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老周,你这瓶酒都尘封八年了,今天总该开了吧?"张大明敲了敲那个漆黑的坛子,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周建国轻抚坛身,眼神复杂:"这可是我亲手抓的那条大蜈蚣泡的,都说越久越香,今天正好..."
"哎呀,别磨蹭了!"李师傅搓着手,"咱们山里人的土方子,比那些洋玩意儿管用多了!开坛!"
周建国点点头,缓缓揭开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混合着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家伙,这味道...不枉我等了这么多年。"
没人注意到,当他拧开盖子的瞬间,一丝几乎不可见的灰白色气体悄悄溢出,飘散在空气中。
01
我叫周建国,今年四十八岁,是山区一名普通的农民。
在我们这片大山深处,有许多祖辈流传下来的土方子,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各种药酒。
蛇酒、蝎子酒、蜈蚣酒...这些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吓人的东西,在我们山里人眼中却是珍贵的宝贝,据说能治百病、强身健体。
八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在自家后山的石缝中发现了一条异常巨大的蜈蚣。
那东西足有二十公分长,通体乌黑发亮,红色的脚像两排整齐的小刷子,看得人心惊肉跳。
在我们这里,越是罕见的蜈蚣,泡出来的酒药效就越好。我小心翼翼地用木棍和夹子将它捉住,放进了早已准备好的玻璃瓶中。
"老周,瞧你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跟捉宝贝似的!"邻居老李看到我的动作,笑着打趣道。
"这可不就是宝贝嘛!"我得意地回答,"这么大的蜈蚣,我活了四十年第一次见!泡酒肯定好!"
老李凑过来看了看,啧啧称奇:"确实罕见!不过泡酒可得小心,这玩意有毒。"
"放心吧,我有经验。"我拍拍胸脯,满不在乎地说。
回到家,我找出了一个最好的陶瓷酒坛,将高度白酒倒入其中,然后小心地把蜈蚣放了进去。
看着那条巨大的节肢动物在透明的酒液中挣扎几下,最终慢慢不动了,我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这下可有好酒喝了!"我自言自语道,随即盖好坛盖,贴上了日期标签:2016年7月15日。
按照老一辈的说法,蜈蚣酒至少要密封三年以上才能喝,越久越好。
我原本打算三年后尝一尝,但那时正好赶上我去城里给儿子周小军帮忙照看孙子,一耽搁就是几年。这一晃,竟然过去了八年之久。
今年春节,我回老家收拾房子,在储藏室的角落里发现了这个尘封已久的坛子。
拂去表面的灰尘,标签上的日期依稀可见。
我顿时回想起那条令人印象深刻的大蜈蚣,心想这酒泡了八年,现在喝肯定是最好的时候。
"爸,你这是什么?"儿子周小军好奇地问道。
"蜈蚣酒啊,八年前我在后山捉的那条大蜈蚣,记得不?"我骄傲地说。
周小军皱了皱眉:"现在还喝这个?这不卫生吧,而且蜈蚣有毒..."
"什么不卫生!这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我有些生气,"城里人就是不懂,这酒能壮阳补肾,活血散寒,比你们那些药都管用!"
儿子摇摇头,不再说什么。我知道他不信这些,在城里住久了,总觉得我们山里人的东西土气、不科学。
但在我看来,祖辈流传下来的方子,那可都是经过时间检验的宝贝啊!
我小心翼翼地将酒坛放入行李中,带回了城里。我打算找个好日子,邀上几个老朋友,一起品尝这瓶等待了八年的珍品。
今天正好是我六十岁的生日,儿子一家去旅游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想,没有比这更适合开坛的日子了。于是我邀请了几个在城里认识的老伙计——张大明、李师傅和王老四,他们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对这种土方子既了解又向往。
"老周,听说你要开那瓶传说中的蜈蚣酒?"一进门,张大明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可不是嘛,等了八年啊!"我笑着回答,"这可是我亲手捉的,放心,今天让你们尝个够!"
李师傅搓着手,兴奋地说:"我家那口子总嫌我力不从心,今天可得多喝点,证明给她看!"
几个老头哈哈大笑,眼中都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们都已过不惑之年,身体或多或少有些小毛病,都希望这酒能发挥点神奇功效。
02
我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取出那个尘封已久的坛子,放在桌上。
坛子通体黝黑,上面贴着已经发黄的标签,我用手轻轻擦拭,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老周,你这瓶酒都尘封八年了,今天总该开了吧?"张大明敲了敲那个漆黑的坛子,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我轻抚坛身,眼神复杂:"这可是我亲手抓的那条大蜈蚣泡的,都说越久越香,今天正好..."
"哎呀,别磨蹭了!"李师傅搓着手,"咱们山里人的土方子,比那些洋玩意儿管用多了!开坛!"
我点点头,缓缓揭开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混合着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家伙,这味道...不枉我等了这么多年。"
坛中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琥珀色,透明度很高,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而那条巨大的蜈蚣已经完全融入酒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这颜色不错啊,看着就有年头!"王老四赞叹道。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酒倒入早已准备好的四个小酒杯中。
酒液流淌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悦耳,四个老头都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来,老哥几个,尝尝我这八年的心血!"我举起酒杯,示意大家一起干杯。
四个小酒杯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相视一笑,随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入口的瞬间,一股强烈的辛辣感立刻席卷了整个口腔,随后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苦涩和特殊的香气。
这味道与普通白酒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仿佛能够直接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好酒!"张大明拍着桌子,激动地说,"这味道,纯正!"
"是啊,现在城里哪有这种好东西,都是些勾兑的假货。"李师傅抹了抹嘴,满足地说。
王老四点点头:"老周,再来一杯!"
我笑着又给大家倒上,心中充满了自豪感。
看着老伙计们陶醉的表情,我感到自己多年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回报。
第二杯酒下肚,我感觉全身开始发热,一种久违的活力从腹部向四肢蔓延。
"我感觉浑身都是劲儿!"李师傅拍着胸脯说,"这酒真有效果!"
"那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那可都是宝贝!"我得意地说,又给大家添满了酒。
三杯过后,房间里的气氛越发热烈。我们聊起了乡下的往事,聊起了各自的家庭,聊起了对未来的期望。酒精的作用下,大家都变得格外健谈和感性。
"其实吧,"张大明突然压低了声音,"我一直有个心病...那方面...不行了。老伴儿已经抱怨好久了。"
"哈哈,你放心,今天这酒下肚,保证让你雄风再现!"我拍着他的肩膀保证道。
"真的?"张大明眼睛一亮。
"当然!我们村里老杨,六十多岁了,喝了蜈蚣酒后,愣是又生了个儿子!"我信誓旦旦地说,虽然这故事的真实性我自己都有些怀疑。
大家哈哈大笑,又是一轮干杯。
就在我准备倒第四杯时,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一阵异样的眩晕感袭来,手中的酒坛差点滑落。我勉强稳住身体,发现其他三人也开始表现出不适的症状。
"老周,我感觉有点晕..."李师傅摇摇晃晃地说,脸色变得苍白。
"我也是,胸口闷得慌。"王老四皱着眉头,用手按压胸口。
张大明更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吸变得急促:"不对劲...这酒...有问题..."
我心里一惊,难道酒泡坏了?八年时间,确实有些久...但祖辈的说法不是越久越好吗?我强撑着站起来,想去拿电话叫救护车,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救...救护车..."我艰难地爬向电话机,但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中,我看到张大明已经滑落到地上,口吐白沫,身体不住地抽搐。李师傅和王老四也好不到哪去,都已经瘫倒在地,脸色铁青。
"怎么...会这样..."这是我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03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刺耳的警笛声中恢复了一丝意识。
模糊中,我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冲进屋内,迅速地检查我们的生命体征,然后将我们抬上担架。
"中毒!严重的中毒!"一个医生大声喊道,"快送医院!"
在被抬上救护车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那个打开的酒坛,和里面已经变质的酒液。
愧疚和恐惧同时涌上心头——我做了什么?我可能害死了我的朋友们!
医院的刺眼灯光下,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各种仪器和管子包围着。
一个医生正在查看我的瞳孔反应。
"醒了?能听见我说话吗?"医生问道。
我微弱地点点头,想问朋友们的情况,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不要着急说话,你们四个人都中毒了,现在正在进行解毒治疗。"医生解释道,"能告诉我你们喝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