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聋哑调音师
2023年梅雨季,林锈锈在废品站潮湿的雨棚下,发现那架被藤壶寄生的三角钢琴时,海水正从琴腿的铸铁支架往下滴落。她蹲下来,手语翻译器在腰间震动:"这是从东滩沉船里捞出来的?"
废品站老板吐着槟榔渣点头:"台风天冲上岸的,里头还夹着条石斑鱼呢。"
林锈锈的手指抚过琴键缝隙,触到某种贝壳质感的突起。她的助听器突然捕捉到低频振动——这不是普通锈斑,而是重金属结晶。当她在G大调弦轴孔里抽出半截泛黄纸片时,二十年前的海腥味扑面而来。
那是母亲林晚舟的笔迹:"1999年7月12日,青崖化工第三期排污数据篡改记录。"纸片背面用褪色口红画着古怪符号,像乐谱又像化学分子式。
第二章:锚与鲸歌
养父周弥生的修船厂弥漫着桐油焦糊味。林锈锈抱着琴谱回家时,看见他正在擦拭那枚从不离身的船锚。黄铜锚冠映出她打手语的残影:"我想修复这架钢琴。"
周弥生的瞳孔猛地收缩,船锚重重砸在柚木地板上:"不准碰海里的东西!"
深夜,林锈锈在钢琴共鸣箱发现更多证据。用超声波除锈仪扫描铸铁骨架时,显示屏跳出异常波形——琴身钢板铅含量超标428倍,与三年前环保局公布的赤潮污染数据完全吻合。更诡异的是,低音区琴槌裹着层荧光物质,在紫外灯下呈现青崖化工的商标水印。
当她撬开中央C键的象牙贴片,藏在里面的微型录音带开始自动播放。沙沙背景音里,传来母亲颤抖的遗言:"小锈,妈妈把证据藏在..."
第三章:潮汐审判
林锈锈在旧报纸堆查到惊人事实:2001年3月,母亲林晚舟作为青崖化工前会计,带着污染数据跳海自杀。法庭以"证据不足"驳回公益诉讼,而当时出庭作证的关键证人,正是周弥生所在的"远洋号"货轮大副。
修船厂地下室里,她找到1999年的航海日志。7月12日那页被撕去,但下一页残留着拓印字痕:"凌晨2:15,协助青崖运输50桶不明废弃物。"墨迹晕染处,隐约可见母亲用口红写的批注——"二噁英半衰期114年"。
此刻钢琴修复有了新发现。用内窥镜探查铸铁音板时,林锈锈发现钢板夹层刻满二进制代码。转译后是段加密录音:"...周大副,这是二十万封口费..."声音经过声纹比对,正是青崖化工已故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