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超市老板张大妈的疑惑像一团乱麻。
"这个男人一个月买了三百包盐，图啥呢？"
冬日的阳光里，老旧收银机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板娘，他是不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
年轻顾客压低声音问道。
"我得报警，这事太蹊跷了。"
警笛声划破小镇的宁静，谁也没想到破门后的景象。
01
桂林的冬天，山头雾蒙蒙的，像是戴了顶白色的帽子。那种湿冷钻进骨头里，比北方的干冷更让人受不了。
小镇的街道比平日更加冷清，行人裹紧棉衣，低头快步走着，生怕多暴露一秒在寒风中。
张大妈的超市位于小镇中心的十字路口，三面透明的玻璃橱窗，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
这个超市已经开了十五年，从最初的小杂货店，一点点扩大到现在近百平米的规模。
张大妈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煮一锅稀饭，炒两个小菜，给还在睡梦中的丈夫留好早餐，然后独自一人踏着晨雾去开店。
她是小镇上最早开门的店主，也是关门最晚的那个。小镇上的人都说，张大妈的勤快劲儿，够小镇上三个年轻人加起来都比不上。
这日上午十点刚过，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超市，在地面上投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斑。
张大妈正站在收银台后面整理钱箱。她今年五十出头，脸上的皱纹不多，眼睛却特别有神，镇上的人都说她精明，买东西时都不敢跟她讨价还价。
"老张，今天天气不错啊！"卖豆腐的王老汉挑着担子从超市门前经过，冲着张大妈喊道。
"是啊，好不容易出太阳了！"张大妈回应着，抬头看了看天空，"王老哥，这两天豆腐做得怎么样？我家老头子说你家豆腐是镇上最好吃的！"
"哈哈，那是那是，祖传的手艺嘛！"王老汉笑得合不拢嘴，"给你留两块？"
"好啊，晚上回去给老头子做个豆腐汤。"张大妈说着，从收银台下拿出一个小盆，接过王老汉切下的两块雪白豆腐。
就在这时，"叮铃"一声，店门被推开，一股冷风卷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寒暄。
张大妈抬头，是那个男人又来了。她眯起眼睛，心里暗自思忖：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十次？十五次？每次都是买盐，一次从不少于二十包。
"老板娘，还是那个，二十包盐。"男人说话很轻，像是怕惊动了谁。
王老汉好奇地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张大妈，然后挑着担子离开了。
张大妈点点头，转身到货架上去取盐。这个男人名叫李大成，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一双手粗糙厚实，指甲缝里总是有一些黑色的痕迹，像是长期干粗活留下的。
他总是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色夹克，脚上是一双沾满泥土的黑色布鞋。
"你这是开饭店呢，还是做啥生意？一个月买这么多盐。"张大妈一边将一包包盐码在柜台上，一边问道。她记得自己上次也这么问过，但没得到明确回答。
李大成眼睛微微一闪，摇摇头，"不是开饭店，家里用。"
张大妈撇了撇嘴，心想：一家人能用这么多盐？就是开十家饭店也用不了这么多吧！她清点着包装袋，"一共二十包，四十块。"
李大成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币，细心地数了四十块钱递过去。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数珍贵的东西。
纸币上有汗渍的痕迹，边角都已经磨损了，但每一张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
"谢谢老板娘。"他低声道谢，将二十包盐装进一个大塑料袋里，转身离开了超市。
张大妈目送他离开，眉头紧锁。她记得这个李大成是半年前才搬到镇上来的，租了镇东头那个废弃多年的小院子。
那院子年久失修，院墙斑驳，大门都歪在一边，常年没人问津。李大成来了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住了进去。
平日里很少见他在镇上闲逛，这一个月来却几乎每两天就来买盐，每次都是二十包左右，从不讲价，给多少钱就付多少钱。
"咋用得这么邪乎呢？"张大妈自言自语道，心中疑云越来越重。
正当她思索时，她的老主顾王婶走了进来。王婶是镇上的闲话传播者，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她今年四十八岁，虽然不算年轻，但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年四季都涂着鲜红的口红，远远就能看见她那一抹红。
"大妹子，听说了吗？东头那个外地来的，好像在搞什么名堂哩！"王婶一进门就开始嚷嚷，声音尖细，像个拉锯。
张大妈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你说的是李大成？"
"对对对，就是那个整天闷不吭声的男人。"王婶点头如捣蒜，凑得更近了，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张大妈忍不住皱眉，"我家那口子昨天路过他租的院子，说闻到一股怪味，又腥又咸，还带着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你说他会不会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02
张大妈心头一紧，"他这一个月在我这儿买了差不多三百包盐了。"
"三百包？"王婶惊叫起来，声音之大引得刚进店的一位顾客侧目，"天哪！他要这么多盐干啥？该不会是在炼制那个什么毒品吧？我前两天看电视上说，有些毒品需要用很多化学原料……"
"嘘——小声点！"张大妈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过……"她犹豫了一下，"我也觉得有点怪。这年头，谁家能用这么多盐？"
"要不你报个警？"王婶提议道，一边眼睛贼溜溜地扫视着超市里的其他顾客，"让派出所的人去查查，免得出了事咱们都有责任。前几年隔壁县不是抓了一个制毒的吗？就是因为邻居发现他买了很多奇怪的化学品才报的警。"
张大妈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性格谨慎，不喜欢无事生非。但这事确实古怪，万一真是什么违法勾当，她这个盐的提供者岂不是成了帮凶？
"我再观察观察吧，"张大妈最终说道，"毕竟人家也没做什么明显违法的事，我这一报警，万一是误会，多伤和气啊。"
王婶撇撇嘴，显然对张大妈的谨慎不以为然，"你啊，就是太老实了。这年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算了，不说了，我来买点酱油和醋。"
当天下午，超市里的顾客比平时多。张大妈接待了一波又一波的人，脑子里却始终萦绕着李大成和那三百包盐的事。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特别是王婶说的那股怪味，更让她忧心忡忡。
"姐，你今天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啊。"傍晚时分，她的小妹周丽来超市帮忙，看出了她的异样。
张大妈叹了口气，把李大成买盐的事情告诉了妹妹。
周丽听完，脸色也变了，"姐，这确实太奇怪了。我前几天还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说现在农村地区出现了一些非法加工窝点，专门制造假药和毒品。他们选择在偏远地区就是为了逃避监管。"
"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是……"张大妈欲言又止。
周丽把声音压得很低，"姐，你不如问问李大清，他不是在派出所工作吗？"
李大清是张大妈的远房表弟，在镇派出所做后勤工作，虽然不是警察，但也算半个"内部人士"。
张大妈想了想，点头道："也好，明天我去找他问问。"
第二天一早，张大妈特意绕道去了派出所。李大清正在院子里擦摩托车，看见张大妈过来，连忙放下抹布。
"表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大清笑着迎上前，"是不是店里又丢东西了？"
张大妈摇摇头，把李大成买盐的事情告诉了表弟，"你说这事正常吗？"
李大清听完，表情也严肃起来，"确实不正常。普通家庭用盐，一包能用好几个月。他一个月买三百包，除非是饭店或者食品加工厂，否则绝对有问题。"他思考了一下，"表姐，最近县里确实在严打制毒窝点，上个月刚在邻县抓了一个。他们就是用各种化学品和食盐混合制作冰毒。"
张大妈心头一震，"那你说我要不要报警？"
"我建议你报一下，这种事宁可信其有。"李大清正色道，"要是没问题，最多就是虚惊一场；要是真有问题，你这一报警可就立了大功了。"
"那……我该怎么报？直接打110吗？"张大妈有些忐忑。
李大清摇摇头，"你写个书面举报材料，我给你送到刑侦大队那边，让他们去查。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举报的，保护你的隐私。"
张大妈松了口气，"那就麻烦你了。我回去写好给你送来。"
当天中午，张大妈写好了一份简单的举报材料，详细描述了李大成一个月购买三百包盐的异常情况，以及邻居反映的奇怪气味。
她没有署名，只在最后写了"一位关心社会治安的群众"。
李大清接过材料，拍了拍表姐的肩膀，"放心吧，警方会严格保密，不会让人知道是你举报的。"
张大妈回到超市，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但晚上躺在床上，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起李大成那双粗糙的手，想起他说话时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又想起王婶说的那股奇怪的味道……这一切让她既担心又害怕。
"但愿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吧。"她对着黑暗喃喃自语。
第二天早晨，小镇上下起了蒙蒙细雨。张大妈撑着伞走向超市，刚拐过街角，就看见一个穿制服的警察站在她的超市门前，正在向周围的行人询问什么。
"张阿姨，早啊！"那警察见到她，立刻打招呼。是刘勇，一个年轻警察，刚从警校毕业不久，一脸的稚气未脱。
"刘警官，这么早就来了？"张大妈有些诧异，也有点紧张，生怕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张阿姨，能借一步说话吗？"刘勇神色严肃。
03
张大妈连忙开门请刘勇进店，给他倒了杯热茶。
"张阿姨，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在你这里大量购买食盐，情况异常。"刘勇开门见山，"能详细说说吗？"
张大妈心中一紧，难道李大清告诉他是我举报的？她掩饰着自己的不安，装作惊讶的样子，"是吗？谁举报的？"
"这个不方便透露。"刘勇拿出一个小本子，"据举报，一个叫李大成的男子在一个月内从你这里购买了约三百包食盐，是这样吗？"
张大妈点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她把李大成的购买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刘勇，尽量表现得像是第一次谈及此事。
"你觉得李大成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刘勇问道，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张大妈摇摇头，"不清楚，我问过他，他说是家里用。但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家庭怎么能用这么多盐。"
刘勇合上笔记本，"好的，谢谢你的配合。我们会继续调查的。请你暂时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李大成本人。如果他再来买盐，请和往常一样接待他，不要透露任何异常。"
"明白了。"张大妈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刘勇离开后，张大妈才长舒一口气。她没想到警方反应这么快，看来这事真的很严重。
接下来的两天，李大成没有出现在超市。张大妈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忐忑，不知道警方的调查进展如何。
第三天上午，李大成终于来了。他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依旧买了二十包盐。
张大妈尽力装作若无其事，但她注意到，李大成的眼神比以前更加闪烁，似乎在刻意避开她的目光。
李大成走后，张大妈忍不住拿起电话，给表弟李大清打了过去。
"表弟，警方调查得怎么样了？"张大妈压低声音问道。
"还在进行中。"李大清的声音也很低，"我打听到刑侦大队已经安排人监视李大成的住处了，好像还派了便衣跟踪他。不过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这是机密。"
"那……会不会是虚惊一场？"张大妈有些忧虑。
"现在还不好说。"李大清顿了顿，"表姐，这几天你还是小心点，尽量不要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也别和李大成有太多接触。"
挂断电话，张大妈的心更加不安了。她望着窗外的细雨，思绪万千。如果李大成真的在制毒，那他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什么？会不会对她不利？
正想着，王婶又来了，神神秘秘地凑到张大妈耳边，"听说了吗？警察在盯李大成那个院子呢！"
张大妈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我家隔壁的张婶子的女婿是派出所的，昨天喝多了，说漏了嘴。"王婶得意洋洋，"看来我猜得没错，那个李大成真的有问题！"
张大妈连忙示意她小声点，"这种事别乱传，万一是误会呢？"
王婶不以为然，"有什么误会？一个正常人会一个月买三百包盐吗？肯定有鬼！"
张大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借口要整理货物，走开了。
但王婶的话却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如果镇上的人都知道警察在调查李大成，那李大成会不会也知道了？他会不会采取什么过激行动？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到了晚上，张大妈早早关了店，急匆匆赶回家。刚进院子，就看见丈夫李满福站在门口，脸色不好看。
"老张啊，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李满福开门见山地问。
张大妈心里一惊，"没有啊，能有什么麻烦？"
李满福叹了口气，"今天下午，派出所的王所长来找我，说你举报了一个叫李大成的人，让我最近多注意家里的安全。"
张大妈气得脸都白了，"这……这不是泄露我的隐私吗？我当时明明说了要匿名举报的！"
"哎，你也知道，这小镇上的事，哪有真正的秘密？"李满福摇摇头，"王所长是好心，怕那个李大成知道是你举报的，来找麻烦。"
"那现在怎么办？"张大妈坐在椅子上，感到一阵无力。
"没什么好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李满福拍拍妻子的肩膀，"最近我早点回来陪你，明天找个锁匠来换个结实点的门锁。"
那天晚上，张大妈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一会儿担心李大成会不会来找麻烦，一会儿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更担心如果这一切只是误会，她该如何面对李大成。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张大妈就起床了。她做好早饭，叮嘱丈夫今天早点回家，然后独自一人去开店。
04
刚走到超市门口，她就发现门口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纸条。她颤抖着手拿下来，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没有署名，但张大妈知道这一定是李大成留下的。她的心跳加速，双手冰凉。这是威胁吗？他知道是我举报的了？他会不会来报复我？
张大妈连忙掏出手机，给派出所打电话。电话那头，刘勇听完她的描述，语气变得紧张起来："张阿姨，你先不要惊慌，我马上派人去你那里。同时，我们会加强对李大成的监控。你今天最好不要独自一人待在超市，能请个人来陪你吗？"
张大妈点点头，随即意识到电话那头看不见，"能，我让我妹妹来。"
挂断电话，张大妈立刻给周丽打了电话。周丽听说出了这种事，二话不说就答应过来帮忙。
不到半小时，周丽就赶到了超市，后面跟着两个穿便服的警察。
警察仔细检查了超市的门窗和周围环境，确认没有异常后，对张大妈说："放心吧，我们会在附近巡逻，有任何情况立即报警。"
一整天，张大妈都心神不宁。每当有顾客推门进来，她都会下意识地绷紧神经，生怕看到李大成的身影。但直到晚上关店，李大成都没有出现。
"姐，要不今晚你去我家住吧？"周丽提议道，"我家离派出所近，更安全。"
张大妈摇摇头，"不用了，你姐夫在家呢。再说，警察不是说会盯着李大成吗？"
周丽虽然担忧，但也尊重姐姐的决定。送走妹妹，张大妈锁好店门，快步走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超市的生意明显冷清了。镇上的人似乎都听说了什么风声，对张大妈的超市避而远之。李大成也再没有出现。
张大妈既松了一口气，又更加忧心——他是放弃了报复的想法，还是在酝酿更大的行动？
第五天下午，李大清匆匆来到超市，神色紧张："表姐，出事了！警方准备明天对李大成采取行动！"
"什么行动？"张大妈紧张地问。
"破门行动！"李大清压低声音，"这几天警方一直在监视李大成的院子，发现他的行为越来越可疑。他几乎不出门，院子里的怪味越来越重。
今天上午，刑侦大队长亲自去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但能听到里面有动静。大队长怀疑他可能在销毁证据，决定明天一早申请搜查令，强行破门进入。"
张大妈心头一震，"这么严重？"
"嗯，上级很重视这个案子。"李大清神色凝重，"表姐，明天你最好不要开店，躲一躲。万一真是制毒窝点被端了，李大成的同伙可能会报复你。"
张大妈点点头，但心里却在想：我得亲眼看看这一切的结果。无论是证实李大成真的在制毒，还是证明这一切只是误会，她都需要一个答案。
第六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张大妈就接到了李大清的电话："表姐，行动提前了！昨晚派出所接到举报，说李大成的院子有浓烟冒出，怀疑他在焚烧证据。所长直接联系了消防队，准备马上行动！"
"在哪里？我也要去！"张大妈急切地问。
"就在李大成租的院子，镇东头那个老院子。"李大清劝道，"表姐，你还是别去了，太危险了！"
但张大妈已经下定决心，"我必须去看看！"
挂断电话，张大妈简单梳洗后，快步朝镇东头走去。天空还是阴沉沉的，细雨绵绵，道路湿滑。她小心翼翼地走着，心跳如鼓。
远远地，她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李大成租住的老院子外。有穿制服的警察，有身着橙色制服的消防员，还有不少看热闹的镇民。
院子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和一辆消防车，警灯闪烁着刺眼的蓝光。
张大妈挤进人群，看见刘勇正和几位消防员说着什么。院子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但里面的房门似乎还关着。
"刘警官！"张大妈叫住刘勇。
刘勇回头，见是张大妈，点点头，"张阿姨，你来了。我们正准备破门进去，已经敲了很久的门，没人应答，但里面确实有动静和味道。"
"什么味道？"张大妈紧张地问。
"说不清楚，"刘勇皱眉，"有点咸腥味，还有一种刺鼻的气味，像是某种化学品。所长怀疑可能真的是制毒窝点，已经叫来了消防支援，准备破门了。"
张大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警察找到违法证据，还是希望这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05
"准备好了吗？"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是派出所所长郑明，五十岁左右，一脸严肃。
消防员们点点头，拿起破拆工具。郑所长一挥手，"动手！"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立刻从里面涌出来，扑面而来。
"这是……"郑所长皱起眉头，走进房间。其他人也跟了进去。
张大妈站在门外，紧张地等待着。只听里面传来一阵惊呼和议论声，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情况？"她听见刘勇惊讶的声音。
张大妈再也忍不住，也跟着走进了房间。
一进门，她就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