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2015年，我看着未来岳母家的土墙，心跳如鼓。
"进去吧，孩子，别怕，不会吃亏的！"媒婆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我进去。
那晚，我被丈母娘强制安排跟大姨子睡在一屋。
本以为是相安无事，可谁知她的一个举动让我彻底傻眼，连忙挣脱：“别....”
01
从机械厂到相亲现场，陈志伟只花了两个小时。
一路上，他时而加速，时而减速，那辆老旧的摩托车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工作服换成了一件深蓝色衬衫，袖口特意卷起两折，露出手腕上的皮带表。这是他全部的体面。
"二十五岁了，该成家了。"母亲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厂里的小齐都抱孙子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陈志伟没有回答，只是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在乡间小路上扬起一路尘土，像是他急于逃离的过去二十五年。
桥头村比他想象的要大，一排排白墙黑瓦的房子整齐排列。
媒婆李婶在村口等他，一身花棉袄，脸上的褶子堆满笑意。
"来了来了，我们家志伟可真准时。"李婶接过他手中的礼品——一盒松花糕和两瓶白酒，"走，曹家已经准备好了。"
曹家是村里的砖瓦房，两层高，院子里种着几棵石榴树，此时正开着红花。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看起来新且贵。陈志伟咽了咽口水，他的摩托车像一个粗鄙的笑话。
"来了？快进来坐。"一个中年妇女迎了出来，体态微胖，目光锐利，上下打量着陈志伟。
看来这就是未来的丈母娘，陈志伟想。
屋内飘着饭菜香气，一张方桌上摆满了菜：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还有一盘切得整齐的水果。桌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想必是曹父，正在擦拭眼镜。
"姑娘，客人来了。"曹母朝里屋喊道。
脚步声轻响，一个女孩从里屋走出。曹雅，二十三岁，村小学教师，这是李婶告诉陈志伟的信息。
实际上的曹雅比描述中要好看：齐肩的短发，白皙的脸庞，一双清澈的眼睛。
"你好。"曹雅微微低头，声音如风中的柳絮。
"你、你好。"陈志伟结巴了，他感觉自己的掌心在出汗。
饭桌上，曹家人有意无意地询问着陈志伟的情况。如：他工作几年了？工资多少？有没有存款？准备什么时候买房？
问题像子弹一样射来，陈志伟只能挨个应对。
"机械厂五年了，去年评了技工，月薪四千出头。"
"有存款，不多，十来万吧，准备再攒两年买房。"
曹雅始终低头吃饭，偶尔抬眼看他，又迅速移开视线，像受惊的小鹿。
陈志伟注意到她的手很好看，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的长度。
"我姑娘在县城小学教书，年轻有为啊。"李婶笑着说，"两个人挺配的。"
饭后，曹雅主动提出带陈志伟参观村子。两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在机械厂做什么？"曹雅问，声音比在家里大了些。
"操作车床，做零件。"陈志伟回答，"不算有出息，但稳定。"
曹雅笑了，"我觉得挺好的，踏实就行。我教三年级，小孩子淘气得很，每天回家累得像打了仗。"
他们走到村边的小河旁，夏日的风吹过水面，带来一丝清凉。
陈志伟看着曹雅的侧脸，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也许，这次相亲会有个好结果。
"天快黑了，回去吧。"曹雅看了看天色。
回到曹家，饭桌已经收拾干净，茶几上摆着几碟瓜子和水果。
曹父在看电视，曹母在厨房忙碌。一个陈志伟没见过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估摸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与曹雅有几分相似，但更为成熟，眉宇间透着一股干练。
"姐，这是陈志伟。"曹雅介绍道，"陈志伟，这是我姐曹盈。"
曹盈抬头，上下打量了陈志伟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久闻大名。"
陈志伟尴尬地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你姐今天刚从县城回来，在银行上班。"曹母从厨房探出头来，"志伟，坐下喝茶，别客气。"
夜色渐深，陈志伟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起身告辞，"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这么晚了还回去干什么？"曹母惊讶道，"留下来住一晚吧，明天一早再走。"
陈志伟为难地看了看李婶，后者心领神会，"是啊，这么晚骑摩托回去不安全，就在这住一晚吧。"
曹雅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脸颊微红。
"那就打扰了。"陈志伟最终答应下来。
曹母开始安排住宿，"我们家就三间房，我和他爸一间，姑娘和李婶子挤一挤，那志伟就和曹盈住一间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在陈志伟头上。和女方姐姐住一间？这算什么规矩？
他惊恐地看向曹雅，后者低着头，像是对这种安排习以为常。
"不、不用了，我睡沙发就行。"陈志伟结结巴巴地说。
"沙发怎么睡人？"曹母不容置疑地说，"曹盈那屋有两张床，你们各睡各的，有什么关系？"
曹盈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吧，别磨蹭了。"
看着她毫不介意地转身向里屋走去，陈志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02
曹盈的房间比想象中整洁，两张单人床分列两侧，中间隔着一张书桌。
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实，，墙上贴着几张风景照片，看起来是她自己拍的。
"左边那张床是你的。"曹盈指了指靠墙的单人床，上面铺着一条淡蓝色的被子，"洗漱用品在那边的柜子里，自己拿。"
陈志伟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走。
这种情况超出了他的想象，和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同处一室，这让他的脸烧得通红。
"怎么了？"曹盈挑眉看他，"别紧张，我不会吃了你。"
"我是不是该睡沙发？"陈志伟小声说，"这样不太合适吧。"
曹盈笑了，那笑容有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怎么不合适？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放心，你不是我的菜。"
这句话让陈志伟更加尴尬，他只好走进房间，坐在床边，后背挺得笔直。
曹盈从抽屉里拿出一套睡衣，"我去洗澡，你自便。"说完，她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陈志伟一人，他终于松了口气，环顾四周。
书桌上摆着几本书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墙角放着一个小行李箱，看来曹盈确实是刚从县城回来。
床头柜上有一个相框，照片里是曹家四口，曹盈站在右侧，笑容灿烂。
陈志伟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短信：在对方家住一晚，明天回来。
母亲几乎是立刻回复：好好表现，把握机会，别丢人。
他苦笑一下，放下手机。如果母亲知道他现在的处境，不知会作何感想。
半小时后，曹盈回来了，头发湿漉漉的，穿着一套浅粉色的棉质睡衣。
"洗漱间空了，你去吧。"她用毛巾擦着头发。
陈志伟匆匆抓起洗漱用品，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房间。
冷水拍在脸上，陈志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仔细刷牙，洗脸，甚至冲了个澡，尽可能拖延时间，希望回去时曹盈已经睡着。
当他回到房间时，曹盈正坐在床上看书，台灯光线柔和地照在她的脸上。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洗好了？"
陈志伟点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溜到自己的床边坐下。
"要喝牛奶吗？"曹盈突然问道，"我刚从厨房拿了两杯，助眠的。"
她指了指书桌上的两杯牛奶，热气腾腾。
"谢谢。"陈志伟拿起一杯，小心地啜饮着。
牛奶温热香甜，确实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第一次相亲？"曹盈放下书，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嗯。"陈志伟点头。
"感觉怎么样？我妹妹还行吧？"
"曹雅很好。"陈志伟老实回答，"温柔，有教养。"
曹盈笑了，"是啊，她从小就是乖乖女，不像我，野得很。"
陈志伟不知该接什么，只好继续喝牛奶。
"我看你挺紧张的，"曹盈继续说，"别担心，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我妈安排你和我住一屋，只是想考验你一下。"
"考验？"
"看你是不是正人君子。"曹盈的眼中带着狡黠，"如果你有坏心思，明天全村都会知道陈志伟是个不老实的。"
陈志伟差点把牛奶喷出来，连忙解释道："我不会那样的！"
"我知道，"曹盈笑道，"我自有判断力，记得好好休息哦。"
陈志伟不知这算不算一种表扬，只感觉更加局促不安。
喝完牛奶，曹盈关掉台灯，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丝月光。
"晚安，准妹夫。"黑暗中传来曹盈调侃的声音。
"晚、晚安。"陈志伟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
他听到对面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曹盈似乎很快就睡着了。
陈志伟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最终战胜了紧张，陈志伟渐渐进入梦乡。
03
这次，陈志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两侧是无数扇紧闭的门，依稀看见尽头有一道微弱的光。
他朝着光源走去，却怎么也走不到头。忽然，其中一扇门开了，曹雅站在门口，对他微笑。
当他要走进去时，另一扇门也开了，曹盈倚在门框上，向他招手。他站在两扇门之间，不知该选哪一个。
就在这时，一阵冷意袭来，陈志伟猛然惊醒。
房间依旧黑暗，但不知为何，他感觉有人在看着他。
感受到一丝凉意，他慢慢转头，看向对面的床铺。
可谁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陈志伟差点叫出声来，他猛地坐起，靠在墙角，心跳如鼓。
"醒了？那咱们开始吧..."曹盈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异常清醒。
随后，一双纤细地手将陈志伟被子掀开，一头猛地扎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