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宋屿清的初恋回国后,仗着自己有抑郁症,大闹我的生日宴。

她指着墙角的发财树装饰,哭道:

“那棵树和我一样,都孤孤单单,无人陪伴。”

老公顿时心疼不已。

他不顾我反对,命人拿来发财树装饰给我套上。

“霁舒心情不好,你扮一下发财树又死不了,哄哄她都不行?”

就连我最疼爱的儿子都嫌我小气:

“林阿姨心地善良,不像妈妈,那么恶毒!”

当晚,我像个小丑供人取乐,毫无怨言。

只是夜深人静时,我拨通了婆婆的电话。

“宋阿姨,我和宋屿清的婚姻,到期不续了。”



1

“以安,你确定吗?按照婚前协议,你必须放弃孩子抚养权,净身出户。”

“我确定。”

我语气坚定且冷淡。

“阿姨,十年合约已经到期,我给宋家生了孩子,如今林霁舒也回来了,屿清已经不需要我了。”

电话中宋阿姨沉默许久,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好吧,我会给你五千万补偿,按照约定送你去巴黎读书。”

“办理手续需要一个月,离婚的事需要我帮你跟屿清说吗?”

“好,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我缓缓解下身上繁琐的各种挂件装饰。

细细的绳子已经勒得我手臂红肿,那些闪粉更是粘在身上撕不下去。

身后投影仪正在播放宋屿清和宋宇浩的录像。

画面中宋屿清眼神宠溺,宋宇昊乖巧可爱,他们围着一个女人在唱生日歌。

讽刺的是,今天过生日的人是我。

而画面中被我的丈夫儿子环绕的女人却是林霁舒。

画面突然中断,宋屿清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对不起老婆,今天委屈你了。”

“霁舒她心情不好,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应该照顾好客人心情的,对不对?”

黑暗中,宋屿清目光柔和,我差点再次陷进他深情的眼眸中。

见我不语,宋屿清嗓音中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起来吧,我帮你清理这些装饰,以安戴这些真漂亮。”

我忽然笑出了声,笑声在空旷的别墅内格外突兀。

“漂亮?那你记得送给林霁舒一份,她最喜欢漂亮的东西了。”

话落,宋屿清变了脸色。

他用力一甩,我被他推倒,后腰正好撞上桌角。

当初怀孕生产留下的后遗症钻心地疼。

“我放下面子来哄你,你这什么态度?阴阳怪气的发什么疯?”

“何以安,你这种人,活该宇浩不喜欢你,自己在这反思吧!”

我捂着后腰疼痛难忍,可他问都没问,摔门而去。

看着重重关上的房门,我的心脏仿佛被人死死捏住,抽痛不止。

当初我为了给养母治病,答应宋母嫁给宋屿清,帮他走出失恋阴影,重返公司。

我们以十年为期。

如果十年期满我们夫妻恩爱,那么我们去补领结婚证,我能拿到宋家大半家产。

否则,我放弃一切,净身出户。

这些年我们相敬如宾,我以为我们一家三口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可林霁舒回国了。

只要林霁舒一出现,我和宋屿清那些过往就烟消云散了。

终究是我高估了自己。

这可笑的十年,连离婚都称不上,只是分手而已。

2

隔日中午,一夜未归的父子二人进门就吵着要吃饭。

放在从前,我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丰盛午餐,恭候在桌旁伺候他们父子吃饭。

可现在我累了。

宋宇浩冲到我面前,毫不客气把手里的玩具砸到我头上。

看我吃痛,他十分骄傲大喊,“我要吃饭!”

我皱眉冷漠扫了他一眼,未置一词。

这么多年,我教育宋宇浩知书达理,谁见了都会夸一句他伶俐可爱。

可他刚和林霁舒接触不到半月,就变成现在这副讨人厌的样子。

看来,基因的力量果然强大。

宋屿清见状只轻飘飘说了句,“宇浩,不能打妈妈。”

他把宋宇浩叫到身边,安抚着摸了摸他的头。

转头又对我说道:“宇浩还小,你别跟他计较。”

“霁舒等下会过来吃晚饭,你去做几道她爱吃的菜。”

宋宇浩补了句,“让她接着扮发财树,霁舒妈妈喜欢看!”

我淡淡扫了一眼他们父子,转身回房间推出行李箱。

宋屿清看见我手里的行李箱,嗤笑一声,“你又要离家出走?”

“这次去哪?还去你婆婆那?”

我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只是把房门钥匙递给他。

轻声道:“收好,再见。”

他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抬高声音斥责我,“你有完没完?非要当着儿子的面跟我闹脾气?”

宋屿清眼里充满厌恶。

是啊,若不是当初我在他和林霁舒分手后趁虚而入,他又怎么会心软和我结婚?

这些年宋母身体不好,我时常过去陪伴照顾。

但我的孝心在宋屿清眼里,变成了我讨好他的工具。

我垂下眼眸,拨开他的手,“妈身体不舒服,你有空也回去看看她。”

闻言,他更加愤怒,“少用我妈威胁我!要不是我妈拦着,我早就跟你离婚了!”

我点点头,“行,只要你今晚回去,咱们就离婚。”

3

花园里,我和林霁舒擦肩而过。

她看见我推着行李箱,眼神露出嘲讽,“被赶出来了?”

“何以安,你不过是我的替身,千万别美梦做久了,自己都分不清现实!”

我刚要开口,身后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紧接着宋宇浩稚嫩的声音传来,“霁舒妈妈我好想你!”

回头一看。

宋屿清单手插袋,温柔注视着林霁舒和宋宇浩互动。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微微蹙眉,“怎么?后悔离家出走了?”

“我告诉你,你现在乖乖跟我回去还来得及,不然别指望我哄你回来!”

林霁舒抱着宋宇浩,接了句,“屿清,别对以安姐那么凶。”

她换上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泫然欲泣,“以安姐对不起,是我的病影响到你正常生活了。”

“昨天我不是故意要你扮发财树的,我是看那棵树真的很可怜,想找个伴陪陪它而已。”

“如果你讨厌我,我现在就走!”

宋屿清和宋宇浩父子俩抱住她,冲我吼道:

“你还不快走!非要刺激霁舒伤心吗!”

“你是坏女人!我只要霁舒妈妈!”

实在是无趣。

“别忘了今晚回妈那边一趟。”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任由宋屿清破口大骂,转身离开。

出租屋比不上宋家别墅豪华,但这里完全属于我。

我不用给任何人做保姆,不用照顾任何人的情绪。

我安顿好后,打车去了宋母家中。

到地方时,晚饭刚端上桌。

意料之中,宋屿清不在。

“宋阿姨,这些是这些年您送我的珠宝,我一直放在银行保险柜,现在物归原主。”

宋母握着我的手。

她知道我脾气倔,良久后她叹了口气:

“罢了,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不管宋屿清,咱们始终是母女。”

她擦了擦眼泪,转移话题:

“用我的手机给屿清打电话,叫他回来。”

我接过手机,拨通了那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

“屿清……”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瞬间暴怒:

“何以安,你长本事了是吧?学会用我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了?”

“我警告你,少耍小聪明!”

宋母抢过手机,强忍着愤怒,“半小时内,你给我滚回来!”

挂断电话,我犹豫着开口,“阿姨,其实可以等我走了再告诉他。”

宋母打断我的话,柔声安慰,“你们领证时,屿清中途离开,如今看来,你当初及时叫停程序是正确的选择。”

“可是……以安,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我摘下婚戒放到桌上,看着手指上发白的戒痕,喃喃道:

“考虑清楚了,不论正确与否,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4

宋屿清是带着林霁舒一起来的。

他一进门就看见桌上那堆珠宝,很是鄙夷:

“妈,你怎么又给她这些?她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没有场合能戴,送她还不如送霁舒。”

“霁舒,你去选几套自己喜欢的,接风宴上戴。”

林霁舒眼里的贪婪藏得很好。

她扭捏几下,佯装天真说道:

“谢谢宋阿姨,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林霁舒刚伸出手,宋母冷哼一声,吩咐保姆把珠宝拿走,“锁进保险柜,我还没死呢,就有人惦记上我的东西了。”

林霁舒一秒落泪。

宋屿清心疼得不行:

“妈!何以安有什么值得你护着她的?霁舒才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

宋阿姨气急,我连忙上前为她顺气:“您别生气,坐下来好好说。”

宋屿清往日最看不惯我这个样子。

他拉着林霁舒坐下,跷起二郎腿,不耐烦道:

“叫我来什么事?快点说,霁舒还没吃饭呢。”

宋母舒了口气,和我对视一眼后,缓缓说道:

“关于你和以安的婚……”

“我都说了不办婚礼!”

宋屿清态度极差打断宋阿姨说话:

“宇浩都六岁了,非要办个婚礼让人家笑话吗?领了结婚证不就行了?”

说来可笑。

共同生活十年的男人,至今不知道我们没领结婚证。

他沉着脸起身,对我的厌恶又增加几分。

“何以安,你除了拿我妈压我,还会什么?”

“老夫老妻十年了,非要办婚礼?”

正说着,他注意到了桌上我那枚婚戒。

他拿起来看了看,随后漫不经心丢进了垃圾桶:、

“婚礼,婚戒,别弄那些虚的,以后再提这些,别怪我翻脸。”

婚戒在垃圾桶里翻滚几下不见了踪影。

我忍住眼泪,扯出一抹苦笑,“好,我知道了。”

“宋屿清!你给我记住今天,你会后悔的!”宋阿姨对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大喊。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汽车启动的轰鸣声。

5

我在出租屋过了二十多天。

这期间宋屿清从没找过我。

他大概以为我还在宋家替他尽孝。

宋宇浩通过电话手表给我发了很多照片,都是宋屿清和林霁舒的合照。

照片上宋屿清幸福地笑着,和红着脸羞涩靠在他怀里的林霁舒格外登对。

“爸爸和霁舒妈妈才是一对。”

“爸爸说了,我可以把霁舒妈妈当成亲生妈妈,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真的不认你了!”

我实在搞不清对他的教育哪里出了错。

既然他喜欢林霁舒,那就随他去吧。

我累了,不想争了。

我把他的号码拉黑,眼不见心不烦。

当晚,宋屿清打来电话。

刚一接通,他的责备就劈头盖脸砸来:

“你怎么把宇浩的微信删了?”

“你是他妈妈,就算他惹你生气了,你也不应该这样对他!”

“快点回来吧,宇浩发烧,哭着找你呢。”

人命关天,纵使我再心狠,也做不到毫不在意。

回到别墅时,宋宇浩烧得小脸通红。

我轻车熟路找到退烧贴给他敷上,刚一起身,衣角被他的小手攥住。

他眯着眼睛,含糊不清喊着妈妈。

宋屿清难得软下态度,上前揽住我肩膀把我带进他的怀抱:

“老婆,你回来就好。”

“这段时间你不在家,我和儿子都很想你!”

“我已经买了机票,等儿子好了,我们一起出国玩一阵子!”

熟悉的怀抱让我有一瞬沉迷。

但我很快挣脱。

“两个小时没退烧,记得带他去医院。”我看着他的眼睛,冷冷道。

他还没从被我推开的震惊中清醒。

更没想到我此时会如此冷漠。

眼中多了几分疑惑:

“什么意思?你还要走?”

宋屿清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让我给他个说法。

走到玄关,我停住脚。

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宋屿清,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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