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是我第一次见到李师傅脸上露出如此震惊的表情。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块旧手表内侧的卡纸取出,递给我时手指微微颤抖。

"周先生,这东西可能比手表本身更重要。"他压低声音说道。我将那张已经泛黄的纸条展开,上面那行字让我如坠冰窟。

这就是岳母临终前交给我的手表,她让我一定要戴好它,却从未提及里面藏着一个足以颠覆我和妻子生活的秘密。

我回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不知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01

九年前,我和妻子方雅结了婚。岳母徐慧兰是一位退休多年的护士长。

她性格坚毅,待人宽厚,自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她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婚后第三年,岳母被诊断出晚期肝癌。那段时间,我和方雅轮流照顾她。看着一个月内迅速消瘦的岳母,我感到深深的无力。

临终前的一个下午,岳母单独叫我到病床前。

"阳啊,我有个东西要给你。"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旧手表,"这是我珍藏多年的物件,现在交给你保管。"

那是一块普通的老式机械表,款式很旧,表带已经有些磨损。

"妈,这是什么表啊?看起来挺旧的。"我接过手表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纪念品。"岳母的声音虚弱但坚定,"我希望你能一直戴着它,不要取下来。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她的眼神格外认真,让我不忍拒绝。

"好,我答应您。"我小心地将手表戴在左手腕上。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易取下它。"岳母最后叮嘱道。

三天后,岳母离开了我们。葬礼上,我注意到几位岳母的老同事看我手腕上的表时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但当时并未多想。

按照岳母的遗愿,我一直戴着那块表。

起初方雅好奇地问过几次,我只说是岳母的遗物,她便不再追问。

时间久了,这块表就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

工作中,同事偶尔会开玩笑说我戴着这么老旧的表,怎么不换个新潮点的。我总是笑笑,说这是我的幸运物。

事实上,我也确实感觉这九年来,生活和工作都顺风顺水。我和方雅的感情稳定,事业也在稳步上升,我真心觉得这块表或许真的带来了好运。

直到那个平常的周三早晨,我发现手表停走了。

我先是尝试上紧发条,但指针依然纹丝不动。思考再三后,我决定将它送去修理。毕竟我答应了岳母要一直戴着它,让它恢复正常是我的责任。

02

城西有家老字号钟表店,店主李师傅年过六旬,是当地有名的修表高手。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将手表送到他那里。

"这表有些年头了。"李师傅戴上老花镜仔细检查着,"但品质不错,修起来应该没大问题。"

他熟练地打开表盖,忽然皱起眉头。

"怎么了,师傅?"我问道。

"这表里面有东西。"李师傅的语气变得严肃,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



"可能是表的说明书?"我猜测道。

"不像。"李师傅将纸条递给我,"这恐怕是前主人特意放进去的。"

我迟疑着接过纸条,缓缓展开。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工整的字:

"方雅并非我亲生,而是收养,望善待之,勿要相告。"

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这是岳母的笔迹,我很确定。那一刻,我感到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先生,您还好吗?"李师傅关切地问。

"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将纸条小心折好,塞进钱包,"表什么时候能修好?"

"明天下午吧,不是大问题,主要是需要更换一个零件。"

"那就麻烦您了。"我付了定金,踉跄着走出钟表店。

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九年了,我一直以为方雅是岳母的亲生女儿,却从没想过她竟是被收养的。这个秘密,岳母用一块手表藏了这么多年,却在她离开六年后被我无意中发现。

到家时,方雅正在厨房忙活晚餐。看到她熟悉的背影,我的心更加纠结。这个与我共度九年婚姻的女人,我以为我了解她的一切,现在却发现连她的身世都是个谜。

"阳,你回来啦。"方雅转身微笑着迎接我,"手表修好了吗?"

"师傅说有个零件需要更换,明天才能取。"我尽力保持语气平静。

"那你这几天戴什么表?要不戴我送你的那块运动表吧。"方雅边说边往餐桌上端菜。

"嗯,也好。"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03

晚餐时,方雅絮絮叨叨地讲着公司里的趣事,我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那张纸条的内容。

"阳,你怎么了?"方雅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常,"是不是工作上有压力?"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我搪塞道。

"那早点休息吧。"方雅关切地说,"我来收拾餐桌。"

睡前,方雅照例靠在我肩上翻看杂志。我侧头看着她的侧脸,曾经熟悉的轮廓此刻却显得陌生起来。我开始回忆她的长相,试图寻找与岳母相似的地方。但越想,越觉得他们并无血缘上的相似之处。

方雅睡着后,我轻手轻脚地起床,从钱包里取出那张纸条,反复阅读着那行字。字迹虽然褪色,但依然能看出写字人的坚定。

我想起了大学同学韩明,他现在是一名律师。第二天一早,我找了个借口说公司有急事,实际上是去见他。

"周阳,好久不见。"韩明热情地握住我的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咖啡厅的角落里,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包括那张藏在手表里的纸条。

"这确实是个难题。"韩明沉思片刻,"从法律角度讲,如果你妻子真的是被收养的,她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但站在亲情角度,这可能会对她造成心理冲击。"

"我就是担心这点。"我叹了口气,"方雅一直很尊敬她妈妈,如果知道被隐瞒了这么多年,她会受不了的。"

"在做决定前,你可以先调查一下这个信息的真实性。"韩明建议道,"或许这只是个误会呢?"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贸然行动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伤害。

04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悄悄调查岳母的过去。我联系了几位她生前的同事和朋友,借口说是为了纪念她,想了解一些她年轻时的事迹。

岳母的老同事孙阿姨对我的来访显得很惊讶。她泡了茶,坐在旧沙发上与我聊起了往事。

"慧兰啊,那是个好人。"孙阿姨回忆道,"她一个人把方雅拉扯大,真不容易。"

"是啊。"我顺势问道,"方雅的爸爸是怎么回事?岳母很少提起他。"

孙阿姨的表情有些微妙,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慧兰年轻时受过情伤,后来自己生活。方雅出生那阵子,我们都很惊讶,因为之前都不知道她有对象。"

"您见过方雅小时候的样子吗?"我试探着问。

"见过啊,可爱的小姑娘。"孙阿姨笑了笑,"不过说来奇怪,方雅长得一点都不像慧兰,我们还开玩笑说肯定像她爸爸。"

离开孙阿姨家,我的心情更加复杂。我爱方雅,无论她是谁的女儿,这点不会改变。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权利改变她对自己人生的认知。

手表次日就修好了。拿回手表时,李师傅欲言又止。

"周先生,那张纸条..."

"嗯,我知道了。"我对他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种事情很难处理。"李师傅叹了口气,"我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有人在表里藏照片、藏情书。但您这个......"

"谢谢您的理解。这事我会妥善处理的。"

戴上修好的手表,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沉重。这块表不再是简单的纪念品,而是承载着一个家庭秘密的容器。



当晚,方雅在整理岳母的遗物。这是我们搬新家后一直没完成的事情。岳母去世后,我们将她的物品都装箱保存,一直没有勇气细看。

"阳,你过来看。"方雅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带着一丝颤抖。

我走进书房,看到方雅手里拿着一本相册,神情复杂。

"这是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她指着相册中的一张照片说道,"你看这张,是妈妈怀孕时的样子。"

05

我凑近一看,照片上的确是年轻时的岳母,穿着宽松的孕妇装,手放在隆起的腹部上,笑容灿烂。照片背面写着日期,正好是三十二年前,比方雅的年龄大三岁。

"这......"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张照片与纸条内容的矛盾。

"我一直以为妈妈没有我出生前的照片。"方雅若有所思,"可这张明明是她怀孕时拍的,为什么从来不给我看?"

"或许她觉得没必要拿出来看吧。"我勉强解释道。

"阳,你觉得奇怪吗?"方雅突然问道,"我翻遍了所有相册,找不到一张我刚出生时的照片。

最早的照片是我大概一岁左右的时候了。"

我的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回应。方雅似乎已经开始怀疑了。

"我该告诉她真相吗?现在是时候了吗?"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不断回荡。

"方雅,关于你的身世..."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坦白,"我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你。"

我取下手表,将藏在表中的纸条取出,递给了方雅。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接过纸条。

"前几天修表时发现的。是你妈妈留下的。"

方雅展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脸色刷地变白。她的手剧烈颤抖着,纸条掉落在地上。

"这不可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不会骗我的!"

"方雅,冷静点。"我试图拥抱她,但她推开了我。

"所以你这几天的反常,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方雅的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也很困惑,想先确认真相再告诉你。"我解释道,"我去见了你妈妈的几位老同事,他们的说法似乎也印证了这张纸条的内容。"

方雅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我蹲下身,轻轻抱住她。

"对不起,方雅。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无论你是谁的女儿,我爱的人都是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方雅在我怀里哭了很久。那晚,她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拒绝进食。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这个事实。

06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方雅已经起床,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但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

"早安。"她轻声说道,将煎蛋放进我的盘子。

"你还好吗?"我关切地问。

"不好,但会好起来的。"方雅勉强笑了笑,"我想了一晚上,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

"你想怎么做?"

"我想去妈妈的墓地,然后...我想找到我的亲生父母。"方雅的眼神坚定,"妈妈把我养大,给了我爱,这点我永远感激。但我需要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被抛弃。"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和支持。

当天下午,我和方雅一起去了岳母的墓地。春日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墓园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方雅将一束白色康乃馨放在墓碑前,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石面。

"妈妈,我来看您了。"她轻声说道,声音哽咽,"昨天,我知道了一件事,一件您一直瞒着我的事。"



我站在一旁,给她独处的空间。方雅继续对着墓碑倾诉。

"我不怪您。我知道您这么做一定有您的理由。您把我养大,给了我最好的爱和教育,这点我永远感激。"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但我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我是谁的孩子,为什么会被送给您。我希望您能理解。"

风轻轻吹过,仿佛是岳母无声的回应。

"我会一直爱您,您永远是我的妈妈。"方雅最后说道,"我对您的感情不会因为血缘而改变。"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你们是徐慧兰的家人?"

我们转身看去,一位约莫六十岁的老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束野花。

方雅下意识地向我靠近了一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戒备:"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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