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根据民间传说整理,含传统文化中的玄学、民间传说的内容,情节均为虚构故事。请理性看待! 图片均源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北方的风雪里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我,成为了那个与看不见世界搭起桥梁的人。
这是一段不被允许说出口的故事,
却值得被记录下来,
留给那些与之有缘的人来了解。
【正文】
在北方广袤的土地上,萨满信仰如同一条隐匿的暗流,穿越历史长河至今仍在民间悄然流淌。
“出马仙”便是这股暗流中最为神秘的存在之一,他们被普通百姓尊称为“香头”、“神汉”或“大仙”,是人与神灵世界间的沟通者。
据传,这些出马仙原是修炼成精的动物灵体,为躲避天罚或加速修行,会选择与人类结缘,借人躯壳行善积德。
而被选中的人,便成了所谓的“出马弟子”。
我家族世代书香门第,连续6代都出过读书人,在乡里颇有名望。
爷爷是位受人尊敬的乡村教师,精通《周易》,却从不轻易为人占卜算命。
家中常备龟壳、铜钱等物,小时候的我对这些物件充满好奇,却不明白它们的用途。
爷爷性格严肃,对所有孙辈都保持距离,唯独对我格外和蔼,无论我做什么都能换来他慈祥的微笑。
现在想来,也许他早已看透我与众不同的命格。
我6岁那年,母亲突然身体每况愈下,各种病痛接踵而至。
最令人费解的是,医院检查始终查不出任何问题,各种治疗也无济于事。
走投无路之下,家人请来了当地有名的“香头”。
经过一番观察后,那位香头告诉我们,这是“仙家”想附身母亲做“出马弟子”。
母亲虽是普通农村妇女,却有着不服输的倔强性格。
对于“仙家”的选择,她坚决抵抗,宁愿忍受病痛也不愿接受这种超自然安排。
在一番拉锯战后,出马仙师傅提出了折中方案:在家中设立供桌与牌位,母亲每日上香供奉“仙家”,以此缓解病痛。
令人意外的是,母亲虽然勉强同意了这个方案,却巧妙地将供桌和牌位都安置在了我的房间里,甚至连上香、擦拭这些事都懒得过问。
把神秘仙家的牌位放在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房间里,从常理来说确实不妥,可这恰恰成了我与“仙家”结缘的开始。
小时候的我单纯活泼,看着母亲因病痛折磨日渐消瘦,便自告奋勇承担起了“伺候仙家”的责任。
每天清晨,我都会认真擦拭供桌和牌位,像跟朋友聊天一样对着牌位说:“求您别让我妈妈受苦了,她太忙,我来照顾您吧。”
奇妙的是,自从我开始这样做后,母亲的病情竟逐渐好转,不久便几乎痊愈了。
现在回想起来,不管我当时是否许下承诺,这段奇缘最终都会落到我身上。
我有两个从小备受宠爱的哥哥,但他们性格和体质都不适合“出马”。
既然母亲拒绝了,这份使命自然就转移到了家中唯一的女孩—我的身上。
命运的安排往往如此微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青春期过后,我与普通人无异,是个活泼开朗的年轻姑娘。
虽然从小在算卦、看香的环境中长大,但这些事从未在我心中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
高中毕业后,我在家乡附近找了份工作,日子过得平淡而安稳。
家境虽不富裕,供两个哥哥上大学已经让家里颇为吃力,我便主动放弃了继续求学的机会。
尽管如此,我内心始终渴望见识更大的世界。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鼓起勇气来到当地算命先生聚集的桥头,心里暗自立下规矩:谁要是主动叫我,我就找谁算命。
来回走了几圈,正当我准备放弃时,一位和蔼的阿姨叫住了我。
“姑娘,我看你来回走了好几趟,是不是想出远门啊?”她笑着问道。
“是啊,阿姨,您帮我看看,是去上海好还是去北京好?”我如实相告。
“去上海吧,那里能旺你。”阿姨斩钉截铁地回答。
就这样,我带着对大城市的憧憬,踏上了去南方的列车。
说实话,当时根本没想过那位算命阿姨是真有本事还是随口一说,我只是需要一个契机,给自己勇气踏出舒适圈而已。
在上海生活3年后,我的睡眠质量突然急剧恶化。
每晚都会做同一类噩梦,梦里我会去到一个阴暗的地方,那里的“人”穿着几十年前的老式衣服,环境昏暗压抑。
最初我以为只是普通噩梦,喝了不少中药调理,却毫无效果。
与大多数人做黑白梦不同,我梦中的世界是有颜色的,只是被一层灰蒙蒙的纱笼罩着。
那里没有阳光直射,物体轮廓模糊不清,整体环境比阴天更加压抑,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凝滞感。
更令人不安的是,梦中从未见过现代建筑,甚至连普通的高楼大厦都不存在。
随着“过阴”频率增加,我发现“阴间”似乎比现实世界至少落后五十年,或者说它根本就与现实世界的发展轨迹不同。
初期梦见的“人”还算正常,只是脸上没有表情,走路机械呆板,像钟表指针般一步一步往前移动。
这种毫无生气的存在已经让我不寒而栗,但真正恐怖的还在后面。
随着“过阴”次数增多,我开始看到这些“人”死亡时的模样——喝农药自杀的脸色发青,还散发着刺鼻气味;摔死的人残缺不全,血肉模糊。
每晚经历这些,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来说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噩梦。
最初我尝试向同事倾诉这些经历,他们起初还当作奇闻异事听听,时间久了,我能感觉到他们看我的眼神变了,仿佛我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向他人提起这些事,只有偶尔向哥哥诉苦,却总被他嘲笑为“神经病”。
曾经的我胆大包天,最爱看恐怖片找刺激,但自从开始“过阴”,任何与灵异沾边的内容我都避之不及。
晚上已经被迫看够了恐怖场景,实在没必要再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
从那时起,我睡觉必须开着灯,这个习惯一直保持至今。
每晚都要“过阴”,让我害怕入睡,常常强撑到精疲力竭才不得不闭眼。
长期睡眠不足导致我身体日渐虚弱,不知是长期接触“阴气”的缘故,还是单纯因为休息不够。
体力不支自然影响工作,最终我不得不回老家休养。
就在这时,爷爷看着我憔悴的面容,意味深长地说:“小雅啊,这两年你是让阴人给缠上了。”
我把做噩梦的事告诉了爷爷,他只说了一句“还得再熬几年,熬过去就好了”。
现在想来,爷爷应该早就知道我会走上“出马”这条路,但有些事注定要发生,他也只能顺其自然。
如今我终于明白,那三年的“过阴”其实是成为出马弟子的前兆,已经有逝去的“祖先”在暗中引导我走向这条路,只是那时的我体质和认知都未到位,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就在我以为“过阴”已是折磨巅峰时,更严峻的考验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