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在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棋牌室内麻将声清脆作响。
谁也没想到,一个农民工父亲的哀求会被富家太太的一句轻蔑嗤笑轻易打发。
这看似微不足道的時刻,却成为了一连串悲剧的导火索。
当我们追溯这个令人心碎的故事,或许会发现: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一个12岁男孩的哭泣声,早已预示着无法挽回的结局。
01
在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棋牌室内麻将声清脆作响。谁也没想到,一个农民工父亲的哀求会被富家太太的一句轻蔑嗤笑轻易打发。
这看似微不足道的時刻,却成为了一连串悲剧的导火索。当我们追溯这个令人心碎的故事,或许会发现: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一个12岁男孩的哭泣声,早已预示着无法挽回的结局。
夏日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闷热与烦躁。位于老城区的"福满堂"棋牌室里,麻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浓郁的烟味在吊扇的搅动下,在空中形成一圈圈的漩涡。王雨薇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在她精心护理的指甲上,闪烁着光泽。
"东风。"王雨薇轻轻推出一张牌,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修长而优雅。她的面前码放着整齐的筹码,显然今天手气不错。
"糊了!"她露出胜利的微笑,其他牌友发出懊恼的叹息。赵梅芳正准备给几位客人续杯茶水,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工地服上沾满了灰尘,脸上的汗水混合着尘土,在下巴处结成了一道道痕迹。
这个男人就是周江河,一位在建筑工地打工的农民工。
"请问,王太太在吗?"周江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眼神在棋牌室内快速搜寻着。
赵梅芳见状,连忙快步走上前。
她认得周江河,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经常来棋牌室买瓶装水。"周先生,王太太在打牌呢,要不您改天再来?"她压低声音劝说道。
周江河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行,这事不能再等了。"他大步走向麻将桌,"王太太,我是周远明的父亲,找您商量个事。"
王雨薇头都没抬,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中的麻将牌:"哦,是你啊。上次在学校门口见过。什么事这么着急,非要在这里说?"
"是关于您儿子贺文浩的事。"周江河的声音略微发颤,"他一直在欺负我儿子,这事必须得管管了。"
听到这话,王雨薇终于抬起头,但眼神中充满不屑:"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嘛,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她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再说了,我们家文浩品学兼优,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周江河的脸涨得通红,他攥紧的拳头因用力而微微发抖:"王太太,这不是小打小闹。您儿子把我儿子的校服剪烂了,还在他身上划了好几道口子..."
"够了!"王雨薇突然拍案而起,原本优雅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你是不是觉得我儿子好欺负?我告诉你,我老公贺志鸿在这城里说一不二,你最好看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棋牌室内其他客人纷纷侧目。赵梅芳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她从未见过周江河露出如此愤怒的表情。
那张总是挂着憨厚笑容的脸,此刻因愤怒和屈辱而变得扭曲。
02
事情要追溯到三个月前。那是一个普通的上学日,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课桌上,周远明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教室。
然而,当他打开课桌的抽屉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垃圾和剩饭残渣堆满了整个抽屉,课本上画满了下流的涂鸦。
教室后排传来压抑的笑声,贺文浩带着几个跟班,得意地看着周远明的反应。周远明低着头,默默地收拾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样的事情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学期。
起初只是一些言语上的嘲讽。
"穷鬼"
"臭农民"这样的词语经常从贺文浩口中说出。
后来,事态开始升级:贺文浩会在体育课后把周远明的衣服藏起来,让他光着上身在操场上找衣服;会在午餐时间把他的饭盒打翻;甚至会在没人的角落对他拳打脚踢。
周远明的成绩直线下降,从班级前十名跌到了倒数。他开始厌学,经常借故生病不去上学。
每天早上,他都会在校门口徘徊许久,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不得不走进教室。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整个人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随时准备躲避可能的伤害。
周江河起初并未察觉异常。作为一个建筑工地的普通工人,他每天早出晚归,很少有时间关心儿子的学习情况。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听见儿子房间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远明,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周江河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后背。在昏暗的台灯下,他发现儿子的手臂上有几道淤青。
周远明终于在那个夜晚说出了实情。当周江河听到儿子遭受的种种欺凌时,心如刀绞。第二天一早,他就请假去了学校,找到班主任反映情况。
班主任是个年过半百的女教师,她推了推眼镜,一脸不耐烦:"周先生,孩子们难免会有些摩擦,您别太当回事。贺文浩可是我们班的三好学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了,这种事情很难查证,您有什么证据吗?"
周江河掏出手机,想要给班主任看儿子身上的伤痕照片,却被直接打断:"周先生,您要是实在不满意,可以考虑让孩子转学。我们这里是重点学校,不是所有学生都能适应的。"
眼看学校方面毫无作为,周江河只好亲自登门拜访贺家。贺家住在城市最高档的别墅区,光是门口的保安亭就比周江河租住的整间房子还气派。然而,等待他的是更大的羞辱。
贺志鸿西装革履地站在豪宅的铁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江河:"就你儿子那样的,能进这个学校都是运气。要是不满意,你大可以带他转学!这么大的城市,有的是学校适合你们这种人。"
暑假本该是个喘息的机会,但贺文浩显然不这么想。他带着几个朋友,在小区里堵住了放学回家的周远明。他们不仅用小刀割破了周远明的新书包,还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伤痕。
"你敢告状?"贺文浩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周远明,"我爸说了,就你们这种人,活该生活在最底层!"
03
周江河发现儿子的伤后,几乎疯了。
他再次找到王雨薇,却被当众羞辱。他去派出所报警,警察也只是做了笔录,表示这是校园纠纷,建议通过学校解决。
就这样,在那个闷热的下午,当周江河第三次找到王雨薇,却再次被无情羞辱后,他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