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这天可真是说变就变,外面雨下得大,你赶紧进来吧。”

一个穿着普通布衣的少妇打开了门,示意货郎进屋。

在江边的老城,有个远近闻名的“鬼宅”,人们总说那房子怪得很,没人敢靠近。

一个叫荆平的货郎,因为走街串巷卖货,误打误撞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躲进了这间屋子。

他以为这不过是个普通的破屋,没想到,真正的怪事才刚开始。

荆平是个常年在外赶路的小商贩,挑着货担子,哪里有集市就去哪里。

这天傍晚,他刚在江边老城卖完最后一担货,想着赶紧赶路到下一个村镇,天却突然变了脸。

乌云压顶,几声闷雷一过,雨就像瓢泼下来,斗笠根本挡不住。

“真倒霉,哪儿能躲躲雨啊?”



荆平四下看看,巷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尽头有点灯光。

他一咬牙,冲了过去,叩开了一扇破旧的大门。

“谁啊?”门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中带点无奈。

“我是赶路的货郎,大姐,外面雨大,能不能借宿一晚?”

门开了,荆平看见一个年轻的布衣少妇,脸色憔悴,像是常年缺少阳光的样子。

她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进来吧,外面雨大。”

荆平松了口气,赶紧进屋。

他四处一看,发现屋里摆设简单,显得冷清。

尤其是那些家具,看着有些不对劲,像是摆着摆着就会散架似的。

“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荆平试探着问。

少妇低声回道:“我男人出远门了,家里就我。你要是能将就,就待一晚吧。”

荆平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雨实在太大,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点了点头:“行,多谢大姐。”

雨一直没停,荆平也觉得有些不安。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少妇在旁边做针线活。

荆平看着那张旧椅子和一旁的桌子,心里开始打鼓:这些东西怎么像纸糊的?

他忍不住走近摸了摸,手指轻轻一碰,那桌面竟然软软的,仿佛一下就能戳破。

“这桌子怎么这么轻?”荆平问道,语气里带着些惊讶。

少妇头也没抬,淡淡地说:“老东西了,家里也没条件换新的。”

荆平愣了愣,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屋子看起来不像是人住的地方,灶台上都积了厚厚的灰,看着像是许久没开火做饭了。

外头还在下雨,雨声反倒让屋里的冷清更显得刺骨。

“你们平时吃饭都不烧火吗?”他问得有些小心。

少妇的手停了片刻,随后又继续做针线,语气平淡:“我一个人在家,凑合着过,没什么可吃的。”

荆平心里打了个冷战,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和这屋子,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他想着自己总不能白住,便从包里掏出一点干粮递过去:“这儿有点吃的,你要不先吃点?”

谁知少妇连头都不抬,手指继续飞快地穿针引线,只冷冷地回了句:“我不吃这些东西。”

荆平这下彻底心里发毛了,想要问些什么,但又不敢深问。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一阵风吹过,门“砰”地一声关上,吓得他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天完全黑了,屋子里只有一盏油灯摇摇晃晃。



荆平刚想找借口离开,少妇却突然开了口:“我其实不是活人。”

这句话像是一道雷劈在荆平头上,他整个人僵在那儿,额头冒出冷汗。

少妇停下手里的针线活,抬起头,看着他:“三年前我就死了,病死的。可我一直没能下葬,尸体还在后院里。”

荆平瞪大了眼睛:“什么?你……你是鬼?”

少妇点点头,神色平静得可怕:“我不是想害你,只是想求你帮我个忙。我被困在这儿,只有好好安葬了,才能去见阎王轮回。”

荆平又惊又怕,心里七上八下,但看到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神,那种无奈和哀求,反倒让他有些不忍。

他咽了口唾沫,勉强问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少妇从头上拔下一根木簪,递给荆平:“你拿着这个去镇上的曾家,他们会给你银子,用这银子帮我买棺材和寿衣,再把我好好安葬。”

荆平接过木簪,心里虽是忐忑,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法拒绝。

他只能点了点头:“好,我帮你。”

第二天一早,荆平醒来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进屋内。

他坐起身,觉得昨晚的一切似乎像是一场梦。

他回想起那个神秘的少妇,和她所说的那些话,心里不免有些动摇。



“真是遇鬼了?”他自言自语,伸手摸了摸自己怀里,突然感觉到那根木簪还在。

荆平愣住了,那根簪子冰凉坚硬,丝毫不像梦中的东西。

他看着手中的簪子,心情复杂,但他想起昨晚那个哀求的声音,最终决定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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