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我姐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

父母却花尽家产,让我和我姐学习琴棋书画,拼命想将我们推进上流社会。

十八岁时,我杀了自己的舞蹈老师、音乐老师。

爸妈骂我是恶魔,把我关进精神病院。



九年后,我温柔善良的姐姐自杀了。

我妈把我从精神病院保出来,她跪在我面前,“你不是喜欢杀人吗?那就把那些害死你姐的人全杀了!”

我家境普通,但是父母却将家产全部用在我和姐姐身上。

形体、舞蹈、钢琴,只要是爸妈认为能帮助我们挤进上流社会的东西,爸妈不管砸多少钱都要让我和姐姐学。

在我十八岁时,一个邋遢破烂的流浪汉突然在路上把我妈拦住。

“这样下去,你女儿会变成杀人魔......”

听到这话,我妈边打边骂,把流浪汉赶走。

一周后,常年在小区外面流浪的一条疯狗盯上我,趁我不注意一下就咬了上来。

换作是成年人也不可能如此淡定,可我硬是一声不吭,并一口反咬在疯狗的脖子上。

我学着它的样子,誓要从它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最后,我边咬,边捡起地上的石头疯狂砸疯狗的头和眼睛。

疯狗哀嚎连连,想要逃跑,却被我用石头活生生砸死。

听到动静的小区邻居纷纷围了出来。

结果只见我洁白的连衣裙上全是乌黑的狗血,宛如地狱的魔鬼。

我炫耀似地把奄奄一息的疯狗拖到我妈面前,“妈,今晚吃狗肉!”

看到我的样子,爸妈既震惊又害怕。

很快这件事传遍小区,他们都说小区里出了一个疯子。

妈妈把之前那个流浪汉说的话告诉爸爸,结果被爸爸一顿臭骂。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

“快带她去打狂犬疫苗,别耽误明天的舞蹈课!”

结果第二天回家,小区的其他小朋友把我团团围住。

一边骂我魔鬼,一边对我拳打脚踢。

我发了疯一样,朝那个怂恿欺负我的孩子王扑了过去。

我像个对付之前那条疯狗一样,对他又打又咬。

周围的孩子被我吓得四散而逃,要不是大人拦着,那个孩子王也差点被我活活咬死。

为此父母赔了不少钱,而我也被在家关了三个月的禁闭,不许踏出房间半步。

只有姐姐每次上完补习班后,会进到我屋子里来陪我玩。

她会给我讲学校发生的趣事,会偷偷给我戴甜甜的蛋糕和好看的发夹。

她怕我无聊,总是第一时间和我分享她的所见所闻。

但是她唯独对补习班的事闭口不提,哪怕是我主动问她。

我长久盯着姐姐那棕色的瞳孔,她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可是不管她隐瞒得多好,我都能看出她的惶恐与不安。

我渐渐找到姐姐不安的源泉,她身上的疤痕越来越多。

手腕、手臂、后背、大腿根部......

我知道这些伤痕不是爸妈弄得,他们从来不打我们。

我隐隐发觉,只要每次上完舞蹈补习班后,姐姐身上的伤痕就会多添上一些。

三个月的禁闭很快过去,这天我刚走到舞蹈更衣室,我就看到永生难忘的一幕。

舞蹈老师像条臭虫,在姐姐身上蠕动着。

姐姐死死咬着嘴唇,屈辱的眼泪糊满脸颊。

我捡起一旁的玻璃碎片,悄无声息走到舞蹈老师身后,使出全部的插进他的脖颈。

霎时间,乌黑的血喷了我一脸,就像当初我杀那条疯狗一样。

只不过舞蹈老师的血更加腥臭,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姐姐也当场晕了过去。

当爸妈收到消息赶来,只看到我满身污血,瘫坐在舞蹈老师身旁,笑得凄凉而诡异。

“爸妈,你们看我又杀了一条疯狗!”

但此刻,爸妈笑不出来。

妈妈更是张大嘴巴,脸上满是惊恐和失望,“成真了!成真了......”

看着满身是血的我竟然笑着,在场每个人都后背发凉,那时我才刚满18岁。

之后警察来了,因为我的年纪,加上做的事,我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九年里,除了姐姐,没有一个人看我。

她仍旧上着各种补习班,她只有每周天的晚上才有时间来看我。

她教我认字,给我讲故事。

我们谈天说地,畅想未来,唯独不提过去。

九年时间,不曾间断。

可距离我姐上一次来看我,已经过去了三个周末,我还是没等来她。

却等来了一个老女人。

她面容憔悴得吓人,双目充满了仇恨,头发枯黄凌乱。

若不是她主动介绍,我都不知道这就是我妈。

我实在想不明白,九年来,从没来过一次的她,为什么会突然来见我。

这更加加剧了我内心的不安。

“走,回家。”

她已经办好所有手续,将我带出去。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这个潮湿昏暗的精神病院度过自己的一生,可我没想到,我还能看到外面的阳光,呼吸到外面的空气。

我加紧回家的步子,我迫不及待想要看我我的姐姐。

一路上,妈妈都没说一个字,我就静静地看着。

当回到家中,一推开门,空气中弥漫一股消毒水和尿骚味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

“姐?姐?”

妈妈这才开口:“你爸被人打坏了脊柱,现在成了植物人。”

“爸那么老实,从不招惹别人,也会被打?”我带着嘲笑的口气说。

妈紧紧的握拳,低头没有回应,走进姐姐的房间。

当我走进去后,看到姐姐的床上,盖着白布,下面有人。

我脸上的笑容一僵,然后快步走过去掀开白布,看到姐姐发青的脸色,安详的躺着。

我将整张白布掀开,看到脖子上有勒痕和爪痕,这是人手掐脖子留下的。

我接着将她衣服解开,身上竟然随处可见的伤口,有的结痂了,有些结疤,还有没愈合,现在都已经开始烂的流水。

妈妈静静地走到旁边,看着姐姐,没有流泪,或许是眼泪已经流干。

她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你真的是魔,请把欺负你父亲、姐姐的人都杀光,你要是恨我当初的绝情,把我也杀了吧。”

我平静的问:“是谁?”

妈妈咬牙切齿的将经过说了一遍。

因为我十八岁那年,杀了舞蹈老师,他的妻子一直惦记这件事。

她让她儿子假扮上流社会人士,然后接近我姐。

在对方的演技之下,姐姐爱上了他们的儿子。

然而这正是噩梦的开始!

他将我姐锁在地下室里,喂她吃药。

并且还叫上一大群狐朋狗友侮辱她。

他们用烟头烫,刀子在我姐身上刻一些羞辱的字......

他们把整个过程拍了下来,发给我爸。

爸爸直接冲到他家就打了起来。

对方也是狠人,加上人多,爸被打断了脊椎,昏迷至今。

这些年妈妈一直在和对方打官司,但是对方有关系,这件事一直被压下来。

这件事后,徐凯不但没有收敛,更加的放肆,姐实在受不了,吞了两瓶安眠药。

知道这些事后,我咧开嘴笑道:“随便我做对吧。”

“是,我要他们死,全都死。”妈最后这三个字是喊出来的,眼中尽显疯狂。

我笑着看向哥:“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一定会非常好玩。”

从这天开始,妈只在家里,将姐的尸体放在冰柜中,我穿上了姐的衣服,熟悉姐的生活。

姐姐身上有很23处烟头烫伤的痕迹,我点燃香烟,也在自己身上相同位置烫上一样的伤口。

身上各种类型的伤疤,我都一一照做,全程没有任何表情。

妈在旁边看着,不知为何,第一次她竟然笑了。

放在以前,看到我这样,她肯定会骂我疯子,恶魔。

但这次她看着我,第一次眼中有着欢喜和欣慰。

在家里养伤几天,等到伤口结痂后,我剪了和姐一样的发型,穿上她橱柜里的衣服,就是妈都分辨不出我们。

在看到我样子后,她冲上来突然抱住我:“小雪。”

这是姐姐的名字——林雪,而我叫林寒。

“妈,我出门了。”

我学着姐姐温和的语气,妈点头,看着我发愣,实在是我学的太像,让她误认为我就是姐姐。

毕业之后,姐姐在一家高级艺术中心负责培训有钱人家的孩子。

踏进舞蹈室的那刻,我又想起十八岁那年,徐凯的爸倒在血泊中,不停向我求救。

“救救我,救救我......”

“小雪!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没事了吧......”

根据妈妈提供的资料,我一眼认出,她是这家艺术中心的校长,姐姐受了她不少照顾。

我微微摆头,“已经没事了。”

“今天就能上课。”

寒暄几句之后,我就开始上课。

临近下课的时候,徐凯来了,身后还跟着他的两个小弟。

姐姐的同事不禁羡慕道,“小雪,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又帅、又有钱,我怕你们要不了就会结婚了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礼貌地回了她们一个微笑。

我平静地帮学生指导着动作,眼神却透过落地镜死死盯着徐凯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我姐!

我只感觉浑身发热,血液快要沸腾一般。

我的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我恨不得打碎面前的镜子,拿着碎片朝徐凯冲去。

就像当年杀死他爸一样,将玻璃碎片狠狠插进他的脖子!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老师和同学陆续离开。

“小雪,辛苦了。”

徐凯暖心地递给我水。

说话间,他用极其恶心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

“小雪,你的柔韧度似乎变得更好了,下次我们尝试一些更加有趣的姿势吧!”

说着,他的手就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离起来。

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就要吻上来。

我轻轻用手指抵挡,故作娇媚,“别等下次了,就现在吧?”

徐凯脸上闪过惊讶和欢喜,“哟,我的小雪怎么这么懂事了?”

“看来终于被我调教成一个听话的‘乖狗狗’了啊!”

“要是你当初能够乖乖听话,你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呢!”

我死死盯着徐凯的那张脸,拉着他就往更衣室走,他的两个小弟也跟了上来。

“你们这么猴急干嘛?”

“今天你们就先回去,等我玩够了,下次再给你们好好玩!”

还没到更衣室,徐凯就迫不及待地拖下外衣。

我反手将更衣室锁上,一把将他推开。

“别这么急嘛。”

“今天我还带了一样好东西,保证能让你爽死!”

徐凯满脸淫笑,“什么好东西?”

我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块暗褐色的碎片,这正是当年我用来杀死徐凯他爸的那块玻璃。

徐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干笑一声道:“小雪啊,你……这是干什么?”

我露出怪异的笑容:“你不是想要爽吗?今天我让你爽个够!”

徐凯吃惊瞪大眼睛,看到我神情,连退好几步:“你不是小雪,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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