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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快停车!车上有……有头!人头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破了客运车上平静的气氛。
乘客纷纷站起身张望,当他们看清那个血淋淋的人头时,车厢内一片尖叫,甚至有人当场吓晕过去。
司机慌忙踩下刹车,众人战战兢兢地围了过来,却无人敢触碰那颗人头。
谁能想到,这只是这场恐怖连环奇案的开端,而接下来的几天内,车上的四名乘客竟接连离奇丧命。
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那颗人头的主人又是何来历?
在这场惊悚至极的案件背后,隐藏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民国二十二年,某地的小镇客运站迎来了每日例行的早班车,这趟车的线路连接着几座偏远的村庄,一直是周边百姓往来城市的主要交通工具。
车上只有司机老王和售票员小林负责运行,而这天一大早,车厢里就坐满了赶早集的村民。
车里最显眼的是一位年轻姑娘,约莫十八九岁,长得眉清目秀。
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烟卷,目光总是时不时地朝她瞟去。
后排还有一对老夫妻,带着大大小小的包裹,似乎是要去探亲。
车厢里的人各怀心思。
车子行驶了约莫一小时,正要经过一片陡峭的山路时,售票员小林突然瞥见地板下方似乎有东西在滴水。
他起初并未在意,心想可能是车里某人的行李漏了水。
可没过多久,一股腥甜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小林忍不住蹲下身查看,随后猛地跳了起来,脸色惨白:“老王!停车!”
车子嘎然停下,乘客们被这一声惊呼吓了一跳,纷纷探头询问。
小林哆嗦着指着地板下的一个麻袋,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里面……有东西!”
司机老王眉头一皱,上前用脚踢了踢那麻袋,里面传来“咚咚”几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撞击地板的声音。
老王伸手拉开麻袋的一角,顿时惊呼一声,将手猛地缩了回来:“天哪,这是一颗人头!”
车厢内瞬间炸开了锅,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那颗人头血肉模糊,脸庞尚能辨认出是一名成年男子的模样,双眼圆睁,仿佛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车厢内乱作一团,乘客们纷纷退到车尾,没人敢靠近那颗人头。
司机老王强行镇定,试图让大家冷静下来:“别吵了!咱们先报警!这东西肯定是有人丢在车上的!”
“报警?”瘦中年男人冷笑一声,“等警察来了,咱们全车的人都要被关起来!
到时候说不清楚的可是我们!”
“你胡说什么?”年轻姑娘紧张地看着他,“这人头从哪来的?难不成你知道?”
“我知道个屁!”中年男人狠狠吐掉烟卷,“但我知道,警察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好人。你们要是想被盘问几天就报吧!”
“可是……”姑娘脸色惨白,声音发颤,“这、这人头我见过……这是我们村的张屠夫!”
“张屠夫?!”老夫妻中的老太太吓得往丈夫怀里一缩,“怎么会是他?张屠夫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跟谁结了仇吧!不然怎么死得这么惨?”老大爷冷着脸,声音低沉,“不过别瞎猜了,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还是赶紧报警处理。”
瘦中年男人却不屑一顾,点了点那颗人头:“没关系?那它是怎么上来的?地板下的行李谁装的?我看车上的人都得问一遍!”
话音未落,售票员小林突然大叫:“不对!这麻袋……昨天好像就在车上了!我记得上车之前就看到过!”
“什么?昨天就有了?”司机老王皱起眉,“那你为啥不早说?”
小林挠了挠头,慌张地解释:“我……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平时也有村民用麻袋装土豆、红薯什么的……谁能想到……”
“反正现在不报警不行了!”老王一拍方向盘,“出这种事,咱们不报就是知情不报,谁也脱不了干系!”
“可我们现在在荒郊野岭,连电话都没得打,等警察来也不知道要多久。”年轻姑娘瑟瑟发抖,“还是赶紧走吧,先去县城!”
“走了也没用!”瘦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谁知道咱车上的人里有没有凶手?不如现在就搜一遍行李,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此言一出,车厢内的气氛更加紧张,乘客们互相警惕地看着对方,生怕自己被怀疑。
就在众人争吵不休时,那对老夫妻中的老太太突然哭出声来:“张屠夫虽然脾气不好,但罪不至死啊!这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她这一哭,让车内的乘客更加慌乱。
瘦中年男人忽然指着年轻姑娘说道:“你既然认识张屠夫,干嘛这么心虚?说不定这人头就是冲着你来的!”
“你胡说什么!”姑娘尖叫一声,退到角落,“我和他根本没关系!我怎么可能杀人!”
司机老王重重一拍方向盘:“都闭嘴!别再吵了!等到了县城,警察自然会查清楚。现在谁都别乱动,谁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车到县城后,警察接手了案件,所有乘客被带到警局问话。
就在警方逐渐接近真相之时,司机老王的尸体却被发现吊在了客运站的一根横梁上,他手中紧紧握着一张血迹斑驳的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谁碰它,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