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十五岁成为神圣明妃，却在十八岁时无意中听到密谈，发现自己不过是欲望的容器。
那些被称为"灌顶"的仪式，本应指引众生觉悟，却在无数少女身上刻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更可怕的是，她的孩子也即将被献祭给这个无尽的轮回。
01
扎西村的炊烟里少了几缕。1981年的西藏高原，连日的风雪掩盖了一切痕迹，却掩不住村民们的恐惧。三个月内，已有五名少女如同人间蒸发。她们年龄都在十二到十六岁之间，容貌俱佳，家中贫困。
仓央抱紧了怀里的两个女儿，五岁的双胞胎刚从雪地里跑回来，脸蛋冻得通红。"娘，村里人说小金去当神仙了，什么是神仙？"大女儿央金扯着母亲的衣角问。仓央没有回答，只是将两个孩子搂得更紧了。
她的目光穿过窗外苍白的雪山，落在远处那座金顶闪耀的寺庙上。三年前，她也曾像小金一样，被"选中"成为明妃。那时她十五岁，刚刚长成，像一朵初绽的高原雪莲。
"仓央，我们家祖上积了大德了！"父亲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土地上。母亲哭着收拾她的行李，两天后，寺庙里的僧人就会来接她。父亲告诉她，成为明妃意味着全家世代能得到寺庙的庇护。村里人都跑来道贺，众人眼中的羡慕让少女的心中荡起涟漪。
"明妃是佛母的化身。"村长哑着嗓子对她讲，"上师会用灌顶仪式洗净你的凡身，使你成为神圣的容器，承载佛法的智慧。"
仓央双手抚摸着两个女儿细软的头发，记忆像雪崩一样倾泻而下。那时的她，以为自己即将踏上一条通往神圣的道路，她甚至在心中勾勒出了未来的模样——身披袈裟，手持金刚铃，受万人朝拜。
可她怎会想到，等待她的不是神坛，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灌顶"这个词在她舌尖滚过，苦涩如千年寒冰。刚满十八岁的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那些消失的少女，也将走上她曾经的道路。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仓央浑身一僵，将两个孩子推向内屋。"躲好，不要出声。"她对孩子们低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重蹈覆辙，即使这意味着与整个寺庙为敌。
那些穿着袈裟的人走近了，影子拉长，投射在她简陋的木门上，如同命运的阴影无法逃脱。
02
仓央跟着僧人踏上前往寺庙的山路时，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十五岁的她不知道前方等待的究竟是什么，只记得父母千叮咛万嘱咐说这是家族的荣耀。那条山路好像没有尽头，一步一步将她带入云端。
寺院巍峨壮丽，金顶在阳光下闪烁。走进山门的那一刻，她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高原的寒风，还是未知的恐惧。几位年长的尼姑接过她，带她进入一间密室洗浴。冰凉的泉水冲刷着她稚嫩的身体，尼姑们的手法粗鲁而急促，像是在擦洗一件器物。
"别害怕，孩子。这是去除凡尘污垢的仪式。"一位年长的尼姑低声说，但她眼中的怜悯却让仓央心底发凉。
换上洁白的衣袍后，她被带到了主殿深处的一个密室。这里烟雾缭绕，檀香和酥油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壁上刻满了仓央看不懂的密宗壁画。一个老僧人坐在高台上，须发皆白，面容却红润如婴儿。
"这就是噶举法王，你的上师。"引路的尼姑退下了。
瓶灌顶仪式很快开始。法王手握宝瓶，念诵着不知名的咒语，将瓶中的圣水向仓央头顶洒下。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控制不住地打颤。法王取出一个嘎巴拉——人头盖骨做的碗，倒满青稞酒让她饮下。酒液烧灼着她的喉咙，一股晕眩感涌上来。
"你已经不再是凡人了，你是佛法的容器。"法王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接下来的密灌顶仪式开始前，法王让仓央跪在一张巨大的藏毯中央。毯子上绣着交缠的男女天神图案，看得仓央面红耳赤。几个弟子在外围跪着，低声诵经。法王搭上她的肩膀，他的手掌烫得像火。
"现在，我要为你加持金刚莲花。"
仓央闭上眼睛，心中充满对神圣使命的期待。她以为自己会成为一座桥梁，连接天地，传递智慧。她甚至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佛陀转世，受万人敬仰。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那间密室里，她的天真与纯洁被一点点侵蚀。当帷幕拉上，第一次与法王进行所谓的"和合大定"时，她惊恐得说不出话来。那不是神圣的修行，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借神圣之名行人欲之实。
三年过去，每当回想起那个夜晚，仓央都会不自觉地发抖，好像寒冷永远停留在了她的骨子里，无法驱散。
03
仓央生下双胞胎后，法王对她的态度骤然变冷。她不再被召唤参加那些所谓的"修行仪式"，而是被安排到厨房帮工，每天和面、煮茶、洗碗。十八岁那年的一个深夜，她端着热茶路过法王的禅房，门缝透出灯光和说话声。
"这批明妃质量不行啊。"法王的声音传来，"上次从村里带来的那个，修行基础太差，根本无法入定观想，没什么用处。"
"大师，我们需要更多年轻的明妃。"另一个声音回应，"边境那个叫扎西的村子有几个合适的女孩，今年正好十二三岁，眉清目秀的。"
仓央站在门外，手中的茶盏抖得茶水溅在了手背上，烫得她咬紧嘴唇不敢出声。她屏住呼吸，继续听着。
"这些人根本不懂佛法的精髓。"法王冷笑，"什么乐空双运，什么即身成佛。他们只把明妃当成泄欲的工具，哪里有半点修行的意思？"
仓央一瞬间如坠冰窟。三年来，她一直坚信自己在参与神圣的仪式，是佛法的传承者。她忍受着屈辱，告诉自己这是通往觉悟的必经之路。可现在，她终于听到了隐藏在灌顶背后的残酷真相。
那些神秘的经文、繁复的仪式、庄严的名号，都只是一张巧妙编织的网，笼罩着无数像她一样天真的少女。没有什么神圣的灌顶，只有赤裸裸的欺骗与利用。
法王继续说着："那个叫仓央的生了双胞胎后就没用了，皮肤松弛，气血亏损，根本无法提取红珠。不过她的双胞胎女儿倒是不错，再过几年就可以培养成明妃了。"
茶盏滑落，摔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屋内的人。仓央拔腿就跑，心跳如擂鼓。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他们竟然盯上了她的女儿！那一刻，母性的力量彻底压倒了对佛法的敬畏。她必须逃离这个地方，必须带走她的孩子。
回到自己的小屋，仓央手脚冰凉。她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逃跑路线。寺院坐落在陡峭的山崖上，三面环水，只有一条山路通向外界。而且她知道，即使逃出了寺院，村民们也会把她抓回来——在他们眼中，明妃逃跑是对佛法的亵渎。
夜深人静，仓央打开了那本一直藏在床板下的《时轮金刚》，翻到了有关灌顶的章节。她想找出佛经中的真相，用来对抗那些歪曲教义的人。但读着读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原来，真正的灌顶仪式本应是心灵的提升，而不是肉体的摧残。真正的佛法追求的是心性的净化，而不是欲望的放纵。那些上师们借"乐空双运"之名行淫乱之实，完全违背了佛陀的教诲！
仓央合上经书，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了，她必须逃离。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她的女儿，为了那些还未被卷入这场阴谋的无辜少女。
但她该如何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寺院中寻找出路？谁能帮助她揭露这场神圣外衣下的罪恶？
04
厨房的蒸汽为仓央提供了完美的掩护。借着送饭的机会，她开始接触其他明妃。大多数女孩对她避之不及，眼神中流露出恐惧和警惕。但有一个叫卓玛的女孩不同，她的眼睛里还闪烁着不甘的火光。
"那些上师说得天花乱坠，什么即身成佛，什么乐空双运，全是骗人的把戏。"卓玛在水井边低声说，手中的木桶不停地摇晃，"我们只是他们泄欲的工具。"
仓央听着，心跳加速。她不是唯一看清真相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