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北镇抚司内,夫君把穿着飞鱼服的手下颜蔓蔓压在刑桌上。

女扮男装的她声娇语媚:“指挥使,属下被您撞疼了。”

夫君神情淡漠,眉眼间浸满欲色:“就是要撞碎你!”

我将一切尽收眼底,决定给夫君三次机会。

第一次,他带我去最高的山巅看日出,可却偷偷和颜蔓蔓在云海之巅肆意纵情。

第二次,他带我去皇觉寺找高僧赐福,又在庄严的诵经声中和她翻云覆雨。

第三次,在我受封诰命夫人大摆宴席之日,他们还在假山后尽情欢好。

我褪下礼服头冠决然离开后,夫君发布锦衣令掘地三尺找我。

却不知,其实我早已恢复身份,身在皇宫之中。



1

锦衣卫为朝廷肃清逆党,树敌无数。

尤其身为总指挥使的沈凌御,更是每天腥风里来,血雨里去。

所以我早就与沈凌御约定好。

每年他的生辰,我都要给他亲手煮一碗长寿面。

成婚七年,无论多远,无论多晚,沈凌御都会赶回来吃我煮的面。

昨日是他的生辰,可沈凌御直到深夜都没有回家。

我带上象征他身份的腰佩去给他送长寿面。

却发现守卫森严的北镇抚司竟然无一人值守。

听着刑房传来痛苦的嘤咛,我担心沈凌御出了什么事,抬脚就冲了进去。

然而只一眼,我又紧紧捂着颤抖的唇退到墙后!

因为沈凌御正把同样穿着飞鱼服的亲信压在刑桌上,还单手禁锢着对方高举的双手!

这样蛮横又霸道的一面,他在闺房中从未对我展现过。

而此刻在沈凌御身下承欢的颜蔓蔓,大红色的飞鱼服半褪,露出雪白莹润的肩头和饱满的沟壑。

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四散开来,俨然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娇美姑娘。

颜蔓蔓揪着沈凌御的袖摆,声娇语媚:

“指挥使,属下被您撞疼了。”

不同于待我的温柔怜惜,沈凌御神情淡漠,眉眼间浸满欲色:

“就是要撞碎你!”

情到浓时,颜蔓蔓搂住他的脖颈大胆道:

“指挥使,不知我与夫人,谁更有滋味些?”

提起我,沈凌御脸色猛地一沉。

他骤然无情抽身,留下欲求不满的颜蔓蔓。

“颜蔓蔓,你是不是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若不是偶然撞破你女扮男装入北镇抚司,觉得有点意思,我根本就不会多看你一眼。”

纵使颜蔓蔓脸色苍白我见犹怜,沈凌御的语气依旧轻慢寡情:

“一个消遣玩物而已,你也配拿自己与风棠作比较?”

将一切尽收眼底,我压下舌底的苦涩,决定再给沈凌御三次机会。

离开北镇抚司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仿佛灵魂离体了般。

以至于我没注意到朝我奔驰而来的官马。

等我反应过来时,马已至身前,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夫人怎么这般不小心?”

2

我扭头看着沈凌御,有些牵强地扯出一抹笑:

“本来想去找你,结果有点走神了。”

“以后可要小心才是,你要是受伤了,我可要心疼了,为夫带你回家!”

沈凌御说完,抱着我一跃上马。

一路上,沈凌御把马骑得像荡秋千一样温柔。

他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想来牵我的手。

不知怎么,我忽地想起沈凌御昨日是如何捉着颜蔓蔓的手腕,下意识对他避如蛇蝎。

沈凌御身躯突然一僵:

“夫人,怎么了?”

“没事,就是一宿没睡有些疲惫。”我垂下眸子轻声询问,“昨夜你不在京城吗?为何过生辰也不回家?”

沈凌御呼吸一窒,捏着缰绳的指节有些发白。

但最后还是选择欺骗我:

“昨日在刑房审一个至关重要的细作,她骨头太硬,所以审了一夜。”

想到昨夜刑房里的香艳场景,我的眼前一片猩红刺痛。

颜蔓蔓打马追上来,看似忠心做证,实则满眼都是对我的挑衅:

“属下昨夜也陪着指挥使一起,指挥使审讯时真的很卖力,整整一夜都没停。”

原来沈凌御之所以彻夜未归,是因为跟颜蔓蔓激情到难舍难分。

我从喉头挤出一声讥讽又干涩的笑:

“那还真是辛苦。”

颜蔓蔓一边得意扬扬地冲我扬起下颌,一边偷瞄着沈凌御悄悄红了脸:

“何止辛苦,那名细作天亮时已经被指挥使审得化成了水,瘫倒着像一滩烂泥……”

听颜蔓蔓越说越露骨,沈凌御嗓音有些发紧:

“你跟了我一年,不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回北镇抚司后,自去领罚!”

颜蔓蔓不情不愿闭上嘴:“是,属下等指挥使亲自来罚。”

看着他们亲密到当着我的面含沙射影打情骂俏,我强压下眼底的泪意:

“凌御,你今年打算带我去完成的三件事也趁早提上日程吧。”

“最近我常常一个人,日子无趣得紧。”

沈凌御一如既往地对我有求必应:

“我立刻安排好手上的事务。”

因为在七年前他向我求亲之时,就曾许诺要带我看遍大好河山,做尽这世间幸福圆满之事。

可由于北镇抚司事务繁忙,他只能每年带我一起去完成三件事情。

准备出发前往雪山之巅时。

沈凌御满眼深情地看着我:

“虽然我们一年只去三个地方,做三件事情。但等到山河阅尽,我们也相互陪伴着走完了这一生。”

我没有接话,而是看向他随行的几名亲卫,颜蔓蔓赫然就在其中。

没想到沈凌御许我的相伴一生,竟然是这样三人行的一生。

心伤透了,我反而异常沉静:

“凌御,你还记得我们成婚时我说过的话吗?我虽为女子,却也有自己的胸怀和责任。”

“若你负我,那我便离你而去,永不回头。”

3

沈凌御一向冷静自持的眸中,罕见地划过慌乱和心虚。

然后斩钉截铁道:

“夫人,我永不负你。不论过去将来,我只要你一人携手白头。”

我眼神淡淡扫过面目狰狞的颜蔓蔓,嘴角扯出一抹笑:

“但愿如此。”

前往雪山这一路上,她无数次想找机会引诱沈凌御。

然而他却极力隐忍,甚至当众呵斥颜蔓蔓:

“你若再在队伍里惹是生非,就趁早给我滚回京城!”

颜蔓蔓含泪瞪了我一眼,这一路当真老实了不少。

甚至还主动和沈凌御拉开距离,疏离客气的像是真的上下级一般。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赌对了。

沈凌御这么多年坐怀不乱,或许因为对手下女扮男装的新鲜感,忍不住一时意乱情迷。

但他从始至终坚定的选择,一直都是我。

五更天时,沈凌御将我裹进自己的狐裘。

一路抱着我登上雪山之巅。

我依偎在他的怀中,恍惚间有一种错觉。

好似在他的这一方狐裘下,我可以永远不受寒冷与风霜的侵袭。

登顶山巅时,我们依偎在一起,等着刚冒头的太阳缓缓升起。

沈凌御突然起身:

“夫人,我准备了礼物要在日出时送你,结果不慎落下了。你先在这里欣赏一下美景,我去去就来。”

然而直到半个时辰后日出金光洒满天地,他都没有赶回来。

我披上狐裘,深一脚浅一脚往来时路走。

却听见沈凌御霸道喑哑的声音在小道上响起: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来雪山这一路你故作疏离吊我的胃口,不就是想看我现在失控的样子吗?”

我的脑海瞬间空白,耳朵里也一片嗡鸣。

雪白的天地间,我只能看见沈凌御将颜蔓蔓压在一棵松树上。

松树一颤一颤,积雪簌簌落下。

如仙气般的薄雾笼罩着不着寸缕的颜蔓蔓,这一幕美得惊心动魄。

足以勾着沈凌御抛下我,和她在云海之巅肆意纵情。

我眼里涌起冰冷的雾,全身温度尽失。

回到马车上我叫人将炉子生到最大,却依旧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沈凌御终于神色慌乱地跑下山。

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夫人,你没事就好。我折返回去没看见你,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低头抿唇笑了笑。

再也看不透眼前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

一时间分不清沈凌御究竟是担心我出事,还是更害怕被我撞破他和颜蔓蔓的奸情。

“夫人,这是我打算送你的西域贡品,七彩琉璃。”

沈凌御无比珍重地把触感冰凉,美轮美奂的七彩琉璃放进我的掌心。

而我却蓦地收回手,任由它摔在地上碎成数块。

因为刚才我亲眼看见,颜蔓蔓把这块琉璃含在口中用舌尖吞吐舔舐。

勾得沈凌御两眼赤红,失去理智。

4

伴随着琉璃碎裂的清脆声响,马车里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太冰了,我一时没拿稳。”我随口找个理由。

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掌按在沈凌御的狐裘上擦拭几下。

沈凌御盯着一地的七彩碎片不知在想什么,眸光幽深又浓烈。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没事,碎了就碎了,夫人配得上更好的。”

从雪山回京城的路上,沈凌御又带我去了大名鼎鼎的皇觉寺。

“圆智师父是得道高僧,就连太后都曾亲自接见过他!”

“我们若是能求得圆智师父赐福,必定能一生美满,恩爱到白头。”

沈凌御带着一众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走入皇觉寺时,所有香客都惊魂未定地跑了出去。

圆智师父得到消息后赶忙接见了我们:

“那老衲便亲自为你们诵经百遍,赐福添寿吧。”

大殿里,圆智师父带着一众小沙弥敲着木鱼齐声诵经。

而我与沈凌御则跪在偏殿的小房间里,一同精心祈福。

一个头戴僧帽的小沙弥悄无声息出现在沈凌御身边:

“施主,方丈有请。”

我猛地睁开眼,几乎是瞬间认出了那个声音。

不知是太久没说话,沈凌御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夫人,你就在此等我,别乱跑。”

我站在雕花的门边,亲眼看着他和‘小沙弥’钻进大殿旁的香火房。

在庄严肃穆的诵经声中,时不时能听见几声难以抑制的娇呼和低吼。

回到蒲团上,我双手合十:

“沈凌御救我一命,我愿意给他三次机会。”

“如今看来,我们缘分将尽。我不求白头,只求相爱时无憾,离开后此生再无羁绊。”

半个时辰后,我盯着沈凌御唇角的嫣红:

“你嘴角是有女人的胭脂吗?”

沈凌御浑身一震,连忙故作淡定地用指腹抹去:

“我刚才帮方丈拿了点东西,可能是沾到香烛了。”

似乎是怕我追问,他又话题一转:

“对了夫人,还有个好消息忘了告诉你。我成婚时许你的三品诰命,已经用功绩为你挣来了。”

尽管沈凌御满眼期待,可我还是难挤出笑脸。

因为他如今给我兑现的所有诺言,都是在极力弥补他对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失言。

回到家后,我被圣上亲封为三品诰命夫人。

沈凌御为我大摆宴席,还亲手伺候我换上了诰命夫人的礼服头冠。

看着他为我描眉画唇时的深情,我心情无比复杂。

不知道沈凌御这一刻为我做这一切,下一刻是不是又会被颜蔓蔓勾去。

夜宴上,沈凌御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坐上主位。

众人都在恭维我好福气,他却紧紧牵着我的手:

“不是夫人好福气,此生得妻如此,是我的荣幸。”

他话音刚落,一名低着头准备上菜的婢女突然失手把一碟鱼炙打翻。

“怎么伺候的!”沈凌御腾地站起身来,满腔怒气在看清婢女后悉数化作咬牙切齿:“还不伺候我更衣?”

沈凌御在后花园中种了一片我最爱的海棠花。

而此刻他与扮作婢女的颜蔓蔓,就枕着他亲手为我种下的花海尽情欢好。

最后一次机会用尽,我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我摘下头顶的发冠,褪下奢华的诰命礼服,转身一步一步走出沈府。

很快,急促的马蹄声就响遍整个皇城。

“张贴告示告诉夫人莫要藏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可能有锦衣卫找不到的人!”

“再召集所有锦衣卫,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夫人找出来!”

5

伴随着沉重的吱呀声,宫门缓缓关上。

声势浩大的马蹄声停在宫门外的街道上。

“我们已经整座皇城都翻了一遍,夫人若是在城里早该找到了。”

透过两人宽的缝隙,有锦衣卫猛然间看见了我的背影:

“大人!那个皇宫里的背影好像是……夫人……”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