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你这一辈子帮了那么多人,怎么就没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陈丽娟站在门口,语气冰冷。
陈德善低着头,声音沙哑:“我……我以为你们会懂。”
门“砰”地关上,屋里只剩下沉默。

五十年来,他帮过无数人,修桥铺路、捐钱助学。

可到头来,自己的儿女却嫌他“没用”,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



陈德善年轻时丧偶,独自拉扯大一双儿女,既当爹又当妈,生活艰辛。

他白天在田里干活,晚上还要缝补衣服、辅导孩子功课,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村里人都说他是个“苦命人”,可陈德善从不抱怨,总是笑着说:

“只要孩子们好,我就知足了。”

尽管生活不易,他依然坚持行善。

村里的小桥塌了,他带头修桥,

学校缺桌椅,他捐钱买,

谁家有了难处,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渐渐地,他成了村里公认的“大善人”,人人都敬重他。



可他的儿女,却似乎并不领情。

儿女长大后,各自成家立业,却变得自私自利。

儿子陈大强开了个小店,生意不好,三天两头找陈德善要钱,

女儿陈丽娟嫁到城里,生活条件不错,

却总以“孩子上学开销大”为由,向老人伸手。

每次要钱,他们都说:“爸,肥水不流外人田,您把钱给我们,总比给外人强吧?”

陈德善的积蓄被儿女一点点榨干,但他依然默默忍受。

他总想着,儿女小时候吃了不少苦,现在能帮就帮一把,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能明白他的苦心。

可儿女的索取越来越频繁,态度也越来越冷漠,甚至连逢年过节都懒得回家看看他。

直到有一天,村里传来消息:陈德善的老房子要拆迁了,拆迁款高达200万。

儿女得知后,立刻变了态度。

儿子陈大强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满脸堆笑:“爸,您一个人住这儿多不方便,搬去我那儿住吧!”

女儿陈丽娟也打来电话,语气亲热:“爸,我给您买了新衣服,过两天就回去看您!”

陈德善心里明白,儿女的“孝顺”不过是冲着拆迁款来的。



他坐在老屋的藤椅上,望着墙上泛黄的全家福,心里一阵酸楚。

他一生行善,帮过无数人,可到头来,自己的儿女却只惦记着他的钱。

夜深人静时,陈德善辗转反侧,开始思考这笔钱的去向。

他想起村里的小学教室漏雨,孩子们上课时得撑着伞,

想起养老院的老人缺医少药,连一顿热乎饭都吃不上。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这笔钱,他不能留给儿女,而是要捐给村里最需要的地方。

第二天,陈德善把儿女叫到家里,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这200万,我打算捐给学校和养老院,村里比我们更需要这笔钱。”

话音刚落,儿子陈大强就跳了起来,脸色铁青:“爸,你疯了吗?这可是200万!你宁愿给外人,也不留给我们?”

女儿陈丽娟也急了,声音尖锐:“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才是你的亲骨肉啊!”

陈德善看着儿女愤怒的脸,心里一阵刺痛,但还是坚持道:

“我这一辈子,帮过那么多人,可你们呢?除了要钱,还为我做过什么?这笔钱,我不能给你们。”

“胳膊肘往外拐!”

陈大强拍着桌子,声音震得屋顶都在颤抖,

“你帮外人,外人能给你养老送终吗?我们才是你的儿女!”



陈丽娟也冷笑着附和:“爸,你别以为捐了钱就能当圣人!村里人谁会记得你的好?到头来,还不是我们给你收尸!”

陈德善被儿女的话刺得心如刀绞,他颤抖着站起来,声音沙哑:

“你们……你们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这一辈子,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们惦记我的钱吗?”

“不然呢?”

陈大强冷笑,

“你以为我们回来是为了看你?别做梦了!”

陈德善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他指着门口,声音颤抖:“滚!你们都给我滚!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把钱留给你们!”

儿女摔门而去,屋里只剩下陈德善一个人。

他瘫坐在藤椅上,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一片冰凉。

他一生行善,帮过无数人,可到头来,自己的儿女却只惦记着他的钱。

从那天起,陈德善的身体每况愈下。

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日郁郁寡欢。

村里人来看他,劝他去医院,可他只是摇摇头,苦笑着说:“我这病,医院治不好。”



没过多久,陈德善在孤独中撒手人寰。

他走的那天,屋里冷冷清清,连最后一面都没人陪他。

儿女得知老人去世后,连忙赶回来。

他们一进门就跪在灵堂前,痛哭流涕,嘴里喊着:

“爸,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孝顺你啊!”

可到了晚上,他们的“孝顺”就原形毕露。

陈大强和陈丽娟关起门来,开始争吵如何分配家产。

“我是儿子,家产当然应该多分我一些!”

陈大强拍着桌子,声音里满是贪婪。

“凭什么?”陈丽娟冷笑,

“女儿也有继承权!再说了,爸生前最疼我,钱应该多分给我!”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差点动起手来。

灵堂里,陈德善的遗像静静地挂在墙上,仿佛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头七当晚,陈大强和陈丽娟还在灵堂前争吵不休,声音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屋外的风声。

突然,灵堂里传来一阵清晰的敲击木板的声音,“咚咚咚”,像是有人在棺材上轻轻敲打。

两人顿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脸色煞白。

陈大强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可能是老鼠,我去看看。”

他壮着胆子走进灵堂,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摇晃。

刚踏进门,他就看见棺材盖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只苍白的手从棺材里伸了出来。

陈大强吓得尖叫一声,跌倒在地,裤子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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