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八年的汗水,七十三万的积蓄,一场精心设计的背叛。
刘建国站在破旧的老宅前,望着满脸愁容的母亲。"娘,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他强忍泪水。"还好,还好。"母亲的眼神疲惫看着儿子。
刘建国走进屋内,空荡的房间,破旧的家具,与他想象中的场景截然不同。
"我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了啊。"疑惑在他心头蔓延。当他拿起那本布满灰尘的存折,余额依然是当年离家时的三千元,一个可怕的真相正在浮出水面。而真正的震惊,还在监控录像中等着他。
01
2016年的春天,刘建国站在家门口,望着年过六旬的母亲李桂花。晨曦的阳光洒在母亲花白的头发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充满了对儿子的不舍与眷恋。
"娘,我去新疆了。那边工资高,我去干两年,攒些钱回来,给您修房子,让您过上好日子。"刘建国轻声说道,眼神中带着坚定。他的手掌粗糙,指节因多年的劳作而有些变形,但此刻握着母亲的手,却无比轻柔。
李桂花手里攥着儿子刚塞给她的三千块钱,眼泪在浑浊的眼眶中打转:"建国啊,那么远,娘舍不得你啊!你爸走得早,这些年就只有咱们娘俩相依为命,你这一走,娘可怎么办呀?"
刘建国蹲下身,平视着母亲的眼睛:"娘,您别担心,我每个月都会往您的存折里打钱。您有病了就去看,别舍不得花钱。我在那边好好干,争取早点挣够钱回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存折,递到母亲手中:"娘,这是我给您办的银行卡和存折,密码是您的生日。每个月我会按时往里面打钱,您记得去取。这三千块是我现在留给您的,您拿着应急。"
李桂花接过存折,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宝物:"行,娘等你回来。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少熬夜,按时吃饭,别省钱不看病。"
"娘,您放心吧。"刘建国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电话不好打,我就少打电话,但我一定会按时汇钱回来的。"
母亲擦了擦眼泪:"行,娘等你回来。"
背着简单的行囊,刘建国踏上了开往新疆的列车。车窗外,黄土高原渐渐远去,他的心中满是期待与忐忑。
长途跋涉三天三夜,刘建国终于到达了乌鲁木齐。
下了车,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新疆的干燥与炽热。空气中仿佛少了家乡那种湿润的感觉,阳光直射下来,晒得人皮肤发烫。刘建国掏出手机,拨通了老李的电话。
"喂,老李,我到乌鲁木齐了。"
"好好好,你在哪个站?我这就过来接你。"电话那头,老李的声音充满了热情。
半小时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了刘建国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张饱经风霜但笑容爽朗的脸。
"建国?是你吧?"老李探出头问道。
刘建国点点头,提起行李上了车。
"建国,这边跟咱们那儿不一样,你得慢慢适应。"老李开着车,向建筑工地驶去,"这边气候干燥,昼夜温差大,语言也不太一样。不过你小子年轻,肯定能很快适应的。"
刘建国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象,既兴奋又紧张:"老李叔,那边工作怎么样?工资真的像人们说的那么高吗?"
老李笑了笑:"工资确实比家乡高,但活也不轻松。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工地负责人说好了,先安排你做些简单的活,慢慢来。"
车子驶入一个庞大的建筑工地,四周是高耸的塔吊和半成品的楼房。工人们来来往往,有汉族的,也有维吾尔族的,各种语言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
"到了,这就是咱们的工地。"老李停下车,指着眼前的景象说道,"这是一个大型商业综合体项目,工期三年,活多钱也多。"
刘建国提着行李,跟着老李走进了工人宿舍。宿舍是集装箱改造的,简陋但干净,一间屋子住八个人,上下铺的床,中间一张长桌。
"这是你的床位,"老李指着一个下铺说道,"旁边的是小王,也是咱们甘肃来的,你们可以互相照应。"
小王是个瘦高个子,看起来比刘建国还年轻几岁。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见有新人来了,友好地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王小军,甘肃定西的。"
"你好,我叫刘建国,甘肃天水的。"刘建国放下行李,与小王握了握手。
"行了,你们先熟悉一下环境,明天一早开工。"老李拍了拍刘建国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晚上,刘建国躺在硬板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思绪万千。他想起了远在家乡的母亲,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已经入睡。他拿出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但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怕吵醒母亲,便作罢。
"想家了?"上铺的小王探出头来问道。
刘建国点点头:"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有点不习惯。"
"我来这儿已经半年了,刚开始我也是这样,天天想家。"小王说道,"但慢慢就好了,尤其是发了第一个月工资,看着卡里的数字,一切都值了。"
"工资真的有六七千吗?"刘建国好奇地问。
"那是底薪,如果加班多,能拿到八九千呢。当然,活也不轻松,每天十多个小时的体力活,很累的。"小王实话实说。
刘建国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太好了,这样我很快就能给家里攒够钱了。"
"你也是为了家里来的?"小王问道。
"嗯,我爸早些年去世了,家里就我和我娘两个人。我想攒钱给娘修房子,买些好东西,让她晚年过得舒心点。"刘建国说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小王点点头:"咱们都一样,为了家里的人来打拼。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02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宿舍里的闹钟就响了起来。刘建国揉了揉眼睛,发现其他工友已经开始穿衣洗漱。他赶紧爬起来,跟着大家的节奏,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工地食堂的早餐简单但量足,一碗稀饭,两个馒头,一点咸菜。刘建国狼吞虎咽地吃完,跟着老李来到了工作区域。
"建国,你先跟着老张学着干点简单的活,熟悉一下工地的情况。"老李把刘建国介绍给一个中年工头。
老张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工人,对新人很有耐心。他带着刘建国走遍了工地的各个角落,详细讲解着每个区域的工作内容和安全注意事项。
"小伙子,在工地上安全第一,记住了吗?"老张反复强调着。
刘建国认真地点头:"记住了,张师傅。"
初到工地,一切都是陌生的。语言不通、气候干燥、生活条件艰苦,这些都是刘建国必须面对的挑战。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努力地学习当地的语言和文化,用自己的双手一点点地开拓新的天地。
他从最基础的工作做起——搬运建材、清理现场、协助技术工人。虽然工作辛苦,但他从不抱怨,因为每想到远在甘肃的母亲,他就有了继续前行的动力。
夏日的新疆,烈日炙烤着大地,气温常常高达四十多度。工人们挥汗如雨,刘建国的皮肤被晒得黝黑,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刘师傅,你这手艺不错啊!"工地负责人李工看着刘建国熟练地操作着设备,竖起了大拇指。
刘建国笑了笑:"在老家也干过这行,就是没这么大的工程。"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建国渐渐适应了新疆的生活,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维吾尔语,能与当地的维吾尔族工友交流。他的技术也得到了提升,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工,逐渐成长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技术工人。
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是刘建国最开心的日子。他会第一时间去银行,将大部分工资汇给远在甘肃的母亲,只留下少量的生活费。
因为地处偏僻信号不好他很少能联系到母亲,于是将所有都寄托到汇过去的工资上,希望母亲在家里能照顾好自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刘建国已经在新疆工作了半年。他不仅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还凭借自己的勤奋和学习能力,成为了工地上的一名得力助手。工资也从最初的六千多涨到了八千多,这让他更有信心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自己的目标。
每天清晨五点起床,晚上九点回到宿舍,刘建国的生活虽然单调而辛苦,但他心中却充满了希望。他知道,每一滴汗水都是为了母亲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
"建国,过来一下。"一天,工地负责人李工喊住了正在忙碌的刘建国。
刘建国放下手中的工具,快步走了过去:"李工,有什么事?"
"你这半年表现不错,工作认真负责,技术也提高很快。"李工拍了拍刘建国的肩膀,"我决定提拔你为小组长,负责东区的混凝土浇筑工作,工资也会相应提高。"
刘建国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真的吗,李工?谢谢您的信任!"
"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李工笑着说,"从下周开始,你就带着你的小组开工吧。"
这一晚,刘建国兴奋得几乎睡不着觉。成为小组长意味着更多的责任,但也意味着更高的工资和更快实现梦想的可能。他拿出手机,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娘,我升职了,以后能挣更多的钱了。您一定要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发完短信,刘建国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星空,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就这样,他的新疆生活正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03
工作的第二年,一场意外打破了刘建国平静的生活。
那是一个风大的日子,刘建国带着他的小组在东区进行混凝土浇筑工作。突然,一阵强风刮来,工地上的一块铁皮被吹起,直接砸向了正在高处作业的刘建国。他本能地伸手去挡,结果失去平衡,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
"建国!"同事们惊叫着冲了过来。
刘建国躺在地上,右手臂剧痛,但他咬牙坐了起来:"没事,没事,就是手臂好像伤着了。"
但当他试图站起来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晕过去。同事们赶紧将他扶起,送往医院。
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检查后告诉刘建国,他的右手臂骨折,需要手术固定。还好伤势不是特别严重,经过手术和一段时间的休养,应该能够完全恢复。
手术很成功,但刘建国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这是他第一次住院,心里难免有些不安和孤独。更让他担心的是,这段时间不能工作,就没有收入,无法按时给母亲汇钱。
"疼吗?"一天早晨,一位年轻的维吾尔族护士推着药车进来,轻声问道。她正在给刘建国换药。
"不疼,小伤。"刘建国勉强笑了笑,但额头上的汗珠却出卖了他。
"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嘴硬。"护士笑着摇了摇头,动作更加轻柔了,"伤成这样还说不疼,是怕我手法不好吗?"
刘建国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不是,护士小姐。我是怕给您添麻烦。"
"这是我的工作,不麻烦。"护士一边换药一边说,"对了,我叫艾莎古丽,是这个病区的护士。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铃叫我。"
艾莎古丽,一个标准的维吾尔族名字。刘建国在心里默念着,点头道谢:"谢谢您,艾莎古丽护士。"
艾莎古丽笑了笑,继续专注于换药的工作。她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让刘建国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换好药后,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收拾工具准备离开。
"你是哪里人?"在临走前,艾莎古丽好奇地问道。
"甘肃的,来这边打工。"刘建国回答。
"家里有人吗?"
"有,我娘一个人在家。我爸早年去世了,家里就剩我和我娘两个人。"提到家人,刘建国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艾莎古丽似乎理解了他的心情:"你很孝顺,为了家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工作。"
接下来的几天,艾莎古丽成了刘建国住院期间最大的慰藉。她不仅精心照料他的伤势,还会在工作间隙来陪他聊天,给他讲述维吾尔族的风俗习惯和新疆的风土人情。
"新疆最有名的是什么?"有一天,刘建国好奇地问道。
艾莎古丽想了想:"要说最有名的,那可太多了。有美丽的天山、辽阔的戈壁、甜美的葡萄和香瓜、热情的歌舞……但我觉得,最有代表性的还是我们维吾尔族的热情好客。"
"是啊,我来新疆这么久,最大的感受就是这里的人特别热情。"刘建国由衷地说。
艾莎古丽笑了:"那是因为这里的太阳特别热烈,把人心都晒得热乎乎的。"
住院期间,刘建国经常会接到工友们的电话和探望。老李和工地负责人李工也来看过他几次,告诉他不用担心工作和收入的问题,公司会按照工伤保险的规定给予他相应的补偿。
"建国,你安心养伤,工资不会少你的。"李工安慰他道,"等你康复了,工作还是你的。"
这让刘建国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影响给母亲汇钱的计划。但他还是急切地想要康复,回到工作岗位上。
"你这么着急回去工作,是因为家里的母亲吧?"一天,艾莎古丽一边换药一边问道。
刘建国点点头:"嗯,我每个月都要给我娘汇钱。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我不想让她担心。"
艾莎古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如果你想给家里打电话,可以用我的手机。这里信号好一些。"
刘建国感激地看着她:"真的可以吗?太谢谢您了!"
就这样,借着艾莎古丽的手机,刘建国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一切都好,不用担心。他没有提及自己受伤的事情,只说工作很顺利。
"娘,您身体还好吗?"刘建国关切地问道。
"好着呢,你别担心。"李桂花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建国,你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别太拼命了。"
"我知道,娘。您放心吧。"刘建国说完,又嘱咐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他发现艾莎古丽正站在不远处,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
"谢谢您,艾莎古丽护士。"刘建国由衷地说道。
艾莎古丽摇摇头:"不用谢,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父母也在很远的地方,我也经常挂念他们。"
就这样,在艾莎古丽和医院其他工作人员的精心照顾下,刘建国的伤势很快好转。两周后,他终于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天,艾莎古丽特意来送他:"刘建国,祝你工作顺利。记得要注意安全,别再受伤了。"
刘建国感激地点点头:"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艾莎古丽护士。我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这是我的工作,不用这么客气。"艾莎古丽笑着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联系我。"
刘建国接过纸条,小心地放进钱包里:"谢谢,我会的。"
04
回到工地后,刘建国比以前更加谨慎,但工作热情丝毫不减。由于他的右手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李工特意安排了轻松一些的工作给他。但刘建国并没有因此而懈怠,反而利用这段时间学习了更多的技术知识,为将来的工作做准备。
出院后的日子里,刘建国和艾莎古丽保持着联系。他们偶尔会通过短信或电话聊天,分享各自的生活和工作。通过艾莎古丽,刘建国更加深入地了解了新疆的文化和风俗,也让他在异乡的生活不再孤单。
艾莎古丽不仅是一名护士,她还是一名志愿者,经常参与社区的各种活动。在她的邀请下,刘建国也开始参加一些当地的文化活动,结识了更多的朋友,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刘建国,明天是古尔邦节,我们维吾尔族最重要的节日之一。"一天,艾莎古丽在电话中告诉他,"我们家会举办一个小型的聚会,你要不要来参加?"
刘建国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我是外地人,而且不懂你们的风俗习惯。"
"没关系,我们维吾尔族最讲究的就是好客。"艾莎古丽热情地说,"而且,这是了解我们文化的好机会。"
在艾莎古丽的坚持下,刘建国最终答应了邀请。第二天,他来到了艾莎古丽家,参加了生平第一次维吾尔族的传统节日。
艾莎古丽的家人非常热情,尽管语言有些障碍,但他们用热情和笑容消除了刘建国的紧张和陌生感。艾莎古丽的父母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民族美食,让刘建国大饱口福。
"刘建国,尝尝这个,这是我们的传统美食抓饭。"艾莎古丽给他盛了一大碗香气扑鼻的抓饭。
刘建国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太好吃了!比我以前在食堂吃的好多了!"
艾莎古丽的父母看到他喜欢,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尽管语言不通,但美食和笑容成了最好的交流方式。
这一天,刘建国不仅品尝了正宗的维吾尔族美食,还参与了他们的传统舞蹈和游戏,度过了一个难忘的节日。当他离开时,艾莎古丽的父母还特意准备了一些食物让他带回宿舍。
"谢谢你们的款待。"刘建国真诚地说道,尽管知道艾莎古丽的父母可能听不懂,但他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艾莎古丽翻译了他的话,父母笑着点点头,用维吾尔语说了些什么。
"我父母说,你是个好小伙子,欢迎你常来我们家。"艾莎古丽解释道。
刘建国感动地点点头:"一定,一定。"
从那之后,刘建国和艾莎古丽的关系越来越近。每当有空闲时间,他们就会一起去看电影、逛街或者参加社区活动。两人之间,渐渐产生了一种超越友谊的感情。
然而,刘建国始终记得自己来新疆的目的——为母亲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他依然每天辛勤工作,每月按时汇钱回家,期待着有一天能够衣锦还乡,让母亲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
05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建国在工地上的地位越来越稳固。他从小组长晋升为区域主管,负责整个东区的工程进度和质量控制。他的工资也从最初的几千元涨到了每月一万多元,生活条件有了显著改善。
但他的生活习惯依然简朴,除了必要的开支外,大部分钱都寄回了家。
第八年,刘建国负责的一个项目获得了行业内的奖项,这让他在公司内部的地位大大提升。公司甚至提供了一次回国探亲的机会,这让他非常兴奋。然而,就在他准备回家的前一天,却接到了村里王婶的电话。
"建国啊,你妈病了,已经送医院了。"王婶的声音很急促。
"怎么回事?严重吗?"刘建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是村里人看见你妈在地里干活突然晕倒了,赶紧送去了县医院。你赶紧回来看看吧。"
放下电话,刘建国立刻安排了最快的航班回国。当他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转危为安,但医生告诉他,李桂花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需要长期的护理和治疗。
"娘,我不走了,就在家里陪您。"刘建国坐在病床前,握着母亲的手说道。
李桂花却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你在那边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再说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你安心去工作,等攒够了钱再回来。"
面对母亲的坚持,刘建国只能先应付着。
"医生说您需要动手术,费用大概要三万。"刘建国对母亲说道。
"这么贵啊?"母亲惊讶地说,"要不,我们先不做了吧?"
"必须做,娘。您的健康最重要。"刘建国坚决地说,"钱不是问题,我马上去交。"
刘建国去了收费处,缴纳了三万元手术费。当他回到病房时,母亲已经睡着了,脸上的皱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深刻。他坐在病床边,静静地看着母亲,心中满是心疼和愧疚。
"儿子不在您身边这么多年,让您受苦了。"刘建国轻声说道,生怕吵醒熟睡的母亲。
手术很成功,母亲的状况明显好转。住院期间,刘建国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直到她可以出院。回到家后,刘建国发现家里的情况与他想象中大不相同。
老房子依然破旧,家具陈旧不堪,甚至连一台像样的电视都没有。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是多年前的老物件,有些已经破损了还在使用。更让他心痛的是,母亲的衣服全是旧衣服,看起来已经穿了很多年。
"娘,这么多年我寄回来的钱,您都用在哪了?"刘建国忍不住问道,看着破旧的房子和母亲褴褛的衣衫。
李桂花一脸困惑地看着儿子:"什么钱啊?你寄钱回来了吗?"
"我每个月都往您账户里汇钱啊,足足有七十三万了!"刘建国震惊地说道。
"七十多万?"李桂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没收到过啊!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挣的钱都用来自己生活了呢!"
刘建国立马去了一趟银行,想查询母亲账户的详细交易记录,了解这些年汇回来的钱到底用在了哪里。
"先生,您要查询哪个账户的交易记录?"银行工作人员问道。
"我娘的,李桂花。"刘建国说着,拿出了母亲的身份证。
工作人员查询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个账户最近几年几乎没有什么大额交易。"
"没有?"刘建国惊讶地问道,"我每个月都往这个账户里汇一万多元的,怎么会没有记录?"
"您确定是这个账户号码吗?"工作人员再次核对道。
刘建国拿出手机,查看了自己的汇款记录:"是的,就是这个账户号码,我每个月都按时汇款。"
工作人员又仔细查询了一遍:"确实有汇款记录,但奇怪的是,每次汇款后的第二天,钱就被全部取走了。"
"取走了?"刘建国震惊地问道,"怎么可能?我娘很少出门的,她怎么会每个月都来取钱?"
"先生,您可以申请查看监控录像,看看是谁在取款。"工作人员建议道。
刘建国点点头:"好,我要申请查看监控录像。"
两天后,银行通知刘建国,监控录像已经准备好了。他独自一人去了银行,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查看了过去几年的取款监控。
让他震惊的是,监控中显示,每次汇款后的第二天,都会有一个中年男子来取钱。这个人很熟悉操作流程,每次都直接取走全部金额。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人在八年间一直是同一个人,模样几乎没有变化。
当监控画面放大,刘建国看清了那个中年男子的脸,一种冰冷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这...这是..."刘建国颤抖着指着屏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