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孙女举报丈夫贪污,被他残忍家暴割喉。
我找妇联,妇联不敢管,我找警察,警察说这是家务事,不予立案!
我找检察院,院长直接把我赶出门外:
“得罪了省厅的人还想报警?”
更是过分的是,他们买通医院,逼迫我签谅解书:
“怪不得一家子快死绝户了,指定是从祖上就烂到根了,活该!”
走投无路之下,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柜子。
取出四枚一等功勋章,跪在了军区大院门口悲愤大喊。
“老首长,当年你说整个军区的人都是我的家人,我想问问还作数吗?”
当我赶到医院时,孙女已经在急救室抢救了整整十二个小时还无消息。
手术室外的孙女婿郑世豪叼着雪茄,手中此时还打着游戏。
“死不了就离婚,反正不过是一个被我玩够的破鞋!”
“想告我?窗户都没有!”
“我爸一个电话,能让整个市的医院,都不敢给她做伤情鉴定!”
他的语气轻佻,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爸郑建国在一旁满脸不耐开口:
“不就是看我们家有钱,想多讹点钱吗?”
“一百万,你签个谅解书,就说章晨曦自己有抑郁症,想不开闹自杀,跟我儿子没有任何关系!”
话落,他将签完的支票直接扔在我脸上。
挑眉嗤笑道:
“一百万别说你孙女挨顿打了,就是买你孙女一条命都够了,快拿着滚吧,死老太婆!”
我颤抖着抬头。
看向那还未熄灭的手术中的标识。
脑中回忆着孙女在救护车上时的场景。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
右眼被打的一片血红,鲜血混着泪水流了满脸。
脖子上的伤口皮肉外翻,露出跳动的血管。
孙女想要说话。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我还是看懂了孙女说的话。
她说:奶奶,别担心。
那道伤口从喉咙一直延伸到锁骨。
医生说,在深半毫米,连抢救的时间都没有。
我无法想象我的孙女在那个夜晚都遭受了什么。
在那满是鲜血的卫生间。
她该多么的痛苦和绝望。
而现在,孙女所有的痛苦,都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以及,孙女的命……
我气极冲上前,想要抓住他,却被他一个闪身躲开。
随身携带的速效救心丸洒了一地。
四枚金灿灿的勋章也滚落在地。
我想去捡,却被郑建国一脚踢飞出去。
“死老太婆,这么贪?还想讹我是吧!里头那个能不能救回来都是问题,你们家又没人,熬也熬死你们!”
“不怕告诉你,我们省里有的是人,警察局,法院,只有你想不到的,识相点就夹紧尾巴做人!”
一旁的医生赶紧过来打圆场,让他们别刺激病人家属。
两人趾高气扬地走了。
走之前还在徽章上狠狠碾压两下。
我捂着胸口,急忙趴在地上捡起沾满灰尘的勋章,泪如雨下。
我们章家不是没人啊!
2
一位姓王的医生扶我坐下,压低声音劝道:
“老太太,郑家可谓只手遮天,你这么大年纪了,无权无势的,拿什么和他们斗,还是拿了赔偿算了吧。”
“而且再闹下去,也不利于你孙女的后续治疗啊。万一郑家秋后算账,你孙女怎么办?”
我的心在滴血。
愤怒涌上心头,我的孙女躺急救室生死未卜。
可医生居然让我放过凶手!
难道就因为凶手是郑家的人?
可我孙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就因为是夫妻关系,这就不算犯法吗?
他这是在杀人啊!
见我不为所动。
王医生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起来:
“你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啊,就是不懂变通。”
“实话告诉你,你孙女被救回来了,但是后续的治疗费用你交得起吗?一百万已经够意思了,你还想怎样?”
说完他从病历夹里抽出一份谅解书,直接扔在我身上。
“不签谅解书,你的孙女今天就出不了这个手术室!”
“就算出来,也只会是一具没有抢救过来的尸体!”
我浑身气得发抖。
为了包庇一个杀人凶手,他们连基本的医德都不要了吗?
王医生冷笑。
“郑家在检察院有人,就算去鉴定也是白费功夫,官司打不赢的。”
“这年头谁会为了一个孤老婆子的孙女,得罪省厅的人?”
我紧紧攥着那份谅解书,瘫坐在医院惨白的走廊里。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压得我快要窒息。
我的孙女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帮凶手?
3
强撑着走进重症监护室,我的心瞬间碎了。
孙女已经醒了,浑身缠满纱布。
此时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我轻轻上前,握住她冰凉的手。
她这才有些艰难的看向我。
用手语艰难地比画着。
她的手颤抖着。
“奶奶……我好疼啊……”
“他说我吃里爬外,要我求饶,我不肯,他就打得更狠,说我背叛他就该有这个下场!”
“可那些学生又做错了什么?他凭什么连一口干净的饭都不给孩子吃?”
“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和爷爷,生前不是都说过,军人的后代要像他们一样,维护正义,守护百姓吗?”
“我做错了吗?”
“奶奶,你说他们知道我这样没用,会不会很失望?”
“我好想他们……要是他们还在就好了……”
看着外孙女绝望的眼神,我摸着口袋里的四枚勋章,泪如雨下。
八年前,当组织把这些勋章交到我手上时,我就把它们锁进了柜子。
我不忍心告诉孙女,除了爷爷,她的父母、哥哥也都是为国捐躯的英雄……
可是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回过家。
虽然我没说,可是我知道。
晨曦已经知道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奶奶,为什么,我想要求一个公道却这么难,为什么郑世豪可以对我这么狠心,我们夫妻一场,他却骂我是判主的狗……”
我强忍泪水,抚摸着她的额头:
“晨曦是最勇敢的好孩子,是他们的错!”
“正义,一定会来的!”
她虚弱地点点头,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
等她睡着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派出所。
可警察的回答,让我如坠冰窖。
郑家不仅在建委一手遮天,连公安局局长都是他们的老友。
所以哪怕情节严重,已经家暴致残,也没人敢立案。
值班警官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杯热水。
“大娘,我明白您的心情,但郑建国在省里都有人,这案子……实在不好办啊。”
我默默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手机突然震动。
点开视频的瞬间,我的血液凝固了。
那是孙女被割喉时的画面!
视频画面令我浑身发抖——
昏暗的卫生间里,孙女浑身赤裸地被郑世豪按在地上。
此时她已经被打的意识昏沉,浑身青紫。
雪白的墙上,有着一个又一个的血手印。
寒光闪烁的水果刀贴着她的脖子,一点点划开。
我的孙女在血泊中挣扎。
“贱种就该有贱种的死法!看看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也不过如此!”
在郑世豪的狞笑声中,镜头对准了孙女痛苦扭曲的脸。
老花眼被泪水模糊。
我根本不敢继续往下看。
郑建国的威胁电话紧接着打了过来:
“老不死的,刺激吧?”
“要是再不签谅解书,我就把视频发出去,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女儿不穿衣服被打的下贱样!”
随后手机震动,又是一段视频。
是孙女爸爸妈妈和哥哥留下的衣物。
此时被一把大火焚烧殆尽。
那是孙女最珍视的遗物,是她对父母和哥哥仅存的念想。
我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对着手机怒吼出声:
“你们这样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就凭你也想让我遭报应?别说打你孙女了,就算真的被我杀了,我也不怕,检察院法院你随便告,有人敢接你的案子,我郑字倒过来写!”
我疯狂地怒吼着,却发现电话早已被挂断拉黑。
我连夜联系了十几家律所,但没人敢接这个案子。
律师们都说,得罪了郑家,就等于得罪了整个官场。
难道,孙女就这样白白受害了吗?
她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
每天依靠镇静剂根本无法入睡。
她用手语告诉我,闭上眼就能看见那把刀,闪着寒光向她逼近。
我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泪水浸湿了病号服。
“奶奶,我又梦到爸爸妈妈了。”
“他们穿着笔挺的军装,跟我说他们任务终于结束了,要带我去看海。”
“奶奶,我真的好想和他们走啊,可是我一想到你,就又回来了。”
“我不想让奶奶被欺负,要是爷爷知道了,肯定也会难受的。”
“奶奶,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正义吗?”
看着孙女还无法动弹的痛苦模样,我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胸口堵着一团怒火,却无处发泄。
5
凌晨四点,我颤抖着手写完控告材料。
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检察院。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想用这张满是血泪的一纸控诉,换回一个公道。
刚走到大厅,就看见郑建国正跟检察长称兄道弟。
二人看起来好不热络。
看到我后,郑建国顿时脸色阴沉。
一旁的检察长朝保安打了个眼色。
“拦住这疯婆子!捡破烂捡到检察院来了,还不快走!”
几个保安把我按在大理石地面上,想要将我往外拖。
我的尊严像那纸张一样,被人肆意践踏。
郑建国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
把那份控告书撕得粉碎:
“你怎么就这么不识相呢?”
“要么现在就签谅解书,要么,我让你孙女永远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