣服都变成了粉红色。对此,我总是笑着说没关系,然后自己动手解决问题。渐渐地,我们形成了分工:我负责所有的家务,她负责其他方面的事情,比如处理各种账单、规划旅行、预订餐厅等。

“你确定这样真的好吗?”有一天晚上,她靠在我肩上,轻声问道,“我总觉得对你不公平。”

“挺好的啊。”我搂着她的肩膀,“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情,互相配合不是很好吗?”

“可是大多数人都觉得女人应该会做家务...”

“我不在乎大多数人怎么想。”我亲吻她的额头,“我只在乎我们过得开心不开心。”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我:“李明远,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怕你是在做梦。”

“怎么说?”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真的很少见。”她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我怕有一天你会醒过来,觉得自己吃亏了,然后开始怨恨我。”

我握住她的手:“我不是圣人,有时候可能也会觉得累。但只要想到你的好,想到你为我们的关系付出的其他方面,我就觉得很值得。”

“你真的这么想?”

“真的。”我认真地说,“爱一个人,不就是接受她的全部,包括缺点和不完美的地方吗?”

她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爱你,李明远。”那是她第一次对我说爱。

那一刻,所有的家务、所有的付出都变得微不足道了。能够听到这句话,能够拥有她的爱,这就是最大的回报。

恋爱半年后,我们决定同居尝试。这是一个重要的决定,意味着我们要真正面对彼此的生活习惯和相处模式。我们选择了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小公寓,租金由我们共同分担。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我们就遇到了第一个挑战。

我习惯把东西整齐地摆放在固定的位置,而苏晓晴则喜欢随手一放,导致客厅里很快就堆满了她的衣服、包包和杂物。

“能不能把东西放好?”我忍不住说道,“这样下去,家里很快就会变成垃圾场。”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撇撇嘴,“我习惯了随手放,改不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那我们可以约定一个规则,比如你的东西可以随便放,但要限定在某个区域内,不要影响公共空间。”

她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好吧,我尽量。”

这只是我们同居后面临的众多小问题之一。还有作息时间的不同(她是夜猫子,我习惯早睡早起)、饮食习惯的差异(她喜欢重口味,我偏清淡)等等。

每一个问题都需要我们共同商量,找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有时候,我们会因为这些小事吵架,甚至一整天不说话。

但最终,我们总能冷静下来,坐在一起好好谈谈。慢慢地,我们学会了妥协和包容,学会了在坚持自己原则的同时,也尊重对方的需求。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什么?”一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苏晓晴突然说道。

“什么?”

“你总是能想出办法让我们都开心。”她轻轻抚摸我的脸,“你从来不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也不会因为我的固执而生气。”

“因为我爱你啊。”我笑着说,内心却突然泛起一丝隐隐的不安。

同居三个月后,生活的磨合期过去了,我们的关系也趋于稳定。

表面上看,一切都很美好,但我心里总有一个疑问:这样的关系真的公平吗?虽然我口口声声说不介意做家务,但每天下班回家还要面对一堆家务活,确实让我有些疲惫。

尤其是看到苏晓晴有时候明明有空,却只是窝在沙发上刷手机,我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平衡。

这种感觉像一颗小种子,在我心里悄悄生根发芽,越长越大。

04

一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推开门,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客厅里满是外卖盒子,水杯和零食袋散落一地,厨房的水槽里堆满了脏碗碟。

苏晓晴则躺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着电视剧,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些。

“你回来啦?”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盯着屏幕,“我给你留了半份披萨,在餐桌上。”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心中的不满,默默地走向厨房。餐桌上的披萨已经冷了,上面还有一只苍蝇在爬行,我将披萨丢进垃圾桶,开始收拾狼藉的厨房。



洗碗的时候,一个玻璃杯从我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怎么了?”苏晓晴被声音惊动,走过来看了一眼,“小心点,别割到手。”说完,她转身准备回沙发,就在这一刻,我心中的不满突然爆发了。

“苏晓晴,你就不能帮我收拾一下吗?”我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我每天工作这么累,回家还要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