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妈呀，这是啥东西！”
王大爷在合成革厂后院墙豁口，哆哆嗦嗦打开麻袋，看到一具无头无四肢的尸体，吓得瘫倒在地。
哈尔滨发生了多起碎尸案，警方毫无头绪，承受巨大压力，市民也陷入恐慌。
谁能想到，这一系列惊悚碎尸案的真凶，竟是看似普通的夫妻杨永智和程玉莲，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01
1989年11月的一天上午，阳光照在哈尔滨市太平区原华街合成革厂后院那面破败的墙上。
墙体年久失修，裂口倒塌，形成了一个豁口，附近小孩常在这里钻进钻出玩耍，偶尔也有工人图近路从这跳过。
王大爷像往常一样路过。
突然，他瞧见豁口处有个用塑料绳捆绑的麻袋包裹。
他心里犯嘀咕，这是谁扔这儿的？
出于好奇，他走上前，费了些劲解开绳扣。
刚一打开，一股腐臭味儿扑面而来，熏得王大爷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等看清麻袋里的东西，他两眼一瞪，双腿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那竟是一具无头无四肢的男人尸体！
王大爷慌了神，撒腿就往哈尔滨市公安局太平分局跑，边跑边喊：“警察同志，出大事啦！”
到了分局，他气喘吁吁地把事儿一说，警察们立刻行动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警察们四处走访、排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侦查多日，案件却毫无头绪。
转眼到了1991年1月，市环卫局垃圾处理场内，一辆辆垃圾车进进出出。
每当有车停下，一伙捡破烂的就迅速围上去。
车斗一翻，他们便争抢着刨、搂。
李婶拿着齿钩，眼睛紧紧盯着垃圾，突然，齿钩勾住一团破布，她一使劲，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滚到脚下。
她定睛一看，“妈呀”一声，吓得把齿钩都扔了，撒腿跑出老远。
其他人也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围过来，看着地上女人的头颅，都吓得背起袋子，一哄而散了。
道里分局接到报案后，投入大量警力，却依旧找不到线索。
这边案子还没头绪，1991年4月9日10时许，哈尔滨电工学院总务处水暖组的老校工范亚洲，带着党贵河、刘伟两名水暖工疏通学院一栋宿舍门前的马葫芦。
三人干得正起劲，随着马葫芦水位下降，党贵河喊了一嗓子：“啥玩意儿？看着像条腿啊！”
三人凑近，都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是一条人的大腿。
“别慌，咱分工，你俩守着，我去报案。”范亚洲还算镇定。
警方赶来勘验现场，确定被害人为23至30岁女性，尸体在腿根部被切割开，染着金黄色手指甲和黑色脚趾甲。
1991年5月28日15时许，动力区市政排水管理所的刘宾、周美英、尹颜滨在清理农林二道街马葫芦时，一股刺鼻气味差点把他们熏晕。
往马葫芦里一看，两具被肢解的女尸出现在眼前。
刘宾赶忙拨打“110”。
法医检验，尸体均在腿根部被切割开，其中1号尸体上穿绿色绒衣，内穿深蓝色晴纶脚蹬裤，男式白尼龙袜，长直发，圆脸，汗毛较重，乳房较大，AB血型。
两个被害人死亡时间在1个月左右，死因均为外力窒息死亡。
1991年10月29日10时50分，哈尔滨汽轮机厂房产处雇佣的8名农民工清理331栋宿舍侧面马葫芦。
刘金下到马葫芦内，喊道：“我脚下这东西咋软乎乎的，像个人呐！”
他接过上面递下来的铁钩子，连续钩上两具裸体女尸。
尸体已高度腐败，软组织大都呈泥状黑灰污色。
经检验，无法判定死因，推断年龄：1号尸体25至30岁，2号尸体35至40岁，死亡时间在4、5个月左右。
这一系列碎尸案件，在哈尔滨市民心头笼罩了一层阴云，人人自危，警方承受着巨大压力，却始终找不到案件突破口。
02
1992年初，一位住在南岗清明小区7栋楼的热心居民，皱着眉头，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察同志啊，我跟你们说，这几天晚上，我总能听见7栋4单元3楼2号那家，传出‘咚咚咚’像刀斧剁东西的声音，老吓人了。”
电话那头，警察迅速记录下这一重要线索。
警方不敢耽搁，马上对这户人家展开外围侦查。
这户住着一对夫妇，男的叫杨永智，女的叫程玉莲。
侦查员乔装成社区工作人员，在楼道里与邻居们闲聊，打听这家人的情况。
一位大妈拉着侦查员的手，小声说道：“这杨永智看着就不像是个老实人，平时走路都横冲直撞的。他媳妇程玉莲，打扮得花里胡哨，天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啥。”
与此同时，另一条线索也浮出水面。
程玉莲的同事李姐，神色慌张地来到警局。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警察同志，我心里实在憋得慌，再不说出来，我怕我得憋出病。”
“前段时间，程玉莲和杨永智打架，她跑我家来躲着。晚上我劝她回家，她死活不肯，我问她咋回事，她就说她丈夫杀人不当回事，她怕被丈夫杀了。”
“可等第二天，她又跟没事人一样，还一个劲儿叮嘱我，千万不能把这事儿说出去。我这心里啊，一直犯嘀咕。”
警方顺着这条线索深挖，又查出杨永智敲诈建材经理的事。
原来，程玉莲以前干过建材销售。
为了拿下订单，和某建材经理关系暧昧。
杨永智得知后，眼睛一瞪，心里的邪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一天晚上，他拿着刀，气势汹汹地堵在建材经理回家的路上。
“你小子，和我老婆搞在一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拿4000块钱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杨永智恶狠狠地威胁道。
建材经理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哪敢反抗，只能乖乖掏出4000元钱。
随着调查的深入，杨永智和程玉莲身上的嫌疑越来越大。
警方决定进一步收集证据，他们日夜蹲守在杨永智家附近，观察这两人的一举一动。
杨永智时不时鬼鬼祟祟地出门，四处张望，回来时手里还提着一些黑色塑料袋，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