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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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没有消息,丈夫王建国仿佛人间蒸发。
"他去北京打工了,怎么连一封信也不寄回来?"李秀兰望着墙上夫妻合影,眼里满是忧愁。
村里人开始传闻,说王建国可能在北京有了新欢,抛弃了家庭。但李秀兰始终不信,她决定亲自到北京找寻真相。
谁也没想到,当这位朴实的江苏农妇在北京军区门口说出丈夫的工作单位时,会引起如此轩然大波,甚至直接被送去见军区首长...
01
江苏宿迁,春雨连绵。
李秀兰站在屋檐下,望着天边不断汇聚的乌云,眉头紧锁。这场雨再下大些,院子里刚修好的漏洞又要进水了。她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屋内。
"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十二岁的儿子王小军从作业本上抬起头,眼睛里充满期待。
李秀兰强挤出一丝笑容:"快了,你爸爸在北京有正事呢,等忙完了就回来。"
"可是他已经半年没回来了,也不打电话。"儿子嘟囔着。
"咱们这儿哪有电话?"李秀兰轻声解释,"你好好学习,别想那么多。"
灶台旁,婆婆正在熬药,咳嗽声断断续续。老人的气管炎又犯了,而家里仅剩的积蓄所剩无几。
李秀兰走到堂屋的柜子前,打开最上层的抽屉,取出一个旧信封。这是王建国最后一次寄回家的信,那已是六个月前的事了。
信中说他在北京找到了一份好工作,虽然暂时不能说明具体情况,但保证会按时寄钱回家。
可是,自从这封信后,王建国如同人间蒸发,再无音讯。
"秀兰,你在发什么呆呢?"婆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什么,娘,我在想家里的钱不多了,明天得去地里多摘些菜拿到集市上卖。"李秀兰将信塞回抽屉,勉强笑道。
"建国这孩子,从来没这么久不联系家里,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婆婆忧心忡忡地说。
"不会的,他肯定是工作太忙了。"李秀兰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七上八下。
饭后,李秀兰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望着夜空发呆。邻居王大婶经过,停下脚步搭话:"秀兰啊,建国真的去北京了吗?村里有人说看见他跟镇上的服装厂女工走得挺近的。"
李秀兰脸色一变:"大婶,你别听那些闲言碎语。建国不是那种人,他在北京工作,说是在什么军区附近。"
"军区?"王大婶一脸狐疑,"他一个农民,去军区能干什么?"
李秀兰语塞,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王建国在信中只是模糊提到在北京军区附近工作,从未详细说明。
夜深人静,李秀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丈夫的失联让她夜不能寐,家里日益紧张的经济状况更是雪上加霜。
小女儿王丽马上要上初中了,学费从哪里来?婆婆的病需要长期吃药,这笔钱又该如何解决?
第二天一早,李秀兰去邮局询问有没有丈夫的来信或汇款。
邮局的老张摇摇头:"秀兰,还是没有。"见她失望的神色,老张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我记得他上次汇款是从北京军区附近的邮局寄出的,这点是真的。"
这句话给了李秀兰一丝希望。至少证明丈夫确实在北京,而且与军区有某种联系。
回家路上,李秀兰在村口遇到了当年和王建国一起上学的老同学李大壮。
"大壮,你还记得建国在学校时的情况吗?"李秀兰问道。
李大壮挠挠头:"建国啊,学习可好了,特别是理科,数学物理都是顶呱呱的。老师说他要是能继续读书,肯定能考上大学。可惜家里条件不允许,初中毕业就辍学了。"
"他从小就聪明,"李秀兰点点头,"我们结婚前,他还自学了不少机械知识,村里谁家的机器坏了都找他修。"
这次谈话后,李秀兰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以丈夫的能力,在北京找份普通工作应该不难,为何会与军区扯上关系?又为何会突然失联?
晚上,李秀兰把儿子和女儿叫到跟前。
"妈妈有件事要告诉你们,"她神色严肃,"我决定去北京找你们爸爸。"
"真的吗?"王小军眼睛一亮,"我也想去!"
"不行,你和妹妹要上学,"李秀兰摸摸儿子的头,"而且家里还有奶奶需要照顾。我去去就回,找到你爸爸就带他回来。"
"妈,万一找不到爸爸怎么办?"小女儿王丽担忧地问。
李秀兰坚定地说:"一定能找到。不管他在哪里,妈妈都会把他找回来。"
02
第2天, 李秀兰去了趟镇上,用家里仅剩的积蓄买了张去北京的火车票。车票要到下周一才有,这给了她几天时间安排家里的事。
她找到隔壁的张大婶,恳请她在自己不在时照看一下孩子和婆婆。
"秀兰啊,你真要去北京?那么大的地方,你一个乡下女人怎么找人啊?"张大婶劝道。
"不去怎么知道找不到?"李秀兰态度坚决,"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能找不到一个活人。"
为了攒些路费,李秀兰将家里的一头小猪卖了,又从地里多摘了些蔬菜拿到集市上售卖。
周日晚上,李秀兰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给婆婆和孩子们做好了几天的饭菜,又仔细交代了各种注意事项。
"妈,你一个人去北京我不放心,"儿子王小军拉着她的手不放,"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你要上学,"李秀兰摸摸儿子的头,"妈妈会小心的,你在家要照顾好奶奶和妹妹。"
临行前,婆婆拉着她的手,眼含泪水:"秀兰啊,你是个好媳妇。但北京那么大,你一个人要多加小心。如果…如果实在找不到建国,就早点回来吧,家里离不开你。"
"娘,您放心,我一定把建国找回来。"李秀兰坚定地说。
03
周一凌晨四点,李秀兰就起床了。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背上布包,趁着天还没亮就出发了。
镇上的汽车站六点才开始售票,李秀兰是第一个到的。坐上开往县城的班车,她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乡去这么远的地方。
到达县城汽车站后,李秀兰又转乘去往城市火车站的公交车。一路上,她紧紧攥着装有车票和钱的布袋,生怕丢失。
火车站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还要吵闹。人流如潮,叫卖声、广播声此起彼伏。李秀兰有些不知所措,被人群推搡着前行。
好不容易找到检票口,李秀兰战战兢兢地将车票递给工作人员。检票员看了看她简陋的行李和朴素的衣着,问道:"第一次坐火车?"
李秀兰点点头。
"从哪儿来?去哪儿?"检票员一边在票上打孔,一边随口问道。
"从江苏宿迁来,去北京。"李秀兰老老实实回答。
"一个人?"
"嗯,去找我丈夫。"
检票员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同情:"火车上小心些,别被人骗了。"
李秀兰谢过检票员,按照指示找到了自己的车厢和座位。这是一列普通硬座列车,要在路上颠簸近二十个小时才能到达北京。
李秀兰的邻座是一位中年妇女,看起来四十出头,穿着朴素但整洁,正在织毛衣。
"你也去北京啊?"妇女友善地搭话。
李秀兰点点头:"嗯,去找我丈夫。他在北京工作,半年没回家了。"
"我是去北京看我儿子,他在那边上大学,"妇女笑着说,"第一次去北京吧?看你这样子。"
"是啊,从来没出过远门。"李秀兰有些不好意思。
妇女放下手中的毛衣:"别担心,北京虽大,但人都挺热情的。你丈夫在北京做什么工作?"
"他说是在军区附近,"李秀兰犹豫了一下,"具体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军区?"妇女露出惊讶的表情,"那可不简单,一般人进不去的。你有他的详细地址吗?"
李秀兰从布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封旧信,递给妇女看。信封上的地址很模糊,只写着"北京市区军附近"。
妇女看后摇摇头:"这地址太笼统了,北京军区可大了,怎么找啊?"
李秀兰的眼神黯淡下来:"我也知道难,但总得试试。"
妇女沉思片刻,说:"这样吧,我在北京住了好几年,对那边比较熟。等到了北京,我带你去军区附近看看,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真的吗?"李秀兰眼睛一亮,"太感谢您了!"
火车缓缓启动,李秀兰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风景,心中既忐忑又充满希望。
一路上,李秀兰与这位好心的妇女聊了很多。妇女姓张,是个小学教师,儿子在北京上大学。
张老师知道李秀兰没带多少盘缠,主动分享了自己带的饭菜,还告诉她许多在北京的注意事项。
"北京很大,人也多,你一个乡下人去很容易被骗。到了那边,小心别跟陌生人走,也别随便给钱。"张老师叮嘱道。
李秀兰点点头,心里对这位素不相识却如此热心的人充满感激。
列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李秀兰靠在硬邦邦的座椅上,思绪万千。
她想起与王建国相识、相恋的点点滴滴,想起他们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到他,带他回家。
04
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颠簸,列车终于到达了北京站。
下车时,李秀兰差点被涌动的人潮冲散,幸好张老师一直拉着她的手。站在巨大的候车大厅里,李秀兰被周围的一切所震撼。
高大的建筑、川流不息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广播声,这一切都让她这个乡下女人感到无所适从。
"别发愁,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张老师拍拍她的肩膀,"我带你去个便宜点的招待所。"
在张老师的帮助下,李秀兰在北京站附近一家简陋的招待所住了下来。房间虽小,但有一张床和一个洗手间,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安顿好后,张老师递给她一张纸:"这是我在北京的电话号码和地址,有什么事随时找我。明天我先带你去军区看看。"
第二天一早,张老师如约而至,带着李秀兰坐公交车前往北京军区。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站在了一座威严的大门前,门口有全副武装的哨兵把守。
"这就是北京军区总部,"张老师指着大门说,"不过一般人进不去,得有通行证。"
李秀兰望着那高大的围墙和森严的大门,不禁有些畏缩。但想到丈夫可能就在里面,她鼓起勇气走向门卫。
"同志,我想打听一个人,"李秀兰小心翼翼地说,"我丈夫王建国,他说在这里工作,已经半年没回家了。"
门卫面无表情地打量了她一眼:"有通行证吗?"
"没有,"李秀兰摇头,"但我是他妻子,从江苏宿迁来找他的。"
"没有通行证不能进,也不能查询人员信息,"门卫公事公办地说,"回去吧。"
李秀兰不死心:"那能不能帮我通报一下?就说他妻子来了。"
"没有通行证,不能通报,"门卫语气更加生硬,"请不要影响我执勤。"
张老师见状,拉了拉李秀兰的袖子:"算了,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
离开军区大门,李秀兰一脸沮丧。张老师安慰她:"别灰心,军区的规矩就是这样,我们得另想办法。"
接下来的两天,李秀兰每天都去军区门口守候,希望能碰到认识王建国的人,或者能说服门卫帮忙通报。但结果总是一样的——冷冰冰的拒绝。
第三天,李秀兰在军区门口又一次被拒之门外。正当她沮丧地准备离开时,一位穿着军装的年轻军官从门内走出来,注意到了这个连续几天都出现在门口的农村妇女。
"同志,你找人吗?"军官友善地问道。
李秀兰眼前一亮:"是的,我找我丈夫王建国。他说在这里工作,半年没回家了,我很担心他。"
年轻军官思索了一会儿:"王建国?这个名字在军区里很常见,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的。你有他的更多信息吗?比如工作单位、职务之类的?"
李秀兰失望地摇摇头:"他从来没具体说过,只是在信里提到在军区附近工作。"
军官叹了口气:"那很难帮你查找。军区这么大,没有具体线索很难找人。而且,没有通行证,你是绝对进不去的。"
"那怎么办呢?"李秀兰几乎要哭出来。
军官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把你的联系方式和丈夫的详细信息写下来,我帮你在内部打听一下。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军区人员众多,而且有些部门的人员信息是保密的。"
李秀兰感激地点点头,在军官递过来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在招待所的地址和丈夫的基本信息。
回到招待所,李秀兰躺在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北京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还要复杂。没有具体线索,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的钱也快用完了,如果再找不到王建国,就只能灰溜溜地回家了。想到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想到孩子们期待的眼神,想到婆婆日渐憔悴的面容,李秀兰不禁潸然泪下。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谁啊?"李秀兰抹了抹眼泪,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张老师,手里拿着一个纸袋:"我给你带了些吃的,怎么样,有进展吗?"
李秀兰摇摇头,将今天的遭遇告诉了张老师。
张老师听完,沉思片刻,说:"我倒是有个建议。既然直接去军区找人行不通,不如去军区附近的小区和商店打听。你丈夫如果真在军区工作,肯定会在附近活动,说不定有人认识他。"
这个建议给了李秀兰一线希望。第二天,她按照张老师的指点,来到了军区附近的居民区和商业街,挨家挨户地询问是否有人认识王建国。
一整天下来,她问了至少几十个人,但都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有的人爱理不理,有的人干脆避而远之,似乎对一个农村妇女询问军区人员的行为感到警惕。
傍晚,疲惫不堪的李秀兰来到一家小饭馆准备吃晚饭。她点了最便宜的面条,坐在角落里默默进食。
05
就在这时,一位老人走进饭馆,在李秀兰对面的桌子坐下。老人看起来六十多岁,穿着朴素但整洁的布衣,腰杆挺直,一看就知道是当过兵的人。
老人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老板一见他就热情地打招呼:"老刘,老样子?"
"对,一碗牛肉面,多放点葱花。"老人笑着回答。
李秀兰低头吃着面条,忽然听到老人和老板聊起了军区的事。
"最近军区那边忙什么呢?好久没见那些年轻军官来吃饭了。"老板一边准备面条一边问道。
老人喝了口茶:"保密项目呗,据说是什么'八一'特殊工程,具体干啥我也不清楚,反正医院里天天加班加点的。"
李秀兰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医院?或许王建国在医院工作?这是个新线索!
老板将面端上来:"老刘啊,你退休前在军区医院当了一辈子医生,肯定知道些内幕吧?"
老人笑而不答,只是埋头吃面。
李秀兰犹豫了一下,最终鼓起勇气走到老人桌前:"大爷,打扰一下,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老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和蔼地说:"小姑娘,有什么事吗?"
李秀兰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和来北京寻夫的目的。
老人听完,沉思了一会儿:"王建国?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他是干什么的?长什么样?"
李秀兰从布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是她和王建国的合影:"这是他,今年三十八岁,个子不高,但很精瘦。他从小就对机械感兴趣,很会修东西。"
老人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照片,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半年前,确实有个叫王建国的在军区医院住过院。不是因为生病,是因为在工作中受了伤,手臂被机器划了一道口子,需要缝针。"
李秀兰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真的是他吗?他现在在哪儿?"
老人继续回忆:"当时来接他的是保卫处的人,看起来挺神秘的。那小伙子好像是搞技术研发的,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军区里有些部门的工作是保密的。"
"您能带我去找他吗?"李秀兰恳切地请求。
老人摇摇头:"我已经退休了,没有权限进入那些区域。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
老人压低声音:"你直接去军区总部找保卫处的人问情况。如果你丈夫真的在参与重要项目,保卫处肯定知道他的下落。不过,你得知道他具体是在哪个项目组工作,否则人家不会理你的。"
"可是我不知道啊,"李秀兰失望地说,"他从来没告诉过我具体情况。"
老人思索片刻,又问:"他有没有在信中提到过什么特别的词语或代号?有时候这些特殊项目都有代号的。"
李秀兰努力回忆丈夫的来信内容:"他只说在一个重要项目组工作,好像提到过八一两个字,但没详细说明。"
"八一?"老人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如果真是'八一特殊工程组'的话,那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