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骄阳如火的夏季,张志远骑着自行车,不情愿地踏上了前往隔壁屯赵家的相亲之路。
"早知道就不来了,这鬼天气,骑个车都累死人。"他小声嘀咕着。
谁能想到,这次被父母强行安排的相亲,会让他遇见两姐妹
——活泼如百灵鸟的赵婉清和温婉似春水的赵婉宁。
初见时的心动与意外的夜宿,让这位村里有名的木匠,
陷入了一场始料未及的情感漩涡。
01
东北的夏季,骄阳似火。张志远骑着自行车,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缓缓前行,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时不时停下来,用衣袖擦拭汗水,看看路边的向日葵田,再望望远处连绵的青山。
"早知道就不来了,这鬼天气,骑个车都累死人。"张志远小声嘀咕着,心里对父母安排的这次相亲之行颇为不满。
他二十五岁,在村里是有名的木匠,手艺好,为人稳重,家境也不错,本来不愁找对象。只是这些年,村里适龄的姑娘大多都嫁去了城里,剩下的不是太小就是太大,合适的着实不多。而他又一心扑在木匠活上,没怎么顾得上找对象,这才让父母操起了心。
"志远啊,你都二十五了,再不找,好姑娘都被人挑走了。"前天晚上,母亲又开始了老生常谈的话题,"隔壁柳屯的赵家有两个闺女,听说都挺好的。赵家老爷子跟你爹是老战友,家里条件不差,姑娘也都勤快。最小的那个今年十八,正合适。"
"娘,我这不是忙嘛,县里的家具订单还没完成呢。"张志远推脱道。
"什么忙不忙的!找媳妇是大事!"母亲不由分说,"我跟你爹都安排好了,后天你就去赵家看看。骑自行车一个小时就到了,不耽误你多少工夫。"
无奈之下,张志远只好答应下来。
眼看着快到了村口,张志远停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他穿了一件蓝色的的确良衬衫,还特意喷了点从县城带回来的古龙水,也算是拿出了最好的状态。
"赵家,赵家..."他嘴里念叨着,看向路边几个正在玩耍的孩子,"小朋友,请问赵家怎么走?"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指了指村子中央:"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看到一棵大槐树,旁边的红砖房就是赵家。"
"谢谢。"张志远笑着道谢,继续骑着车前行。
很快,他就看到了那棵参天的大槐树,树下有个院子,门口挂着红色的灯笼,看起来是在迎接客人。张志远停下车,深吸一口气,走向院门。
还没等他敲门,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就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你就是张家的志远吧?快请进,快请进!我是赵家婶子,你叫我赵婶就行。"
张志远有些拘谨地点点头:"赵婶好,打扰了。"
"哎呀,不打扰不打扰,我们盼着你来呢!"赵婶热情地说道,"快进来坐,喝口水解解渴。这一路骑车肯定累了。"
张志远跟着赵婶进了院子,只见院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几盆太阳花开得正艳,角落里还有一口大水缸,水缸旁摆着几个西瓜,想必是用水浸凉的。
"叔,志远来了!"赵婶朝屋里喊道。
一位精瘦的中年男子走出来,笑呵呵地打量着张志远:"好小子,长得挺精神的!来,进屋坐。你爹常提起你,说你木匠手艺一流,人又踏实。"
张志远连忙问候:"赵叔好。"
赵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进了屋,张志远发现屋里布置得很整洁,虽然家具不多,但每一件都擦得锃亮。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看起来很有文化气息。
"婉清,婉宁,客人来了,快出来见见!"赵婶朝里屋喊道。
没多久,两个年轻女子从里屋走了出来。前面的女孩看起来十八九岁,扎着马尾辫,穿着粉色碎花连衣裙,脸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一看就很活泼;后面的女子略显成熟,留着齐肩短发,穿着素色的衬衫和长裙,面容清秀,举止端庄。
"这是我家小女儿婉清,今年十八,刚高中毕业。"赵婶介绍道,"这是大女儿婉宁,二十四了,在公社的卫生院工作。"
张志远站起身,有些局促地点头致意:"你们好。"
赵婉清大大方方地迎上前:"张大哥好!听说你是木匠?我最喜欢木头做的东西了,特别是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儿。你能给我讲讲你都做过什么吗?"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百灵鸟一样,一下子就把屋子里略显尴尬的气氛驱散了。
张志远不由自主地笑了:"嗯,我做过不少东西,从大的家具到小的工艺品都有。最近在做一套雕花柜子,花纹是我自己设计的。"
"真的吗?太厉害了!"赵婉清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崇拜,"我最喜欢有花纹的东西了,你能教我一些简单的雕刻吗?"
"婉清,别闹。"赵婶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志远是客人,你这样问人家多不礼貌。"
"没事的,赵婶。"张志远连忙说道,被赵婉清的热情感染,他也放松了不少,"我很乐意教你,雕刻其实没那么难,主要是要有耐心。"
赵婶笑着摇摇头:"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好奇心特别强,什么都想学。志远,别介意啊。"
"不会,我觉得挺好的。"张志远看向赵婉清,发现这个小姑娘眼里满是对世界的好奇和热情,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赵婉宁一直站在一旁,没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帮赵婶摆上茶水和点心,然后退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张志远偷偷观察了她几眼,发现赵婉宁虽然不如妹妹活泼,但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温婉的气质,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赵叔招呼张志远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志远啊,听说你现在单干,接的都是县里的活儿,挺不错的。"
张志远点点头:"是啊,最近手头的活儿挺多的,不过收入也还行。"
"那就好,那就好。"赵叔满意地点头,"年轻人有手艺,有干劲,这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赵婶也加入了谈话:"志远,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对象啊?"
虽然早知道是来相亲的,但被这么直接问起,张志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今年二十五了,还没有对象。"
"二十五啊,正是好年纪。"赵婶看了看两个女儿,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我们家婉宁今年二十四,婉清十八,都还没定亲呢。"
张志远偷偷瞥了一眼赵婉清,小姑娘正冲着他甜甜地笑,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看起来格外可爱。再看看赵婉宁,她低着头,微红的脸颊显示出她的羞涩。
这时候,赵婉清突然站起来:"妈,我去做饭了,今天要露一手给张大哥看看。"
赵婶笑着点头:"去吧,好好表现。"
赵婉清蹦蹦跳跳地走进厨房,赵婉宁也默默起身,跟着妹妹进去帮忙。
午饭很丰盛,有红烧肉、溜肝尖、拌凉菜,还有刚从地里摘的新鲜蔬菜。张志远看到满桌的菜肴,不好意思地说:"赵叔赵婶,太破费了。"
"不破费,不破费,"赵叔笑呵呵地招呼他,"尝尝我们家婉清做的菜,这丫头做饭可有一手,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张志远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入口中,顿时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肉质酥烂,味道正好,他不由得赞叹道:"真好吃!婉清做菜的手艺太棒了!"
赵婉清得意地笑了:"张大哥喜欢就好,以后有机会我还可以做给你吃。"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暗示,张志远不由得有些脸热,他看了一眼赵婉宁,发现她正安静地吃饭,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在意。
"婉宁也很会做饭,"赵婶突然说道,"不过她更擅长做清淡的家常菜,适合日常生活。婉清做的菜味道重一些,适合招待客人。"
赵婉宁轻声道:"妹妹做的菜确实比我好吃,我平时工作忙,没什么时间练习厨艺。"
"姐姐别这么说,"赵婉清笑着说,"你做的菜虽然清淡,但很健康,爸爸的血压就是吃你做的菜降下来的。"
张志远注意到,姐妹俩的关系似乎很好,没有什么争风吃醋的迹象。这让他对赵家的印象更好了几分。
吃过午饭,赵叔提议带张志远去村子里转转,顺便看看他家的果园。张志远欣然同意,两人一起出了门。
赵家的果园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种了苹果、梨和杏。赵叔指着那些挂满果实的树,自豪地说:"这些树都是我亲手栽的,现在每年都能结不少果子。等秋天了,你来尝尝我们家的苹果,保准比集市上卖的甜。"
"赵叔种的果树真好,"张志远诚心称赞,"我看这修剪的手法很专业啊。"
"哈哈,还是你小子有眼光,"赵叔高兴地说,"我这些可都是从农科站学来的技术。对了,你平时除了做木匠活,还有什么爱好吗?"
张志远想了想:"我喜欢在闲暇时雕刻一些小玩意儿,有时也看看书,学习新的家具设计。"
"不错,年轻人就该多学点东西,"赵叔点点头,"我家婉宁也爱看书,大学毕业后还自学了不少医学知识,现在在卫生院挺受器重的。婉清不爱看书,但手巧,会绣花、做针线活,性格也开朗,挺讨人喜欢的。"
张志远隐约感觉到赵叔在有意无意地推介自己的两个女儿,但他没有点破,只是礼貌地附和着。不过在心里,他已经对活泼可爱的赵婉清产生了好感,觉得这样的姑娘做妻子一定会让家里充满欢声笑语。
回到赵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院子里,赵婉清正在教几个小孩子唱歌,看到张志远和赵叔回来,她挥挥手示意,然后继续带孩子们玩耍。赵婉宁则坐在屋檐下的小凳子上,正在织毛衣,看起来安静而专注。
"志远,你看我们村里怎么样?"赵叔问道。
"很好啊,环境优美,人也热情。"张志远真心实意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赵叔拍了拍他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今天就留下来吃晚饭吧,我们好好聊聊。"
张志远本想推辞,但看到赵婉清期待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好吧,那就打扰了。"
晚饭比午饭更加丰盛,桌上多了几道硬菜,还有一瓶珍藏多年的白酒。赵叔开怀畅饮,与张志远谈天说地,从种地、木匠一直聊到国家大事,两人相谈甚欢。在这个过程中,赵婉清不时插话,活跃气氛,而赵婉宁则大多保持沉默,只在被问到时才轻声回应。
酒足饭饱之后,赵婶突然提议:"志远啊,天色不早了,你又喝了酒,不如今晚就住在我们家吧,明天再回去。"
张志远一愣,没想到会有这种安排,他犹豫道:"这样不太好吧?我怕打扰。"
"有什么打扰的,"赵叔笑道,"咱们都这么聊得来,住一晚又有什么。再说了,你喝了酒骑车回去,多危险啊。"
张志远看了看窗外,天色确实已经暗了下来,而且他也喝了几杯酒,此时骑车回去确实不太安全。
"是啊,张大哥,就住下吧!"赵婉清也附和道,"晚上我们可以聊聊天,我还想听你讲更多木匠的故事呢。"
在众人的劝说下,张志远终于点头答应:"那就麻烦赵叔赵婶了。"
"不麻烦,不麻烦。"赵婶满脸笑容,"就是住的地方可能有点委屈你。我们家就三间房,我和你赵叔一间,婉清一间,婉宁一间。你要不就住婉宁那屋吧,她那屋大一些。"
"啊?"张志远惊讶地睁大眼睛,"这...这不合适吧?"
赵叔摆摆手:"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农村人不讲究那些。再说了,婉宁是护士,懂礼数,不会有什么不妥当的。她那屋有两张床,一边一个,你们说说话,增进了解也好。"
张志远偷瞄了一眼赵婉宁,只见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低着头不敢看人,显然是很不好意思。但她并没有反对父亲的安排,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赵婉清却撅起了嘴:"爸,为什么不让张大哥住我屋啊?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呢。"
"胡闹!"赵婶瞪了女儿一眼,"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怎么能跟男客人住一屋?婉宁比你大,稳重,而且她那屋原本就大一些,住两个人更合适。"
赵婉清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赵婉宁轻轻拉了一下手,她才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那就这么定了,"赵叔满意地说,"婉宁,你带志远去房间吧,帮他安顿一下。"
赵婉宁小声应了,起身带着张志远走向她的卧室。张志远跟在后面,心里忐忑不安,没想到这次相亲之旅会有这样的转折。
02
赵婉宁的房间很整洁,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淡淡的书香气息。墙边摆着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一个小书桌。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医学书籍和几本笔记本,窗台上放着几盆小巧的多肉植物,墙上挂着几幅水彩画,色调柔和,看起来应该是赵婉宁自己的作品。
"张...张大哥,你睡这张床吧。"赵婉宁指着靠窗的一张床,声音很轻,"我已经铺好了干净的被褥。"
"谢谢,真是麻烦你了。"张志远尴尬地站在门口,不敢有太多动作,"要不我还是睡客厅吧?这样太打扰你了。"
"没关系的,"赵婉宁摇摇头,"我爸妈就是这样,热情好客,你别见怪。"
"不会,我很感谢赵叔赵婶的热情。"张志远说着,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边,"你这房间布置得真好,很有生活气息。"
赵婉宁微微一笑,这是张志远第一次看到她笑,虽然很浅,但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谢谢,我喜欢安静整洁的环境。"
两人一时无话,屋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张志远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四处张望。他注意到书桌上放着一本医学笔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看起来非常专业。
"你在卫生院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张志远终于找到了话题。
赵婉宁点点头:"还好,虽然忙,但能帮助病人我很开心。"
"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工作?"
"主要是协助医生处理一些基础诊疗,有时也负责打针发药。"赵婉宁说着,语气渐渐变得自然,"我最近在自学中医知识,希望能结合西医和中医,更好地服务乡亲们。"
张志远惊讶道:"你还懂中医?那可不简单啊。"
"只是懂一点皮毛,"赵婉宁微微低头,"农村条件有限,很多常见病没必要去大医院,如果我能掌握一些中医方法,就能帮更多人解决问题。"
张志远不由得对赵婉宁刮目相看。他原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农村姑娘,没想到心里装着这么多乡亲。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总是默默关心着村里每一个人的女人。
正当两人交谈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姐,张大哥,我给你们送水来了。"是赵婉清的声音。
赵婉宁起身开门,赵婉清端着一个搪瓷盆走了进来,盆里放着两个水杯和一个暖水瓶。
"妈说天热,让我给你们送点水来,晚上渴了好喝。"赵婉清笑着说,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张志远,"张大哥,你觉得我姐的房间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干净整洁?"
"嗯,很好,很温馨。"张志远点点头。
"我房间就没这么整齐啦,"赵婉清调皮地眨眨眼,"我这人比较随意,什么东西都是用到哪放到哪。姐姐总说我邋遢,但我觉得那叫有生活气息!"
赵婉宁无奈地摇摇头:"婉清,别闹了,志远哥一定累了,想休息了。"
"姐,你也太见外了,直接叫人家志远哥了?"赵婉清促狭地笑道,"看来你们进展挺快啊!"
"婉清!"赵婉宁脸一下子红了,"别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