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包厢陪酒被变态客人虐待时,顾时宴路过救下了我。
他将欺负我的客人狠揍一顿,眼神复杂地让我好好保重自己。
我想当面和他说声谢谢,主动申请服务他在的包厢。
在门外却听到他朋友和他说:
“阿宴,你为了让俞婉音能够顺利接手俞家。用药物让俞晚失去记忆,在这间会所当了三年陪酒女,你真的不后悔吗?”
顾时宴语气轻松:“不就是在会所当三年外围,又不会死。”
“再说,我已经决定履行和她的婚约,牺牲一辈子的时间补偿她。”
“不过是让她把俞家让给婉音而已,她爱我入骨,有什么不乐意的?”
我待在包厢门外,泪流满面。
因为我就是俞晚。
我全想起来了。
嘴角青紫,身上处处都是鞭痕与瘀痕。
透过包厢外的镜子,我看清楚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我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任谁看了我如今的模样,都无法与当初那个风光无限的俞总联系在一起。
怪不得这三年从没有人认出我。
在这间会所做了三年的外围女。
我才终于想起来我的真实身份。
我是俞家大小姐,也是整个俞家钦定的继承人。
三年前,在我父亲决定将整个俞家交给我的前一晚。
我的未婚夫顾时宴以公司研发新药,需要人试药为借口,骗我服下药物,抹去了我的记忆。
将我偷偷带出俞家,扔进了这间会所。
只因为他的白月光,俞家的私生女俞婉音也想要继承整个俞家。
我没有记忆。
会所也不养闲人。
因此我便被逼着做了陪酒的外围女。
只是,在会所中每次遇到难缠的或者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老板总是安排我去接待。
我身上总是新伤叠着旧伤。
日日生活在这犹如人间炼狱一样的地方,受着各种折磨。
许多次我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只是这时,我的脑海里总会想起一道温柔的男声。
在我耳边说:“俞晚,再坚持一下。”
这道声音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却没想到,这道声音的主人就是害我的罪魁祸首!
透过包厢的玻璃门,我看到在顾时宴说自己不后悔时。
俞婉音看向顾时宴,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阿宴,现在距离三年之期只剩下半个月了,但我还没有完全掌控俞家。”
顾时宴毫不在意:“那再让俞晚在这间会所多做一段时间的陪酒女,等你什么时候彻底掌控了俞家,我什么时候让她恢复记忆。”
“她生来就是不用工作的大小姐,现在做了陪酒女,也算是一种新经历了。”
俞婉音语气忧虑:“可是阿宴,我怕你会离开我。今天我看到你从一个变态客人手中救下了俞晚,你是不是舍不得她吗?”
顾时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怎么会婉音,我说过只要你有需要,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
“至于俞晚,我已经决定和她结婚,将来有一生可以照顾弥补她。”
“她如此爱我,想必很愿意为我做出这样的牺牲。”
我在外面麻木地听着。
内心犹如被撕裂一样疼痛。
俞婉音感动地看着顾时宴。
随后便旁若无人地亲到了一起。
曾经,我仗着自己是顾时宴未婚妻的身份,想要亲他一下。
却被他冷着脸一把推倒在地上。
他说自己生性不爱与人亲近。
我便信以为真。
直到今天才知道。
原来不是不爱与人亲近,只是想亲近那人不是我罢了。
顾时宴突然抬头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们对视一眼,我心中猛然一惊。
正想说点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
踹着我的后腰,将我紧紧按在包厢的墙壁上。
我惊恐地回头看。
竟然是今天在包厢意图虐待我的那个人!
02
看到他,我身上残留的鞭痕好像又重新泛起了疼痛。
惊慌之下,我顾不得其他。
大声朝着顾时宴求救。
只是,我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便被他紧紧捂住了嘴巴。
为了避免我将其他人吸引来,他用力一拳重重打在我的腹部。
我痛得脸色惨白。
嘴却被他紧紧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身体当即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整个人犹如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再说不出一句话。
只是,我没想到顾时宴却在看到我被那个变态男人抓到以后。
选择了视而不见。
意识到危险时。
他直接护着俞婉音离开了!
顾时宴并非不知道那男人是今天有意折磨的变态客人。
也不知道我被那男人抓到后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只是,他却毫不犹豫地再次选择。
为了俞婉音抛下了我。
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间。
我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与勇气。
任由那男人的鞭子和拳脚重重落在我身上。
我想就这样死了也好。
这样也许心就不会这样痛了。
只是,就在那男人抓着我的头发,要把我拖进另一间包厢时,会所里突然响起了警笛声。
男人被警笛声惊到,瞬间松开我慌不择路地跑远了。
不一会儿。
从另一边的拐角出来了一个手里拿着一个正闪烁着红光的报警器的人。
我看向他。
他得意地冲我晃了晃手中的报警器。
“竟然被假报警器骗到了,真是没用。”
等他走近,他也没想到是我。
冲着我惊奇地问:“俞晚?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看向他,问道:“你认识我?”
他眼中惊奇更甚,又有些许不满道:“你真不记得我了?我是陈铭。高一时,我们好歹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呢!”“你竟然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他的话突然把我拉回来高中时期。
那时我确实有一个看起来胖胖的同桌。
他总喜欢带各种好吃的来投喂我。
那个胖胖同桌的模样逐渐演变成如今眼前之人的模样。
他不顾我身上的脏污,伸手将我扶起来。
看到我身上层层叠叠的新伤和旧伤。
他眼中快速划过一丝心疼。
握住我的手说:“俞晚,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为俞家继承人怎么沦落到了这里,但是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跟我走,我带你逃出去。”
说完他带着我七拐八拐地,竟然绕过了所有安保将我带出了会所。
我们跑到一个昏暗的小巷子才敢停下。
我刚要说话,却听到身后一阵响动。
转头看去,却看到顾时宴带着俞婉音也逃到了这里。
以当时折磨我的变态客人为首,浩浩荡荡许多人都追来了这里。
顾时宴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后脸上便是得救的神色。
他指着我对着那群人喊:“有会所的人逃出来了!就在这里!”
“你们把她抓回去,会所老板一定会重谢你们的!”
“看在我为你们提供如此重要的信息上,你们就放过婉音吧。”
我站在原地。
原本以为已经死去的心又传来剧烈的疼痛。
顾时宴你不舍得俞婉音,就要将我推出去替她受苦吗?
我双眼通红,紧紧盯着顾时宴离去的背影。
他没有回过头看我,哪怕一次。
03
眼看那群人围了上来。
我暗中给陈铭使眼色,让他先走。
这群人是来抓我的,没必要将无辜的陈铭牵连进来。
可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陈铭,这次却像是看不懂眼色一样。
不但没有逃走,反而挡在了我身前。
面对他们的棍棒威胁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那个为首的变态男人,再次从怀里抽出了将我浑身抽搐血痕的鞭子。
朝着我狠狠挥了过来。
我绝望地闭着眼睛,等待痛苦得降临。
这三年,我早已经习惯了各种各样的折磨。
只是这次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
在鞭子落下的那一刻,陈铭扑了上来将我紧紧护在身下。
这是这三年来我唯一一次受到保护。
心中一时间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我瞪大了双眼看向陈铭,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不要命的护着我?
可话到嘴边却哽咽着半天没说出口。
眼看陈铭因为护着我被他们打到吐血。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陈铭死在这里。
我冲着那个变态男人大声喊:“我愿意和你回去!他只是个无辜的人,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再打他了。”
“他的身份特殊,如果真闹出人命,牵连到会所老板,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果然,他们听到我的话。
纷纷对视一眼,慢慢停下了动作。
那个变态男人眼神狠厉地看着我说道:“你乖乖跟我们走,我就放过他。”
我正想点头,却被陈铭从身后扯住了。
他慢慢直起身子,说道:“好不容易再次找到你,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世界消失的。”
说完之后,他强撑着再次和那些人动起了手。
我们两个自然是敌不过这群被激怒的打手。
他们手中的铁棍,钢管,鞭子纷纷往我们两个身上招呼。
陈铭抱着我左支右绌地闪躲。
却仍旧躲避不及时受了许多伤。
在我即将昏迷时,终于听到了小巷外面的警笛声。
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医院的天花板。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陈铭,确认他有事没事。
可我却在病房里看到一个意向不到的人,俞婉音。
此刻的她看起来嚣张跋扈。
哪里有在顾时锦面前的温柔婉约?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嘲弄和鄙夷:“俞晚,我是来多谢你昨晚替我的。那么多男人,想必你昨晚大概度过了一个很精彩的夜晚!”
“哦不好意思,忘记你是专业的了,应该会很习惯才对。”
“不过,如果你愿意下跪求求我,我倒是愿意再帮你找一份新的工作。好过你在会所陪喝又陪睡,不是吗?”
“不过也许你早就习惯了陪酒陪睡赚钱呢?不愿意换也说不定呢!”
我猛然抬头看向俞婉音,目光中满是森寒冷意。
一把抓过她的领子,猛然出手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她被我一巴掌打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随即便一脸愤怒地在我手下用力纠缠起来。
她冲我怒声喊道:“俞晚,你放开我!,你敢打我,顾时宴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他不放过我?那你觉得我就能放过你们了吗?”
“俞婉音,哦不,应该叫你宋婉音才对。”
听到宋婉音这个名字,她停下了挣扎,眼神惊恐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知道的?你……你恢复记忆了?”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顾时宴说药效还没过,你怎么可能恢复记忆呢?”
我站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满是惊恐的双眼。
淡定地说道:“怎么不可能?”
“宋婉音,我恢复记忆了,你以为你和你妈妈串通医生伪造亲子鉴定让你进俞家的事情还能瞒得住?”
“你放心,这些年的账我会一笔一笔的跟你和顾时宴算!”
屋子里面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在一直在门外等着的顾时宴。
他一进门立刻将宋婉音护在身后。
随后便一脸怒气地斥责道:“俞晚,你怎么回事?婉音不过是来感谢你替她挡住了那些打手,你怎么能故意欺辱她!”
“现在立刻滚过来和婉音下跪道歉!”
“否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他还要上前对我动手。
而他身后的宋婉音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说道:“阿宴,完了!俞晚,她,她已经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