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他还算是我的丈夫吗?”
李秀文轻声嘟囔,目光落在桌上那张发黄的老照片上。
照片里,李宗仁一身军装,意气风发。
而她手指紧攥着那张照片,满心的疑惑和委屈,压了多年。
如今,她想问自己,也想问这个让她伤透心的人。
1911 年,桂北的暖阳慵懒地洒在古朴的乡村,桂林的乡野间热闹非凡。
街头巷尾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那喜庆的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
迎亲的队伍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浩浩荡荡地穿过狭窄的街巷,红色的灯笼与飘扬的喜旗在微风中欢快地舞动。
17 岁的李宗仁身着崭新的新郎装,衣料上乘,剪裁合身,胸前的大红花鲜艳夺目。
然而,他那年轻的脸庞上,却不见新婚应有的喜悦。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他眉头微皱,眼神游离。趁着旁人不注意,他偷偷拉了伴郎一把,将其拽到一旁,压低声音抱怨道:“这么繁琐麻烦的事,为什么非要我来?”
这场婚姻,从始至终都是父母一手包办,他连新娘的模样都未曾见过,内心充满了抗拒与迷茫 。
与此同时,新娘李秀文静静地坐在装饰精美的红绸椅上,红绸椅随着轿夫的步伐微微晃动。
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当花轿稳稳落地,盖头被轻轻掀开的一瞬间,她心跳加速,缓缓抬起头,看到了李宗仁。
那是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却带着些许冷漠,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秀文脸颊瞬间绯红,像熟透的苹果,她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她清楚,这个男人将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丈夫,命运的齿轮自此开始转动。
婚后的头几年,日子过得安稳又平静。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院子,李秀文便早早起床,生火做饭,将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李宗仁虽然对这段婚姻态度不算热情,但对李秀文也还算体贴。
饭后,他时常会坐在宽敞的堂屋,案几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他提笔蘸墨,在宣纸上挥毫泼墨。
有一天,李秀文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李宗仁写字,目光被他笔下刚劲有力的 “宗” 字吸引。
她犹豫了许久,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试探着问道:“你写得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
李宗仁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教你可以,但可不许偷懒。” 从那以后,堂屋中时常传出两人探讨书法的声音,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面。
这样的日子虽然平淡如水,但对李秀文来说,却是难得的安稳与幸福。
她尽心尽力地操持家务,对公婆孝顺有加,一家人的生活虽不富裕,却也充满了烟火气,没有什么大的波折。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他们的生活一直平静下去。
两人婚后迎来的第一个孩子,给这个家庭带来了短暂的欢乐。
可天有不测风云,孩子不幸夭折,李秀文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整日以泪洗面。
李宗仁虽也悲痛万分,但作为家中的顶梁柱,他只能强打精神安慰妻子。
好不容易从丧子之痛中缓过来,第二个孩子顺利出生,给这个家庭重新带来了生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宗仁的军旅生涯如日中天,越走越远。
他告别了家乡,投身于动荡的时代浪潮之中。
而李秀文则被牢牢地困在了家庭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琐碎的家务。
随着李宗仁官位渐高,应酬也越来越多。
有一天,他突然对李秀文说:“我认识了一个人,她叫郭德洁,性格开朗,能陪我出席那些场合。”
李秀文愣了一下,皱着眉问:“你什么意思?”
“我要娶她。”李宗仁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她能帮我打理外面的事,你还是管家里的事。”
李秀文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声音发抖:“你就这么决定了?”
“你也不用太多想,”李宗仁皱了皱眉,“这对家里好,你以后会明白。”
几个月后,郭德洁搬进家里。她年轻、活泼,总是和李宗仁有说有笑。而李秀文默默地做着家务,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一次,李秀文和郭德洁同坐在院子里,她突然问:“你觉得,这样的生活,你真的能心安吗?”
郭德洁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李先生需要我,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安的。”
这话让李秀文心里更凉,她低声说:“可夫妻不是该互相尊重吗?”
郭德洁没理她,转身走进了屋。看着郭德洁的背影,李秀文咬了咬牙,低头继续手里的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1949年,李宗仁因病要去美国治病,而李秀文却因为身份问题被安排去了古巴。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只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是我跟他一起走?”
李幼邻叹了口气:“妈,现在身份问题复杂,美国那边不好安排。您先去古巴住一阵,等安顿好了,再接您过去。”
“安顿好了?”李秀文冷笑了一下,“我等了几十年,还没等到他安顿好。”
古巴的日子很苦。
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的她只能靠邻居接济过日子。
某天,一个邻居递给她一封从美国寄来的信。
李秀文满心期待地打开,却只看到寥寥几句问候。她苦笑着自言自语:“这就算是家书了?”
十年后,她终于被接到美国与家人团聚,但夫妻之间早已疏远得像陌生人。
一次晚饭后,李秀文小声问李宗仁:“你记得我最怕什么吗?”
“怕什么?”李宗仁头也没抬。
“怕一个人。”李秀文叹了口气,“可这些年,我早习惯了。”
李宗仁没接话,只是站起来回了书房。
李秀文低头摆弄着手边的碗筷,轻轻说了一句:“果然还是老样子。”
1966年,郭德洁因病去世。消息传来的时候,李秀文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一句话。
可没多久,她又听说李宗仁娶了一个27岁的护士胡友松。
她把这事告诉儿子时,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这么大岁数了,还折腾这些干什么?”
“妈,他一个人,总要有人照顾。”儿子试着解释。
“有人照顾?”李秀文冷笑了一下,“他自己有手有脚,就照顾不了我吗?”
1973年,胡友松突然来到桂林医院。她递给李秀文一封信,说:“李先生临终前想让我带给您。他最后念叨的人是您。”
李秀文愣了一下,没伸手去接,而是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欠您一辈子的安稳。”
听到这话,李秀文的眼眶红了,抿着嘴没吭声。
胡友松走后,她拆开信,字迹熟悉却让她感到陌生。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抬头一看,怔住了。
那张熟悉又意外的脸让她手中的信掉在了地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随即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