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所有人都知道陆云深心里有一根刺,一个在他病入膏肓时,为了钱抛弃他的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我。

“顾清歌,当初为了五百万离开我,现在,你值多少?”

当再次相遇时,他冷笑着朝我甩出一张空白支票。

我看着眼前的支票,颤抖着声音说道:“陆总,我儿子需要做手术,可以填一百万吗?放心,就当是我借的。”

他嗤笑一声,“一百万?抱歉,给狗我都不给你!”

支票瞬间被撕成碎片。

我哭红了眼睛,他不知道,我离开时曾把骨髓给了他,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1

我听见周围的窃窃私语,那些鄙夷的目光。

我不能解释,不能辩驳,所有的苦,都必须咽下去。

“妈妈,你没事吧……”儿子稚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强忍着眼泪,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宝宝乖,妈妈很快就回去。”

挂断电话,我看向陆云深,眼底是深深的哀求,刚欲说话,白若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云深,你怎么能这样对清歌姐姐呢?她可是……”

她亲昵地挽着陆云深的手臂,看向我时,眼底的得意和挑衅。

“当初如果不是清歌姐姐,你……”她欲言又止,成功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了我身上。

我脸色苍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陆云深搂紧白若溪,当众宣布:“下个月,我和若溪订婚。”

我强撑着身体,转身逃离。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我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路边。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扶着路灯,才勉强没有倒下。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手术室里,冰冷的针头刺入骨髓,剧痛蔓延全身……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因为我知道,这是救陆云深的唯一办法。

我爱他,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可现在,这份爱,却成了他恨我的理由。

2

“顾清歌,你被开除了。”经理面无表情地递过一纸通知。

“为什么?”

“陆总的意思。”经理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酒店,手机嗡嗡震动,是医院打来的催款电话。

“顾小姐,您儿子的医疗费已经欠了很久了,再不交钱,我们只能停止治疗……”

我紧紧攥着手机,我不能失去工作,更不能失去儿子!

我开始疯狂地投简历,四处奔波面试,可每一次都石沉大海。

“顾清歌?抱歉,我们这里不缺人。”

“你的情况我们了解了,回去等通知吧。”

“不好意思,你不太适合我们这个岗位。”

我不知道被拒绝了多少次,每一次的希望都变成更大的绝望。

直到最后,我才明白,整个行业都对我关上了大门。

为了儿子,我只能放下所有的尊严,走进一家喧闹的酒吧。

“美女,新来的?陪哥几个喝一杯?”刚站到吧台,几个油腻的男人就围了上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对不起,我只卖酒,不陪酒。”

“装什么清高?来这里还不是为了钱?”一个男人伸手就要摸我的脸。

我惊恐地后退,却被另一个人拦住去路。

“哟,这小妞还挺辣!”

“哈哈,哥几个就喜欢这种烈马!”

他们的笑声越来越放肆,我感到一阵阵眩晕。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都给我滚开!”

我抬起头,看到了陆云深那张熟悉的脸,他依旧英俊,却比三年前更加冷漠。

他身边站着白若溪,正得意地笑着。

陆云深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顾清歌,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他冷笑着,“为了钱,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拿起一杯酒,直接泼在我的脸上。

冰冷的液体顺着头发流进脖子,我浑身颤抖,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清歌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自甘堕落呢?”白若溪假惺惺地走过来,“你这样,让云深多伤心啊!”

她转头看向陆云深,柔声劝道:“云深,我们走吧,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陆云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几个混混见陆云深离开,又围了上来,他们推搡着我,嘴里不干不净。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们拖向黑暗的角落……

“救命!救命啊!”我绝望地呼喊,声音嘶哑,却没有任何人理睬。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了其中一个人的胳膊,趁机挣脱,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吧。

身后是混混们的叫骂声,我不敢回头,只知道拼命地跑。

3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出租屋,昏暗的灯光下,儿子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床上。

我扑过去,一把抱住他:“思云,思云你怎么了?”

思云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呼吸急促而微弱,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妈妈,我难受……”思云紧紧抓住我的衣角,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强忍着眼泪,颤抖着拨打医院的电话。

“顾小姐,你儿子的病情突然恶化,必须马上手术!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至少要五十万……我们这边已经尽力了,你还是尽快准备吧。”

五十万!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别说五十万,我现在连五百块都拿不出来。

我挂断电话,瘫坐在地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想起一个人陆云深!他是孩子的父亲,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抓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陆云深,救救我们的孩子!他快不行了……”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无情地挂断,我再也支撑不住,放声痛哭。

我紧紧抱着思云,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年来,我既当爹又当妈,一个人拉扯着思云,其中的艰辛,只有我自己知道。

为了给思云治病,我一天打三份工,累得像条狗,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思云很懂事,从不吵着要玩具,也不跟别的小朋友攀比。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见爸爸一面。每次看到别的小朋友有爸爸接送,他都会羡慕地看着,然后默默地低下头。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有一次,思云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抱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怎么会呢?爸爸很爱你,只是他太忙了,等他忙完了,就会回来看你了。”

我骗了他,也骗自己。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不行!我不能放弃!为了思云,我必须再去求陆云深!哪怕他恨我入骨,哪怕他再怎么羞辱我,我也要救我的孩子!

我擦干眼泪,抱起思云,跌跌撞撞地冲出家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陆云深的公司。

我站在陆氏集团大楼下,心里充满了忐忑和不安。我不知道陆云深会不会见我,更不知道他会如何对待我。

“站住!干什么的?”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我……我找陆云深,我是顾清歌。”我结结巴巴地说。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嗤笑一声:“顾清歌?没听说过。陆总日理万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

“我真的是顾清歌,我找陆云深有急事,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我苦苦哀求,几乎要跪下来。

“滚滚滚!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保安不耐烦地推搡着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时,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来,停在了公司门口。车门打开,陆云深走了下来。他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场强大,周围的人都恭敬地向他鞠躬。

我像是看到了救星,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陆云深!陆云深!救救我们的孩子!”

4

陆云深下车后,我跌跌撞撞地冲向他,高跟鞋崴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他脚边。

“陆云深!我求你,救救思云,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我顾不得膝盖的疼痛,死死抓住他的裤腿,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陆云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又像在看一个令人厌恶的垃圾。

他一言不发,保镖上前,粗暴地将我拽开。我拼命挣扎,指甲都劈裂了,鲜血淋漓,却始终无法靠近他。

“陆云深,你不能这么狠心!他是你的骨肉啊!”我声嘶力竭地喊着,眼泪混着雨水,模糊了视线。

白若溪撑着一把精致的伞,缓缓走来,娇柔地说:“云深,别理她,这种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谁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顾清歌,你别白费力气了,云深是不会见你的,更不会帮你。你儿子的死活,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我看着她依偎在陆云深身边的样子,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气堵在胸口,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思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脸色苍白,微弱地呼唤着妈妈。

我拼命地想要靠近他,怎么也无法挣脱黑暗的束缚。

“顾小姐,你醒了?”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药水正一点点滴进我的身体。

一位戴着眼镜的医生站在床边,他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顾小姐,你的身体非常虚弱,严重营养不良,还有贫血,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我挣扎着坐起来,急切地问:“医生,我的孩子呢?思云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你儿子的手术费凑齐了吗?他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我脸色瞬间惨白。

没有,我没有钱,陆云深不肯帮我……

难道,我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思云离开我吗?不,我不能放弃,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要抓住!

我颤抖着声音问医生:“医生,如果……如果我现在放弃治疗,还能活多久?”

医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沉默片刻,说:“顾小姐,你还年轻,不要轻易放弃。你的身体虽然虚弱,但只要好好调理,还是有希望康复的。”

我苦笑一声,康复?没有了思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医生,请你告诉我实话。”我眼神空洞,语气却异常坚定。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不进行积极治疗,最多……三个月。”

三个月……足够了。

我心里默默计算着,也许,这是我唯一能为思云做的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医生,谢谢你。我想……出院。”

医生还想劝我,我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拔掉针头,不顾医生的阻拦,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医院。

刚走出医院大门,一阵眩晕袭来,我扶着墙壁,勉强站稳。

“哟,这不是顾大小姐吗?怎么这么狼狈啊?”

5

“顾大小姐,要不要哥哥们陪你玩玩?”

我强撑着站直身体,冷冷地看着他们:“滚开!”

“哟,脾气还挺辣!”黄毛嬉皮笑脸地逼近,“不过我喜欢!顾大小姐,听说你最近缺钱啊?不如跟了哥哥,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厌恶地皱眉,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滚!”我用尽全力吼出一个字,希望有人能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黄毛却被我的反应激怒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给脸不要脸!兄弟们,把她带走!”

我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眼看就要被他们拖进旁边的小巷。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猛地停在路边,车门“哗啦”一声打开,跳下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二话不说,对着黄毛几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跌坐在地上,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领头的男人走到我面前,恭敬地递上一张名片:“顾小姐,我们老板请您过去一趟。”

我看着名片上烫金的“盛世集团”四个字,心里一沉。

盛世集团是白若溪家的产业。

我被带到了一间豪华的办公室。

白若溪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优雅地品着咖啡,看到我,她放下杯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顾清歌,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怜。”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白若溪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帮你。”

“你想怎么样?”我警惕地问。

白若溪拿出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签了它。”

我捡起来一看,脸色瞬间惨白。

这是一份放弃孩子抚养权的协议。

“不可能!”我把文件撕得粉碎,“我绝不会放弃思云!”

白若溪并不生气,反而笑了:“顾清歌,你别忘了,你儿子还在医院里。如果你不签,他可能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我浑身颤抖,死死地盯着她:“白若溪,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我要你彻底消失在云深的视线里。”

“永远不要再出现!”

“你做梦!”我咬牙切齿地说。

“顾清歌,你没有选择。”白若溪冷笑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医院吗?我是白若溪……对,把那个叫顾思云的孩子,立刻停止治疗……”

“不要!”我扑过去抢她的手机,被她一把推开。

“顾清歌,你签还是不签?”白若溪的声音冰冷刺骨。

我看着她,眼泪无声地流淌。

为了思云,我别无选择。

我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碎片,重新拼凑起来,然后,一笔一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若溪满意地笑了,她拿过协议,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顾清歌,记住你的承诺。从今天起,你和陆云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看着她,眼神空洞,心如死灰。

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失去了我的爱人,失去了一切……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