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娘,我在非洲挣了钱,这十年寄回家一百万!"

岳云峰抓着母亲的手腕,焦急地问道。"我的钱你收到了吗?"

老人茫然地摇头:"啥钱?我连一分都没见过。"

银行职员查看监控后,脸色大变……



贵州深山的暮色如泼墨般迅速笼罩着层层叠叠的山峦。

山路弯弯曲曲,一个提着行李的中年男子踏着夕阳的余晖,步履匆匆地往山里走。

男子身材壮实,皮肤黝黑,脸上的沟壑里刻着岁月和远方的风霜。

这个男子叫岳云峰,四十岁出头,是个工程师。

十年前,他远赴非洲乌干达,在那里的工地上吃苦耐劳,为的就是能多挣些钱,改善家里的生活。

十年了,他终于回来了,带着满心的期盼和思念。

山路越走越窄,土路上深深浅浅的车辙印记显示这里很少有车辆经过。

岳云峰的汗水浸透了衬衫,但他并不在意,只是不时抹一把额头,继续赶路。这种汗水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比起非洲乌干达的烈日,贵州的暑热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十年前,他怀揣着简单的行李和对未来的忐忑,坐上了前往乌干达的飞机。

那时的岳云峰,刚刚三十出头,父亲刚去世不久,家中负债累累。

他听说非洲那边的工程项目多,工资高,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了简历。

没想到,真的被一家中资建筑公司录用了,成为了一名工地工程师。

刚到乌干达时,岳云峰差点被那里的环境吓退了。陌生的语言,恶劣的气候,简陋的生活条件,还有当地复杂的社会环境,所有这些都让他一度想打道回府。

尤其是第一个月,他住在公司安排的集体宿舍里,四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天气炎热得连空调都起不到多大作用。

晚上睡觉时,蚊子嗡嗡作响,蚊帐里又闷又热,让他几乎窒息。

最艰难的还是语言障碍。当地人说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口音,岳云峰的英语本就不好,加上口音问题,沟通起来更是一筹莫展。

有一次,他想买一些生活用品,在超市里比比划划半天,最后还是找了一个当地的华人帮忙。那时候,他真的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但岳云峰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开始努力学习当地的文化和语言,买了英语教材,每天晚上挑灯夜读。

慢慢地,他能说一些简单的英语了,能和当地人进行基本的交流。他还学会了一些斯瓦希里语,这让当地工人对他刮目相看。

工作上,岳云峰也从最基础的工地监工做起。乌干达的建筑工地条件恶劣,设备落后,工人素质参差不齐。

他经常需要亲自示范如何操作设备,如何按照图纸施工。有时候,为了赶工期,他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顶着烈日,满身是汗。晚上回到宿舍,往往累得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岳云峰渐渐适应了乌干达的生活。他的英语进步很快,能和当地人流利交流。

工作上,他也从普通的工程师晋升为项目小组长,负责整个工地的一个区域。

第一年年底,公司发了丰厚的奖金。岳云峰掰着手指算了算,除去生活费,他已经攒下了近六万元人民币。

这在国内,可能要一两年才能攒到的钱,在这里几个月就实现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第二年,岳云峰搬出了集体宿舍,和另一个中国同事合租了一间小房子。房子虽简陋,但总算有了自己的空间。

他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晚上下班后可以和国内的母亲视频。每次看到母亲那张日渐苍老的脸,听着她念叨村里的琐事,岳云峰都感到一阵心酸。

为了让母亲放心,他总是报喜不报忧,说工作顺利,生活舒适,从不提及工地上的危险和生活中的艰辛。

第三年,岳云峰遇到了一次意外。一次工地检查中,他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摔断了左腿。

当地的医疗条件有限,公司将他送到了首都坎帕拉的中资医院。躺在病床上,远离家乡,孤独无助,岳云峰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漂泊异乡的凄凉。

住院的日子是最难熬的。白天,同事们都在工作,医院里只有他一个中国病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晚上,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动物叫声和远处的汽车喇叭声。

岳云峰躺在床上,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差点冲垮他的意志。

就在这时,意外的温暖出现了。医院里有一位当地的护士叫露西,每天都会来给他换药。

露西英语说得很好,得知岳云峰是远道而来的中国工程师后,常常在下班后来病房陪他聊天。

她给岳云峰讲述乌干达的历史和文化,带来当地的特色食物让他尝试。

岳云峰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对中国这么感兴趣,露西笑着说,她有个表哥在中国留学,经常给她讲中国的故事。

02

两个月后,岳云峰伤愈出院,重返工地。他和露西保持着联系,偶尔周末会约出来喝咖啡。露西带他去了坎帕拉的各个角落,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乌干达。

不再只是贫穷和落后,还有热情、乐观和坚韧。

第四年,岳云峰被公司提拔为项目经理,负责一个大型商业中心的建设。工资翻了一番,但责任也更大了。

他开始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协调各方资源,解决各种问题。

压力大得让他开始失眠,头发也开始悄悄变白。

但每次想到母亲,想到家乡的老屋,他就咬牙坚持下来。

这一年,乌干达发生了一次政治动荡。反政府武装在某些地区活动频繁,外国人成为袭击目标。

公司紧急加强了安保措施,限制员工外出。岳云峰所在的工地也被迫暂停了几周。

那段日子,他每天都能听到远处的枪声,看到街上巡逻的军队。恐惧和不安笼罩着每一个人。

所幸,动荡很快平息。工地重新开工,生活恢复了正常。这次经历让岳云峰更加珍惜平静的日子,也让他对母亲的思念更加强烈。

他暗自决定,再干几年,攒够钱就回国,陪伴母亲安度晚年。

第五年到第七年,岳云峰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他负责的项目一个接一个顺利完成,在公司内部树立了良好的声誉。

他的工资也不断上涨,每个月能寄回家的钱从最初的五千元增加到一万多元。他每次给母亲汇款,都会在心里计算,再过几年,就有足够的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了。

这期间,他和露西的友情也在加深。露西辞去了医院的工作,成为了一名小学教师。每个周末,她都会带一些学生去岳云峰的工地参观,让孩子们了解建筑工程。

岳云峰则会给孩子们讲解建筑知识,有时还会送些小礼物给他们。看着这些天真的孩子们,岳云峰常常想,如果自己有个孩子,现在应该也这么大了吧。

第八年,岳云峰负责的一个大型政府项目获得了当地建筑奖,他作为项目经理受到了表彰。公司给了他一笔可观的奖金,还提供了一次回国探亲的机会。

八年没回家,岳云峰激动得几晚没睡好。

但就在临行前,母亲突然病倒了,被送进了县医院。

医院的医生在电话里告诉岳云峰,母亲是心脏病发作,已经脱离了危险,但需要长期服药调理。

岳云峰心急如焚,但他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在乌干达再干两年,攒够一百万就回国定居,永远不再出国。



回到乌干达后,岳云峰更加拼命地工作。他接下了公司最艰巨的项目——一座大型水电站的建设。这个项目位于偏远的山区,条件艰苦,但回报丰厚。

他每天天不亮就出发,摸黑回来,常常一周都见不到太阳。露西担心他的健康,经常给他送去自制的食物和营养品。

第九年,水电站项目进入了关键阶段。一次意外的山洪冲毁了部分已完工的设施,造成了巨大损失。

作为项目经理,岳云峰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公司高层对他提出了质疑,当地政府也施加了压力。

岳云峰没有退缩,他重新制定了计划,加强了防洪措施,动员所有工人加班加点。三个月后,项目重新回到了正轨。

这次危机让岳云峰的头发几乎全白了,但也让他在公司内部赢得了更高的声誉。年底,公司提议与他续签合同,希望他能继续留在乌干达。

岳云峰婉拒了,他告诉公司,十年了,他需要回家陪伴母亲。

第十年,是岳云峰在乌干达的最后一年。他开始有计划地交接工作,培养接班人。

空闲时,他会去乌干达的各个角落旅行,记录这个曾经给他带来机遇的国家。露西常常陪伴在他身边,带他领略当地的风土人情。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岳云峰透过舷窗看着渐渐远去的乌干达大地,十年的记忆如电影般在脑海中闪回。

他来时意气风发,满怀希望;走时两鬓斑白,却更加成熟稳重。

这片土地给了他机会,让他能够为母亲提供更好的生活,他心存感激。

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后,岳云峰终于踏上了祖国的土地。他没有在大城市停留,直接转乘火车和长途汽车,向着家乡进发。

当汽车无法前行时,他背起行李,徒步走向那个山沟里的小村庄。

拐过一道山弯,远处的村落出现在视野里,零星的灯光如同点点萤火,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快到家了。"岳云峰喃喃自语,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想到母亲,岳云峰的心里涌起一阵酸楚。父亲早年因病去世,留下母亲一人在这偏远的山村里生活。

03

这十年来,他每个月都按时汇钱回家,希望母亲能过上好日子。

想到自己汇回的一百万,足够在县城买套房子,岳云峰的心中满是欣慰。

终于,他走到了村口。熟悉的石板路,熟悉的老槐树,一切都没变,只是比记忆中更加苍老了。

岳云峰深深吸了口气,十年的思乡之情如万千蚂蚁啃噬着他的心,而今终于得以解脱。

"小峰?是小峰回来了吗?"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从路边走过,看到岳云峰,惊讶地问道。

"李大爷,是我,我回来了。"岳云峰连忙打招呼。

"哎呀,十年没见,变化真大,差点没认出来。"李大爷笑着说,"你娘这些年一直念叨你,说你在非洲挣大钱呢。"

"是啊,挣了点钱,都寄回来了。"岳云峰笑道,"我娘还好吧?"

"挺好的,就是年纪大了,脚腿不太利索。"李大爷指了指村子深处,"还住在老地方,这会儿估计在做饭呢。"

"那我先去看看我娘,改天来拜访您老。"岳云峰说完,匆匆地往村里走去。

路过几户人家,不时有人探出头来,看到岳云峰,都是一脸惊讶,随即热情地打招呼。

岳云峰一一回应,心里却越发迫不及待想见到母亲。

终于,他来到了自家门前。那是一栋土砖房,青瓦已经斑驳不堪,门框上的红漆也已经剥落了大半。门前的小院里,几棵蔬菜无精打采地立着,看起来许久没人精心照料了。

"娘,我回来了!"岳云峰站在院子里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发抖。

屋内静了片刻,随后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门帘被掀开,一个矮小的老人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拿着菜勺。

"谁啊?"老人眯着眼睛问道。

"娘,是我,云峰啊!"岳云峰快步上前。



老人愣了一下,随即眼泪就涌了出来:"云峰?真是我儿云峰吗?"

"是我,娘,我回来了。"岳云峰上前紧紧抱住母亲。

母亲的身体瘦小得可怜,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儿子晒黑的脸庞,泪水止不住地流:"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娘天天盼着你回来"

岳云峰也眼眶湿润,十年的离别,此刻终于团聚,百感交集。

他抱着母亲,感受着她消瘦的身躯。十年不见,母亲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佝偻的背脊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娘,咱们进屋说话。"岳云峰放下行李,搀扶着母亲进了屋。

屋内陈设简陋,除了一张旧木床,一个破柜子,还有几把老旧的椅子,其他几乎一无所有。灶台上的锅里,稀稀拉拉的粥正在煮着,飘着几丝青菜的香味。

岳云峰心中一痛,他本以为回家会看到焕然一新的房子,母亲过上舒适的生活。可眼前的一切,与他想象中的相去甚远。

"娘,你这些年过得好吗?身体还好吧?"岳云峰问道,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破旧的屋子。

"好着呢,有啥不好的?一个人住习惯了,"母亲笑着回答,"你在非洲过得咋样?听说那边热得很,有没有生病?"

"我挺好的,娘。那边工资高,这些年攒了不少钱,都寄回来给你了。"

"寄钱?"母亲疑惑地看着儿子,"啥钱?我没收到你寄的钱呀。"

岳云峰愣住了,"娘,你说啥?我这十年每个月都往你的存折里打钱,一共有一百万哩。你没收到?"

"没有,真没有。"母亲摇头,"你寄钱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岳云峰顿时感到头晕目眩,他扶着墙壁坐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

十年来的辛苦劳作,省吃俭用,为的就是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可钱呢?一百万,足够在县城买套房子,让母亲享享清福的钱,怎么会一分不剩?

"娘,存折呢?你的银行存折还在吗?"

母亲点点头,起身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包着一本红色的存折。"这个一直放在这里,我从来没动过。"

岳云峰接过存折,手指微微发抖。翻开一看,存折上最后一笔交易,正是十年前他离开前存的那五千块钱。此后,再无任何记录。

"娘,明天我们去银行查查,看看是怎么回事。"岳云峰尽量平静地说道,不想让母亲担心。

"行,你说了算。"母亲答应着,转身去看锅里的粥,"先吃点东西吧,娘煮了粥,虽然简单,但热乎。"

晚饭后,岳云峰打开行李,拿出带回来的礼物,有保暖的羽绒服,营养品,还有一些小家电。母亲看着这些东西,脸上笑开了花。

"这些都是给我的?太贵重了,用不着买这么多。"

"娘,这些都不算啥。明天咱们去银行查了存折,就去县城逛逛,买些你喜欢的东西。"

母亲笑着点头,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件羽绒服,"你有钱就好,娘不用啥好东西,你能回来,娘就知足了。"

04

夜深了,岳云峰躺在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小床上,望着屋顶的裂缝,思绪万千。

十年前,父亲因为肺病离世,家里一贫如洗。他决定远赴非洲乌干达,成为一名工地工程师。临走前,他在镇上的农业银行给母亲开了账户,教她怎么存取钱。

可是,母亲年纪大了,不识字,只会按手印,密码也是用他的生日六位数设置的,简单好记。

一夜辗转反侧,岳云峰几乎没睡。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了,简单洗漱后,准备带母亲去镇上的银行。

母亲早已起床,在厨房里忙活着。看到儿子起来,连忙端上热气腾腾的稀粥和咸菜。

"娘,这么早就起来了?"岳云峰心疼地说。

"习惯了,睡不了懒觉。"母亲慈爱地看着儿子,"快吃吧,吃完我们去镇上。"

简单吃过早饭,岳云峰和母亲坐上了村口的班车,前往十公里外的镇上。

一路上,母亲絮絮叨叨地讲着这些年村里的变化,谁家娶了媳妇,谁家盖了新房,只字不提自己的艰辛生活。

到了镇上,岳云峰直奔农业银行。镇上的变化很大,新修的马路,新开的商店,与十年前相比,繁华了许多。

唯独那家农业银行,还是老样子,只是门面重新粉刷过,显得干净了些。

刚进大厅,母亲就显得拘谨不安,紧紧抓着儿子的胳膊。

"云峰,这地方我十年没来过了,"母亲小声说道,"自从你爸去世后,我就再没踏进过银行的门。"

"娘,别怕,有我在呢。"岳云峰拍拍母亲的手,安慰道。



"您好,我想查询一下这个账户的交易记录,"岳云峰拿出存折和母亲的身份证,对柜台工作人员说道。

工作人员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子,她接过存折和身份证,在电脑上操作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表情有些奇怪。

"这个账户有些特殊情况。请稍等,我叫我们主任过来。"

岳云峰心头一紧,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一会儿,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自我介绍是银行的主任王建国。

"岳先生,您好。我查看了您母亲账户的交易记录,确实有些异常。

过去十年,您每个月都往这个账户里汇入一笔钱,金额从五千到一万五不等,但奇怪的是,这些钱基本上在第二天就被全部取走了。"

"啥?被取走了?"岳云峰震惊地看着主任,"谁取的?"

"这个我们需要调查。按照规定,取款需要本人带存折和身份证,或者是银行卡和密码。如果您母亲没有取过这些钱,那就有可能是他人冒用了。"

"冒用?怎么可能?我娘的存折一直锁在家里,密码也没告诉过别人。"岳云峰感到一阵眩晕,"这钱是我十年的心血啊!"

"别着急,岳先生。"王主任安抚道,"我们会帮您查清楚的。这样吧,我们可以调取监控录像,看看是谁在取款。不过,银行的监控录像只保存一年,更早的已经没有了。"

岳云峰深吸一口气,"那就查吧,先看看最近这一年的情况。"

王主任带着他们进入了一个小会议室,启动了电脑,调出了近一年来的监控录像。在筛选了几次后,他们锁定了最近一次取款的画面。

监控中,一个中年男子走进银行,在ATM机前操作,不一会儿就取走了钱。录像虽然有些模糊,但能看清那人戴着鸭舌帽,穿着深色外套,身形微胖,动作利落。

"娘,这人你认识吗?"岳云峰问道,声音有些发紧。

母亲凑近屏幕,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摇摇头,"看不太清楚,这人好像不是村里的。"

王主任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换了一个画面。这次那人正面对着另一个摄像头,虽然帽檐压得很低,但隐约能看清面容的轮廓。

岳云峰盯着屏幕,心跳突然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那个身影,那个动作,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能放到其他时间的录像吗?"岳云峰问道,"看看是不是每次都是这个人取钱。"

王主任点点头,调出了几个月前的另一段录像。这次,画面中的人穿着不同的衣服,但身形和动作特征几乎一模一样。

"看样子,这十年来,可能一直是同一个人在取钱。"王主任说道,"而且很有规律,每个月您汇款后的第二天,他就会来取钱。"

岳云峰感到一阵心悸,"主任,能不能找一段画面清晰点的?最好能看清脸。"

王主任在电脑上操作了一阵,找到了半年前的一段录像。那天阳光明媚,取款人走进银行时,帽子被门口的风吹掀了一下,露出了大半张脸

"停!就是这一帧!"岳云峰急忙说道,"能放大一点吗?"

王主任调整了画面,放大了那个人的脸。

尽管模糊,但岳云峰还是辨认出来了,手指着屏幕颤抖着说:"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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