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明从昏迷中醒来。
病床边，吴司令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正在仔细端详。
"首长？"陈明虚弱地开口。
吴司令猛地抬头，眼中充满喜悦。
他将照片转向陈明："这……是你的母亲吗？"
“是的。”陈明一看，正是他入伍前和母亲杨雪梅一起拍的照片。
吴司令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半枚军牌。
陈明一愣，忙去翻找自己的口袋，也拿出来半枚军牌。
只见军牌合在了一起，断口处严丝合缝。
"二十年了……"吴司令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终于找到了你们。"
01
三个月前，军校训练场。
七月的骄阳下，陈明握紧手中的手榴弹模型，汗水已经浸透背脊。
他深吸一口气，左脚前踏，右臂后拉，以一个奇特的角度发力投掷。
手榴弹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稳稳落在远处标记线以外。
"四十八米！"测距员喊道，"破了纪录！"
训练场上一片哗然。
"这怎么可能？"士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这书呆子兵前几天还扔不到三十米。"
站在远处观摩的军区副司令员吴志远走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吴司令盯着陈明问道。
"报告首长，新兵陈明！"
"你从哪里学来这投掷姿势的？"吴司令的目光异常专注。
"自己琢磨的，首长。我观察过投掷的力学原理，觉得这样更有效。"
吴司令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点头。
三天后，陈明被调到吴司令身边当警卫员，全连震惊。
"走狗屎运了！"室友拍着他的肩膀，"吴司令从不轻易挑人，你小子什么来头？"
陈明摇摇头："我也不明白。"
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吴司令会时常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一次例行汇报后，吴司令突然问道。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首长。"陈明如实回答。
"那你母亲呢？"
"她是村里的老师，教了二十多年书。"
吴司令点点头，沉默片刻后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母亲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给你？"
"没有，首长。只有一张我们一起的照片，她说……让我想家的时候看看。"
那天晚上，陈明回到宿舍，从贴身口袋掏出那张照片。
照片中的母亲穿着她最好的蓝布上衣，胸前佩戴着一枚断成两半的军牌。
02
记忆回到高考前的那个夜晚。
"明儿，你有没有想过报考军校？"母亲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轻声问道。
陈明惊讶地抬头："军校？我一直想去师范大学。"
母亲的眼神飘向远方："当兵也很好……可以锻炼人。"
"妈，您为什么突然提这个？"陈明放下课本。
母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起身打开了老旧的衣柜，从最底层取出一个布包。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枚断成两半的军牌。
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军人，笔挺的军装，坚毅的眼神。
"这是谁？"陈明好奇地问。
母亲迅速将照片收了起来："一张老照片而已。"
她的语气有些慌乱，然后拿出那枚断裂的军牌："这个……当兵的人都会有。"
陈明想追问，但……并没有张开口。
高考填志愿，他听从母亲的建议，报考了军校。
录取通知书到来的那天，母亲提出要去县城照相馆拍一张合影，说是留个念想。
她还特意佩戴了那枚断裂的军牌。
离别那天，母亲将照片和军牌交给他："带着，想家的时候看看。"
军校生活艰苦而充实。
陈明的文化课成绩优异，但体能却是他的软肋。
"娘娘兵！"有士兵嘲笑道，"该不会有什么后门吧？"
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陈明心里。
他开始加倍训练，每天多跑五公里，多做一百个俯卧撑。
手掌磨出血泡，膝盖擦伤，他咬牙坚持。
三个月后的体能测试，陈明不仅完成了标准要求，还在手榴弹投掷项目中创造了新纪录。
这引起了吴司令的注意。
“我认识一个人，他投掷手榴弹的姿势和你一模一样……"
自从陈明当上吴司令的警卫员以后，引起很多战友的猜测。
有人说他是某个高官的私生子，有人说他和吴司令有什么关系。
陈明埋头工作，只用实力说话。
无论吴司令的要求多么严格，他都全力以赴，从不抱怨。
直到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一切都改变了。
03
2004年夏天，川省遭遇特大暴雨，山洪肆虐。
凌晨三点，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值班室的陈明。
他接起电话，是灾情通报。
"立刻通知吴司令，东河镇塌方，情况危急！"
陈明迅速跑向吴司令的宿舍。
敲门后，里面传来异常清晰的声音："进来。"
吴司令已经穿戴整齐，桌上摊开一封信。
看到陈明进来，他迅速将信折起来放进口袋。
"我已经知道了，"吴司令说，"准备车辆，一小时后出发。"
暴雨如瀑，能见度不足三米，军车艰难地驶入灾区。
洪水已经吞没了半个村庄，哭喊声和呼救声此起彼伏。
吴司令果断指挥救援，亲自带队探查险情。
陈明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那边有人！"吴司令指向被洪水包围的一处房屋。
一个母亲正抱着孩子，站在摇摇欲坠的屋顶上。
他带着陈明和几个战士涉水前进。
就在他们成功救出母子的那一刻，山上传来一声巨响。
陈明看到，一棵被山洪冲垮的大树正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向吴司令倒下。
没有时间思考，陈明本能地扑了过去："小心！"
他用尽全力将吴司令推开，自己却被倒下的大树砸中。
04
病房里，沉默持续了很久。
陈明看着那两半严丝合缝的军牌，心中翻涌着无数疑问：
"首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