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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家,我的祖国,我绝不会让它沦为敌人的乐园!”
朱凡轻声说道,她的语气平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尽管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如同尖锐的针,直直地扎在身边朋友的心里。
朋友不由得侧过头看向她,只见朱凡的脸庞在灰暗的天色下愈发显得坚毅,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爱国热忱,在这压抑的环境中熠熠生辉,让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震撼与感动 。
朱凡小时候日子过得不错。家里有钱,父亲开明,她从小就被送去读书。老师夸她聪明,父亲总说:“慧卿(朱凡原名陆慧卿),多读书,以后咱家也要有文化人!”
可这些好日子,到了“九一八事变”那年就没了。东北被日本人占了,上海的生意不好做,家里开始节衣缩食。朱凡看着父亲叹气的样子,问了一句:“爸,咱家也这么难,那那些穷人怎么办?”
父亲点了支烟,缓缓说:“穷人家,更惨啊。这就是国家不行,谁都过不上好日子。”
从那天起,朱凡总琢磨着:为什么日本人能欺负咱们?是不是咱们真的太弱了?
到了中学,抗日的事越闹越大,学校里有不少同学偷偷搞活动。朱凡一听有人组织抗议,马上说:“算我一个!”
有一次,她和同学们举着标语上街,路边的警察看不过眼,把他们拦下来。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想造反啊?”警察吼得凶。
朱凡站了出来,说:“日本人杀我们的同胞,我们喊几句也不行?”
“放肆!”警察拽着她的手,把她带走了。
在局子里,一个官员问:“你是哪家姑娘?谁教你闹事的?”
朱凡一点不怕,直挺挺地站着:“没人教我,报纸上都写了,日本人侵略东北,杀咱们的百姓,这还用别人教?”
官员气得直拍桌子:“小丫头片子,你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吗?”
“知道啊,不严重我们干嘛出来喊话?”朱凡冷冷回了一句。
就这么着,朱凡成了学校里抗日运动的领头人,大家都服她。
1937年,日军攻占上海,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
朱凡家彻底垮了,但她心里反而更清楚该做什么。
一次,她的朋友问:“接下来呢?还闹下去?”
朱凡点点头:“闹,为什么不闹?咱们家没了,别的老百姓也一样。我不信日本人能得意一辈子。”
她很快加入了地下组织“雪影社”。在一次聚会上,负责的人问她:“你写的这些宣传稿不错,但你有没有想过去做点更实在的事?”
“实在的事?”朱凡疑惑。
“比如到前线去,教孩子,宣传抗日。”
朱凡一听眼睛亮了:“可以啊!去哪儿?”
“江南,那里需要你这样的人。”
没多久,她背起行李,去了江南抗日根据地。
到了江南,朱凡开始教书。她对孩子们说:“书要读,咱们得知道为什么读。读了书,咱们才能知道谁欺负咱们,才能跟他们斗!”
一个小男孩举手问:“老师,咱们这么穷,怎么斗得过日本人?”
朱凡笑了笑:“你小小年纪,怎么就知道穷了斗不过?人多了,咱们心齐了,就不怕他们。”
朱凡的课不仅让孩子们喜欢,连大人都跑来听。可她知道,教书是一方面,干大事还得靠更直接的行动,她深知,若要干一番真正的大事,仅仅依靠三尺讲台的传授远远不够,还得凭借更直接、更有力的行动。
1940年,朱凡正式加入共产党,成了一名情报员。这活儿可不好干,不仅需要胆量,还得会装傻。
有一次,她带着一份重要的情报,假装挑着菜篮子赶集。路上遇到日军临检,她身后的同志吓得直冒汗,小声问:“姐,这回咋整?”
朱凡回头瞥了他一眼,低声说:“你别吱声,看我的。”
到了检查口,日军用生硬的中文问:“篮子,什么东西?”
朱凡笑着打开:“红薯,土豆,家里没粮了,出来买点。”
日军士兵检查了半天,挥手放行。走远后,身边的人才松了口气:“我刚才心都提嗓子眼了,你咋这么镇定?”
朱凡边走边说:“紧张有用吗?咱们做这行的,就得脸皮厚,胆子大。”
类似的惊险场景不止一次发生,朱凡总是用她的机智和冷静化险为夷。
1941年,日军对地下组织的搜捕愈发紧密。一次紧急会议上,同志们议论纷纷。
“最近敌人的动静不对劲,咱们是不是暴露了?”一个人压低了声音问。
朱凡点点头:“有可能,但咱们得赶紧调整,不然情报传不出去,前线可就麻烦了。”
“可你呢?他们的目标不就是你吗?”另一个人焦急地说。
朱凡耸耸肩,笑了笑:“我?没啥大不了的,重要的是咱们的情报得送出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哨兵冲进来:“不好!伪军已经包围这儿了!”
屋里的人全都慌了,有人拿起桌上的文件问:“这怎么办?”
朱凡冷静地吩咐:“文件都烧了,东西收好。人,能走的快走!”
一个同志紧张地说:“那你呢?”
朱凡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留下,我能多拖一会儿。”
门外的伪军开始叫喊:“屋里的人,投降!不然全都别想活命!”
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朱凡低声对大家说:“记住,咱们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这条路,不能断。”