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我求您了，阳阳还这么小，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儿子程嘉俊双膝跪地，声音哽咽。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找我干嘛？你们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想办法。"
"您这是什么话？他可是您亲孙子啊！"儿媳也跪着哭得稀里哗啦。
我不理会，转身走向门口："我去广场跳舞了，我花20万新买的音响到了，得试试效果。"
01
我叫刘素华，今年六十七岁，在这座城市算得上小有资产。我拥有三套房产，两辆车，还有不少存款。这一切都是我辛辛苦苦打拼来的，没有人能轻易从我手里拿走。
退休前，我是一家国企的财务主管，工作勤勤恳恳，从不贪污一分钱。丈夫去世早，儿子程嘉俊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他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外企，薪水不菲，娶了同公司的吴丽娜做老婆，过得风光无限。
孙子阳阳今年七岁，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他出生后，儿子儿媳忙于工作，阳阳从小就是保姆带大的。我曾主动提出要帮忙带孩子，但被吴丽娜婉拒了："妈，您年纪大了，带孩子太辛苦，我们请了专业的育儿嫂，您就安心享清福吧。"
表面上看，这是为我着想，但我心里清楚，她只是不想让我插手他们的家务事。自从他们结婚，我就被排除在了小家庭之外。每年春节、中秋，他们会回来吃顿饭，带着阳阳叫几声"奶奶"，仅此而已。
退休后，我加入了社区的舞蹈队，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每天早晚，我们在广场上跳广场舞，聊天说笑，日子过得充实而欢乐。
就在上个月，我花二十万买了一套顶级音响设备，准备捐给舞蹈队使用。舞蹈队的姐妹们都很感动，说我大方。我只是笑笑："钱带不进棺材，能让大家开心，值了。"
生活本该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直到那个雨天，儿子突然打来电话。
"妈，您能来医院一趟吗？阳阳...阳阳病了。"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异常沙哑。
"感冒发烧？"我随口问道，"现在的孩子抵抗力差，多喝水，多休息就好了。"
"不是...医生说是白血病，而且很严重..."
我手一抖，电话差点掉到地上。
医院里，儿子和儿媳面如死灰。主治医生告诉我，阳阳患的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需要立即进行化疗，后续可能需要骨髓移植。整套治疗下来，至少需要一百五十万元。
"阳阳的病情很紧急，"医生严肃地说，"越早开始治疗，效果越好。"
我看了看病床上的阳阳，他瘦得只剩皮包骨，小脸蜡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酸楚涌上心头。
走出病房，儿子拉住我的手："妈，我们手上只有三十万流动资金，其余的都投在房子和基金里，短期内无法变现。您能不能..."
"你想让我出钱？"我直截了当地问。
"妈，我知道这有点冒昧，但阳阳真的等不及了。等我们的资金周转过来，一定双倍还给您。"儿子的眼中充满恳求。
我沉默片刻，转身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儿子和儿媳带着行李箱出现在我家门口。一进门，他们就跪在了我面前。
"妈，求您救救阳阳吧！"儿子声泪俱下，"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
"您老人家那么有钱，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儿媳吴丽娜抽泣着说，"阳阳是您唯一的孙子啊！"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心中百感交集。过去几年，他们几乎从不主动联系我，连阳阳的生日都不让我参加。如今出了事，就想起我这个"有钱的老太婆"了？
"你们自己的孩子，自己想办法。"我语气冷淡，"我的钱是留着养老的。"
"妈！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儿子声音提高了几分贝。
"狠心？"我冷笑一声，"当初是谁把我排除在家庭之外的？阳阳上幼儿园、上小学，你们通知过我吗？他生病住院，你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找我要钱？"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儿媳擦着眼泪说，"现在阳阳病重，您就当可怜可怜他吧！"
"我凭什么要救？你们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想办法。"我拿起包准备出门。
"您这是什么话？他是您亲孙子啊！"儿媳也跪了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转身走向门口："我去广场跳舞了，新买的音箱今天刚到，得试试效果。"
02
接下来的日子，儿子儿媳轮番上阵，试图说服我拿出钱来救阳阳。他们甚至找来亲戚朋友劝说，但我始终不为所动。
"妈，您就是不相信我会还钱，对吗？"儿子一脸沮丧，"我可以把房子抵押给您作为担保。"
"不必了，"我摆摆手，"我的钱已经有了去处。"
"什么去处能比救自己的亲孙子更重要？"儿媳尖声质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拿出一张收据——那是我刚刚为舞蹈队支付的二十万元音响设备订单。
"您宁可花二十万买音响，也不肯救阳阳？"儿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平静地说。
消息很快传开了。广场上的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背后指指点点。舞蹈队的姐妹们也劝我："素华，阳阳毕竟是你亲孙子，你就帮帮他们吧。"
"你们不了解真相，"我苦笑道，"他们平时把我当空气，现在缺钱了就想起我了。"
一天下午，我正在广场上带领舞蹈队跳舞，新买的音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儿子抱着阳阳出现在广场上。阳阳因为化疗已经脱光了头发，瘦弱的身体被儿子紧紧抱在怀里。
"奶奶..."阳阳虚弱地叫了一声。
我的心颤了一下，但随即又强硬起来。
"妈，您看阳阳多想您啊，"儿子大声说，引来众多路人围观，"他录了一段话想对您说。"
儿子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奶奶，我是阳阳。我知道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爸爸妈妈说您不愿意帮我...为什么呢？我做错什么了吗？奶奶，我好想活下去，我还想长大，想上学，想...想再看看您..."录音中，阳阳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抽泣。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一阵阵惊叹和指责声：
"这老太太怎么这么狠心？"
"自己的亲孙子啊，眼看就要没命了，还舍不得钱？"
"花二十万买音响，不救自己的孙子，真是丧尽天良！"
我站在人群中央，感到无比孤独。没人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没人理解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
当晚，这一幕被人拍下来传到了网上，标题是《狠心奶奶拒绝救助白血病孙子，却花20万买音响跳广场舞》。我成了网络上的"道德败坏者"，无数人对我进行口诛笔伐。
03
就在舆论几乎一边倒地谴责我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僵局。
"您好，是刘素华女士吗？我是《亲情审判》栏目组的工作人员。我们看到了网上关于您的报道，想邀请您参加我们的节目，说出您的真实想法。"
《亲情审判》是一档解决家庭矛盾的热门节目，每期都会邀请有争议的家庭成员当面对质，由专业调解人和现场观众一起评判是非。
我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好机会。
"好，我参加。"
节目组同时也邀请了我的儿子程嘉俊、儿媳吴丽娜，以及一位名叫谢秋雨的女士——据说她是阳阳的"爱心妈妈"，曾多次去医院看望阳阳，并为他捐款。
录制当天，演播厅座无虚席。主持人首先介绍了事件的来龙去脉，然后请各方发言。
儿子首先发言："我母亲有三套房产，存款几百万，但她宁愿看着自己的亲孙子死去，也不愿意伸出援手。阳阳才七岁啊，他有什么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痛苦？"
台下观众发出一阵同情的叹息。
儿媳抹着眼泪补充道："我们不是不还钱，我们只是一时周转不开。阳阳的病情耽误不得，每耽误一天，他活下来的机会就少一分。刘妈妈，您就这么忍心看着阳阳离开这个世界吗？"
主持人转向我："刘女士，面对重病的孙子，您为什么拒绝帮助？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先播放一段录音，大家听完我再回答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