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老钟,听说你要退休了?有什么打算吗?”战友拍着我的肩膀问道,目光中带着几分羡慕。
我轻抿一口茶,目光落在窗外那棵苍劲的老松上,年轮累积的痕迹与我的军旅生涯何其相似。
“回老家吧,陪陪妻子。你知道的,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当年在地震废墟中救出了她。”
“是啊,谁能想到那个满脸灰尘的小女孩,竟然会有那样的身份呢?”战友感叹道,眼中闪烁着对往事的追忆。
我笑而不语,放下茶杯,任凭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我人生中最惊心动魄的转折点...
01
二十年前的夏天,我刚满十九岁,是西南军区一名普通的下士。
那时的我,身高不足一米七,体重只有六十公斤,在一群军人中显得格外瘦小。
我来自湖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家境贫寒,父母都是普通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辈子与土地打交道。
为了减轻家里负担,高中毕业后我便参了军。
那年七月的一个凌晨,山河市发生了7.8级特大地震。
当时我们正在驻地进行夜间训练,地面突然剧烈晃动,仿佛被某种巨兽抓在掌心里摇晃。
树木摇曳,砖瓦坠落,训练场上的器材东倒西歪。
“地震!所有人,按照预案集合!”连长的声音在夜空中炸响,洪亮而清晰,穿透了人群中的惊慌。
我镇定地放下手中的装备,迅速跑向指定集合点。
在部队一年多的严格训练已经让我养成了条件反射,即使在这种危急情况下也能保持冷静。
我们迅速集合,清点人数。营区建筑虽有裂缝但没有倒塌,幸运的是没有人员伤亡。
十分钟后,上级命令传来:我所在的连队被派往重灾区——山河市的青松镇。
连长面色凝重地向我们交代任务:“同志们,这次任务危险而艰巨。我们要与时间赛跑,抢救被困群众。记住,军人使命重于泰山,人民利益高于一切!”
我和战友们简单收拾装备,携带救灾必需品,登上了前往灾区的军车。
坐在颠簸的军车上,我紧握钢枪,心跳加速。
这是我入伍一年多来第一次参与真正的救灾任务,既紧张又兴奋。
身边的老兵们脸色凝重,没人说话,只有车轮碾过不平路面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车窗外,天蒙蒙亮,却看不到往日的晨曦,只有灰蒙蒙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
远处,原本应该是郁郁葱葱的山峦,如今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宛如一幅被水浸泡的水墨画,失去了往日的鲜活色彩。
“钟阳,紧张吗?”坐在我旁边的班长低声问我,眼神中透着关切。
“有点。”我诚实地回答,手指不自觉地在枪管上轻轻敲打。
“记住,救人要紧,但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地震后有余震,建筑随时可能再次倒塌。”班长拍拍我的肩膀,语气中透着长者的关怀,“跟紧我,按规矩来,别逞能。”
我点点头,将班长的话牢记在心。军车继续向前,道路越来越难行。
有些地方出现了裂缝,有些地方则被落下的山石阻断。
我们不得不几次下车搬石头,清理障碍,然后继续前进。
到达青松镇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滞——原本热闹的小镇已面目全非。
倒塌的房屋,扭曲的钢筋,散落的砖瓦,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某种让人心慌的气息。哭喊声、呻吟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宛如置身地狱。
有的房屋完全坍塌,只留下一堆废墟;有的房屋倾斜着,摇摇欲坠;有的地方,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像是大地的伤口。
街道上到处是惊慌失措的群众,有的人在废墟中徒手刨挖,寻找亲人;有的人抱着受伤的亲人,泪流满面;还有的人坐在路边,眼神空洞,似乎失去了所有希望。
这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自然灾害的无情和人类在其面前的渺小。
但同时,一种使命感和责任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是一名军人,我来此就是为了保护人民,拯救生命。
“全体都有,按照分组展开救援!”连长高声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我们迅速按预案分组,每组配备生命探测仪、破拆工具、急救包等装备。
我随班长和另外两名战友——老李和小张,负责镇中心一片居民区的搜救。
老李是一名有着五年军龄的老兵,沉稳可靠;小张比我大一岁,入伍时间也比我长,在部队里我们关系不错,经常一起训练、学习。
我们小心翼翼地在废墟中穿行,用生命探测仪寻找可能的生命迹象,同时大声呼喊:“有人吗?能听到我说话吗?请回应我们!”
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脚下随时可能有不稳定的结构。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呼吸变得困难。我们戴上口罩,但依然能感觉到尘土进入鼻腔和喉咙,带来阵阵干涩和不适。
“这边!”突然,老李喊道,“探测仪有反应!”
我们迅速聚拢过去,在一栋半倒塌的两层小楼前停下。
生命探测仪显示,废墟下有微弱的生命迹象。班长迅速组织我们展开救援:老李和小张负责清理外围的障碍物,我和班长尝试与被困者建立联系。
“有人吗?能听到我说话吗?”班长用扩音器大声呼喊。
02
起初没有回应,我们继续呼喊。终于,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废墟深处传来:“救...救命...我在这里...”
“坚持住!我们是解放军,来救你了!”我激动地回应,心跳加速。
第一次听到被困者的呼救,那种感觉无法形容——既紧张又欣喜,责任感和使命感在胸中澎湃。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小心挖掘,我们终于看到了被困者——一位约六十岁的老人,被倒塌的墙壁压住了双腿。
老人脸色苍白,满是灰尘,但神志清醒。他看到我们,眼中立刻涌出泪水:“解放军同志,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来救我...”
“老人家,别怕,我们这就带您出去。”班长安慰道,同时示意我们小心地将压在老人身上的废墟一点点移开。
终于,我们成功将老人救出,并交给赶来的医疗队。
看着医疗队将老人抬上救护车,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涌上心头。这就是我选择当兵的意义——保护人民,服务人民。
整整一天,我们从废墟中救出了七个幸存者,其中包括两个孩子。
当把他们一个个交给医疗队时,那种成就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虽然疲惫不堪,汗水浸透了衣衫,手掌因长时间搬运砖石而磨出了血泡,但每看到一个获救者脸上重燃的希望,我就感到一股力量在体内涌动。
夜幕降临,我们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简单休整。
饭是冷的方便面,但此刻吃起来却格外香甜。班长分发了干粮和水,叮嘱大家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我们。”
躺在简易的行军床上,虽然浑身酸痛,但我却难以入睡。
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今天救出的那些幸存者的面孔,他们的感谢、他们的泪水、他们重获生的喜悦...这一切都深深印在我的心里。
我暗暗发誓,明天一定要救出更多的人。
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我们就起床准备继续救援。
余震不断,但救援工作不能停。简单吃过早饭——一个馒头和一杯热水,我们换了一个区域继续搜救。
这是一片较为富裕的住宅区,倒塌的多是三四层的小楼房,救援难度更大。
“这里!探测仪有反应!”班长突然喊道,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们迅速聚集到一栋倒塌的三层小楼前。这栋楼已经完全坍塌,只留下一堆高约两米的废墟。生命探测仪显示,废墟下有微弱的生命迹象。
“可能是个孩子,心跳很弱。”技术兵分析道,眉头紧锁,“位置在废墟深处,大约三米深的地方。”
我们立刻开始小心清理废墟。这是个技术活,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二次坍塌,危及被困者和救援人员的生命。
我们分工明确:老李和小张负责外围的大块障碍物清理,我和班长负责更精细的挖掘工作,技术兵则持续监测生命体征变化。
“小心点,钟阳,那块水泥板下面可能是空心结构。”班长提醒我,指着一块倾斜的水泥板。
我点点头,谨慎地移动工具,一点点清理周围的碎石和灰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逐渐升高,气温也随之上升。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混合着灰尘,在脸上留下道道泥痕。
但我们谁都没想过停下来休息,因为知道废墟下有一条生命在等待救援。
经过四个小时的努力,我们终于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发现了一个小女孩。
她约莫十岁左右,身上盖着被子,似乎是父母在地震来临时用身体为她创造了一个生存空间。
不幸的是,就在女孩旁边,我们发现了她父母的遗体,他们直到最后一刻都在保护自己的孩子。
03
这一幕让我心头一震。父母的爱如此伟大,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要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
我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更加小心地靠近小女孩。
“她还活着,但情况不太好。”医疗兵检查后说道,声音中带着担忧,“呼吸微弱,可能有内伤,必须立刻送医院。”
问题是,通向小女孩的通道极其狭窄,只有约四十厘米宽,一般成年人难以通过。我们尝试扩大通道,但这样做可能导致上方结构不稳定,危及小女孩的安全。
“必须有人进去,把她带出来。”班长严肃地说,环顾四周,“谁能进去?”
我看了看通道,又看了看自己瘦小的身材,毫不犹豫地举手:“我可以,我体型最小,应该能过去。”
班长犹豫了一下,上下打量我:“危险系数很高,你确定吗?”
“确定,班长。”我坚定地回答,“不能让小女孩等得太久,她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班长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评估我的决心和能力。最终,他点点头:“好,但记住安全第一。一旦有异常立刻撤出。”
我点点头,戴上头盔,系好安全绳,同时检查了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和通讯设备。
老李拍拍我的肩膀:“小心点,兄弟。”小张也递给我一瓶水:“万一她醒了,需要喝水。”
我感激地看了看战友们,深吸一口气,慢慢爬入那个只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通道里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某种压抑的气息。
我打开头灯,小心前进,生怕碰到什么导致二次坍塌。
通道越来越窄,我不得不侧着身子蠕动前进。衣服被尖锐的石块划破,皮肤也被擦伤,但我顾不上这些。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救出那个小女孩。
经过约十米长的通道,我终于看到了那个小女孩。
她静静地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脸上满是灰尘,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她微弱的呼吸让胸口轻微起伏。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生怕惊扰到这个脆弱的生命。
“小妹妹,我是来救你的解放军,你能听到吗?”我轻声呼唤,同时检查她的伤势。
女孩没有回应,但我发现她的右手紧紧抓着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如此珍视这个盒子,想必里面装着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我迅速检查了女孩的身体状况:呼吸微弱但均匀,脉搏有些弱,四肢似乎没有明显骨折,但额头有一道伤口,已经结痂。
我用无线电向外面报告情况:“发现目标,十岁左右女童,生命体征微弱但稳定,需要立即撤出。”
“收到,小心带她出来。”班长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通道已经加固,但动作要轻,余震还在持续。”
我小心地给女孩戴上了我戴的氧气面罩,然后开始小心地把她固定在便携担架上。
就在这时,地面再次晃动——是余震!周围的砖石开始松动,细小的灰尘从头顶落下。
“钟阳!快出来!建筑不稳定了!”耳机里传来班长焦急的声音。
我看了眼女孩苍白的小脸,一股责任感涌上心头。我不能放弃她,不能让她父母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我马上带她出去!”我坚定地回答。
我飞快地将女孩绑在便携担架上,然后拖着担架向来时的通道爬去。
通道内不时有碎石掉落,尘土漫天,呼吸变得困难。
我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向外挪动。女孩虽然年幼,但加上担架的重量也不轻,再加上通道狭窄,前进变得异常艰难。
每前进一米,都像是一场战斗。我的手臂和腿部肌肉因用力过度而颤抖,背部被坚硬的石块磨得生疼。但我不敢停下,因为知道每一秒都可能关乎小女孩的生命。
04
就在快要接近出口时,一块巨大的水泥板突然从上方坠落,砸在我的左腿上。
剧痛让我差点晕过去,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怕吓到小女孩——虽然她仍在昏迷。
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流下,知道自己受伤了,可能还不轻。
但现在不是关心自己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担架推向出口。“接住她!”我大喊。同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通道入口处坍塌了。
“钟阳!”班长的喊声从废墟那边传来,带着焦急和担忧,“你怎么样?”
“我被困住了,但没事!”我强忍疼痛回应,“小女孩救出来了吗?”
“救出来了!已经送去医疗点!坚持住,我们马上救你!”
听到小女孩安全了,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左腿剧痛难忍,可能已经骨折。
黑暗中,我突然摸到了什么东西——是那个小木盒,女孩刚才一直紧握的宝贝。在推她出去的过程中,木盒一定是掉了下来。
好奇心驱使下,我打开了盒子。借着头灯的光亮,我看清了里面的内容: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枚精致的玉坠。
照片上是一个军人抱着一个婴儿,背景似乎是某个军营。军人身着军装,肩上的徽章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太清楚,但能感觉到他身份不一般。玉坠上刻着两个字:“平安”。
我小心地将照片和玉坠放回盒子,把盒子收进胸前的口袋。不管这个盒子对女孩有多重要,我一定要亲手还给她。
通道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的呼吸变得困难。
左腿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我感觉到一阵阵眩晕。但我知道,战友们一定在全力救我,我必须坚持住。
我试着数数,从一数到一百,再从一百数到一,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
我想起了家乡的父母,想起了刚入伍时的艰苦训练,想起了今天救出的那些幸存者...这些思绪像一条线,牵引着我不至于沉入黑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外面救援的声音越来越近。敲击声、喊话声,还有机器的轰鸣声,都给了我希望。
“钟阳!你能听到吗?”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是班长。
“听到了!我在这里!”我使出全身力气喊道。
“坚持住,再有十分钟就能救你出来了!”
我咬牙坚持,感觉时间变得异常缓慢。终于,一束光线射入通道,照亮了我的位置。接着,一个洞口被打开,班长那张布满灰尘却笑容灿烂的脸出现在眼前。
“好样的,小子!”他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胳膊,“我们来救你了!”
05
在战友们的帮助下,我终于被救出来。医疗兵迅速检查我的伤势,确认左腿骨折,还有些擦伤和轻微失血,但总体状况尚可,没有生命危险。
“小女孩怎么样了?”这是我被抬上救护车前问的第一个问题。
“已经送医院了,情况暂时稳定。”班长回答,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真勇敢,连长说要给你记功。”
我虚弱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木盒,“这是她的东西,一直攥在手里不放,应该对她很重要,帮我还给她。”
班长接过木盒,点点头,“放心吧,等她醒了,我亲自交给她。”
救护车启动,向最近的野战医院驶去。窗外,救援工作仍在紧张进行。我躺在担架上,望着车顶,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虽然受了伤,但我救出了一个孩子,履行了一个军人的职责和使命。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因为疼痛和疲惫,加上失血过多而昏迷。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上,左腿打着石膏,悬吊在空中。一位护士正在检查我的点滴。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护士亲切地问道。
“还好...”我虚弱地回答,喉咙干涩,“水...”
护士立刻给我倒了杯水,扶我慢慢喝下。水流入喉咙的感觉真好,仿佛久旱逢甘霖。
“你睡了差不多三天,医生说你的左腿骨折,但手术很成功。多亏你体质好,恢复得很快。”护士一边整理床单一边说,“对了,外面有人等着见你,我去叫他们进来。”
片刻后,连长和班长走了进来。两人都穿着整齐的军装,脸上带着笑容。
“钟阳同志,感觉如何?”连长亲切地问候,眼中满是关怀。
“报告连长,我感觉很好!”我下意识地想敬礼,但被连长按住了手。
“别乱动,好好养伤。”连长严肃地说,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来是给你个好消息的。鉴于你在这次救灾行动中的英勇表现,特别是冒着生命危险救出那个小女孩的壮举,上级决定,授予你'抗震救灾英雄战士'称号,并荣立三等功,破格提拔为上士!”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睛湿润了。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得到这样的荣誉。
班长也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钟,干得漂亮!”
连长继续道:“还有,等你伤好了,我打算给你报个军校,你有这个潜质。部队需要你这样能打硬仗、有责任心的好同志。”
我更加激动了,上军校意味着将来能成为一名军官,这是多少基层士兵梦寐以求的机会啊!“谢谢连长!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期望!”
“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等你出院再说。”连长临走前叮嘱道。
班长留下来陪我聊了会儿天,告诉我救灾工作进展顺利,已经进入恢复重建阶段。“对了,你救的那个小女孩,她也在这家医院治疗。”
“她怎么样了?”我急切地问道。
“比你的情况要复杂些,多处骨折,内脏受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得看她自己的求生意志了。”班长语气中带着遗憾,“倒是她的身份有些特别。”
“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
“据调查,她叫林小雨,今年十岁,父母都是普通教师,在地震中不幸遇难。”班长顿了顿,“但奇怪的是,有人对她特别关注,派了专人守在病房外,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小木盒里的照片,上面的军人看起来不简单。“那个木盒...还给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