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晓帅,房子的事情你别多想了,弟弟年纪小,这两套房子都给他,以后他能有个保障。"母亲的话如刀子割在我心上。

我转身离去,誓言再不相见。

三年后,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那个熟悉却陌生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儿子,妈错了,你能回来看看我吗?"

01

我叫张晓帅,出生在江苏省郊区的一个小村庄。我的童年记忆中,曾经也有过温暖与爱。

在我四岁之前,我是父母眼中的掌上明珠,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享受着所有的关爱与宠爱。

记得小时候,母亲李秀英会在冬天的早晨,把我的衣服贴在自己的肚子上暖热,然后才给我穿上;

会在下雨天背着我去幼儿园,生怕我踩到水坑;会在我生病时,彻夜不眠地守在我床边,用手背测量我额头的温度。那段时光虽然短暂,但异常温暖。

直到我四岁那年,弟弟张晓天的出生,彻底改变了一切。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父亲张志强兴奋地把我带到医院,告诉我:"晓帅,你有个弟弟了,以后你要保护好他啊!"

四岁的我只是懵懂地点点头,并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弟弟回家后,我发现母亲的目光和关注点完全转移到了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身上。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暂时的,毕竟弟弟那么小,需要更多照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感觉自己被排挤到了家庭的边缘。

"妈妈,我想吃苹果。"五岁的我怯生生地说。

"没看到我在给弟弟喂奶吗?等一会儿。"母亲头也不抬地回答。



这个"等一会儿",有时候会变成永远。当母亲忙完弟弟的事,常常已经忘记了我的请求。若我再次提醒,往往会被训斥:"就知道吃,弟弟还没吃呢,你就这么着急?"

慢慢地,我学会了不再向母亲提出太多要求,学会了自己解决问题。我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甚至在六岁时就开始学会了做简单的家务。

小学一年级的运动会,我跑步拿了第一名,兴奋地拿着奖状回家,却发现母亲正忙着教弟弟说话。

"妈妈,我得奖了!"我高兴地举着奖状。

"嗯,不错。"母亲匆匆瞥了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继续逗弟弟,"天天,来,叫妈妈。"

那一刻,我懂了,在这个家里,我的成绩、我的喜悦,永远比不上弟弟的一个微笑,一声牙牙学语。

这种偏心不仅体现在情感上,也体现在物质上。每次家里有好吃的,总是先给弟弟选最好的部分;

买衣服时,弟弟总能得到新衣服,而我常常穿着表哥的旧衣服;就连过年得到的压岁钱,母亲也会以"替你保管"为由收走大部分,而弟弟的却可以自己支配。

"妈,为什么我的压岁钱你要收走,而弟弟的可以自己留着?"九岁的我不解地问。

"你年纪大了,应该学会储蓄,不能乱花钱。弟弟还小,让他高兴高兴没什么。"母亲的解释总是这样,听起来很有道理,实则充满矛盾。

小学三年级时,父母决定外出打工。在经济压力下,他们选择去浙江的工厂工作,希望能赚更多的钱改善家庭条件。

令人意外的是,母亲选择带着弟弟一起去,而我则留在老家,由爷爷奶奶照顾。

"为什么弟弟可以跟你们去,而我要留在这里?"我哭着问。

"你已经上学了,不能随便转学,会影响学习。弟弟还没上学,带着方便。"母亲的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我心里清楚,如果角色互换,她绝不会把弟弟留下。

就这样,我成了留守儿童。爷爷奶奶虽然疼我,但他们年纪大了,精力有限,不能像父母那样照顾我的方方面面。

每天放学回家,常常是空荡荡的屋子迎接我,我学会了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自己处理学习上的问题。

父母每月会打电话回来,但每次通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母亲询问弟弟的情况,或者让弟弟和我说话。她很少问我的学习、生活,似乎我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晓帅,好好读书,听爷爷奶奶的话,照顾好自己。"每次通话结束前,母亲总会说这一句。这句话,是我和母亲之间最固定的对话,也是我得到的唯一关心。

我渐渐明白,在母亲心中,我和弟弟从来不是平等的。

弟弟是她的心头肉,而我,似乎只是一个必须承担的责任。这种认知,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幼小的心灵中,随着年龄的增长,刺得越来越深,痛得越来越明显。

即使如此,我仍然努力做一个"好孩子"。我在学校认真学习,在家帮助爷爷奶奶干活,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得到母亲哪怕一丝的认可和关注。

但生活就像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无论我多么努力,结果似乎早已注定。

02

在我十四岁那年,一个噩耗如同晴天霹雳,彻底改变了我们家的命运。

那是一个平常的周三下午,我刚放学回家,就看到爷爷奶奶神色凝重地坐在堂屋里,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晓帅回来了。"看到我,奶奶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我心中顿时涌起不祥的预感:"奶奶,怎么了?"

爷爷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说:"晓帅,你爸爸...在工地上出了事故,没...没能抢救过来。"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重地击打了一下。父亲,那个虽然常年不在身边,但在我心中高大、坚强的形象,就这样突然消失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摇着头,不愿相信。

"孩子,节哀。"那个陌生男子上前一步,"我是你爸爸的工友,我们已经通知了你妈妈,她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度过。母亲带着弟弟匆忙赶回,她憔悴不堪,眼睛哭得红肿。弟弟才九岁,似乎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忙碌的大人们。

父亲的葬礼简单而肃穆。在送别父亲的最后一程时,我终于崩溃,泪如雨下。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葬礼过后,母亲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要带着我和弟弟回到老家生活。

工地给了一笔抚恤金,但远远不够我们长期生活。母亲必须在家附近找份工作,同时照顾我们。

回到老家后,生活变得更加拮据。母亲在附近的服装厂找了一份工作,工资不高,勉强维持家用。而偏心的态度,在这种情况下不但没有改变,反而更加明显。

一天晚上,母亲突然叫我到她房间,表情严肃。

"晓帅,我想和你谈谈。"她坐在床边,声音低沉。

"妈,怎么了?"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了很久......"她顿了顿,"家里现在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两个孩子很吃力。"

我点点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已经初二了,再过一年就初中毕业,我想......"她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我想让你辍学,出去工作。你可以先学一门技术,等有了稳定收入,再考虑是否继续读书。"

我震惊地看着她:"妈,我不想辍学!我的成绩不错,老师说我有希望考上重点高中!"

"晓帅,我知道你学习好,但现实是现实。"母亲叹了口气,"我们家现在负担不起两个孩子的学费和生活费。你比弟弟大五岁,应该更懂事一些。"

"为什么一定是我辍学?为什么不能是弟弟?"我控制不住地提高了声音。

母亲的表情立刻变得严厉:"你怎么能这么说?弟弟才小学四年级!你让一个九岁的孩子去工作?"

"那为什么要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辍学?"我反问道,"我也还是个孩子!"

"够了!"母亲站起身,"这不是讨论的问题。决定已经做出来了,下个月你就去你三叔的汽修厂学技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我站在那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愤怒。

在这个家里,我的意见从来不被重视,我的未来从来不被考虑。而弟弟,却永远是被优先保护的那一个。

就这样,我在初二下学期辍学了。当我收拾书包,最后一次走出校门时,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知道,我的梦想,我的希望,都将随着这一刻被搁置,甚至可能永远无法实现。

三叔的汽修厂位于县城,我开始了学徒生活。每天早出晚归,满手油污,学习各种汽车维修技术。工作辛苦,但这份辛苦却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至少,在这里,没有人用偏心的目光看我,没有人用不公平的标准衡量我。

我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维修技能。三叔见我勤奋好学,对我也格外照顾,时常教我一些技术要点。

一年后,我开始能独立处理一些简单的维修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

03

每个月,我都会把大部分工资寄回家,希望能减轻母亲的负担,也暗暗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她的认可。

但每次打电话回家,听到的却总是弟弟在学校的表现有多好,考试成绩有多优秀,好像我寄回的钱,只是为了成就弟弟的光明未来。

"妈,我这个月又寄了八百块钱回去。"我在电话里说。

"嗯,收到了。对了,你弟弟这次期中考试班级第三,老师专门表扬了他。"母亲的语气中透着自豪。

"那...我寄回去的钱,都用在哪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家里开销大,你弟弟要补课,还要买新书包、新球鞋......"母亲的回答总是这样,好像我的贡献理所应当被用在弟弟身上。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年。我从一个懵懂的学徒成长为熟练的汽修技师,收入也从最初的微薄工资提高到了可观的数字。



但无论我如何努力,在母亲眼中,我似乎永远比不上弟弟的优秀和重要。

而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不平等,甚至开始麻木。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一个永远站在聚光灯外的人,默默付出,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和认可。

但我没想到,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等着我。

我十九岁那年,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老家的村子要拆迁了。政府为了发展新区,决定征收我们村的土地,村民们将获得拆迁补偿,包括安置房和部分现金。

听到这个消息,我立刻请假回了老家。虽然已经三年没回家了,但这关系到家族的重大利益,我不能不回去。

回到家的那天,母亲和弟弟都在家。弟弟已经十四岁,长高了不少,穿着时尚的运动服,手里拿着一部新手机,看起来比同龄人更加成熟。

"哥,你回来了!"弟弟友好地打招呼,但眼神中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晓帅,你回来得正好,家里正准备办理拆迁手续呢。"母亲的语气比我想象中热情,这让我有些意外。

我很快明白了原因——拆迁需要户主签字,而户口本上,父亲过世后,我作为长子成了户主。

虽然实际决定权在母亲手里,但法律程序上,需要我的配合。

接下来的几天,我积极参与了各种拆迁事务的处理。

根据政策,我们家可以获得两套安置房,一套90平米的三室一厅,一套60平米的两室一厅,外加约50万元的现金补偿。对于我们这样的农村家庭来说,这简直是一笔横财。

在办理各种手续的过程中,我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也许,我可以用其中一套房子开始新的生活,不再寄钱回家,而是为自己打算。

毕竟,这些年来,我辍学打工,不仅放弃了自己的梦想,还贡献了大量收入支持家用,理应得到一部分回报。

然而,当所有手续办完,我提出想法时,母亲的反应让我彻底心碎。

"妈,两套房子,能不能给我一套小的?这些年我辍学打工,寄钱回家,也该有我的一份吧?"我谨慎地提出请求。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出了那句我永远无法忘记的话:"晓帅,房子的事情你别多想了,弟弟年纪小,这两套房子都给他,以后他能有个保障。你已经有工作了,有收入了,不要再想着啃老。"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你说什么?两套房子都给弟弟?那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吗?"

"你已经十九岁了,是个大人了,应该自己创造生活,而不是依赖家里。"母亲的语气坚决,"弟弟还要上学,将来要考大学,结婚生子,他需要这些房子。"

"那我辍学打工这些年,寄回来的钱呢?那些钱都去哪了?"我忍不住质问。

"养家糊口,供你弟弟上学,这不是应该的吗?"母亲的声音提高了,"你是哥哥,照顾弟弟是你的责任!"

我感到一阵眩晕,胸口被一种强烈的背叛感和不公平所填满。

"妈,我只是想要一套小房子,这有错吗?"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我不是要啃老,我只是想要我应得的那一份!"

"你应得的?"母亲冷笑一声,"你除了会抱怨,还会什么?你看看你弟弟,学习那么好,懂事又孝顺。而你呢?从小就不让人省心,现在工作了,还想着分家产?"

04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拳,击碎了我最后的希望。在母亲眼中,我永远是那个"不如弟弟"的孩子,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付出。

"妈,我明白了。"我平静地说,内心却已掀起惊涛骇浪,"我在这个家里,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孩子,只是一个用来付出的工具。"

"你胡说什么!"母亲生气地说,"我是为了你好!你应该自立自强,而不是依靠家里的财产!"

"好,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我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母亲跟了过来:"你要干什么?"

"离开这个不再需要我的家。"我头也不回地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就因为房子的事,就要离家出走?"母亲的语气中有责备,却没有一丝挽留的意思。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着母亲:"妈,不是因为房子。是因为我终于明白,在你心里,我从来都不重要。你可以让我十四岁辍学,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我寄回来的每一分钱,可以理所当然地把所有财产都给弟弟,而对我,却只有'你应该自立自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母亲沉默了,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不怪弟弟,"我继续说,"他只是幸运地成了你偏爱的那个孩子。但我怪你,怪你从来没有给过我平等的爱,怪你把我当作负担而不是孩子。"

说完这些话,我拿起简单的行李,走出了那个我曾称之为"家"的地方。



离开时,弟弟站在门口,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或许,他也明白这个家庭的偏心和不公,只是他作为受益者,无法也不会改变什么。

我没有回头,决绝地走向村口。从这一刻起,我决定与这个家彻底断绝关系,不再寄钱回家,不再打电话询问,甚至连农历新年也不再回来。

我要开始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不再被过去的阴影所笼罩。

当我踏上远行的客车,泪水终于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失去了房子,而是因为彻底失去了那个名为"家"的幻想。

原来,有些爱,从一开始就不曾平等;有些伤害,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

离开家乡后,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杭州。这里繁华热闹,机会众多,是一个重新开始的好地方。

凭借着在汽修行业的经验,我很快找到了一份工作。起初只是一家普通的汽修厂,条件不如老家三叔的店好,但我不在乎。

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容身之所,一个可以重新开始的地方。

刚开始的生活十分艰难。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租房、生活费、日常开销,一切都需要自己解决。

有几次,我几乎坚持不下去,甚至想过回家。但每当这个念头浮现,母亲冷漠的面孔和那句"两套房子都给弟弟"的话就会浮现在脑海中,提醒我为什么要离开。

我疯狂地工作,从早到晚,不放过任何可以赚钱的机会。

白天在修理厂修车,晚上和周末在附近的快递站做兼职。一年后,我存下了一笔不小的钱,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计划。

在杭州工作的这段时间,我发现高端汽修服务有很大的市场需求,尤其是针对豪车的维修和保养。

而我之前在三叔的修理厂学到的技术,恰好包括了一些高端车型的维修知识。

于是,我决定提升自己的技能。我报名参加了各类专业培训,尤其是奔驰、宝马、奥迪等豪车品牌的维修认证课程。

这些课程价格不菲,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但我坚信这是值得的投资。

经过一年多的学习和实践,我获得了多个豪车品牌的维修资格证书。

有了这些证书,我成功应聘到了杭州一家知名的豪车4S店,担任高级技师。工资一下子提高了两倍多,生活条件也随之改善。

我搬出了之前拥挤的合租房,租了一套小公寓。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这里完全属于我自己。每天下班回到这个小窝,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

工作之余,我开始思考更长远的规划。在4S店工作了两年后,我积累了不少客户资源和行业经验。我意识到,开一家自己的高端汽修店,可能是更好的选择。

说干就干,我开始着手准备。首先是选址,我找了一个离几个高档小区不远的地方;然后是设备,我精心挑选了一批高质量的维修工具和诊断设备;最后是人员,我从之前共事过的同行中,挑选了几个技术好、态度佳的技师加入我的团队。

05

2018年夏天,我的高端汽修店"晓帅汽车会所"正式开业。开业当天,我请来了之前在4S店结交的一些车主,他们大多是些成功人士,对我的技术和服务都很认可。

让我意外的是,三叔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开店的消息,专程从老家赶来参加开业典礼。

"晓帅,看到你有今天的成就,三叔真为你高兴。"三叔拍着我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

"三叔,这都是您教导的好。"我真诚地说,"如果不是您当初耐心教我技术,我不可能走到今天。"

三叔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妈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



我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和那个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晓帅,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毕竟是亲生母亲......"三叔叹了口气。

"三叔,有些事,不是血缘关系就能弥补的。"我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不想再回头。"

三叔看着我坚决的眼神,不再多说什么。临走前,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好侄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三叔。"

三叔的到来,无意中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伤痛。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在店里喝酒,回忆起这些年的辛酸历程。从被迫辍学,到离家打工;从寄钱回家,到最后的绝望离开。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那么痛苦。

但痛苦过后,是重生。现在的我,不再是那个被忽视、被轻视的男孩,而是一个成功的企业主,一个靠自己双手创造价值的人。这一切,都是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得来的,没有任何人的施舍和帮助。

店铺开业后,生意很快就好了起来。我的技术精湛,服务态度好,价格又比4S店便宜,很快就在当地高端车主中赢得了良好的口碑。

短短一年内,我不仅收回了全部投资,还赚了一笔可观的利润。

2019年末,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房。在杭州这样的一线城市买房,对于普通工薪族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但凭借着店铺的盈利和个人的积蓄,我成功在主城区购买了一套90平米的小三房。

虽然首付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每月还要承担不小的房贷压力,但拥有自己的房子,这个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拿到钥匙的那天,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突然泪如雨下。

我想起了三年前母亲的那句话:"两套房子都给弟弟。"当时的我,连一个容身之所都没有,只能远走他乡,白手起家。

而现在,我凭借自己的努力,在一个更好的城市,拥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事业。

这一切,都证明了一个简单的道理:无论生活多么不公,只要不放弃自己,总会等到柳暗花明的那一天。

搬入新家后,我的生活更加充实和稳定。店铺生意越来越好,我又招聘了几名技师,扩大了经营规模。

同时,我也开始学习经营管理知识,希望能将店铺做得更大、更专业。

就在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地向前时,命运再一次给了我一个意外的转折。

2020年春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节奏。杭州实施了严格的封控措施,我的店铺也不得不暂时停业。

整个城市似乎按下了暂停键,街道空荡荡的,往日熙熙攘攘的商圈冷清了下来。

在家待业的日子虽然无聊,但也给了我难得的休息时间。我开始学习一些之前因为忙碌而搁置的课程,如企业管理、财务知识等,为将来店铺的扩展做准备。

一天下午,我正在阳台上晒太阳看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号码——这是家乡的区号,但不是三叔的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是晓帅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女声,我立刻辨认出这是母亲的声音,但比我记忆中的要苍老和虚弱很多。

"是我。"我冷淡地回答,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儿子......"母亲的声音哽咽了,"是妈......"

06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三年了,这是母亲第一次联系我。这三年里,我过得如何,是生是死,她似乎从未关心过。而现在,她突然打来电话,称我为"儿子",让我不禁心生警惕。

"有什么事吗?"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母亲带着哭腔说道:"儿子,妈错了,你能回来看看我吗?"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在我的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向我道过歉,更别说承认自己的错误了。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简直不可思议。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问道,语气中仍带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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