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吴医生,我这年纪怎么可能得这种病?"李阿姨的声音在医生办公室里显得异常尖锐,她那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攥着检查报告,指节泛白。"我们再测一次行吗?一定是搞错了!"

吴医生推了推眼镜,神情认真地看着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李阿姨,我们已经复查过了。在找出感染原因之前,请您先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一下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

01

南京江宁区的东方新城小区,每天清晨都能看到一群晨练的老人。

李玉芬总是最早到的那一个,清晨六点,她已经在小区中央的广场上打起了太极拳。

六十五岁的她,保养得宜,看上去只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一头利落的短发染成了时髦的栗色,身着一件玫红色的运动套装,精神矍铄。

退休前,李玉芬是江宁区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教书育人三十多年,桃李满天下。退休后的生活,她安排得井井有条:早上晨练,上午看书或去社区大学学习插画、书法,下午和老姐妹们一起打打麻将,傍晚则是固定的广场舞时间。

"老李,动作放轻松点,肩膀别绷那么紧。"教广场舞的王老师经常这样提醒她。李玉芬总是笑着点头,认真调整每一个动作。



跳舞对她来说不仅是锻炼身体,更是一种精神寄托。

十年前,李玉芬的丈夫因病去世,留下她一人生活。

她的女儿李萍在上海工作,是一家外企的高管,工作繁忙,一年也难得回来几次。

空巢生活的孤独,被广场舞和社区活动所填满。

2017年初,广场舞队来了一位新成员,叫赵国强,六十七岁,是退休的中学体育老师,刚从北京搬来和儿子同住。赵国强身材保持得很好,说话风趣幽默,很快就成了舞蹈队的红人。

"李老师,您跳舞的样子真优雅。"赵国强有一天主动和李玉芬搭话,"看得出来您以前肯定学过舞蹈。"

李玉芬被这突如其来的赞美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有,就是喜欢跳,跳了好几年了。"

从那以后,两人经常一起走回家,有时还会在小区旁的茶馆小坐,聊聊各自的生活和过往。赵国强的妻子早年因车祸去世,他独自抚养儿子长大。两人都经历过丧偶之痛,有着很多共同语言。

"孩子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们这把年纪了,能找个聊得来的朋友真不容易。"赵国强常这样感叹。李玉芬也逐渐在这份新建立的友谊中找到了温暖。

二月底的一天早晨,李玉芬起床后感觉喉咙发痒,有些疼痛,头也晕乎乎的。她以为是前一天和赵国强在外面吃饭时着凉了,便自己吃了些感冒药,没太在意。

"今天就别跳舞了,好好休息吧。"她给赵国强发了条信息。

"需要我帮忙吗?买点药送过去?"赵国强很快回复道。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有药,休息一两天应该就好了。"李玉芬回复完,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都没劲,肌肉酸痛,量了体温竟然有38.6度。

接下来的一周,李玉芬的感冒症状似乎有所缓解,但头疼头晕的情况依然持续,而且晚上经常盗汗,醒来后发现枕头和睡衣都湿透了。经力大不如前,原本每天雷打不动的广场舞也只能暂停。

"妈,您这都一周了还没好,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电话那头,女儿李萍有些担忧。

"应该是这几年气候变化大,感冒比以前难好了。没事的,再观察几天。"李玉芬不想让女儿担心。

赵国强时常来探望她,带来自己做的热腾腾的姜茶和鸡汤。两人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初春的景色,聊着各自年轻时的故事。李玉芬感觉,有了赵国强的陪伴,似乎连病痛都减轻了不少。

三月中旬的一天,情况突然恶化。李玉芬开始出现腹部绞痛和腹泻,排出的是黄色水样稀便。她感到全身虚脱无力,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国强,我好像食物中毒了..."她艰难地拨通了赵国强的电话。

赵国强立刻赶过来,看到李玉芬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样子,吓了一跳:"这哪是食物中毒,我送你去医院!"

"先别去医院了,我吃点止泻药看看,可能是昨天的剩菜没热透。"李玉芬坚持道。

赵国强无奈,只好帮她拿了药,又烧了热水,陪她喝药后才离开。服药后,腹泻症状确实有所缓解,李玉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恢复健康。

但是,三月二十四日早上,李玉芬照镜子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脸上、头部和躯干出现了许多小红疹,大小在1-5毫米之间,瘙痒难忍。

更糟的是,她的口腔里出现了多处溃疡,吃东西时疼得直掉眼泪。

"妈,我今天回来看您。"李萍接到母亲电话后,立刻决定从上海赶回来。

当天下午,李萍回到南京,看到母亲的状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一个月来,李玉芬瘦了十多斤,面色灰暗,走路都有些摇晃。

"妈,这不是普通感冒,明天我陪您去医院。"李萍坚决地说。

夜里,李玉芬疼得睡不着觉,不停地挠着身上的红疹。她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心里涌起一阵恐惧:这到底是什么病?

02

第二天一早,李萍带着母亲来到江宁区中心医院。挂了皮肤科的号,等待就诊时,李玉芬明显感到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她下意识地拉高了口罩,遮住脸上的红疹。

"李玉芬?"护士喊到她的名字。

走进诊室,迎接她们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胸牌上写着"吴琳,主任医师"。

"把口罩摘下来让我看看。"吴医生和蔼地说。

李玉芬摘下口罩,露出满脸的红疹。吴医生仔细观察后,让她脱下外套,检查了上半身的皮肤情况。

"有口腔溃疡吗?"吴医生询问。

"有,很多,吃东西都疼。"李玉芬点点头。

"最近有没有发热、腹泻、全身乏力的症状?"

"都有,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

吴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放下手中的笔,直视着李玉芬和李萍:"我需要了解一些个人情况。您现在的婚姻状况是?"

"我丈夫十年前去世了,现在一个人住。"李玉芬回答。

"最近半年内有没有...新的亲密关系?"吴医生小心地措辞。

李萍和李玉芬都愣住了,随即李萍有些生气:"医生,我妈都这个年纪了,您这问题不太合适吧?"

吴医生没有退缩:"我理解你们的感受,但这个问题对诊断很重要。"

李玉芬摇摇头:"没有那种关系,我认识一位舞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吴医生点点头,继续问了一些其他症状,然后开了一系列检查单:"先做个血常规,另外加上这个传染病四项筛查。"

李萍接过检查单,看到上面包括梅毒、乙肝、丙肝和艾滋病的筛查项目,顿时脸色大变:"吴医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妈怎么可能得这些病?"

"这只是常规筛查,不要紧张。"吴医生安抚道,"先去做检查,有结果再说。"

李玉芬和李萍带着疑惑和不安去做了检查。等待结果的两个小时里,李萍一直握着母亲的手,两人都没说话,心里却都充满了忐忑。

"李玉芬!"护士又一次叫到她的名字。

回到诊室,吴医生的表情更加严肃了。她看了看检查报告,又看了看母女俩,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口。

"检查结果显示,李阿姨的HIV抗体呈阳性反应。"吴医生缓缓说道。



诊室里顿时安静得可怕。李玉芬和李萍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

"HIV抗体...这是什么意思?"李玉芬颤抖着问。

"这意味着您可能感染了人类免疫缺陷病毒,也就是艾滋病病毒。"吴医生直截了当地说,"但单次检测不能确诊,建议你们到疾控中心做进一步的确诊检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萍猛地站起来,"我妈这个年纪,怎么可能得艾滋病?一定是检查出错了!"

李玉芬则像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呆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她知道艾滋病是什么,那是年轻人才会得的病,是不检点的人才会得的病,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吴医生,我这年纪怎么可能得这种病?"李玉芬的声音在医生办公室里显得异常尖锐,她那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攥着检查报告,指节泛白。"我们再测一次行吗?一定是搞错了!"

吴医生推了推眼镜,神情认真地看着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李阿姨,我们已经复查过了。在找出感染原因之前,请您先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一下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艾滋病在老年人群体中的感染率近年来有所上升,不完全是因为性行为传播。"

李萍扶着摇摇欲坠的母亲:"我们去疾控中心再检查一次。"

李玉芬和李萍来到了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在这里,他们再次进行了HIV抗体和确诊试验。

几小时后,结果出来了——确认李玉芬感染了HIV,CD4计数为310 cells/μl,提示免疫功能已经受到严重损害。

"不...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李玉芬瘫坐在椅子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如同晴天霹雳,完全颠覆了她对自己生活的认知。

疾控中心的医生是一位姓张的中年男子,他耐心地解释道:"李阿姨,艾滋病不是什么可怕的绝症了,现在有很好的抗病毒治疗方法,只要坚持治疗,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很多年。"

李萍质问道:"我妈不可能通过那种方式感染,一定还有其他可能性,对吗?"



张医生点点头:"艾滋病传播途径主要有三种:血液传播、性传播和母婴传播。我们需要一起找出可能的感染源,这对治疗和预防都很重要。"

回家的路上,李玉芬一言不发,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广场舞、赵国强、医院、检查报告...这一切仿佛一场荒诞的噩梦,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醒来。

"妈,我们一定会找出原因的,您别担心。"李萍握着母亲的手,声音中带着哽咽。

那天晚上,李玉芬彻夜未眠。她躺在床上,回想着过去几个月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自己是如何感染上这种疾病的。是在医院看病时?是在理发店修指甲时?还是...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赵国强。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从未有过任何越界行为,怎么可能通过他感染?

李玉芬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驱逐出脑海。但随后,一个念头突然刺痛了她:如果赵国强知道她得了艾滋病,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和她做朋友吗?社区里的其他人呢?他们会怎么看她?

想到这里,李玉芬不禁痛哭起来。她曾经以为自己最大的痛苦是丈夫的离去,最大的孤独是独自一人生活,却没想到命运还要给她更严酷的考验。

03

接下来的一周,李玉芬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愿见任何人,也不接赵国强的电话。她的手机里有十几条未读信息,都是赵国强询问她的身体状况,邀请她出去散步的。

李萍请了长假,留在南京照顾母亲。她联系了几家专门治疗艾滋病的医院,并为母亲预约了专科医生。

"妈,明天我们去见余医生,他是艾滋病治疗领域的专家。"李萍告诉母亲,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

她注意到母亲这几天连最喜欢的电视剧都懒得看了,整个人如同褪了色的照片,连眼神都黯淡无光。

李玉芬麻木地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这几天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整个人萎靡不振。

夜里她辗转难眠,白天又昏昏欲睡,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空壳在机械地呼吸。即使女儿特意煮了她最爱的鲫鱼汤,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两口,食不知味。

窗外孩子们的嬉闹声传来,她甚至感到一阵刺耳的疼痛。

"妈,吃点东西吧。"李萍递过一碗刚热好的粥,上面还撒着些香葱和炒香的花生米,是李玉芬平日最喜欢的做法。

李玉芬摇摇头,轻声说道:"没胃口。"她的声音如同风中的落叶,轻得几乎听不见。



次日,李萍带着母亲来到了南京市第二医院感染科。

路上,李玉芬一言不发,目光空洞地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有人咳嗽,有人谈笑,生活在此刻显得如此喧嚣而遥远。

李萍紧紧挽着母亲的手臂,生怕她在人群中迷失。

感染科的走廊比其他科室安静许多,淡绿色的墙壁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余医生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医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眼角的笑纹透着岁月沉淀的智慧。他身着整洁的白大褂,胸前的名牌在日光灯下微微反光。

办公桌上摆放着一盆绿植和几本厚厚的医学著作,墙上挂着各种证书和奖状,显示着他在该领域的专业造诣。

"李阿姨,请别太担心。"余医生翻看着李玉芬的检查报告,语气温和,似乎对这类病例早已见怪不怪。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一壶温热的茶,缓缓注入李玉芬冰冷的心。"现在的抗逆转录病毒治疗非常有效,只要按时服药,定期检查,您的病情是可以得到很好控制的。

现在的治疗方案已经取得了很大进步,不再是九十年代那种需要服用大量药物的时代了。"

李玉芬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指甲在深蓝色的布料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承受着看不见的重担。

窗外,一只麻雀落在树枝上,欢快地跳动着,与她内心的沉重形成鲜明对比。

"您知道吗,我已经从医二十多年了,见过很多和您情况类似的患者。"余医生温和地说,递给李玉芬一杯温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现在都过着正常的生活,有的甚至比确诊前更加注重健康,生活品质反而提高了。"

李萍感激地看了医生一眼,轻轻握住了母亲冰凉的手。

"我需要了解一些情况,以便找出可能的感染途径。"余医生的声音依然平静而专业,让人感到尊重与信任。他的笔在病历本上轻轻敲击,像是在给谈话打着节拍。阳光透过半开的百叶窗,在他的白大褂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您最近有没有接受过输血、牙科手术或其他侵入性医疗操作?"

李玉芬摇摇头:"没有,我身体一直很好,很少去医院。"

"除了上次提到的那位舞伴,您最近有没有其他亲密接触者?"

"没有,就他一个,但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李玉芬急忙解释。

余医生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您和这位朋友有没有共用过牙刷、剃须刀或其他可能接触血液的物品?"



李玉芬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连一起吃饭都是各自用各自的餐具。"

余医生又问了一些生活习惯和社交情况,李萍在一旁补充了一些细节。

整个问诊过程中,余医生的态度一直很温和,没有任何歧视或质疑的意味,这让李玉芬稍微放松了一些。

"李阿姨,您的手机里有和那位朋友的合照吗?"余医生突然问道,"有时候从照片中也能发现一些线索。"

李萍拿出母亲的手机,翻出几张她和赵国强的合照给余医生看。

这些照片大多是在广场舞后或一起喝茶时拍的,两人站得很近,脸上洋溢着自然的笑容。

余医生仔细查看着照片,突然在一张照片上停留了较长时间。



随后余医生的话,使李萍吓得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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